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夏也没有全信了那个中年人的话,毕竟像这种会直接影响到他决策的讯息,刘夏是怎么都要好好确认一遍的。
像那种,地图上莫名其妙出来一座全新城池的事情,真的,一次就够了!
刘夏稍微吩咐了一番,便是带上几个人,换上寻常百姓的服饰入了这合远城。
合远城的确是一个小城,它的城墙相当之破旧。根据刘夏的判断,千人单位的魔法师方阵,只要连续轰上一个小时不到就能够将这个合远城的城墙全部轰碎。当然,刘夏是万万不会使用这种方式攻城的——这样做,无异于是在敌人后方砸进了一块大石头,将偷袭变成了强攻。
就刘夏手头这六千余人战斗力颇为不俗,但哪怕这六千人再精锐也是无法战胜几倍于己的敌军的。
刘夏几人一进入合远城,便是默契地散开。这是刘夏事先要求的:入城后,大伙自动散开,分别前往格子负责的区域查明敌军的分布。
刘夏选择的是合远城的北部,刘夏一边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随着刘夏手中对合远城讯息的逐渐掌握,他的心里开始有了底气——还好,这合远城中的守军都是些酒囊饭袋。许是因为久无战事,合远城中的士兵军纪涣散,看起来战斗力全无。
最让刘夏兴奋的是,相比于合远城城池本身形同虚设般的防守,合远城的城主府却是有着极为森严的防守。刘夏甚至怀疑,这个胆小的哈德罗是不是把全城的精锐士卒都汇聚到他的府邸充当护卫了。
临近傍晚,刘夏等人重新汇集出了合远城回到了军队的隐藏地点。见到刘夏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元罗硕忍不住笑着问道,
“师弟,你这么开心是想到对策了吗?”
“是的。”刘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二师兄,这合远城的防守很薄弱,突入城中应该不会太难。”
“可是。”元罗硕眉头微皱,“虽然二师兄不太懂攻城,但是哪怕是再弱的敌人,毕竟有着上千的数量在那里摆着。想要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直接拿下他们,应该还是比较困难的吧?”
“师兄说的没错,所以我准备对哈德罗动手。只要控制住了哈德罗,这个合远城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
“哦?那个哈德罗身边的护卫力量也很薄弱吗?”
“没有。”刘夏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个哈德罗可是有着胆小的哈德罗之称,他的府邸可以说是这合远城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了。”
元罗硕,“......”
“麻蛋,还能好好聊天吗?不要一天到晚说我听不懂的话!不是说守卫森严吗?为啥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刘夏嘿嘿一笑,并没有回答元罗硕。
......
凌晨四点半,这差不多是一天之中,人最为松懈的时候。此时,城中的百姓正处于沉沉的梦乡,而守卫松懈的合远城城墙上,负责值守的士兵则是早早地找了个地方睡大头觉去了。整个合远城似乎都睡着了,除了一队值守在城主府旁,约莫四十人的卫队。
这群负责护卫的人员和普通的士兵不同,他们是胆小的哈德罗费了不少精力从那数千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曾是军中的佼佼者!哪怕全世界都睡着了,他们依然要保持绝对的清醒——因为他们的职责很神圣,那就是保护好府中的城主大人!
元罗硕原本还很奇怪:为什么城主府的守卫那么森严,刘夏还那么开心?可当他见到城主府外,亲眼刘夏口中所谓的“守卫森严”后,不用刘夏说明,他就明白了刘夏的意思。
合远城的守卫实在是太松散太薄弱了,和那些懒懒散散的城防军相比,这城主府的护卫,的确是精锐地不能再精锐了!但是,那也只是弱智和智障的差别。
城主府所谓的精锐护卫,在刘夏这群精锐地令人发指的军队面前,简直就跟纸糊了一般。刘夏之所以开心,那是因为他通过这一个现象,确定了这个混到城主之位的人,十有八九是一个真正的胆小之人,而胆小的人总是最容易被控制。
哈德罗的护卫虽然精锐,但在刘夏等人眼中看来,那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全程不到十分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城主府的所谓精锐侍卫便是被刘夏带来的士卒尽数剪除。
当刘夏带人出现在那个胆小的哈德罗床前时,要不是刘夏早有准备让人在房间外放了一个隔音用的魔法护盾,刘夏真的有些怀疑这个哈德罗的尖叫声会不会将整座城的人吵醒。
刘夏眉头微皱恶狠狠地道,“玛德,再鬼嚎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哈德罗闻言立刻闭上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夏,看起来的确是一个胆小无比的家伙。
尽管纳闷这种废物也能当上城主,但是眼下的局势,遇上这种废物城主却是刘夏最为开心的事情。所以尽管有些鄙夷,但刘夏最终也只是恶狠狠地道了句,
“赶紧穿衣服出来,大爷要和你好好!聊聊!。”
哈德罗面色一白,忙不迭地穿好衣服随着刘夏来到了城主府的大厅之中。这哈德罗倒是很会享受,城主府大厅的地面都是用洁白的雪瓷铺就,看起来漂亮极了。
平日里,这哈德罗可是最喜欢这个大厅中,洁白如玉的雪瓷的。不过今天,当他的目光落在大厅的地面上时,这哈德罗的脸色立刻便是变得犹如白纸一般惨白——因为原本雪白的地面上,此刻竟然多了一幅,由无数道触目惊醒的血痕组成的惊悚大脸。
刘夏适时地走上前来,冲着哈德罗哈哈一笑,
“哈德罗城主您放心,我绝对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刘夏指了指地面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道,“你的人不听话只是剁了他一只手在地上画了副画而已。”
刘夏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虽然他一直在惨叫但好歹还活着。您看,我是不是特别的——仁慈?”
哈德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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