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胤禛福晋-第三章云娃与努达海的洞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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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云娃,你怎么来了?”努达海咆哮道。

    他这副样子别说吓了几位嬷嬷一跳,连同样出来接旨的雁姬、老夫人、骥远和珞琳也吓到了。雁姬看了一眼跟随云娃过来的嬷嬷还有宣旨的太监,忙伸手扯了努达海的袖子一下,笑着对云娃一行领头的人说道:“诸位别见怪,先进府吧”

    几位嬷嬷对视一眼带头走了进去,努达海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多么不妥,默然的走进房后冷静下来开始招呼宫里的来人。

    来宣旨的老太监却并没多坐,到了正厅后就开始宣旨了。努达海一家包括一直安安静静的云娃都跪下接旨,然后他们就听到了这番云娃是新月为了感激努达海对她和克善的救命之恩所以送给努达海做二房的。

    努达海听了心中一盆冷水浇下,不自禁的转头向云娃看去,却见云娃只是安静的沉默着,并没给他一丝半点的眼神暗示。

    努达海的妻子雁姬心里也难受,她早就知道努达海大军回京那天有抱着个姑娘进城的事。之后京里关于努达海的流言也越来越多,对那个姑娘的猜测也有很多种版本。雁姬自然是不敢想象新月堂堂和硕格格会看上努达海这个有妻有子而且已经是四十多岁老男人的努达海,只以为那姑娘不是荆州战乱中的难民就是新月身边的什么人。

    现在看到云娃后她悟了,她以为努达海抱着的少女就是新月身边的丫鬟云娃,这不人都送过来了吗?而且努达海还不停的看着她。

    雁姬心中苦涩难掩,二十多年的恩爱夫妻到老了出来个第三者。是应该说努达海晚节不保呢?还是说雁姬人老珠黄了呢?

    老太监宣过旨后对着老夫人叮嘱道:“这是格格赏赐的女人,还望将军家人能妥善对待。云娃是格格身边的贴身丫鬟,格格对她十分体恤,这不特地嘲皇后娘娘要了四位嬷嬷来照顾云娃,说是等云娃为将军大人传宗接代后再叫嬷嬷们回去,老夫人,您是家里的长辈了,应该知道格格的意思。”

    老夫人高兴着呢,哪个婆婆喜欢儿媳妇一个人就霸占儿子的?雁姬这些年不给努达海纳妾已经让老夫人很有意见了。现在主子赏了一个女人给努达海,雁姬想闹也闹不起来,而且这还是件很有体面的事,老夫人自然是笑容满面的连连应是了。

    之后大家以为传旨的人也就该走了,谁知道那老太监仍旧留在厅内说道:“格格很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喜爱,这不连她身边的丫鬟云娃也是受到另眼相看的。格格说了,云娃是伺候她多年的人,再加上荆州城破的时候云娃对她的拼死保护,这些都是她们主仆之间的深厚情谊。格格在回京的路上蒙努达海将军的照顾,知道将军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这才把云娃赐给了将军,望将军能好好善待云娃。今夜奴才们领了格格的旨意要看到云娃和将军圆房后才能回宫复旨的,希望将军不要嫌弃奴才们准备的仓促了。”

    说着挥挥手涌进来一帮子奴才,老太监冲着努达海一家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反客为主的吩咐众人找地方布置新房。这期间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说道:“东面正好有一座自成格局的小院子,就让云娃住着吧这孩子是个忠心的,很应该好好对待。”

    老太监对老夫人笑了笑,然后就叫那帮人去把东面的小院装点成新房了,别说他们家伙式带的挺齐,喜幛喜被喜字喜烛,要什么有什么,没用多久就把那个小院子装点成了一个温馨的住所,新房内更是遍地的红满眼的红。

    嬷嬷们拥簇着云娃去新房换了喜服,蒙了盖头。然后就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待在了喜房内。

