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第089章 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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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提纯酒精的方法来换取经营酒水的许可证?”

    骆晋源讶异地看着说出这话的顾晨:“你知道我想要烈酒?”相对酒精一词,他更容易接受烈酒的说法。

    “对,”顾晨肯定地点头,消毒杀菌在缺医少药的末世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有人逃过了丧尸病毒,却倒在了伤口感染之下,他记得当时骆晋源眼中露出探究思索之色,还仔细询问过他,那时就知道他对此产生了兴趣,“还有缝补的方法,骆将军将军都可以拿去用,便是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不是,还不如拿来换些实际的好处。”

    方法简单之极,就是他让顾东去铁匠铺子里打造的蒸馏锅,虽然奇形怪状,但看过之后弄明白其中的原理,再原样打造出来也很简单,别人不问一声自取顾晨也没办法,这可是一个没有专利权的古代社会。

    但事实证明,骆晋源虽然想要,但并没有在不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使用,这站顾晨对骆晋源的人品多了几分相信。

    骆晋源的眼神有些纠结:“其实你只要跟我说一声,白天我就可以让尚家的少主给你办好,况且你如果将这方法献给朝廷,朝廷定会有嘉奖。”

    朝廷?顾晨下意识地就不愿意过多接触,他想了想摇头说:“不必了,我只要换取酒水的酿造和买卖的许可权就好,这其中的利润极大,独家的买卖让人很容易眼红生出争夺的心思,最后也许要跟尚家合作才行,对了,尚家可信吗?尚公子能做得了尚家的主?”

    他后知后觉地问,一个大家族枝繁叶茂,不见得上下一心。

    “没事,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过与尚家合作也好。”骆晋源猜出顾晨不愿出头多引人注目的想法,所以才说出后面的话,“尚亦澜如果连这点事都安排不好,那他这个少主的位置早可以让人了。”

    虽然能做主与宫里的尚君及六皇子脱离不开关系,可尚亦澜本身的经商能力也不容小觑。

    骆晋源又说:“明后日他们肯定会过来,到时正好与他商议。”

    “好,多谢。”顾晨诚心感谢道,想了想让他在外面等一下,自己转身进了房间,实则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的是他自己做的药丸,再出来将瓶子递给骆晋源,“调理身子的,对你驱毒应当有帮助。”

    “谢谢顾哥儿,那你早些休息。”骆晋源不动声色地接过,转身告辞。

    走出堂屋,向窗下瞥了一眼,见到了那株植物,居然在窗下抖了抖枝叶。

    骆晋源嘴角翘了翘,他敢说,那绝不是风吹动才有的抖动。

    还有手里的药丸,才是对他的毒素真正见效的东西。

    第二天,天上又飘起了雪花,小白跑到雪地里几乎融入了一片白色的世界中。

    早上锻炼完毕后,顾晨就到厨房里捣鼓吃食,昨晚就将干海带光在水里了,尚亦澜送来的那画东西中有整半片猪,这天气已经在零度以下了,放在外面完全不用担心会坏。

    顾晨本想自己剁点肋排和骨头下来,骆晋源见状自告奋勇帮忙,用斧头在厨房里砰砰地砍起来,郭亮偷偷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又连忙缩回了脑袋。

    他摸着大脑袋问肖恒:“将军他是不是对小公子太不一样了?”他认识将军也不少年了,几时见过将军会干这些琐碎的事情的。

    肖恒翻了个白眼:“你个白痴终于看出将军对小公子不一样了?”

    “嘎……真的?!”这不一样是他理解的意思吗?

    郭亮惊叫起来,被肖恒连忙拉扯到外面,真是找死也别扯上他啊,肖恒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大呼小叫什么,将军就不能有喜欢中意的人,等回京后英武候也需要一位主君。”

    郭亮鼓起了牛眼,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肖恒干脆转身走了,懒得理这个脑袋短路的白痴。

    见人走了,郭亮才反应过来,连忙追在后面,奇怪不已地问:“将军真的看上小公子了?不对,将军会看上小公子也正常,有几个哥儿能比得上小公子的手段,我问你啊,你什么时候看出将军有这种心思的?咱们什么时候能喝上将军的喜酒啊……”这接受的程度倒快。

    听到郭亮乍乍呼呼的顾东抽了抽嘴角,肖恒骂得好,白痴!

