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没关系,菜不够就去地摊买。记住这些帮助我们的人,没有背弃我们。那些人以后没有以后,多亏了对手帮我们识别谁是真正的合作伙伴。”
掌柜的代理关雎行驶一切问题,对那些攀炎附势的人是艰苦不迭,恨的牙痒。“当初说的那叫一个好,现在一听说钱走的就没影。”
“人之常情,你去忙吧,想必今天多波折,我就不去看了。”
掌柜的先行一步,回去照料生意,同时将拿着没良心的人通通弄走。
难得清闲下来,百事不管。
秋月闲不住就找人打架切磋武艺,流两边照看。
关雎笑问春花,“从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春花也是会心的笑笑,整个人疲惫的倒在椅子上,摸着桌子。“王爷不在,似乎天都要塌了。”
从来春花都是一本正经的,绝不会这样慵懒,也不会说这种丧气话。究竟是什么样的困惑让她这样为难。
“王妃,你知道人为什么死了还能继续行动吗?不知疼痛不知疲惫,不认识人,听到萧声就能攻击人吗?”
这不就是丧尸!
可以被操控的丧尸,比拓拔子因的毒药还要强的萧音。
“说实话我至今也没想透这是什么原因,人死如灯灭,可是有人能让这灯继续燃着实在匪夷所思。”
关雎的话让春花更加的难,倦懒的躺着。
“萧腾安去哪了?”
“不知。”
“哎,王府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春花扭转过头,“你以为我是天机阁吗?”
天机阁!关雎忽然想起那扇君的事。许久没见到他人,连刘老三都没有消息回禀。
“话说王妃,你还在意王爷下落做什么?他不是把府里所有东西所有人都留给你了吗?”
哎?什么!
一看关雎那痴呆的表情立即改口,“请当做没听见。”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当做没听见!春花你说清楚,什么叫把他的人东西都留给了我,是他偷懒一走了之不说你还帮他说话。”
关雎怒了,这些日子她的辛苦不论,可是辛苦却是为他人做嫁衣,真的很不甘心。
“是,王妃继续努力。我出去一趟可能需要几天。”
“查那祸乱吗?”
“嗯,”
“我也不起去,京城待的烦了,还不如跟你去看看。否则这情况一旦蔓延人民群众可就危险了”。其实她又说谎了,只是不想见到这温暖的王府少了个人,会让人觉得冷。
她出去一趟说不定就能看到那人回来。到时一定得好好吵一架。
“带上我总比你不会毒好,江湖上有句话叫做以毒攻毒。”
“会骑马吗?”
“会。”
于是,春花虽然不情愿但也还是带上了关雎。毕竟那地方实在恐怖让人猜不透。尤其是那萧音听起来普普通通可她找不到人位置所在。
等秋月流回来时就接到命令,好好维持该有的纪律,该滚的滚不要心慈手软。
而洛莲的计划只是打压到一部分而已,让食客渐渐失去信心,改为平价的酒楼吃饭。库压的菜久久的就烂掉,失去一大笔银子。
洛莲正生着气,太子得知消息赶来那是捶着门板,“你要毁了本太子的生意吗?知不知道你得罪了多少王公子弟!”
洛莲也不慌忙,替太子倒上杯茶,“那殿下打算如何?”
一句话问的太子哽咽。他打算怎么他也不知道。
洛莲见戳中他心事,又说着,“姐姐她有金牌能随意出入皇宫,等她找到解药到时咱们可都完了。别说姐姐不会喜欢太子,恐怕天下万民都不会喜欢太子。”
太子的表情足以证明洛莲心中猜测。果然对她余情未了,男人啊~真是虚伪的生物。可怜我孩子成了无辜的牺牲品,洛关雎啊洛关雎真是罪孽深重。
“殿下好好上朝,处理大事。至于这些由臣妾代为处理就是,绝不给殿下拖后腿。”
太子哼哼两声,“最好这样。”
啪的夺门而走,留下洛莲似笑非笑。
“天机阁有消息了吗?”
蝴蝶答道。“暂时没有,扇君似乎失踪了。”
“哼,副阁主失踪?肯定是在搜罗某样重要的东西,铁家家传毒药失窃,不知会是谁中奖。”
想了想洛莲临时改变主意,“听说番夷国盛产毒蛊。”
“是,侧妃。”
妖冶的笑容生姿曼丽,洛莲笑的温柔,“母后四十生辰在即,失败国是否得进来朝见。”
蝴蝶顿时明白,“侧妃高明,那铁家……”
“双管齐下,她洛关雎不是自诩医术高明吗?”
