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收银台那边说您和您同事刚到没一会儿,对方就把账全结了。”
余小渔茫然了一会儿,说道:“那就把房间钱付了。”
经理又摇头:“客房那边我也问过,对方订了二十间房,钱也全付了。”
余小渔一呆,难怪她刚才给他们那些醉酒同事开房的时候,速度那么快。
“可没二十个人住啊?”
“对,所以,这是剩下十一个房间的房费退款。”经理拿出一摞百元大钞。
余小渔眼睛一瞪,喝酒后的脑子反应不是太快地问道:“做什么?”
“给您的。”经理拿着钱往她身前一递,“客房那边的人说,对方要求,如果住宿没用完,这房费就退给您。”
余小渔惊讶地张了张嘴,没伸手接:“男的女的?”
“啊?”经理没听明白。
“做这一切付费的,男人还是女人?”余小渔又问道。
“哦哦,是……”经理回忆了一下,“女的,两边都说,是个挺漂亮的女人,不过戴着墨镜帽子,也没看清。”
“那监控呢?”余小渔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晕地继续问道。
“有有,有监控。”经理连连回答。
余小渔想了想,伸手拿过钱又放在他手里。
“???”经理一头雾水。
“这钱,我刚才拿过了,现在给你和你那位同事,算小费,今天辛苦你们了。”余小渔躬身道。
经理诚惶诚恐:“这、这不行,这我……”
“我说了算!”余小渔阻止道他还回来,又说道,“记得把监控准备好,离先生肯定要看的。”
经理见状,也不再推拒,连连说道:“是是,我会让他们把监控都收好,等着离先生查看。”
余小渔又嗯了一声,有点晃悠地出了酒店。
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冷颤。
“离太太。”保镖上前,照顾着她,免得她跌倒。
“谢谢。”余小渔在保镖的搀扶下上了车,晕晕乎乎地回家了。
坐在车上,余小渔开着车窗,任凭冷讽呜呜吹进来。
她裹了裹外套,神情清明了一些。
公司送花的是女人,如今帮她买单的还是女人。
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总不会是被哪个女人给看上了吧?
余小渔靠在椅背上,闭目思索着。
虽说自己当战地记者的时候,的确是被两三个女孩子表白过,可那也是小女生,十七八岁,也只是把她当时的一身装束当成了男人。
可就算那两三个小女生真的追来了,她们也没有这么多钱做这两件事。
余小渔挠头,看来只能查监控了。
她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歪着头,缓缓睡着。
等到了楼下,保镖正要叫余小渔,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两个人都小心下了车,给离圣非打了电话。
没几分钟,离圣非走了下来。
保镖微微躬身,打开了车门。
离圣非弯腰,看着车内睡的香甜的余小渔,眸光一柔,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了出来。
身上带着一点酒味,不熏人,反而醉人。
尤其是余小渔还在他怀里蹭。
离圣非抱着余小渔回了家,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余小渔离开了温暖又舒适的怀抱,反而一下醒过来。
睁开还有点茫茫然地眼睛,没什么焦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余小渔缓缓看清对方:“阿离~抱抱~”
她撒娇地抬手,搂住离圣非的脖子蹭蹭。
离圣非有点讶然,失忆后的小渔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跟他撒娇过了。
喝醉酒,还有这个功效?
离圣非伸手抱住余小渔,温柔道:“怎么了?”
余小渔脑子缓慢地转动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
她脸上一红,可又有点舍不得松开手。
离圣非见她不说话,又摸摸她的头,说道:“要去洗个澡吗?”
“嗯。”余小渔应道。
“那我……帮你洗?”离圣非问道。
“嗯。嗯???”余小渔声调陡然一变,吓的一下松开手,“帮、帮、帮什么?”
离圣非低笑出声,揉揉她的头发:“以前也帮你洗过,纯洗澡的那种。”
余小渔目瞪口呆,随即爆红了脸。
他们之前在浴室也不是没有那什么,可纯、纯洗澡……
“我不记得,不记得的事都不存在。”余小渔小声地强词夺理。
“那好,你自己去洗,但不准太长时间,也不准睡着了。”离圣非拿鼻尖蹭蹭她的鼻尖,“要不然,我就进来抱你。”
余小渔立即点头。
离圣非让开道,让余小渔起来。
等着余小渔进了浴室,离圣非还是担心她一会儿睡着了,就在外面聊道:“小渔儿,今天和同事吃饭如何。”
“还不错,这顿饭吃下去,怎么也得嘴软好一阵。”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余小渔出声说道。
离圣非的目的也是这个,让那些心有郁结的人继续郁结下去,还不敢说什么。
“那你是没刷我那张卡还是他们没收费?”离圣非又问道。
“都不是。”余小渔出声道,“有人帮我付了。”
离圣非神色一变。
居然又有人截他的道!
“还是个美女。”余小渔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继续说道,“我怀疑我是被哪个漂亮姐姐给看上了,所以我让经理把监控准备着,让你去查。”
离圣非听见余小渔说的话,转身去了书房,给手下吩咐下去,要他们务必查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所有资料。
余小渔等了半晌没等到外面的声音,也快速洗了出来。
见房间里没人,她又一边擦着头发,走出了卧室。
离圣非刚从书房出来,脸色不是太好看。
余小渔问道:“怎么了?你是去查那个女人了么?”
离圣非嗯了一声。
“查的怎么样?”
离圣非摇摇头:“对方显然是有准备的,而且,是个外国人,国内的资料,很难调查到。”
“外国人?”余小渔惊讶,“难不成,真的是我在战地的时候,留下的风流债?”
离圣非原本还头疼,闻言忍俊不止:“你还在外有风流债了?能耐了啊。”
余小渔刚想答应,蓦地回过味来,笑的谄媚:“没有没有,开玩笑。”
“开玩笑?”离圣非上前,抱起余小渔就往卧室走,“我可不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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