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萱儿这人太讨厌了,看到她遭报应,自己觉得心情愉悦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是除此之外,她却不该再抱有别的念想。
而且,玄凌若是真的昏迷,看在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情分下她可以帮忙照顾他。可是现在,玄凌既然已经清醒,她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了。
玄凌之前的冷漠疏离还在脑中挥之不去,她不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他打了自己左脸一巴掌,她没必要厚着脸皮将自己的右脸也伸过去给他打。
陆浅草放轻脚步,不准备惊动闭着眼,慵懒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
她踩着小碎步往里面走,不动声色的绕过明显没有留意到自己的男人,往里间的睡房去。
经过玄凌身边的时候,陆浅草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变快了许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是那种心脏快要跳出来的慌乱让她脚下步伐不由又加快许多。
好在,直到她穿过偏厅,依然没有听到身后传来任何动静。
不自觉松了口气,陆浅草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睡房拿好换洗衣物跑进浴室,将浴室门反锁,快速的洗了个澡之后严严实实穿上一套干净的衣物,这才安心的从浴室中出来。
看来是她想多了,玄凌和她早就形同陌路,又如何会在这种时候跑来找她。
对于方才忽然冒出的莫名其妙的紧张感,陆浅草此时不由觉得有些可笑。
沿着原路返回,她暗暗摇头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
眼看就要回到自己房中,却在经过隔壁厢房门前的时候,被一只忽然伸出的大掌抓了进去。
“啊——”
忽然被一只手扯进了门内,陆浅草吓得连声音都变了。
可是惊呼并没能持续很久,因为下一刻,火热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
屋内一片漆黑,陆浅草什么都看不见。
她吓得呼吸一滞,完全忘记了反抗,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那人已经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抱入怀中。强大的臂力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摁碎,听到她吃痛的叫了一声,那人的禁锢才稍稍放松一些。
“玄凌?”好不容易从那蚀骨的狂热中清醒过来,陆浅草试探的叫了对方的名字。
虽然满室尽黑,虽然抱着她的男人热烈的完全不像她记忆中的人。可是,她只有过那一个男人,哪怕他换了一种气质,她也能感觉得到。
黑暗中,听到她的轻唤,男人的身体明显变得更加僵硬。
只是片刻的停顿,很快对方又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他根本就不愿意承认,他就是玄凌。
陆浅草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不论是体能上还是精神上,她和玄凌之间的差距都太遥远了。
更何况,抱着她的男人力量极大,似乎是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不管是热烈的吻还是极具侵略性的疼爱,都像魅惑人心的迷药,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理智。
很快,她就在一片黑暗之中,被他压在了软塌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几度辗转蜜意之后,陆浅草终于再提不起半分气力,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陆浅草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这,这是她的房间……可是她昨晚,明明应该是在玄凌的……
她从床上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竟然穿得整整齐齐。
这一身衣物,正是昨晚她在浴室洗完澡后特意换上的。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场梦?
看到自己穿戴整齐的衣裳,陆浅草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日有所思夜造成的结果。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太过思念玄凌了,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
是真的,还是发了一场梦?她想起昨晚玄凌对她的热情,不由走到铜镜前将衣领扯开。
什么都没有……
细腻如雪的肌肤上,没有任何欢爱过后的痕迹。以那个人昨晚的狂热,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
莫非真是自己发了一场梦?
陆浅草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争气,可是她心底又总觉得昨晚的一切太过真实,真实的一点都不像是一场梦。
对了,要知道是不是做梦直接问阿大和阿二不就好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两肯定知道!
陆浅草立刻将昨晚洗澡前取下来放在桌上的项链拿起来摇了摇,谁知,摇了半天,却没有阿大和阿二的踪影。
这两个家伙,去哪了?
陆浅草用魔能传音,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莫非是出去了?
她着急找两人问清楚情况,虽然有可能会撞见玄凌,但陆浅草还是硬着头皮出了房门。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不好,以前想和玄凌偶遇的时候,他总是早出晚归没办法在家里碰见他。今日,她实在是不愿意和玄凌撞见,却偏偏在刚走进前厅的时候,和他撞了个正着。
“啊,玄凌……早……”
迎面撞上玄凌,前厅连接内院的门就那么窄,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陆浅草想装作看不见也不行。
明明前几日,她和玄凌即使撞见了也当作没看见。可是今日却不知道是怎么着的,撞见玄凌她竟然心虚的主动开口打招呼。
玄凌看见陆浅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眼底的疏离和淡漠不似在作假,紧抿的唇角也透露出他此刻不耐的心情。
这样的玄凌,和昨晚那个热情如火的男人完全不一样。陆浅草怔愣一瞬,这才低着头,默默无语的让开了门帘后的路。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这样退到一旁,除了因为玄凌的态度而觉得受伤之外,更多的却是因为自己梦见的那场旖旎场景而觉得羞愧。
陆浅草现在只觉得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低着头退到一旁,完全不敢直视玄凌审视的目光。
玄凌不变的冷漠,已经明确的告诉她,所有的一切只是她在自作多情。
想到自己居然在这样冷战的情况下,还做了那样的梦。陆浅草不由对自己脸皮的厚度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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