    雁姬此时也清醒过来,心中黯然但脸上还要挂着笑的四处张罗着。骥远和珞琳却生气极了,他们觉得云娃就像是闯进他们家里的不速之客,实在太让人讨厌了。

    新月没住到努达海家里,所以骥远并没有看到这位会叫他一见倾心的格格,此时看着的只是这位格格身边的丫鬟,而这丫鬟还要把自家阿玛从额娘身边抢走,骥远和珞琳凑到一起就要商量怎么破坏晚上的事情,谁知却被眼尖的老夫人发现了,未免两人闯出大祸,老夫人当时就把两人关在了房里,弄得努达海这对儿女对云娃的印象更加糟糕,连云娃的主子新月都被迁怒了。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在忙碌着,只有努达海仍旧待在正厅脑中不停的回想着刚刚老太监说的那番转述于‘新月’的话。新月希望他能照顾好云娃,新月觉得他是个怜香惜玉的好人,新月迫不及待的叫他和云娃圆房……

    这些事想的努达海脑袋都胀了,直到晚上拜堂的时候努达海还没从混乱中走出来。老夫人看着自家儿子不在状态的样子十分着急,不由频频的招呼宫里来的人,第二日又奉上了厚厚的红包免得他们进宫说什么不利于努达海的话。

    雁姬则误会努达海是在想今夜和云娃洞房的事,也难怪雁姬这时没了以往的精明,谁相处二十多年的夫君突然娶了小,那女人都不会好受的。

    老太监见着努达海只顾着发愣和埋着头喝闷酒,也就过来敬了努达海一杯,笑着说道:“将军勇猛无比,可以说是前程无量啊现在又有了格格和小世子的照应,以后多半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咱家敬将军一杯,祝贺将军小登科之喜啦”

    老太监这两句话也不是白说的,话里的意思就是努达海好好对云娃,新月和克善看着高兴了以后也就能罩着努达海了,再加上努达海打仗的手段也不赖,以后不愁加官进爵。当然这些好事的前提是他必须好好对待云娃才行,要不然怠慢了宫里送进来的女人,肯定会得罪宫里的贵人,八成以后不止没了加官进爵的好事,不丢官罢职就不错了。

    屋里的人都是人精,老夫人和雁姬听了这话就明白了,此时也只得放下了自己的私心,为了儿子夫君的前程好好对待云娃吧

    努达海也有所触动,他毕竟还没像书里一样跟新月在府中相处过,只是一路上的陪伴而已。此时听了加官进爵的话,再加上新月把云娃‘赐’给他的这种高高在上,两厢选择,这时还没完全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努达海很快有了决定。

    他喝了老太监敬的酒,说了些场面话后就跟云娃圆房去了。他俩圆房时就有私密的空间了,云娃想趁着嬷嬷们见不到听不到的时候跟努达海说一下整个事件。谁知努达海刚刚喝的那杯老太监敬的酒正有着催QING的作用,所以看到云娃后努达海就直接把她推倒了……(河蟹爬过)

    成为了努达海女人的云娃天人交战着,一方面她想为自己的主子新月做点事,最起码把新月对努达海的思念告诉努达海。可是另一方面她已经是努达海的人了,她告诉努达海新月的心不要紧,万一努达海仍旧对新月念念不忘怎么办?

    她的一生已经被绑在努达海身上了,难道还要亲自把自己将来的依靠往别人怀里推吗?何况新月在宫中已经引起众怒了,要是她跟努达海断不了的话,以后肯定会闹出大事来,到时候万一性命不保怎么办?

    云娃这么一想总算心里舒坦了点,她给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告诉努达海是对的,要不然他跟新月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也许会害了新月也不一定。云娃觉得自己在另一方面也算圆了做奴才的忠诚,整个人也就轻松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努达海起来的时候就见到一只白嫩圆润的手臂正搭在他的胸口。努达海愣了一下向旁边看去,见云娃脸上红晕晕的,被早晨窗户透出的柔和的光线照的圣洁无比。

    努达海愣了一下,他早年除了雁姬嫁过来之前有一个老夫人给的通房后,就只得雁姬一个女人了,云娃算是他第三个女人,而且不同于已经死去的通房和逐渐年迈的雁姬,云娃毕竟是个年轻的女人,努达海看着这样的云娃心也软了下来。

    “唔,您醒了,云娃伺候将军起身。”云娃在努达海的注视下醒了过来,见到努达海**的胸膛后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慌慌张张的就要起身给努达海梳洗。谁知一掀开被子就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肚兜,一下子羞得又躲进了被窝。

