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在一旁说着,其实主要目的还是要将骆槿骗到行宫里面,然后事情就会结束了。
“是啊皇上,您着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还是先到行宫去休息吧。”一旁的沈舒培说着,这几日都是日夜兼程的赶路,也抄了不少小路近道,才能这么快的到达通州,骆槿这几日也几乎都没有合过眼睛。
骆槿听见她这么说,马上抬头看着天空,确实已经不早了,既然是这样,那就等明白好了,抬头又看了徐宣一眼:“晚一点让长公主来见朕吧。”
“是。”徐宣看着他玩寝宫的方向走过去,嘴角微微带着笑,心中也有点定算。
骆槿坐到行宫里面揉着自己的头,还是有点睡不着的意思,只是觉得头疼,这几天也是将全部的心思全部都放在医治母亲的身上,希望自己这一来,能彻底的将母后医治好。
长叹了一口气,拿起纸笔准备写着书信,自己已经安然的道了通州,自然是要给沈千言写上一封信,让他加快对刘楣的追查,这件事情不处理好,始终是自己的心头大患。
自己的信还写完,沈舒培就端着汤从外面进来了。
“皇上,这是方才驸马爷送来的安神汤,皇上喝下吧,这样一直不睡觉也不行。”
骆槿停下笔抬头看了沈舒培一眼,自己这几日虽然说是操劳,但是他们跟随的人也确实是跟着一起吃了不少的苦了,也不想为难,端着碗就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将碗还给他。
“这几日你也辛苦了,我这边无事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奴才伺候完皇上就去休息。”
骆槿点点头,拿起笔继续写着书信,就在自己即将写上落款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头一阵的眩晕,浑身也已经冒出冷汗,手中已经握不住笔了,弄脏了方才刚刚写好的书信。
沈舒培看见骆槿有些不一样,心中也是着急,见他已经坐不住了,马上过去扶着:“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骆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汉,浑身都已经变得无力,眼睛却一直看着书案上方才自己喝汤的碗,心中忽然一惊:“这汤里面下药了。”
沈舒培看着汤碗,心中一惊,那汤可是驸马爷亲自给他的啊,难道说是驸马爷?
自己还在心中思量,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处凉冰冰的,再抬头看,却发现正是徐宣拿着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沈舒培身体忽然一僵,也不敢乱动,转头看着骆槿,心中大呼着大事不妙。
“徐宣?你这是做什么?”
骆槿看着眼前的一幕,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徐宣要害他,他心头忽然一紧,那骆云纤和母后岂不是也已经有了危险,这样想来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里面多了一丝冷意,但是想在自己已经是瓮中之鳖,也没有什么能耐了。
“造反啊,难道这样不明显吗?”
徐宣嘴角勾出一丝邪笑,转眼看见了骆槿在书案上留的书信,马上拿到手里看,嘴角的笑更加的深了,没有想到他就算是人已经来到这里了,还是不忘这要铲除刘楣啊。
“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公主呢?太后呢?”一想到骆云纤和太后两个人可能会出事,自己心中就是说不出来的恨,真想现在就一剑杀了他。
“你放心,她们都很好,只要你写下退位的诏书,将皇位推给晋王骆枫,我保证她们会平安无事。”
竟然是为了骆枫卖命的,这样想来自己还是真的是一直都失察,原来骆枫早就已经有了谋反了意思,之前沈千言查出来点苗头,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快?真是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那如今皇城怕是也已经有危险了,就是不知道沈千言和上官兰华如今的处境是如何。
又抬头看了一眼徐宣,他居然是要自己亲自写下诏书,既然是这样,那就是说明就算是骆枫已经占领了皇城,但是现在也不会这么快的称帝,因为他想要一个理由,一个名正言顺坐上皇帝的理由。
那自己只要是托着,也就能保证长公主和母后的安全,但是心中也在默念着,其实上官兰华能将玉玺收好,不要落得他人之手。
而母亲重病之后的种种的,也只是一个圈套来等着她入套,只是对母后下手,宫中一定有他们的内应,而骆槿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女人,当真回事她吗?
“至于思考这么久吗?”徐宣见她迟迟的不说话,心中多少是有些不耐烦了。
“朕要是不写呢?”
“那就不怕,我杀了你母亲和你姐姐?皇上还当真时候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啊。”徐宣看着他,其实心中还是有点意外骆槿会这样说,他以为一向孝顺的骆槿一定会答应这件事情。
骆槿冷冷的笑着,看着他直接的回了一句:“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愿意放过,你与朕同样是无情无义之人。”
“你……”骆槿这句话,确实直击徐宣的心房,他如今最大的纠结就是这件事情。
马上将自己手中的剑收回,沈舒培才算是安心,这下子自己不会死了,但是他心中知道,接下里他和皇上会经历比死还难受的生活。
“哼,皇上现在也只能逞口舌之真争了,既然你不愿意写,那就先呆在这里吧,等晋王称帝之后,你写与不写都是一样的。”
徐宣丢下这句话,马上转身就离开了,只是眼神中的那种凛冽的寒气已经不见了,反而换成了哀伤。
骆槿看着人离开,才送了一口气,瞬间闭上眼睛昏了进去,方才一直都是自己强装出来的。
“皇上,皇上?”看着骆槿忽然昏倒,沈舒培也着急了,这事情怎么会忽然发生了这么突然,让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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