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见萧腾安依依不舍对那些姑娘们挥手,“娘子管的严,下次再见。”
周围群声喝起,各种嫌弃声。
关雎笑容僵在脸上,忘了表情。“你又陷害我!”
“能为本王承担责任那是你的荣幸,女人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关雎一撩秀发,“你的病还想让我治吗?”
“嗯,本王等你求着医治我的那天。”
第二回合,再败。
关雎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不怕死。
眼看又要到王府,关雎停下脚步,“天机阁呢?”
“看你表现。”
流不治从哪里冒出,恬着张笑脸,“王妃你要去天机阁做什么?”
关雎眼睛一亮,有戏。“你知道?”
“知道啊~不……”说着就跑了音调,脸部变形。“今儿天气真好”。
关雎一个眼神扫过萧腾安,没有发觉异样。摊摊手往里头走,“流,给本小姐打洗澡水来。”
“他只负责王府安全。”萧腾安冷冷拒绝,关雎无所谓,反正时间有的是。
一回来就接到春花书信一封,打开一看。太子相邀,关雎将信就摆在桌上,让她们去看,这事也不用瞒萧腾安。
皇上其余都猜准了,可惜料不准我们会达成协议。
“秋月替我看看有什么衣服,明天我要出门。随意一点不能太过正式。”
叫了一声没有反应,关雎提高音量,“秋月啊!”春花摆上糕点,“她去厨房帮忙了。”
“府里来客吗?十几个都忙不过来。”关雎拿起糕点咬了口。
“不是,她去炖雪梨给王爷吃。最近天冷王爷身体受损,喝点雪梨汤润喉。名医看过无数,土方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春花说的随意,可是关雎这一口点心就食不知味。这时常听到那咳嗽声,“他每年冬天都会咳嗽吗”?
“奴婢不知,流侍卫跟王爷多年应该会知道。此刻应该在后院练剑,毕竟是保护全府上下安全的人。”
关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春花肩膀,“那你的身份呢?”
“奴婢只是王爷派来服侍王妃的婢女。”
关雎大步流星往后院走去,流果然在练剑。那剑术看起来就挺厉害的,还会飞。
“啪啪啪~剑术真好。”
流发现关雎存在后,收起剑,“我是王爷带出来的,这剑术不及他十分之一,可惜王爷中毒一身武功尽毁。”
又是一个劝慰的,这萧腾安别的本事没有,笼络人心不可否认。“他,无药可救吗?”
“当年,有药可救可惜缺了一味药。王妃想知道去问王爷就是。”
我去问那不得当成坏人被送进阎王殿!关雎想想转而问另一件事,“那萧腾安怎么又开始咳嗽了。”
流满脸哀怨,身后的脸划破长空,又开始比划。“亏你还记得王爷的病,宁愿去救陌生人也不管王爷死活,亏王爷为你受……”
话戛然而止,关雎问道,“受什么?”
流努着脸,不肯继续说下去。关雎也佯装高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哎哟,我这洗洗睡了明天还得去见~太~子。”
就在转身的片刻流一个翻身翻到关雎面前,执剑相对,剑入鞘。“你说什么!”
关雎第一反应便是还手,赤手空拳震的自己站不稳,倒退几步。随后笑笑“本王妃要去见太子。”
流二话不说就是出剑,手里剑玩的轻松,逼的关雎节节败退。那发狠的样子又得注意不能真的伤了她。
“道歉!”
关雎一退再退毫不在意,笑的没心没肺,“凭什么?太子相邀,为什么不去。上次他还许诺我太子妃之位,说不定太子妃就是将来的皇后。”关雎故意激怒流,激将法对他肯定有效,就是为了得到那最后一句,萧腾安究竟怎么了。
流一再相逼同时又给关雎,奈何越说越过分,弃掉长剑,赤手空拳擒住关雎,压在手下。“我看你是个女人给你机会,你竟然还当太子妃!痴心妄想,祸害被抛弃。王爷看中你也是瞎了眼。”
这话很是耳熟,萧腾安也曾经说过,那时自己还说反正嫁得不是你,没想到……“那你就说,我怎么”关雎冲萧腾安偏头一笑,发自内心。伸出手掌,“我洛关雎没那么大野心,只想护我爱跟爱我之人周全。萧腾安,等你心愿达成之时放我离开可好?”
不知怎的周围聚集一批人,全都是少女,来来回回,有意无意暗送秋波。
萧腾安皱眉,捂着鼻子。呼吸急促,关雎捂脸笑个不停,这莺莺燕燕脂粉味的确浓,他肺不好这些对他就是折磨。
只见萧腾安眼神一挑,“天机阁还去吗?”
