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宥之成亲在前,陈氏现在很是平静了,只有那眉目间那想藏都藏不下的喜意泄露了她的心情。
姜老二谢承文他们都赶过来,帮着林松接待着客人,到了中午,林家的客人越来越多,有很多根本就是不请自来的。
“看来还要加桌子,也不知道那些食物够了没有。”梅氏按陈氏的交待准备的东西,谁也没有想到,这客人已经远超他们的预算了。
“我让谢承文带些人去买。”
“行,这样只能弄流水席了,要不根本坐不下。”梅氏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快就稳定下来,想出了办法。
等下午林茂之骑上白马上带着红轿回到林家时,林家的院子已经挤满了人。
随着新人拜过父母送入新房后,院里更是热闹开了,很多来客都围着林茂之,个个都要向他敬酒。林茂之开始是来者不拒,到后来看那人实在是太多了,才让林立家的兄弟代喝,或是只意思意思。
阿酒一直都陪着陈氏,作为女主人,都是陪着那些重要的亲人,现在更是多了一些附近大户家的夫人,更有知府县令夫人。
直到夜深了,阿酒才坐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到处都酸了,这太累了,比自己成亲那会还要累。
第二天认亲时,李莺柳表现得大大方方,很快就赢得了大家的喜欢。陈氏终于放下了心,一直为林茂之担着的那颗心这次路到了地上。
阿酒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人又活过来,忽然一只手从一侧伸入到她的腰间,很快就来到了她的小腹间。
“别闹了,时辰不早了。”阿酒拍打着手,忍不住呵斥道。
“又没有什么事,阿酒,我们再要个女儿吧。”谢承文挨着她,低低的说道。
“你不是说过不要小孩了吗?”阿酒按住他的手不准备作乱。
“可是女儿好可爱。”谢承文遗憾的道。
“那再生个?”阿酒看了戚氏那白白嫩嫩的女儿,也是动了心思的。
“还是算了,以后让浩然他们再生吧。”谢承文不过是一进感慨,现在被她这样一说,神智马上清醒过来了。
阿酒听了满头的黑线,这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呢,浩然多大,才四岁。而此时谢承文的手趁她个不注意又滑进了她的衣服内,这次他的动作更加的大,让她的身体不由的软了下去。
“老爷,扬城那里送了急信来。”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刻,外面响起了平儿的声音。
“什么时候到的?”谢承文的声音压抑的火气,是谁都听得出。平儿的全身紧了紧,却还是回道“就在刚刚,那送信的还在外面。”
谢承文气呼呼的滚下了阿酒的身体,见阿酒一脸的笑意“等着,晚上有你好看。”
直到谢承文出了屋阿酒才抱着被子大笑起来,他那憋屈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谢承文黑着脸到了书房,接过来人手中的信,几下就打开信封“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已经有六七天了,以往也有人来闹,可都是几个人,这次却是几十个,围着桑田,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
谢承文听了脸色更黑了。
“去叫夫人收拾几件衣服,我这就去看看。”
阿酒听平儿说谢承文要去扬城,忙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桑园有人闹事。”
阿酒听了心中有了主意,忙叫桃花把浩然找过来。自已则带着腊梅整理行李。
“你这是?”谢承文明明只让她准备几件衣服的,这看着可有两大包呢。
“我也去,浩然幕然送去溪石村。”
“阿酒,你就留在家里吧,外面有我就行。”如果是往日,他肯定会同意她去,可现在他却是不敢的。
“我是一定要去的,你看是你先走,还是一同走。”一直阿酒就担心桑田会出事,毕竟那里离得有些远,一年下来也就谢承文去看两次,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处理,现在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活,趁这个机会,她一定想个办法解决。
谢承文无奈的看着阿酒,知道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前脚出,她后脚就会走。
“快点吧。”
经过三天的快马加鞭,谢承文跟阿酒终于来到了桑田的县城“你先去,我在这里留留,明天再过去。”
阿酒已经清楚的了解了桑田闹起来的始末,无非是当地的大户眼红,打听到了桑田的东家是外地人,雇了些混混来闹,想趁机接手。
阿酒在路上已经想出了对策,不过她还得请些陪演,要不这戏无法唱下去。
“你到了桑田先别跟他们起冲突,安定好桑田的人先,一切等我到了再作打算。”阿酒叮嘱道。
谢承文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要是不成,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阿酒点了点头,这事肯定会成的,她手中可不只有一张牌。
谢承文到桑田时已经晚上了“站住,你是谁?”
“我是在这做事的。”谢承文平静的回道,并打量那出声的人,只见他一脸的凶相,横着眼看人。
“滚,这里现在不能进去。”那人见谢承文斯斯文文的,穿得也不是绫罗绸缎,对他的话倒没有怀疑,而是不耐的挥动着手中的木棍。
谢承文对这些早有了底,可见他们这么野蛮大胆还是被惊住了。看来这些人后面的人很硬呀。
“这,我家人还在里面呀,求你们放我进去吧。”谢承文双手抱拳,哀求的道。
“滚,再罗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那人举着木棍作势就要朝他打过来。
谢承文见势不妙,只得转身先离开。
“谁呀?”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意。
“是我,桑园的谢承文。”
枝吖一声,木门应声而开“快进来。”
然后朝四周打量了一翻才快速的关上了门。
“谢东家,你可来了。”
“村长,你可知道那些人的来头?”谢承文看着眼前的老人,只见他比上次见面明显老了很多,头发全都白了,脸上深深的皱纹,眼睛都陷入到了眼眶中去了。
“不知道,以前倒有邻村的几个无赖时不时想来弄的好处,都被庄园的管家打发了,这些人就像忽然间冒出来的,根本不是这周围的。”
谢承文听了眉头皱得更高了,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更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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