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送去流水镇的两个丫头在外面求见。”碧青冷漠的道。
“什么?她们怎么回来了?”唐氏听了,脸有些扭曲,看起来很狰狞,就连服侍惯了她的碧青都不由的退了一步。
“不是让你们去服侍谢承文吗?”唐氏看了她们一眼问道。
“老夫人,大少夫人说我们没有卖身契,她不收。”雪雁看了一眼妙龄,见她根本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只得说道。
“又是那个贱人,气死我了。”唐氏捂着胸口骂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空有外貌连个男人的床都上不了,难怪会被人卖。”
雪雁跟妙龄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低着头站在那里。
“娘,你又在生什么气?”谢承志一回来,就见几个丫头唯唯喏喏的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你这个不孝子,舍得回来了?那个臭女人呢?怎么不见人?”唐氏本来见到谢承志心中一喜,却没想到他一进来就责怪她,气得她胸口更疼了。
“娘,你非要每次都这样?到底还要不要我回来?”谢承志无奈的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怎么就越来越难相处。
“只要你休了那个姓柳的,乖乖的回来,我就不骂你了。”
“娘,看来你很好,我就放心了,还有事忙先走了。”谢承志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银票“这里是一百两,你想吃什么就让人买的回来。”
唐氏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谁也不敢上前去安慰她。
“把这两个丫头拖出去打二十下。”唐氏哭了半天,见根本没有人理她,便停了下来,抬起头就看到低着头站在那的两个丫头,怒声的吩咐起来。
雪雁跟妙龄瞪大了眼睛,充满了绝望,碧青同情的看了她们一眼,就对站在一旁的两个婆子道“拖她们下去吧。”
妙龄忽然大叫起来,手打脚踢的,旁人根本近不了身。
“吵什么?”谢长初还在院门口就能听到院子里大吵大闹的,不禁很是恼火。
“老爷,救命,老爷救命呀。”一见谢长初进来,妙龄就跪倒在他的面前,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不禁生出怜惜来。
“这是怎么回事?”谢长初怒视着唐氏。
“你看到了,谢承文根本不要她们,送回来了。”
谢长初疑惑的看着两个丫头,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既然不要,就让她们留在府里好了,你这打打杀杀的干嘛呢?”
恰在此时,妙龄朝他感激的一笑,谢长初的心怦然一动,心中有了主意。
“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嘛。”唐氏倒没有多想,只觉得养两个人多了两口嘴,家里的银子可实在不多了。
“行了,不就两个丫头嘛,我书房那没有人侍候,就让她们呆在那吧。”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唐氏心里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多言,只得让碧青带着两个丫头下去了。
谢长初坐在书桌后,越想越感到气愤,这谢承文软硬不吃,真是太难对付了。本想用美人计把他迷惑住,却没想到根本不接招,眼看着剩下的一间酒肆都要支撑不住了,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生出这样一计。
“老爷,人送过来了,怎么安置?”碧青在外面问道。
“让她们进来吧。”
妙龄跟雪雁怯怯的入了书房,脆生生的请了安,便站在一旁等着,妙龄有意无意的睁着那双凤眼对着他看,似乎有股电流击中谢长初的身体,让他全身痒痒的。
自方贵走后,他身边除了一个小厮就没了人,忽然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谢长初朝她们招了招手“过来,你们都叫什么?”
“小的妙龄。”“小的雪雁。”
谢长初忽然一双手捏住了妙龄的手,笑了起来“妙龄,妙龄,好名字,好名字。”
“老爷。”妙龄挣脱着想离人远些,对这忽如其来的变故有些傻眼,她是想爬床,可从来没想要爬他的床呀。
谢长初见她竟敢反抗,一股戾气自胸膛升起,干脆利落的把妙龄搂在怀中,用力一带就倒在了书架后的小床上。
雪雁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全身发抖,想要跑却又不敢,只恨不得能够藏起来,不让人发现她。
谢长初发泄了一番,心情变得很不错,穿好衣服,转身见房里还有个姿色不错的丫头,便温和的道“不要怕,你们两个轮流来,放心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唐氏自然很快就知道了书房里发生的事了,气得她差点吐血,在谢长初离开府后,想方设法找她们的麻烦。
妙龄跟雪雁对唐氏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老实,在谢长初的面前哭哭啼啼,告着黑状,谢长初好不容易在她们的身上又找到了往日的雄风,自然对她们是怜惜不已,对唐氏就没有了好态度。
谢府的日子就进入到了鸡飞狗跳,唐氏自然就没有心思去找阿酒他们的麻烦了。
听了戴氏的幸灾乐祸的话,阿酒心中只有两个字“活该。”
“没想到谢家酒肆现在一家也没了。”戴氏笑过后,有些遗憾的道。
“三婶,这次还跟三叔出去吗?”谢启初现在负责运输,自然是到处走,戴氏见儿子都成亲了,女儿也嫁人了,就跟着他天南地北的各处逛,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去呀,趁着现在还能动,到处去看看。”戴氏笑容满面,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转眼就把谢府的事忘到脑后了。
姜老二的病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嚷着要回溪石村,见留不住宅,阿酒只得按大夫的要求叮嘱了他,让他好好休养,不要像以前那样忙碌,才送他回去。
这天谢承文晚上回来一脸的神秘“阿酒,你猜有什么好消息?”
“是不是捡到了一个美娇娘?”阿酒故意道。
“不是,再猜。”
“那是不是捡到了金银财宝?”
“能不能不要那么俗气?”谢承文恨铁不成钢的道“再猜。”
“好,你不俗气,我不猜了还不成。”
“酒儿,生气了?再猜猜嘛。”谢承文忙讨好的抱着阿酒,低声的说道。
“总不能天上掉了个陷饼下来吧。”阿酒堵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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