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关雎,你对萧哥哥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身体受伤未愈就去出征!”当看到流亲自保护她时更加的气愤,“你让他一个人去战场!”
流不敢出手伤人,只能招招破解郡主武功,免得伤了关雎。
关雎本来就一肚子憋屈,不爽的很,现在又被人冤枉那是火气蹭蹭蹭的涨,“什么叫我让他一个人去!我有什么能力让他去,你那么厉害那么漂亮你怎么不留他反而让你爹出兵相助!”
郡主打又打不过,加上关雎那嚣张的态度是气的剑都不要,两只手就去抓人头发,“要不是你让他出征我爹会迫不得已出兵吗?”
流吞口口水,给俩人空出空间打斗,传闻中的女人打架,抓头发,抠肉,踢屁股……
郡主的人被流拦住,“女人打架男人凑什么热闹。”
这一架打的,赤手空拳,衣服凌乱,发丝揪成一团一团,就是俩人都特别和谐的没有碰脸。
“道歉,萧腾安出征跟我没关系!”关雎揪着郡主头发,往后扯。
郡主不甘示弱,两条腿夹紧关雎的腰,狠狠的压里压,“你下毒害我就算了连你亲侄儿都不放过,如果不是为了救你萧哥哥会出征吗?”
一句话如雷劈中关雎的耳朵,都忘了辩解。眼睛看向流,流装作看着天空吹着口哨。
秋月也是摸着头,装头疼,关雎将郡主的头压的更近了,“蠢女人,他不过是借个机会重获兵权。”手松开那揪住的头发,准备起身,打架实在有失面子。
“你知不知道他带的是皇帝伯伯的人,还有我爹的部下。”
见关雎想跑,郡主哪能让她走,一脚踹来。
腿被流在空中接住,行了个礼,“郡主,这是你四嫂。”关雎回头都不想再回一次,跳上马车,秋月紧跟其后,给关雎重新整理衣服发型。
“送郡主回府。”
说完就跳上马车驾车溜走。
“洛关雎,你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为了你洛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萧哥哥谁来照顾……他身体还没好……这一路风餐露宿的怎么挨,还要打战……呜呜”
拒绝所有人的掺扶,郡主就冲着那马车厉声骂道,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直接就一屁股坐地上,哇哇大哭。
关雎坐的笔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任由秋月在她身后鼓捣。
府门大开,关雎一行人走进相府,身后的鞭炮声响起去风尘迎新年。
“祝爹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祝大娘二娘三娘繁华似景,永葆青春。”
见面就是作揖行礼,拜年讨个吉祥。与王府不同,所有的下人都在相府,热闹的很。
初二就是回娘家的日子,这不前后脚就看到太子一行人风头十足的从马车上下来,锦帽貂裘好不奢侈。关雎随意应对几句就以不舒服的名一避开,几位夫人也不拦着,毕竟这事刚过不久,两姐妹见面的确尴尬。
退下时,老爹抱着洛莲就是一顿痛哭,惋惜那个孩子。
秋月不爽的跟在关雎身后,流照顾着马没有进来。“王妃,我们干嘛走,心中无愧。”
“她们一家和和美美的我去做什么,耽误兴致。本来今天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你要么告诉我实情要么别说话。”
被关雎眼神一扫,秋月立马闭嘴,退至两丈远。“王妃,别生气。”
关雎扣了扣门,“祖母,关雎回来了。”
里面没有响应,一个小婢女前来答话,“王妃,老祖宗还在睡。”
“那等祖母醒了叫我。”
大厅太过热闹,去只能惹是生非,索性披风一掀,楼梯一搭,坐上墙头。
往事历历在目,这地偏僻与正门是转角的方向,萧腾安怎么会路过呢?难怪她等了许久都没人,萧腾安分明是有意路过。
“秋月啊,你说郡主的话几分可信?”
秋月捂着嘴,连连后退,使劲的摇头。
关雎翘起半边唇角,邪邪的笑,一条腿搭在墙头,样子像极了流氓。“流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时候找个对象,你觉得郡主旁边那个婢女怎么样?”
“不行!王妃~”
“那就说,不然明天他身旁可能就有佳人。”
二选一,究竟是选王爷还是选流呢!秋月心里天人交战,春花赏秋月一记迷糊拳,“如果我说不去王妃信吗?”
