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没事,可不代表一个月之后的今天也没事啊。
“轻轻。”夙千寒站在墙下,无奈摇头:“快下来。”
这丫头真是让他另眼相看,虽说没有内力武功,但这隐匿的本事可比得上武林高手了。
许轻灵单眨眼然后张开双手跳下去,正中下方夙千寒的怀。
‘砰’的闷哼一声。
夙千寒抽抽嘴角,突然觉得这丫头最近是不是胖了。
“怎么样寒王爷,我的表现还不错吧?”许轻灵挑眉:“幸亏我是好人家的孩子,若不然我去改行做侠盗,官府可要有的忙了。”
白泽一手握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突然深思一顿,手下一个用力笔过纸透。
“公子?”
白泽摇头,这么些日子来难得眼底透出些许笑来:“去迎接客人吧,我在前厅接待他们。”
邵青蹙眉,有些不解,但还是拱手道:“是。”
难道是寒王他们过来了?
“对了。”白泽站起身往外走,交代:“我想他们应该会想要洗漱一下,你先带他们去收拾,我在前厅等。”
“等。”
许轻灵两人在接到邵青接待的时候倒没有太多的惊诧,那个男人既然写了信,时间也早是算好的了。
“我说,亏你现在也是堂堂正正的王爷了,府内的东西怎么这么寒酸啊。”许轻灵早褪去脸上的人皮面具,大咧咧走进来。
夙千寒跟在后面,虽然身上的衣服没有之前华贵,但总归比那身乞丐服好得多了。
白泽随意坐在右手座见他们进来,勾唇:“府中大多是这样的衣服,委屈你们了。”
“也不算委屈。”许轻灵坐在他对面,摸着下巴打趣:“你王府被封恐怕很快就吃不上饭了,我们这样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添麻烦。”
白泽稍抿唇,眼神有些无奈:“许久不见,轻灵不想问问我是否安好?”
这样的情况下,能沉住气开玩笑的恐怕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你不是没死么。”许轻灵翻个白眼,伸手去倒茶。
夙千寒沉声:“多长时间了?”
白泽眼色亦是暗沉:“已经一个月了。”
许轻灵喝了口茶,再倒了一杯递给旁边的夙千寒,回归正题:“龙肆天呢?”
白泽摇摇头:“不知道。”
夙千寒接过茶去,虽然依旧在说正事,但脸色明显比刚刚好多了:“满京城的士兵是在抓他?”
白泽点头:“一个月前我得到消息,龙子墨暗中搞小动作,我派人暗中查访而接到的消息确实龙肆天要谋反。”
“这不可能。”许轻灵沉声。
倒不是她有多相信那人的人品,他已经是太子了,登基是早晚的事,不急于一时。
龙肆天眼色沉下去,加上一句:“在凤鸾的时候他是接到武夷皇帝得病的消息才急忙赶回来的。”
“这就难怪了。”白泽手扣在膝盖上:“当时我并没接到他回来的消息,后来骤然听到什么谋反的消息便觉得奇怪。”
许轻灵手中的茶杯紧了紧:“然后呢?”
她知道白泽的性子,以他的沉稳就算知道这样的消息也不会失了冷静,当时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刺杀父皇。”
果然。
“我知道此事后急忙赶到皇宫,在寝殿看到昏倒的父皇以及受了伤的龙子墨,而龙肆天当时目光阴冷,手上的剑还滴着血。”
许轻灵转转茶杯:“他许是被设计了。”
“可能吧。”白泽皱眉,眼底带了异样:“但后来的事情很奇怪,他竟然想杀我,后来御林军闯入他才跳窗而去。”
“我怕事情蹊跷便快速跟了出去,见他正与御林军战斗在一起,他似乎受了内伤并未打败那些人,最后还被箭射中,不过总归也算跑了出去。”
“这事确实奇怪。”
夙千寒抿唇:“他离去时就没说什么?”
“没有。”白泽眼睛一亮:“不,临走时叫了我一声,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先不管这些,事情的原委恐怕得找到龙肆天才能解释。”许轻灵有些奇怪:“龙子墨大肆搜索那男人又受了伤总不会出了这京城,目前为止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自那之后龙子墨以保护我的安全为由将王府封锁,消息很难传进来,外面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想来若有情况龙子墨那边也不会这么安静了吧。
“轻轻放心,那小子武功不行,但藏身的本事还算可以。”夙千寒劝道,转头看向白泽:“那皇帝那边呢?”
白泽继续摇头,明明身为当事人,但对这事本身知晓的却少之又少:“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当时也只注意到是晕倒,至于他身体的具体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他本想一探究竟,但却被龙子墨拦住,然后便被囚禁在王府中。
许轻灵咂咂嘴,凝眉:“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明白,龙子墨如今几乎可以说是掌握了朝政,那为什么还要找龙肆天?”
她可觉得以那男人的行事作风最起码要先登基什么的再说。
他要登基那不是太简单了么,老皇帝在他手上,龙肆天又背着案子,他随便伪造圣旨就行了。
“呵,他想要登基恐怕没那么容易。”夙千寒点点桌子,冷笑:“你可能不知道,武夷传统只有太子才能继承皇位。”
“而这太子的人选不光是先皇的圣旨诏书还要有太子印,而那太子印如今在龙肆天手中。”
“太子印?”
白泽点头:“是一块玉,紫焰玉。只有太子才有,其他亲王的是木质紫焰。”
他当时也是凭借这东西才找回自己身世的。
许轻灵叹口气:“总的来说咱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现在得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你们在外面,行事要容易的多,不过要当心被揭穿身份。”白泽提醒。
武夷争执内乱,若让人知道在这种时刻凤鸾的摄政王和王妃偷偷潜伏到京城来,恐怕龙肆天的罪名就不只是弑君篡位了。
“放心,我自有办法。”
许轻灵摸摸下巴,笑得一脸狡黠。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京城街道被封锁的密不透风,但皇宫里应该是没事的吧。
谁能想到凤鸾的王妃羊入虎口的钻进皇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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