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就是我、卢分,还有一个叫铁大炮的男孩儿。当时卢分年轻最长,我次之,铁大炮年龄最小。尽管如此,铁大炮在古玩上的天赋仍旧非常耀眼,很快就压过了我,并在十八岁的时候凭借一次古玩鉴赏会压过了卢分。”
铁大炮?
纪发看着上官开清,听着她的叙述,顿时将铁大炮与铁甲高火球里的铁字联系到了一起。
上官开清继续道:“铁大炮小时候特别善良,可后来家里长辈因为贪污倒了,他们一家子的生活都拮据了起来,然后搬出了大院儿。从那以后,好多年我们都没有再次见到铁大炮了。再次见到铁大炮的时候,好像已经是二十年后了。那个时候,古玩界忽然多出了一股造假势力,制造出来的古玩水准非常高,甚至连当时很多仿古玩大师都自愧不如。这一批古玩流入市场后,顿时将古玩市场搅和得青天不复!”
纪发能从上官开清的描述中想象到当时国内古玩界的乱局。当时肯定很多热爱古玩的人都为古玩界感到担忧,并对这些造假势力痛恨之极。
上官开清叹了口气,道:“华夏毕竟人口众多,总有些高人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当华夏古玩界混乱的时候,这些人站了出来,用尽毕生解数,终于找到了这些造假古玩的伪点所在!只是铁大炮贼心不死,竟然找了四个同样仇恨世界且在古玩制造上各自拥有一条长处的伙伴组成了一个团队:铁甲高火球。”
“铁大炮一个人制造出的仿制品,尚且需要我们这些人拼尽全力才能找到瑕疵,更何况他们团队各展所长制造出的纺织品更几乎找不到瑕疵!当时整个华夏古玩界被铁甲高火球这个组织制造出来的东西闹得快要崩溃了,整个古玩市场都‘病怏怏’的。”
纪发问道:“那这件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
上官开清看向卢分,挑眉道:“这事儿,还是让他来说吧。”
纪发看向了卢分,诚恳地请教道:“卢大师,请问一下,当时铁甲高火球制造仿制品,闹得整个古玩界人心惶惶,那些仿制品上有他们特意留下的标志吗?”
卢分乜了纪发一眼,哼了一声,道:“那个时候铁甲高火球一心为了赚钱,怎么会搞那些破绽?”
纪发心头一惊。
如果当时铁甲高火球的作品里面没有破绽,那个时候的人们是如何破局的呢?
纪发一念及此,便如是问了。
听到纪发的问话,卢分冷哼一声,道:“这话说起来已经有二十年了。当时就在整个华夏古玩界陷入一阵混乱的时候,一个来自东瀛的神秘人出现了。这神秘人年龄并不大,约莫二十来岁,模样非常普通,可鉴宝能力却如有神助!他能够轻易地鉴别一件古玩究竟是真品还是赝品,又是否是铁甲高火球所作!当时华夏古玩界,竟然因为东瀛来的一个年轻人,破了铁大炮等人的这个局,并成功将铁大炮等人捉拿归案,且直接判处了他们死刑!事后,那个东瀛来的神秘年轻人也没了踪影,仿佛老天专门派出一名使者过来帮助华夏古玩界度过这次危机。”
闻言,纪发能感受到卢分说这话时的憋屈感。
华夏能人众多,可古玩界出了事儿,竟然需要东瀛人来救。最尴尬的是,这个拯救了东瀛古玩界的东瀛人还不是个满腹经纶的老学究,只是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的年轻人。
尽管华夏古玩界的问题被解决了,可华夏古玩收藏家与鉴宝师们却觉得脸面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滚烫而充血。
忽然,纪发心头一惊,猛地抬头,瞪了瞪眼睛,道:“卢大师,您刚才说铁甲高火球五人被处以死刑了?可既然他们被处以死刑了,为何现在市面上还流传着他们的作品?”
卢分哼了一声,顿了顿拐棍,不愿搭理纪发。
上官开清白了卢分一眼,然后冲着纪发道:“当时铁甲高火球五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出他们制造发仿制古玩的方法与造假地点,终于被处以枪决了。但是后来有消息传出,铁大炮在临死前早就将技术留给了自己的儿子,‘甲高火球’四人的技艺也流传了下来。二十年过去了,如今‘铁甲高火球’重新出山,想必幕后之人便是传承了他们五个人的技艺的人。只是有了前车之鉴,这些小子比较谨慎,所以在制造出来的假东西上留下了仿真标志。这样一来,即便警方找上了门,他们也可以拿那仿真标志来说话,说自己在制造工艺品而已,并非刻意去扰乱古玩市场,这就是这些年轻人的高明所在啊!”
纪发与黄天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奇。
他们还是第一次了解到“铁甲高火球”的来龙去脉。
原来,现在的铁甲高火球只是第一代铁甲高火球的后人,而且比第一代聪明些,在造假物品上留下了仿真标志以备不时之需。
接着,纪发的思维落到了那个拯救了华夏古玩界的神秘东瀛人。
一个从东瀛来的神秘年轻人……
那会是什么人呢?
倏地,纪发心头有种强烈的预感,他终有一天会与这个神秘的东瀛人见上面。
摇了摇头,将这些琐事摇出了脑海,纪发在场间招呼了一番,众人便开始继续举行鉴宝会了。
摄像继续拍摄着场间画面,四位大师继续为持宝者鉴宝。
而纪发在鉴宝的过程中,吸收了很多瓷器里面的古老能量场,眼中能量愈发充沛了。
他,要开始获得紫色天眼异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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