亮堂的房间里传来两个女人大笑声,这时没人敢去所以也没人听到。
碧绿的草地,蓝蓝的天空,关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所有的不愉快都快忘了。“哪我说春花你确定这里有丧尸?”
春花警惕的环顾四周,“还没到时间。”
这一块草原除了草就是空地,丧尸往哪儿藏。之前在战场看到那批也是拓拔子因撒过蛊毒才让死尸复活。这里不像是有尸体的地方,而且来这做什么?练兵!
关雎准备躺下,背后一把剑明晃晃的亮着,那屁股硬是从半空中腾了起来。“喂,你知道多危险吗?”
“你知道多危险吗”?
春花这表情不像是说谎,关雎取下随身带着的发钗,扎进土地。拔出来一看仍旧呈白色。
“没毒,你神经质吧。”
“那就更加糟糕了。”
春花忧心忡忡,关雎把打丧尸的诀窍悄悄留着。其实也简单,一击毙命踢头就行。
“放心好了,有我在怕什么。”
关雎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地动山摇,站都站不稳。春花抱起关雎飞到颗树上,盯着下面的情况。“被发现了。”
“你别告诉我除了丧尸还有人猿泰山,这个架势别说我们两个了,就是二十个都打不过。”
春花淡定的说出,“这就是丧尸出没。”
“你逗我呢?丧尸也是人的尸体,人再怎么胖不也可能胖出这个架势。除非……”
丧尸从地下钻出。
关雎活了二十几年又一次大开眼界,拽着树干的手紧紧拽着。那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丧尸,一个个面目狰狞,走一步掉一个器官。
而掉下去的时候,瞬间被脚下的土地吸收干净。关雎想起刚才躺下去休息看天空的事就觉得一阵恶寒。还好没躺,只是脚下的鞋子总觉得不舒服,十分恶心。
“咱们安全吗?”
“暂时安全,这些尸体只会吃动作尸体,抓人是需要萧音指导的。”
关雎打了个嗝,腿都发软。丑的尸体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丑的还是头一次见,器官掉地上就消失不见。肉不是肉,骨不是骨。
“他们究竟靠什么支撑的?”
春花看着关雎,“你不就是来帮忙的吗?”
“我能说一句当没听见吗?”
“不能。怎么破?”
下面的丧尸越来越多,四处走动,可是都在这片草地上,没有出过这个圈子。关雎手指握根银针,唰的飞向离她最近的一个丧尸脑袋。
尸体当即倒下,后面的人踩着他的尸骨前进。春花大赞,“原来头是他们唯一弱点,只是为什么是头。”
“头部负责思考啊,头都没了怎么行动,不能思考自然得倒下。”
春花总觉得有点奇怪,说不上哪里不对。
忽然一阵的萧音,底下所有的丧尸通通不动。平静的萧音让人沉迷,让人放下心防。第一时间便是封闭五官,紧接着才想起关雎,“王妃!”
关雎听的如痴如醉,陶醉在萧音里。
春花从她头上取下银针,正要给她一针时,被关雎抓住。“我靠,密谋杀人啊。”
“呼,你没事怎么不回答我?”
春花被她吓怕了。这可是大罪过,万一把王妃搭进去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还得让王爷生气。
关雎继续挥舞着手,“唉,你不懂欣赏。”
欣赏!这可是夺魂曲,操控人心的音乐,还敢欣赏。只是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她家王妃不同寻常,她都需要封闭五官,而她还能去欣赏。
“大侠,明人不做暗事。出来见见如何?”
一阵风吹过,旁边的树上就多了个戴着面纱的人。连春花都没有及时察觉,等发觉时人已经站在她面前。警戒心大起,弱偷袭她不是对手,此人危险。
关雎见她如此警戒,好笑的拍了拍她几处穴位,“他不是你对手,顶多就是轻功强。”
“你怎么知道?”
“他要是有本事直接动手还偷偷摸摸做什么,弄这劳什子尸体不就是为了保护他的无能吗。一个被驱逐出国度的人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我看你可怜,把手里的萧给我,我就放你一马,这些尸体我既往不咎。”
关雎淡定的分析敌情,顺便给人个改过机会,免得待会大开杀戒烦心。
戴着面纱的人有些惊讶,“你是何人这么快能知道本皇子身份,还知他们弊端。看你骨骼奇特,最适合做药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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