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文,你不要忘了,你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的牌位还在祠堂呢,不要让他们坐得不安稳。”旁边的五长老跳起脚来指着他的鼻子叫了起来。
谢承文脸上的青筋一下就爆了起来,他睁大着眼看着族长“族长爷爷,他们的意思都是您的意思吧?”
谢家的族长装模作样的看了瞪了五长老一眼“都是谢家人,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不是让人寒心吗?”
说完又转过头来看着谢承文“承文呀,今天我们来呢,确实是想跟你商量件事,只要这事商量好了,放心吧,你爹娘的牌位一定保护得好好的。”
“哈哈哈。”怒极而笑,谢承文看着虚伪至极的族长“不知道到谢族长想与我商量什么事,洗耳恭听。”
谢族长被谢承文那笑声还有那明显不对劲的话语惹怒了“谢承文,今天我们就是为了酒庄的事来的,族里商量好了,也不要多的,你拿出酒庄四成利润给族里就好,要不谢家可不需要闲人。”
看着丑态毕出的族长,阿酒忍不住冷笑连连,他们好大的口气,拿出四成利润,还是一副施舍的嘴脸,真真不知道他们的脸怎么那样大。
“真是有人生没有人养的,男人在说话,一个妇道人家,竟也敢坐在这。”谢长初一直坐在一旁,以为只要族长他们到了,谢承文很快就会服软,没料到他一点也不吃这一套,不意有些恼怒,见阿酒坐在一旁冷笑,不由的把怒火全发到了她身上。
“来人呀,把这乱叫的疯狗赶出去。”阿酒还来不及出声,就见谢承文高声的叫了起来。
谢长初脸涨得通红,指着谢承文说不出话来,平儿这时带着几个男仆来到了谢长初的面前“请。”
谢长初跳起脚就是骂,甚至还挥着手想打平儿,谢家的族长瞪了一眼谢长初“闭嘴。”
谢长初不甘的闭上了嘴,平儿他们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谢诚信对着谢承文“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
谢承文低着头,根本不理睬他,谢诚信指着他对着谢家族长道“你们看看,他就是这样的态度,真真是目中无人。”
“闭嘴。”
谢家族长见谢承文态度坚决,怒火中烧,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站起来直视着谢承文“既然你觉得谢家的人对不起你,那么你也就不配做谢家的子孙。”
“族长,别生气,承文不懂事,让我劝劝他。”谢启初刚进屋就听到要赶谢承文出族的话,不禁急了,忙插话道。
谢族长跟谢承文的目光都投向了他,谢启初忙对谢族长道“不知道族长及各位长老来了,有失远迎,我在外面酒楼定下了好酒好菜,有话慢慢说。”
见谢启初一味的打着圆场,谢族长似乎也觉得刚刚的话说得有些过火,一声不吭的坐了下去。
谢承文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三叔,你来得正好,既然谢家容不下我,那么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呆下去,既是这样,不如由三叔作个证,以后我与谢家断绝关系,再无关联。”
“承文,慎言。”谢启初大吃一惊,惊叫了起来。
“承文。”阿酒也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好,好,谢承文,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这样,走。”谢族长本来冷却几分的火气又加深了好高,他恨恨的朝谢承文看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族长,族长,承文他不懂事,让我好好劝劝他。”谢启初紧张的跟在他的后面,努力想让他不要那么生气。
谢家族长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几位长老站了起来也走了,谢长初更是加快了脚步。
“承文,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谢启初见说不动族长,转过来看着谢承文,痛彻心扉的道。
“三叔,你就是要操心了,谢家早已不是以往的那个谢家,这样的家族不要也罢。”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启初听了他的话,倒是不再责怪他,这几年跟着他做事,明白他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自然不会随意做出决定。
谢承文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谢启初跳了起来“真是鬼迷心窍,这样的话他们也说得出来?他们把你当成什么了?”
“可是承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能这样呀,要是脱了谢家,你就无根了。”谢启初苦口劝道。
阿酒就算是来到这里那么多年了,虽然也能明白家族的重要,可还是不明白谢启初这种想法,不过她不能说出心中的想法,太另类了,只是看着谢承文,不管他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支持。
“三叔,你不用再劝了,我主意已定,这样的家族不要也罢。”谢承文并不是一时兴起,自从上次他爹娘的牌位入祠堂,他就对谢家有些不满了,要不是他送到本家的钱多,哪里会有那么顺利,要不是谢长初的酒肆已经不行了,他们哪会都站在他这边。
现在他们终于露出贪婪的嘴脸,可惜那酒庄不是他们能动的。
“可是,就算你现在要脱族只怕也不会那么简单。”谢启初还是觉得他想得太简单,像族长他们那群狐狸,哪是他能对付的。
“三叔,这次酒送得都顺利吧。”谢承文不想再谈这事,忙岔开话题。
“都送到了,哎呦,以前觉得京城的生意已经够好了,没想到扬城那边的生意竟比京城还要好。”
“三叔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谢启初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出了谢家。
阿酒抓住谢承文的手,担心的问道“你真决定了?”
“嗯,决定了,酒庄现在并不单纯只是酒庄,不可能落入谢家的手中。”谢承文说了朦胧两可的话,让阿酒疑惑不已。
似乎看出了阿酒眼中的疑惑,抱着她说道“酒庄有那位的参与,你放心吧,一切有我。”
阿酒睁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时候他竟跟那上面有了联系,而且看样子时间还不短了,可她硬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
谢承文没有再解释,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她,阿酒也没有继续问,她的脑袋只够管一个家,顺便酿酿酒,其他的她根本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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