    努达海看的哈哈大笑,外面的嬷嬷等人闻声就扬声说道:“奴婢们进来伺候啦。”

    说着稍等了一会,直到努达海朗声叫她们进来时才陆续走了进去。打头的嬷嬷先是把床上落红的帕子仔细的收到匣子中,交给了守在外面的老太监,然后才又回到房间伺候云娃和努达海梳洗用膳。

    番外之小六耽美篇(下)

    等弘晧再次回到自己府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文瑞因为不好在弘晧府上过夜,所以昨晚就回去了。不过他还是在弘晧府门前放了人,等弘晧前脚进了家门,后脚得了消息的文瑞就骑马赶了过来。

    “三爷,主子正沐浴呢,您在外面稍等片刻吧”弘晧的管家一边紧跟着文瑞直往里走的步伐边说道。

    文瑞摆摆手无声的打发着管家,自己则频率不变的向弘晧的正房走去。

    管家也不敢使劲拦,只得连忙给身边的小厮使眼色,想着让他去跟弘晧先说一声,自己则跟紧文瑞的步伐向里走着。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弘晧的房门外,管家到这时只得高声通报道:“主子,三爷来了。”

    文瑞看都不看管家,也不等弘晧的吩咐,直接就开门走了进去,等他把门嘭的一声关上的时候弘晧的声音才从里面响起道:“文瑞你先在前面等我一会,哎,怎么进来了……”

    管家缩了缩脑袋,听里面没其他的动静连忙退出了弘晧的院子。

    文瑞进门后就见到了一副美人出浴图,文瑞眼睛刚刚像探照灯一样亮了一下,就注意到弘晧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下子文瑞神色大变,几步走到浴桶旁边阴狠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还拿手指着弘晧胸脯上的一块吻痕。

    弘晧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文瑞哼道:“咱们又不是没在一起泡过汤子,矫情什么?我问你呢,这什么东西?你昨晚不是没回府吗?跟九阿哥逛青楼了?不对,那些女人没胆子在你身上留痕迹”说到这文瑞脸色一变,盯着弘晧的眼睛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弘晧更加尴尬了,他跟九阿哥的事哪好意思跟文瑞说啊,只得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啊?”

    文瑞倚在浴桶旁边盯着弘晧半晌才沉声说道:“你不是要盘个铺子开个古董铺么?我那边得着信琉璃厂有个铺子正往外卖呢,这就找你问问,看中那铺子的人挺多的,你昨个儿也没回来,我就做主盘下来了。”

    弘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文瑞真诚的说道:“谢的话就不说了,回头店开起来了给你四成干股。嗯,买铺子花的银子就算你入股用的。”

    文瑞白了弘晧一眼说道:“谁知道你那铺子能不能挣来银子?还四成干股?”

    弘晧哼道:“爷开的店能赔么?”

    文瑞笑道:“行了,快洗吧你想这么光着身子一直跟我说话?”

    弘晧经过昨天的事也不想以往那么没顾忌了,闻言脸色变得通红,对着文瑞说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就好。”

    文瑞神色有些黯然,但很快掩饰下来转身说道:“行了,快洗吧,我去前边喝茶等你。”说着走出了房间。

    之后这段日子弘晧没再去看九阿哥,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九阿哥是个什么关系,本来赌着一口气想着自己在上面一回把面子找回来,谁知道因为文瑞刚好来找他就被不高兴的九阿哥又给按住过了一宿。这回可没法说什么两不相欠的话了,那晚他一直是在上面的,难道还要做几回下面的再把事情抹平么?你一回我一回的,还有完没完啊?

    弘晧开始躲九阿哥了,文瑞看的明白但也不摊开了说什么,只是每天跟弘晧两个忙活来忙活去的弄那个盘好的铺面。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之前是弘晧满哪找九阿哥,而九阿哥则到处躲着。现在弘晧天天跟文瑞在一起忙活,九阿哥一听下人回报说弘晧和文瑞又去哪了、又干什么了之类的消息就酸气冲天。这回轮到九阿哥开始到处找弘晧了,而弘晧知道九阿哥找他的时候则下意识的开始躲了起来。

    文瑞看着这两人躲来躲去的样心里面特别难受,但他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有什么打算什么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能一天天的过着,只要跟弘晧一起忙活就好。