“害你家王爷了?”
“要不是你毒害郡主拒不认错王爷会受伤吗?”
关雎冷哼一声,原来如此。目的已经达成,手里也无法留情。本被制服的人瞬间转个方向,擒住男人的手臂,顺着上去三分,点个穴位,又接连点住其余几处穴位。
流吃痛倒地,无力爬起,“你……”
“他自己想抱得美人归甘愿受伤怪谁?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郡主是我毒害的,还以为只有洛莲才会无理取闹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冤枉起人这么厉害。”
说着就想起皇宫内院萧腾安弃自己不顾,一出现就打坏琉璃灯的事。越想越气,又给流加上两脚,解气。
流疼的捂住腿又是手臂,“你这个女人……除了你还会有谁毒术高明到无人能解?加上你与郡主有仇,不是你还能是谁?你知道王爷替你担下多大惩罚吗?”
关雎翻个白眼,全身轻松扭扭脖子扭扭肩往回走。
脸上那是得意到不行的表情,就是我干的怎么样。那毒也不是毒除了让人变丑也没有其他坏处,只需一壶清水下肚就可解。
可是此毒特别之处就在这里,一喝水脸就会疼,所以中毒的人喝不下水。
疼过三天就会消散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
而目睹了全部过程的秋月此时悠哉悠哉走到流面前,满满的幸灾乐祸。“哟,流大侍卫这是咋滴了,地上多凉赶紧起来。”
流高傲的别过头。
秋月又继续道,烊装可惜的样子,“王爷都交代我们不要多说,而你偏偏要多嘴,你说你活不活该”。
流继续偏头不听不答。
这嘲笑也嘲笑过了,秋月正色道,“多亏你,王妃跟郡主梁子结大了,你等着王爷惩罚吧。”
正要走,流说话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么感觉王妃生气了。”
秋月噗的笑出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让你从暗卫变侍卫真是王爷瞎了眼。”
可怜了流活活一顿打也没明白究竟为什么挨打,等到身体能动时腿被冻麻。一瘸一拐回到萧腾安房间门口,就听见一句,“你又做了什么多余的事?”
流一肚子委屈,瘪着小嘴。“王爷,王妃要偷汉子~”
萧腾安无厘头听到一句这样的话,看到流那一身狼狈的样子。不难猜测,“本王没交代你不要去惹她吗?”
“说了,可是王妃要去见太子,她还说太子许她太子妃之位。王爷你为什么会娶她进门,以后你冬天都不会冷,因为帽子戴的高,还是绿的。”
房梁上传来一声笑,之后再无声息。萧腾安眼神迷离危险,拍了拍流的肩膀,又冲暗处说道,“替本王去训训新开的人,一起去,记得全部都要训好。”
流眼珠子都快掉出,它奉献这么大一个秘密,怎么王爷不夸奖他反而让他去打架?
“王爷……王爷,你是不是搞错了!”
门已经关上,流对着门无语问苍天,现在不止腿麻了。
而关雎火急火燎回到房间,端起杯茶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放到桌子上,还觉得不过瘾,拉上春花秋月,加上路过的一个婢女,关起房门开始打牌。
自制扑克!
“打法就是这样,输了的人得回答赢的人问题,必须说实话。来不来说个准确话,别待会跑路。”
关雎将床单从床上拖下,铺在地上。号召起大家伙就跟江湖侠士一样潇洒任性,没了规矩。
那婢女还怕,但是春花秋月两位姑姑点头,便也大着胆子来一局。
这一局可就开了眼,完全放飞自我,没有规矩,没有身份,没有害羞,只有问不完的话题。
“提问秋月姐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这种话题果然吸引人,三个女人睁大了眼睛等待秋月回答。
“有。”
“那是不是流侍卫?”那姑娘紧张的兴奋的全手心都是冷汗。
秋月扑克往地上一砸,“这是第二个问题等你赢了我再说。”
又是一局,关雎连胜三十三局,就是这局一个哈欠将扑克掉落,结果……“你们问吧。”
“王妃怎么跟王爷相识的?”
“王爷跟太子殿下谁厉害?”
“十七殿下真的是王妃救活的吗?”
关雎指着三人,滋滋咂舌,“哇哦,一来就这么犀利,还记得我当时怎么对你的吗?”
三人异口同声,“这是王妃自己说的不能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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