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真实往事:苍狼黑道-情色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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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依早上十点多才起床,还没下楼,赵岩就找上了楼,看见她披头散发从胡志军的房间出来。她要去洗漱间洗漱,赵岩追着告诉她,马文革死了。

    她立刻停住脚步问赵岩,他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赵岩绘声绘色地说:“是李冰刚才告诉我的,她昨夜用手机给佳子打过电话,没人接,今天早上公安局就打电话过来,向她了解情况,说有一男一女,在由汉沙去三湖县的途中遇到了,持枪歹徒的袭击,问她是否了解对方的情况,并给她描叙了死者穿的是运动套装,女的穿的是一身黑色的套装,李冰一听就敢肯定,那一男一女是马文革和佳子。佳子昨天下午出去,穿的就是黑色的上装和黑色的超短裙。”

    赵依听了手足无措,立刻回房间,非常紧张地把消息告诉了胡志军,赵岩也跟着她进了房,看见胡志军还躺在床上。

    胡志军不慌不忙穿上衣物,问明了具体情况,让赵依照时去赴宴。见周立龙不要露出声色。从对方的态度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了马文革遇害的消息,如果他已经知道了,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们干的。

    然后告诉赵岩不用紧张,只要马文革和杆子还有一个人在,海马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把具体的情况打听清楚,让小个子和文丛赶快与杆子联系上。

    赵岩以为胡志军天亮才回来,让他继续休息,自己去打听消息,有什么新情况会立马告诉他。

    赵岩出了门,赵依显得更加紧张,一副完全没有了主见的样子,问胡志军现在该怎么办?

    胡志军让她赶快去梳洗,按他说的去乡政府,等她回来之后,他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赵依十一点半准时赶到了京宁乡政府王良栋的办公室。

    衣冠楚楚方头方脑的周立龙已经到了,乡长王良栋见了她非常开心,当着周立龙的面,把乡里盖了大红印的改签的承包合同给了她。然后给她介绍周立龙:“其实,不用我介绍你们二位早就认识,我这个媒人也没起多大的作用,他周总有这个心,你的态度你们村的村长主任,也跟我说了。实际上是两情相悦,作为村里和乡里,自然会帮你们排除障碍,成人之美,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最终捏不捏到一起,关键还在你们自己。”

    说罢,请赵依就坐,他已吩咐餐厅给他们准备了一顿酒宴,准备好了之后,会有人来通知他们下楼。虽然这酒宴不能和大酒店里的饭菜相比,也算是他这个乡领导的一点心意。

    周立龙对赵依非常尊重。谈话间表现得很有礼貌。赵依从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断定昨夜的枪杀案他早已知道,他的虚伪的恭维让她感到呕心,她也虚伪地应酬着,王良栋和周立龙的闲聊。

    上了酒桌后,乡长王良栋,看着落落大方,身材富有吸引力的赵依,开始夸奖周立龙有眼光。虽然,赵依是一个拖儿带母的少妇,却有着寻常女性不能相提并论的魅力。

    席间,周立龙一直在感谢王良栋热心快肠,从中撮合,与赵依说的话很少,似乎在等这顿饭早点吃完。

    果然,饭后周立龙便邀请王良栋下午一起去黑水湖度假村,去休闲、娱乐。王良栋擦干净嘴角的油水,说今天周与赵是第一次约会,自己就不掺和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如果是赵依请他这个媒人,自己一定会去。

    赵依也随即表示今天自己去不了,因为昨夜自己洗浴中心的一位妈咪出了事,下午公安局要过来了解情况。这事只能让周立龙改天与自己联系,并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周立龙和王良栋。

    王良栋强调,她与周立龙的事才是大事,别的事应该暂时放一放。

    赵依说:“您刚才说,如果是我邀请,您就一定会参加,那我现在就请您和周总,我做东,明天去黑水湖,您看如何?”

