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臣等用针灸后,可以暂缓毒性侵入心脏,但是最多只能再维持一天……”声音越来越低。
“废物!!”从来没有人见过苏御发这么大火,在这么多人面前,“滚!”
“谢谢王爷!”
“是谁干的?”他一直觉得很蹊跷,难不成是王兄那么倒霉刚好就被蛇咬了?
“现在唯一跟你们有仇的,恐怕只有凌天霸吧?”南宫珺找准时机,插话道。
“这个卑鄙的小人!”
“没办法,现在就算想要揭穿他,北皇醒不来,我们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步走的好。
不过他们到底怎么做到让北皇自己出去的……这就让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了。
“这个毒…可解吗?”三月目光呆滞的看向聂落……
聂落站在角落…抱歉的摇了摇头…
难道只能等死吗?
她不敢相信,心像是被谁挖空了一块。
“我去找卫医,一定有办法!”苏御一转身出了房间,像是在逃避什么,也害怕什么。
南宫珺示意南宫美出来,“哥,这…北皇恐怕是熬不过这一关了…”
“傻妹妹,你担心什么?”南宫珺轻笑。
南宫美一脸诧异的看向他,他看上去好像很轻松。
“如果北皇死了……”南宫珺贴近她的耳朵,“你就好好的等着做你的王后吧!”
“哥哥说的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看来自己是注定要做王后的了。
飞星飞萧站在门外,“难道王上,真的就熬不过这一关了吗?”飞星泪眼梨花的看着飞萧。
“王上…吉人自有天相。”
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房间里下三月和聂落了。
窗外的雪不住的在下,扯棉搓絮一般,绿瓦上匀整的堆砌上几道雪沟。
三月抓着北皇的手,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我该怎么办?!”她几乎绝望的小声喊着。
看到她绝望的样子,聂落很想帮她…北皇对她很重要,他看的出来,从她一直凝重的表情,和苍白的脸蛋上,她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她的思绪全部都写在她的眼神里。
“或许,你可以帮他?”他想起她的每次出现都能够化险为夷,想起她的身份特殊,他好奇,也想揭开看一看,她到底是谁。
“什么?”三月收起泪眼,惊讶的看着他。
“我想,你该知道你是谁了。”聂落似是轻描淡写,里面却深藏着多少的蕴意,三月,逃避是没有用的,总有一天,你都要面对。
她自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飞星!”她叫道,“你留下来照顾他!”
自己马上夺门而出,聂落赶紧跟了上去。
她冲到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那个浅蓝色的行李包裹。
她记得是把那三副锦囊放在一个手工口袋里。
她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了!
“这是什么?”聂落问道。
“锦囊。”
“什么镜囊?”
“原来的大祭司临别前交给我的,让我在适当的时机打开。”
“适当的时机?”
“恩,这个黄锦囊,他说让我在北皇生死攸关的时候打开。”说着,她忐忑的解开松绳,里面真的有一张字条。
赫然写着“鳞片:起死回生。”简单的几个字。
“什么意思?”三月不懂。
聂落凑上前,鳞片?“你知道哪里有鳞片吗?不过这个鳞片,应该是……是龙族的鳞片?”
“龙族的鳞片?什么意思?”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我有研究过我们兽灵族,兽灵族的统领是龙王,它掌管这个大地上除了人类以外的生灵万物。”
“这跟鳞片有什么关系?”
“相传神龙族中没一千年就会有诞生一个拥有这种鳞片的龙子。”
“我们……我们哪里去找这个龙子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个大祭司也太不靠谱了,这种传说,不可能的事情!!
“别急,既然那个大祭司跟你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还有留下什么讯息吗?”
三月努力的回想…除了这三副锦囊…
对了,还有一副好像也可以开,说是到想要认知自我的时候……
她拿起那个蓝色的锦囊,现在要打开吗?之前那个天机子…
“打开吧!”聂落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
“恩。”现在就是。
她拿出里面的纸条,
“汝乃龙女。”又是仅仅四个字!就不能写多一点吗?这什么意思?我是龙女?
“你…”聂落看到纸条上的字,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又细细打量她一番,这么一说,从一开始见到她就感觉到她身上的一股奇异的灵气是真的。
似乎整个人的气息,是与常人不一样。
“那个大祭司在扯什么!”她一头雾水。
“你身上…有鳞片?”聂落试探着问出口,不然怎么解释那个她口中的大祭司要把这两句话给她,肯定是有联系的。
“鳞片…”
“对,传说中是透明的,泛着七彩的…不过我也没见过,你没有嘛?”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好像…”她想起了自己右肩胛骨上的那一大块…
她马上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
这是做什么,吓得聂落一跳,忙捂了眼睛。
“你帮我看看。”她把自己的背对着他。
聂落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真的没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有幸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龙神鳞!
好美,透白色的一片,它看上去那么动人,仿佛有生气一般,在阳光下泛着五彩的颜色,不断的变换着…他有一瞬间愣了神。
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它…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的痴迷了去。
“聂落!”为什么他一直没反应,她叫了一声,“是这个吗?”
“啊?”他被扯回了思绪,“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就是…...”那么她就是…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复杂的难以形容了,她该高兴吗?还是该难过?
不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救大冰块,这种心情远远大过了她震惊自己的身世。
“怎么救?”难不成是给他吃了?
难道是要从自己身上活生生的扯下来?!!
这个东西早就已经跟自己的血肉溶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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