解围了!秋月刚露出舒心的表情就被春花扔到某个角落,“真是一刻不看着你都不行,泄露大事我不管,可这是小事不能胡说。”
接着恭敬的朝关雎伸出手,要抱她下来,“真相是怎么样王妃自己去查,我们都是外人说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不可轻信他人说不定哪天尸骨无存。”
坐的高看的远,那小婢女正是祖母身边伺候的人。关雎看了一眼,站起来往下跳,安稳的落入春花手里,“呐,我信了你这不是安然无恙吗?”一路小跑去到那小婢女身边,说了两句就走了。
春花愣在原地,掂了掂刚才关雎的重量。
关雎一见到祖母还没来得及拜年,就听到一句,“怎么脸色这么差,笑都不会笑了。”
桌上的菜都上齐,大家等祖母入座后才敢下座。
老祖宗,“关雎,安儿出征而已,不必担心。瞧你这脸色跟丧夫一样,给老身笑笑。”
关雎手摸上脸蛋,脸色差?
“今天天冷大概是风把脸都吹僵了,祖母别说笑了?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征战沙场数十年很快就会回来。”
太子贼不溜的来句,“今非昔比咯。”
二夫人一看有机会嘲讽关雎那是不留余地,“是啊,安家军守卫皇宫,王爷这带的太医比将士还多,这战怎么打。”
大夫人明显不悦,奈何话没说错,她不能说什么。
老祖宗筷子往碗上一敲,“以少胜多,那是老身最光荣最得意的一战,想当年镇国夫人这个名号就是先皇赐予老身的。”
话题转向祖母,无人再敢吭声,关雎心情没有得到舒缓,饭一吃完就急着钻进祖母怀里寻求安慰。
“关雎,老身并非你靠山,太子非贤人,十七更加……所以你夫君是你唯一的靠山,有什么好想的。”
关雎佯装生气,嘟着胖乎乎的脸,撒着娇。这是这世上她唯一可以撒娇的人,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都怪祖母,当时两句话就把我卖给萧腾安了。”
“如果不是你非要太子妃位,而安儿也答应护你一世周全,我哪舍得将你嫁出去。”
关雎提起这事就忍不住叹气,却又觉得好笑,“没想到祖母也有看走眼一天,萧腾安根本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护我一世周全,他就是想得到祖母的支持。”
老祖宗那耷拉的眼皮子睁的滚圆,“他拿虎符换你过门,怎么算都是亏的。”
记忆回到皇宫宴会那天,他当众给出虎符,皇上一纸婚书,原来都是提前约好的吗?
关雎冲出祖母的屋子,一路狂奔溜进马车,“去郡主府!”
她有话要问清楚!
关雎亲自跟下人说拜见郡主,结果那人神色异常说等等,就急忙跑走。
再看到时,一股强劲的掌风掀起一阵狂风,接着就将流打的撞墙,口吐鲜血。
“流,你怎么样!”关雎连忙追上扶起流,查看他伤势。
来人一身便衣可是那两道剑眉威猛,体壮如牛,加上那一身的血腥气,关雎瞬间想起,这就是老将军萧冯,郡主的老爹。
“本王不找你就算了,你还敢找上门。”
敢当她的面打她的人!关雎手被流拽住,隐约看到他唇形说着不要。
关雎轻拍他手背,让他松开,回以没事的眼神。犀利的眼睛盯着萧冯,“老王爷这是唱哪出,平白无故伤我手下,这是给我难堪啊~”
征战沙场一辈子,萧冯十分清楚这个女人那杀气。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如鹰般犀利,左右腿呈前后状,时刻准备着偷袭。可是又没察觉到她会武功有内力,“哼,装蒜。你不是擅长用毒吗,本王也想试试。”
原来是给萧巧巧出头。
“皇上说我医者仁心。”
霎时间一道掌风朝关雎逼来,流一声大喊,“王妃!”。整个人瞬间站起也看不清,待尘土散去。关雎在萧冯背上轻拍两下,谦虚的低下头,“老王爷,我是皇上亲封的四王妃,四王爷萧腾安八台大轿迎娶进门的王妃,杀了我似乎不太好交代。多谢老王爷借兵助四王爷出征,这事我就当没发生。”
回头看了流一眼,没什么大碍“我们走。”
流上了马车又是一口血呕出,关雎只能点住他几处血位,免得血气流动让伤势加重。“坚持住,我房里有药。”
流擦了下血迹,跟没事人一样,“都习惯了,老王爷这点力度还算客气的,你没看到他真正折磨人的武功。”
“既然没事那药也不用了,你自己挨……”马车忽然动了起来,关雎拽着门槛,“怎么这马还会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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