    王良栋见赵依还是给了自己面子,主动与周立龙约会,连忙说:“好!好!既然你确实有事,那就明天再见面,看来你确实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女人,不简单。”

    赵依为了试探周立龙的反应,故意告诉他,自己的小姐遇害了,周立龙听了果不其然,眉头一皱,赵依开车回到了海马洗浴中心,没想到公安局真的找上门来了。

    李警官带着两个分局的人,在办公室正准备给她打电话,赵依进了办公室后,请他们坐下,给他们倒茶。

    关于佳子和马文革的事,她估计李警官已经问过李冰了。自己了解的情况不会比李冰多,不知道他们三人还想在自己这里了解什么情况。她差一点就把自己说成了也是受害者,但她不想让马文革和自己扯上边。

    李警官实话告诉她,死的是杆子,不是马文革,他们应该一起有四个人,出事后,马文革和另外一个女孩,根据分局掌握的情况,就是洗浴中心的菊子,一起逃离了现场。这只是昨夜三湖县发生的一起凶杀案。其实还有一起案子,就是枪杀案的三名凶手。昨夜已经注射毒品过量死了。因为他们都带着枪,警察半夜赶到招待所时,枪膛里还能闻到火药味,从时间上来看,这三个人似乎逃离现场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汉沙,立刻开房注射毒品,大约四十分钟就死了。

    李震希望她能协助公安,立刻找到马文革,以利早日侦破此案。

    赵依没有什么可以奉告他们的,她不知道怎样跟他联系,一个坐在她旁边的警察问她:“那你每次找马文革是通过谁找的?”

    赵依扬起头,用手理了一下身边散落的几根长发,对他说:“你说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找过马文革。”

    对方接着说:“他不是在帮你罩场子吗?”

    赵依肯定的回答:“是的,他找我说可以帮我罩场子,我同意只要没人来这里捣乱,就给他交保护费,他让我安排他的女朋友佳子做领班,有时是他亲自上门来拿钱,有时是让佳子转交给他,早上我听说他们文革死了,我还以为自己可以不交保护费了,你们现在又说他还活着,那他以后可能还会来收钱。”

    李震制止她说道:“我们不扯远了,我知道你们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中午不是还去见了周立龙吗?”

    赵依听了脸色立刻变了:“是的!我是见了他,那是我们的乡长王良栋做媒,让我去相亲,去和杀我丈夫的嫌疑人相亲,可你们至今没有找到证据,也没找到杀人凶手。”

    李震见此,明白自己揭错了盖子,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他看出赵依并不知道真相,便带着两位干警告辞了,告诉她等他们掌握了情况之后再来找她。

    三人下楼,赵依转身就上楼去找胡志军,却没找到他的人,她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她心神不宁,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二趟之后,她回到办公室,给张信虎的老乡,她的关系人打电话,约对方财经路听雨轩茶馆见面,她有急事找他。

    半个小时后,赵依和关系户,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彭红兵在包房里见了面。彭红兵知道赵依为什么想见自己。

    他把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扔给赵依,对她说:“这是分局目前掌握的所有的情况,有的是半个小时前刚汇总的资料,我看了一下,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拿回去慢慢看,看了之后,注意把它销毁掉。虽然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毕竟是内部通报的材料,不应该落到你手上。”

    赵依收了信封,又从包里取出一只小信封推到彭红兵的面前,说道:“一点小意思,这些材料我会按你说的处理。”

    赵依拿着东西,出了茶馆,回到办公室,发现胡志军正在等她,她没好气的说:“你跑到哪去了?关键时刻总找不着你人,害我又花了一笔冤枉钱,想找个商量事的人都没有。”

    说完,她从包里取出牛皮信封扔给了胡志军。胡志军接过信封问道:“内容你看了吗?”

    赵依关上办公室的门,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说:“没看,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说完,脱下了皮鞋,让胡志军去休息室帮她把拖鞋拿来。

    胡志军斜着双眼看着她,赵依见他那副模样,瞪了他一眼,笑着说:“怎么啦?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帮我拿双鞋都不成?”

