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拳头一紧,转身大步随着那两个黑衣人离开,金碧辉煌的大门,再次在他面前合上。沈廷焯长吸一口气,踱步到床边,斜倚在窗前,烟雾缭绕。
夜色中的济州岛漆黑,只有龙头岩的灯光偶尔打过来,照亮一片漆黑的没有尽头的海域。风车在风中吱呀吱呀得响着,像是乌鸦得叫声,划破夜空的宁静,甚至越过了海浪扑打海岸得声音,寒冷的冬季里枯燥乏味得萧条。
远处灯塔的灯一一点亮,灯光突然那么近,近的仿佛唾手可得。烟雾中,却渐渐化成了幻想。光明,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他曾经问他,抛下妻子儿女,抛下家庭去做那件事,然后把后半生隐藏,值得吗。他沉默得看着他,那深沉的气息是他此生从未曾感受过的,可是他竟是一句话没说,带着那份气息远远的离去。许久之后,他收到他的信,简短的几个字,却像是魔咒刻在心口,痛得鲜血淋漓。
“别再找我。”烟头燃尽,灼烧着他的指腹,他未曾察觉,只是发狠得般把烟头扔出冷风嗖嗖得窗户,依靠在冰冷得窗户上,疲惫得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在一片温暖的光中醒来,嫣然如同往常般翻个身,突如其来得困痛却令她眉端一蹙,身子本能得缩起来,脑子一旦清醒昨夜的事就闯进来,她浑身打个激灵翻身坐起,柔软的丝绵被顺着肌肤滑下,洁白的躯体上入目便是青青紫紫得痕迹,最为刺目得,莫过于某处的红肿,证实着她如何被男人蹂躏。抓着被角得小手骤然紧张,警惕得扫过周围,床边空荡荡,哪儿还有沈廷焯的痕迹?
起身找到衣裳,早就是乱七八糟得碎片,本来高档衣服的布料就柔软,抵抗不住那个“禽兽”,现在更是无法穿着。
“早。”一道清冷的声音却是直接划破了那份窒息的紧张,刺向嫣然得背后,她一愣,直起身。
“衣柜里有衣服,洗洗自己穿。”他说着自裤兜里摸出一包烟随意抽出一支点燃。
嫣然本能厌恶的眉端一蹙。
似是注意到她的不满,凌厉得目光扫过她纤细洁白的身躯,挑起轻浮得笑容转身走开。
嫣然这才注意到她居然不着寸缕得与他对视了足有两分钟,一阵懊恼,打开衣柜,却是被惊得无从下手。
衣柜里满满的都是衣裳,左侧男士显然是沈廷焯的,右侧却全是女士的,白色的衣裳占了大部分,其余则都是粉嫩的沙冰或者糖果色。拉开抽屉,果然分层清晰得排列着两个人的短裤和睡衣。
她随手挑选了白色的棉质文胸和短裤,外衫则是粉绿的学院风连衣裙。
然后进入浴室洗澡,水里映衬着她的影子,青紫的痕迹清晰可辨。嫣然只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静默淡然得笑容。不是小姑娘了,没那么多羞涩的理由。
穿好衣裳出去,打开门就是一如既往的奶酪味道,西式早点已经在餐厅里等待。
沈廷焯扫了她一眼,目光森然落在她脖颈的吻痕,起身走过去。
突然压下的黑影令嫣然一愣,本能得后退一步躲闪开来。
“沈廷焯,一晚上够了!”她声音平静冷漠,只是想把昨晚当做是被疯狗咬了。
俊脸顿时沉下,沈廷焯冷笑一声“够吗?我倒是还没觉得!”说着俯身握住嫣然的手腕,强行把她拉进卧室。
她只瞪着他,一言不发得看着他打开抽屉翻找,半响一条丝巾扔在床上,他淡漠得声音传来“戴上!”是这样,她苦笑着拾起丝巾,对着镜子认真在脖颈间挽了只白玫瑰的造型。再次出门,沈廷焯人已经不在客厅,她在餐厅见到他,已经开始认真的切着眼前的牛排。她的同样是,嫣然坐下,默默得细嚼慢咽,低头只一味吃自己眼前的那些东西。
面前得菜,还是一年前那样,换了一次,又一次,替她换菜,不知何时已经成了沈廷焯的习惯。 【紧急通告】最近经常发现打不开,请记住备用站【求书帮】网址: m.qiushubang.com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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