“阿酒,事情办得怎么样?”村长迫切的问道。
“阿酒,快进来,累了吧,喝口水再说。”姜老二关心的道。
村长跟姜老三明显有些尴尬,忙说道“是,是,快坐来,喝口水先。”
阿酒确实有些喝了,接过姜老二手中的水,喝了几口,才放下怀子。
“村长爷爷你放心,酒楼的事已经解决,没有赔钱,那酒钱都拿了回来。”阿酒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也不跟他们计较,反而安慰道。
“那刚才姜老三叫什么?”村长见姜老三根本没有事情解决了的喜悦,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们都坐下来。”阿酒整理了一下思绪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个谢启初是个小人,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家会酿菊花酒,想来他们肯定想方设法弄这方子过去,还有村里的米酒方子,村长爷爷,事情的严重性不要我说,村人能不能守得住这方子,就看村人自己了,我大不了把这方子卖给他们。”
村长一听,就明白阿酒的顾虑了“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办。”
阿酒对村长的办事能力还是知道的,听他这样一说,心放下了一点,不过还是担心谢家,只是她没表现出来,而是放在了心里。
等村长他们走了,姜老二担心的问道“那谢启初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你吧。”
姜老二见过谢启初一面,对他的印象很不好,他担心阿酒会吃亏。
“爹,你放心,这不还有谢承文吗?再说了,谢启初还不是谢家的当家的呢。”阿酒安慰道。
谢承文回到流水镇,平儿则告知他,谢府有人来了,正在酒肆等着他。
谢承文疑惑的来到酒肆,不知道这谢府来人是为了哪一招,酒的事应该谢启初没有那么快传到谢府去,以他对谢启初的了解,只怕他想单吞。
“大少爷,你可来了,小的可等久了。”谢长初跟前的随从方贵一见谢承文就恭敬的笑着说道。
“方贵叔,你这是?”谢承文问道。
“是这样,老爷他们一听大少爷已经定下亲事,都乐开了,就打发小的过来问问,那成亲的日子准备在何时,老爷他们说既然你在这流水镇,新娘也是流水镇的,婚事就在这老宅举行好,到时你早些通知,夫人派人过来操劳。”
谢承文听了,冷笑连连,什么在这流水镇就在这流水镇举行,还不是认为他娶一个乡下娘子,丢了谢家的脸面,不想在松灵府办,就不用宴请那些人。不过他现在根本不介意了,就对平贵道“一切照父亲的意思去做,到时还得麻烦父亲,母亲回来操办。”
方贵传完了正事,笑咪咪的说道“大少爷,恭喜恭喜,到时一定要让老奴喝上一怀喜酒。”
“谢谢,到时喝多几杯。”方贵一直以来,暗中对他的帮助,谢承文一直都知道,所以一直在他面前都不摆架子。
谢承文并没有跟方贵回松灵府,他就在这流水镇等着谢启初的到来,同时让人去把谢启初的一些证据给找来,这些可是到时交条件的依据。
谢启初花了很大的心思,才终于打听到姜氏的酒产地竟是在流水镇,而那小娘子竟是溪石村的,谢承文不是一直呆在流水镇吗?再想到上次见面,那小娘子就是谢承文的客人,他们不会有关系吧?
虽然有这样的怀疑,谢启初还是决定亲自去流水镇,他的目标是酒的配方一定要弄到手,人嘛那就更不要说了。
流水镇对谢家人都不陌生,毕竟这是谢家的发源地,他们小时候还在老宅住过,谢启初一到流水镇就直接进了老宅。
谢启初一到流水镇,谢承文就接到了消息,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这些日子搜到的证据,带着平儿来到了老宅。
谢启初正打算去溪石村,他对做生意也许不行,但是花花肠子却是有一大堆的,他并没有准备一来就去找阿酒,而是准备去先打探打探消息,再针对性的入手。
听到下人说谢承文来了,谢启初的心一沉,直觉不是好事,看来他跟那小娘子真有关系。
“承文呀,好久不见了,听说以后你都不再管谢家的酒肆了?”谢启初试探性的问道。
谢长初跟谢承文签的那文书,只限他们几人知道,谢长初根本就不会把这事张扬开来,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那他的脸面还要不要?谢承文当然也不会去说,他只是放弃了财产,又没有出户,更没有继绝关系,谢家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能独善其身。
“二叔您好兴致呀,竟然回到这流水镇来了?我爹知道不知道?到于酒肆,想来有二叔你们生意一定很兴旺,就不差我一个人了。”谢承文笑着说道。
谢启初听了,脸色转了好几转,心里暗暗的骂道“小狐狸。”
“哈哈,这不是很久没有回来了吗?得闲就来转转。”谢启初见在谢承文打探不到消息,忙打着官腔道。
两人都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愿意点破,谢承文本是打算直接跟谢启初摊牌的,见到他后又改变了主意。
“哦,二叔还记得这流水镇吗?要不要小侄带你转转,小侄对这周围倒是很熟悉。”谢承文笑着说道。
“哪里好打扰你呀,我就随意逛逛,再说了,我也是这流水镇出去的,哪有不熟悉的道理。”谢启初哪会让谢承文作陪。
谢承文见谢启初一身出行的打扮,就知道他现在肯定心急如焚,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二叔,你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流水镇可改变了很多,不过唯一不变的就是这镇上可不没有花楼。”
谢启初听了他的话,脸一黑,觉得这小子就是故意来捣乱的,说不定那小娘子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看来,这事情有些难办了。
“哈哈,承文,你这样说好似你叔叔我只会玩女人一样,不是我自夸,自从你走后,我管的那些酒肆,那利润可是翻了好几翻,你要不信大可去问问你爹。”谢启初大言不渐的说道。
谢承文听了只是笑笑,以他那弄假降低价格的手段,开头几个利润是多一点,等过几个月后,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料不到,上次的教训他不吸取,反而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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