    胡志军没说话,起身拿来了拖鞋,扔到她脚下,坐下来开始仔细地看那份案情通报。赵依穿上拖鞋,走到胡志军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看了一会。

    然后问道:“看到什么有用的吗?我还当是马文革死了,原来死的是杆子和佳子,现在马文革和菊子在一起,还不知俩人会搞出什么名堂来,你看了就把它烧掉吧。”

    胡志军看了没说话,把材料装进了牛皮信封,说这东西交给他处理,说完准备动身。赵依问他又要去哪里?让他别走,等会一起吃晚饭。

    胡志军说自己一会就回,他三步并着两步下了楼,到了离海马很远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马文革的电话,问马文革现在在哪里?

    马文革在电话中告诉他,自己在黄孝的舅舅家里。胡志军放下听筒,两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告诉马文革,警察已经查到了他用菊子的身份证登记住宿的记录,很容易联想到他会带着菊子去乡下的舅舅那里,让他赶快动身,一分钟都别耽搁,有什么消息自己会跟他联系。

    在舅舅家中,正准备和菊子一起上酒桌吃饭的马文革接到胡志军的电话,立刻拉上菊子,背上行李就走。

    他的舅舅、舅妈见他神色慌张,问他是怎么回事,饭菜已经做好了,怎能不吃一口就走他急切地说:“我真的有急事,如果有人来问我,就说我已经回汉沙了。”

    说完匆匆地走了。

    胡志军放下电话,没有回洗浴中心,而是直奔假日酒店。

    与此同时,准备乘当晚的火车和郑静静一起回家的张晓晓,拿着自己的衣物走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她刚到公寓把衣物塞进行李包里,手机就响了。郑静静问她是谁,她看了号码,说不知道,是个座机电话,应该就在假日酒店附近。

    她接了电话,问对方是谁,打电话的胡志军告诉她,自己就是昨天晚上说要包夜的那个人。

    张晓晓听了,咯咯地笑了,说自己今晚的车,一会就要走,如果他真想包夜,二十天以后,再给她打电话。

    那一头胡志军恳求她,即使只给他半个小时时间,他照付包夜的钱,他提起钱,张晓晓回敬他说:“你还说钱,昨天我都没收你小费。”

    胡志军在电话中说:“不是我不给你小费,是你自己不收,你若想要,我现在还是愿意给你。”

    张晓晓让他等一下,放下手机,问郑静静见不见对方一面,郑静静不知张晓晓和对方是什么关系,居然对方愿给小费,她还不收。

    张晓晓着急地说:“不是的!他昨晚快两点了才上去,就一个人,我不接待他,就跟他说有最低消费,他竟然同意了,在包房,他什么也没干,歌也不唱,自己带了半瓶酒,喝完就走了,我不好意思要他的小费。”

    郑静静问:“他说现在给你送小费来?”

    “嗯!”她又说:“他还说要包夜,半个小时也照样付包夜的钱。”

    郑静静不信有这样的人,张晓晓跟她解释:“他不是有钱人,不过他说有个富婆要包养他,所以,他想把自己的积蓄全花光。”

    既然是这样,郑静静就让晓晓见他一面,晓晓问在哪里见,她刚把上班的衣物从酒店拿来。郑静静让她就把对方带到公寓,自己倒要会会。这个自称富婆要包养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

    晓晓说:“这人看起来挺逗,跟他聊的挺开心,不过老公说过,不允许带任何人来这里,尤其是男人。”

    静静让晓晓放心,老公让她们回家玩一段时间,其实是想打发她们走。她估计当她们过二十天回来,这房子已经到期,可能已经退了,她们今晚走,他现在也没有一个电话,分明是不打算再见她们了。

