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寂静的很。椅子上的飞凤摇摇头,这么长时间来,她也算是对自己付出了一些。“你走吧,若他日再见,我不会手下留情。”风墨寒错愕,七娘更是惊讶。王妃的秉性她是知道的,从来不会对要伤她之人手软,今儿却……“王妃,三思。”风墨寒根本不同意王妃要放走七娘的事情。“小心放虎归山。”飞凤转眸,揭开了眼皮,看着七娘:“若她是老虎,那今儿我必定血溅当场。”所以,她顶多就是一只猫而已。“走吧,希望日后,你好自为之。”七娘悔恨的闭上双眼,硬是把眼中的泪花憋了回去。朝着飞凤深深的扣了三个响头。“王妃,保重身体,小心身边的人,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起身,转身离去。“慢着。”女人叫住要走的人,最终还是不舍她这样离开。伸手扔给她一包药粉:“拿上吧,相信你主子不会饶了你,救命时候用。”紧紧的攥着药包,咬着唇,闪身走了。风墨寒长叹,瞧着王妃已经深情倦怠,盘错再三:“王妃,还是把府中的侍女叫来贴身侍候王妃吧。”“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吧。”习惯了七娘侍奉左右,现在冷不丁的一走,她还是不适应。下午,飞凤一只关在寝室里,任何人都没见。满脑子在想‘小心身边人’这句话,始终不明白,这身边的人到底是谁?童妖说过,七娘说过……晚上,风墨寒出现在她的面前,恭敬的把手中纸条交给了她。“这是王爷密信。”女人抬眸扫了眼他:“谁让你告诉王爷的。”“属下为了王妃的着想,若是王妃怪罪,属下愿意收任何惩罚。”王妃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下午又闭关不出,他当然着急。王爷走的时候把王妃的安全全部交给他。若此时不告诉王爷,他相信,等王爷回来,他一定会受到的惩罚比现在更加的严重。也会在王爷的心中失去了信任。“以后……凡事这种事情不要告诉王爷,他在战场上,我不想分了他的心。”风墨寒听到这几句无奈的话,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王爷得此王妃,是何其的荣幸。女人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下去吧,门外守着。”人出去了,飞凤打开信纸,上面满满是对她的关心,甚至后面告诫不让她出去。看到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能想象他站在自己跟前,点着自己的头,怒目的训斥着她。那种既心疼,又无奈的眼神。最后一句话说,八月底最晚不会超过九月中旬就会回来。现在已经攻打过了金汉国的边界,正在攻打第一座城池,相信不久,就能攻破,让她安心的等候他的到来。看到最后,女人兴奋起来,现在八月初,也就是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反反复复的看了两边,看出来相公要尽快的打完,急切的要回来,女人提笔回了一封。除了对他诉说相思之苦,剩下的就是告诫相公,不要急攻进切,一口吃不下一个胖子。小心上了对方的对方全套,为了能让他安心的打仗,最后告诉他。“在你没有回来之前,自己不会单独的出宫。”看完这封信,发现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叫来外面守门的人。“风墨寒,进来。”“王妃。”“把这封信给王爷传过去。”接过王妃手中的信,风墨寒收起,快速的离去。女人起身站在窗户边上,瞅着外面已经已经升起来的月亮,望了一会儿,叹气的收回视线。隔了两日,九门提督把调查出来的事情。派人告诉了淳王府的管家,算是对淳王妃有了一个交代。没出几天,皇甫玺暴毙。顿时京城中议论纷纷,都在说着玺王暴毙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谣言。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皇上闻声,心痛不已,震惊不已,领着太医院的太医和院首,坐着龙撵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那云月也跟随其中,哭红了双眼,依偎在皇甫政的怀里。梨花带泪,苍白的脸色挡不住她憔悴的容颜。到了玺王府,府门上都换掉了灯笼,原来的红色变成了白色,白绸布,从门口一直蜿蜒的伸向府里。门口跪地了一地人,迎接皇上和那妃。“皇上万岁,娘娘千岁。”皇甫政扶着那云月下了马车,瞧见眼前这景象,那云月险些晕厥过去。画着淡雅精致的装扮,已经被哭花了,现在她忽然见苍老了好几岁。“不……玺儿,你怎么能扔下父皇和母后走了呢,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嘶声裂肺的叫喊,叫出了心里的恐慌和无奈。拎着裙摆,飞奔进了府邸,朝着皇甫玺的寝宫飞去。进屋,只看见床榻上,躺着一身华服的男子。那云月脚步停在门口,不敢走进,眼里噙着眼泪。似乎不相信床榻上躺着,一点朝气没有的人是自己的儿子。“玺儿,母妃来了……”皇甫政走到门口,听到这声轻柔的话,像是说话的声音在大点,就能惊扰床上的人一样。非常的小心翼翼的。男人不忍,上前揽住那云月的肩膀,往他的怀里紧了紧:“坚强点。”拥着她往前走,那云月害怕这是真的,往后拖了两步,却是没有挣扎过皇甫政的臂膀。被他带到了前面,直视床上人。死的安详,双眸紧闭,脸色白皙。除了不能呼吸之外,看见这种情况,一点也都不会觉得他是个死人。“玺儿,你张开眼睛看看母妃啊,母妃求你,张开眼睛看看。”附在他的身上,那云月摇晃着他,心底非常的绝望。“院首何在?”震怒中皇甫政,阴沉着脸叫着守在外面的人。“臣在。”“看看玺王爷是怎么死的。”“遵旨。”院首不敢大意,上前仔细的检查皇甫玺。那云月也想知道,她的玺儿是怎么死的。配合太医起身,站在边上抽泣的等待结果。从头到脚,检查了一个遍,最后摇摇头。“皇上,王爷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瞳孔放大,这是明显的兴奋过度,心脏一时承受不了,才……去了。”听到这说法,皇甫政和那云月顿时一愣,相互对视一眼。“兴奋过度?这么回事。”是啊,她的玺儿什么没见过,怎么会如此的兴奋?那云月张着嘴迷茫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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