    这日弘晧在琉璃厂开的古董铺子终于开张了,弘晧这个幕后老板自然是在后面迎接一些来头大的客人,至于前面那些百姓之类的则由铺子里的掌柜的出面张罗。

    “呦,整的不错啊看不出来小六还有这两下子,怎么?对经商感兴趣?那来请教九叔啊,九叔最擅长这个。”九阿哥在前面随意的看了看就来到后厅对许久不见的弘晧说道。

    “九叔来了给九叔请安。”正在里面的几个小辈都连忙给九阿哥请安,弘晧脸色变了变后也冲着九阿哥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在一边没动地方的十阿哥对弘晧说道:“小六,别听你九叔显摆,你要真想学经商大可以去找你皇额娘啊皇嫂水平可不比九哥差什么。”

    弘晧笑了笑,对着九阿哥说道:“九叔坐吧,侄儿还要招待一下别的人。”说着自顾自去忙活了,而九阿哥整整一天都在注视着弘晧的一举一动,弄得弘晧被看得都要恼羞成怒了。

    来给新店捧场的人散了之后,九阿哥拒绝了十阿哥喝酒的请求留了下来,文瑞作为二股东也没走,三个人竟然聚在了一个屋内。

    弘晧看着九阿哥一副我有话对你说的样子,想着逃避也不是办法,兵来将挡吧于是对着文瑞说道:“表哥,你先回府吧我跟九叔说会话。”

    文瑞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看了一眼九阿哥后就退了出去。而九阿哥等文瑞一走就上前抱住了弘晧,冷笑道:“你俩关系就那么好?去哪还得跟他交待一声?”

    弘晧皱眉说道:“我跟表哥一直都这么相处,二十多年了,难道因为你看不过去我就得改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那么宽?”

    九阿哥被问住了,半晌才说道:“咱俩都那样了,你说什么关系?难道你想不认账?还是想着什么两不相欠的混账话?要是你真这么想,行,让爷压回来再说。”

    弘晧想到酒醉那晚被压的痛苦经历,身上立刻哆嗦了一下。

    九阿哥见状心想事情得一步步来,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逼走了。于是说道:“好吧,以后爷尽量不为文瑞那小子的事生气,不过你也得理解,你俩形影不离的这不是扎我的眼么?”

    弘晧却没接这个话茬,反而问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道:“咱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九阿哥瞪着弘晧问道:“你先说说见不着爷的时候想不想爷?说实话。”

    弘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九阿哥见状气势开了个十足的说道:“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床都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咱们都是大男人,难道跟女人似的唧唧歪歪的爱来爱去才能确认关系?爷见不着你就总是想你,你见不着我就总是想我,两个人不排斥在一起的关系就成了呗你要非给咱们的关系放个名头,那就当做是个伴好了,你伴着我,我伴着你,要是能相伴一辈子也值了。”

    弘晧哼了一声说道:“你比我老那么多,我这吃亏着呢”说到底弘晧还是没反驳九阿哥对他们关系的确认。

    九阿哥闻言叹气道:“看来爷也得注意一下养生了。”

    从这之后他们两个也不互相躲着了,两人身份都不简单,平时要做的事还是很多的,伴在一起的时间倒真不多。文瑞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弘晧身边,即使九阿哥吃醋生气也没办法,谁让文瑞跟弘晧从小就是这样的呢要说文瑞除了没跟弘晧滚床单外,其他的倒比九阿哥更像弘晧的伴一样。

    九阿哥因为这个着实郁闷了一段时间,但他一闹弘晧就拿他和八阿哥、十阿哥的关系说事,弄得九阿哥反驳还反驳不来,不过每次看弘晧一本正经的说文瑞对他就是兄弟的感情时,九阿哥都压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看的明白着呢,虽然可能文瑞自己都弄个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但九阿哥却一下子就看了出来。不过文瑞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根刺也就一直扎在九阿哥的心里。

    过了许多年后,九阿哥弥留之际再看文瑞时,那根扎了他许多年的刺却消失不见了。只欣慰的想着即使自己不在了,弘晧还是有‘伴’陪着的。这就好,九阿哥想,不能因为他的离去而叫弘晧孤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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