    就在这时,周立虎给郑静静打来了电话,询问她们车票买了没有,郑静静告诉周立虎,车票已买好,她们正在清理东西,一会就准备出去吃饭,吃了饭直接去车站。

    周立虎告诉她,自己正在办事,如果时间来得及,他会赶到车站去送她们。

    静静挂了电话,让晓晓去带那个想包夜的来,直觉告诉她,老公不会来,也不会去车站送她们,只要她们上了火车离开了汉沙,这手机也就打不通了,他们就彻底断绝了关系。

    张晓晓又接起了电话,那一头的胡志军还在等她的回话,她让他一直往前走五百米远处有一个皇朝花园公寓B栋1705室。

    张晓晓放下电话,估计对方到这里还有一会,便去洗漱间洗个澡,要不待会没时间了,这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静静把卧室里的行李拿到了客厅,一会卧室要让给他们。

    张晓晓刚洗完头,门铃就响了。她不明白胡志军怎么就这么快,她手里抓着一把湿淋淋的头发,从猫眼向外看,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他。

    她打开门,问道:“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胡志军看了客厅的郑静静一眼,又看了看上衣已经淋湿的张晓晓,认真地说:“现在是一刻值千金,我怎么可能磨磨蹭蹭的。”

    一句话把张晓晓逗乐了,让他先在客厅里坐一会,自己冲一下,马上就出来。

    胡志军在郑静静的对面坐下,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位美女,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整个客厅。郑静静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翘着腿坐在那,用余光打量着上面穿着运动衫,下面穿着运动裤的胡志军,感觉有些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来。

    胡志军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边打量房间一边告诉她,他们俩人曾在电梯里见过面。

    郑静静不解地问:“难道你也住在这里吗?”

    胡志军摇摇头,说自己来这里是找一个人,郑静静更是莫名其妙。

    好在这时张晓晓洗完澡已经出来了,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问胡志军:“你想好了吗?现在真的是只有半个小时,一分钟也不能耽误,我不是开玩笑。”

    胡志军说:“没问题,我的事情并不复杂,也许几分钟就能解决。”

    张晓晓又问道:“你知道包夜多少钱吗?”

    胡志军又摇头说:“不知道。”

    张晓晓告诉他,包夜就是一千元,胡志军立刻开始搜口袋,先给了她一百元,说是昨晚的小费。然后又给了她一千元,是今天包夜的费用。

    付了钱,他便望着张晓晓,看她还有什么说的。张晓晓把钱扔在茶几上,好笑地说:“你还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干吗?赶快去洗一下。”

    胡志军站起来,问道:“我可以先去看看里面的卧室吗?”

    郑静静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说:“你可以随便看。”

    胡志军先进卧室,像安检员一样,仔细地检查了卧室的每一个地方,张晓晓站在卧室的门口,不懂他究竟要干什么,看完了卧室,又去看厨房,郑静静、张晓晓俩人都好奇地跟在他身后,问他到底在检查什么东西。

    胡志军不急不躁、半真半假地说:“我是在找炸弹。”

    静静瞟了晓晓一眼,用手指点了两下太阳穴,意思是胡志军脑袋可能有毛病。

    胡志军看完了厨房,才走进洗漱。他既没关门,也没脱衣物,而是站在了抽水马桶上,将手伸进了热水器与吊顶的夹缝之间,摸了好一会,静静和晓晓睁大了眼睛。

    很快,胡志军从里面掏出一只油布包,递给晓晓,又摸了一下,拿出一只小盒子。他跳下抽水马桶,还没打开那只包缠得很紧的油纸盒,就已猜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从厨房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在餐桌上划开了油纸盒,“哗啦”一声,五六个闪闪发亮的子弹掉在了餐桌上,张晓晓和郑静静顿时就傻了眼。

    胡志军又解开了油布包,两只“六二”式手枪露了出来,一支抹满了黄油,一支已经擦拭得干干净净,可以肯定这支擦干净的枪最近有人动过,他抬起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然后,对战战兢兢早已吓坏了的张晓晓、郑静静说:“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两个女孩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上,这时,胡志军才从运动衫里拿出那只牛皮纸信封,从中取出三个闭着眼睛,面部表现严重扭曲的男性照片的复印件。

    问俩人:“见过这三个人吗?”

    俩人看了半天,也没说话。

    胡志军又说了一句:“仔细看看,说实话,见过没有,你们只有说实话,我才帮得了你们,我知道你们可能是无辜的,你们肯定不愿意去公安局,我也不想去,我跟你们的想法一样,不愿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们不愿说,那我只能让警察来弄清楚。”

    张晓晓看着那三个死人的头像,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胡志军接着说:“我现在再问你第二个问题,你昨天晚上和一个男的拎回来一只包,里面装的是什么?”

    张晓晓又不吱声了,胡志军从信封里又抽出一张复印件,指着上面的两行字说:“警察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假日酒店KTV的寄存单,今天中午来检查室,发现存的一只提包里装的都是方便面和洗刷用品,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昨天有人调换了包中的东西,所以警察一无所获。”

    张晓晓泪水止不出地往下流,胡志军帮她抹去眼泪说:“哭没有用,我也不会恐吓你们,我说过,我只待半个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了。”

    赵晓晓看了静静一眼之后说:“我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他让我帮他取出来,我就取了。”

    这时,一直低着头的郑静静才开口:“是钱!他昨天晚上就拿走了,这事和我们没一点关系。”

    胡志军说自己正是相信这事与她们两人没有关系,才来找她们。否则,他给分局打个电话就解决了,他不希望将她们卷入其中。所以才费这么大的劲来找她们。其实,他早就知道郑静静住在这里。

    胡志军详细地询问了她们的情况之后,让她们赶快收拾东西,去车站,这里再也不能待了。他把枪及子弹包起来,告诉她们,这上面应该会留下那个“老公”的指纹。所以,他必须把枪交给警察,她们俩人现在的任务就是去车站引诱周立虎出现,就像郑静静估计的那样,他很有可能根本就不会出现,现在风声这么紧,他可能早已逃之夭夭。

    如果周立虎没有出现在车站,那她们俩人就不能上车。周立虎很有可能已提前乘车去了她们的目的地。她们要想逃过这一劫,一是不能再落到周立虎手里,那三个枪手都死于非命,很有可能是他做的手脚。他是不会介意多杀两个人的,二是她们不能在周立虎之前落到警察手里,否则,她们会吃很多苦,他们不抓到周立虎,就弄不清楚案件。自然不会放她们,到那时是关二三个月,还是一二年就没谱了。

    三个人匆匆赶往车站,胡志军远远地跟着她们,并叮嘱她们,要按时进车站,和旅客一起过检票口、进站台,然后,再从出站口出来,他会在出站口等她们。

    胡志军一直尾随在她们的后面,也没见周立虎出现。郑静静在检票口又接到了周立虎的电话。她告诉对方,她们正在检票口,马上上车。周立虎则告诉她们,因为事情没办完,所以不能来送她们了。

    郑静静和张晓晓,从车站里兜了一圈,又从出站口走了出来。胡志军刚接到她们两人,叫了一辆车,把她们送到了西正街的一个招待所,用自己的身份证给她们登记的房间。然后放下行李和东西,请她们下馆子,这里有很多风味独特的小吃,她们以前不一定来过。

    胡志军一再跟她们强调,一不能回老家,周立虎能找到她们,警察也能找得到她们。二不能和过去的朋友联系,要停止使用手机,要把自己隐藏、隐藏再隐藏,隐藏得无影无踪,才能躲过这一劫,直到周立虎被抓到,案件审理结束。

    张晓晓、郑静静在小吃街东挑挑西捡捡,吃饱了肚子,精神状况才恢复了正常。张晓晓用餐巾纸擦干了嘴唇上的油渍,望着胡志军问道:“你不会是警察吧?”

    静静也是一直怀疑他是警察,胡志军无奈地说:“我要是警察早就把你们带走了,赶快回招待所休息吧!我明天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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