    他家少爷什么时候答应嫁人了?他瞧出少爷现在可根本没有嫁人的心思,你家将军分明是一厢情愿。

    想喝酒想疯了。

    “走,走,少爷给你派差事做了,得看你的表现。”顾东拉着吴熊去马车那边,得去镇上把铺子里的存货早点解决了。

    “太好了,包在我身上,我多找几个人手一起帮忙。”

    “不用多少人,那天晚上跟你一起来的人都算上就行了。”谁让他们敢对付少爷的,现在就该出力干活了。

    顾东套上马车离村的时候,经过里正家跟杨夫郎说了一下铺子的事。

    赵家之前经营这铺子的时候在镇上和四邻八乡名声越来越糟糕,以劣充优,强买强卖,生意越来越清淡,顾东去镇上的时候走过铺子门口,特意往里面张望过,不是他说,以他在丰安县绸缎庄多年的眼光来看,铺子里的面料颜色花纹统统过时了,不过对于庄户人家来说,以比较低的价格买上一些还是合算的,所以顾东问问杨夫郎要不要去看看,顺便在村里宣传一下。

    昨天大成回来时杨夫郎就从他口里知道了铺子和宅子归了顾晨的事,杨夫郎替他高兴,但听到大成对顾晨父亲的描述,又替顾晨心疼,这哪里是做人父亲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迫不及待要甩了顾晨这个包袱似的。

    不过他对赵家的人还是有些不放心:“赵金和赵家的其他人肯就这样让出来?赵家在镇上横行了这些年多少有些关系,就顾管事你一个人哪里是那家人的对手,要不我叫大成跟你一起去搭把手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怀疑地瞅向吴熊,这人满脸凶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而杨大成回来也没多说猛蛟帮的事以及郭亮对赵金下的狠手,赵金想回来继续占着铺子和宅子?那也得要他能走得动。

    赵家的另一个主事人赵鹏,则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了。

    顾东心知肚明,此去镇上有吴熊出面吓唬一下,赵家的下人管事什么的,还不得吓得赶紧走,说不得现在赵鹏死在黄家的风声已经传了出来,赵家已经乱了。

    “杨夫郎,不必了,喏,”他指了指吴熊,后者立即扬起一个自以为憨厚的笑容,看得杨夫郎抖了抖,“有他做帮手呢,赵家的那些人有他打理,倒是大成哥,没事的话带哥么一起去镇上逛逛,正好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布料。”

    “那成,你们做事小心些,我让大成两口子等下过去看看。天下雪路上小心些!”

    赵家的确乱了,赵金未归,赵鹏也失踪不见,赵家的管事也就是与杨山接触的那人,对父子两人的行踪心知肚明,就因为一直未归才心知不好,可能出事了,于是连忙派人出去打探。

    一边让人出去打探,一边收拾起自己的家当,怕有个万一也好趁早跑路,这些年他跟着赵金可是敛了不少财物,主子都保不住的话他这个下人更不能万全了,还不如卷了财物跑路为上。

    赵宅里面根本没个主事人,赵金的夫郎早就亡故,宅子里倒是有一堆小侍整日争风吃醋,却没个能主持大局的,赵家的管事可指望不上他们。

    于是黄家的事也兜不住了,村里终于有人透出口风,赵家的少爷很可能一起死在大火中了。黄家人的尸骨被黄嬷嬷那位远嫁的堂兄听到消息赶回来殓葬了,而其他不名身份的尸骨则没动,稍有良心的人在他回来时悄悄告诉他害了黄家人的是谁。

    赵家的下人听到这个消息吓得一个激灵,大着胆子去看了尸骨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将结果告诉管事,管事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去平阳村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说赵大爷被抓让人送去丰安县了,赵家管事连忙把下人赶了出去。

    “快点收拾东西跑路,再晚就来不及了。”赵管事急吼吼地吩咐家人。

    “赵大爷去了丰安县不还得回来,你忘了丰安县顾府主君那可是赵大爷的亲弟弟,哪可能不帮着自家兄长的。”他夫郎摸不着头脑,放着好日子不过跑路干什么。

    “愚蠢!事情闹到顾老爷那边还能落得个好?况且少爷人都没了,就算大爷回来了咱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赵家连个后都没有了,那一窝子的小侍没一个肚子生得出来的。”管事心说恐怕真的是造孽太多了,才会有这么个结果,赵金带了些什么人去平阳村他岂会不知,那么些人都失手了,说明了什么?

    “那咱们先在镇外边守两日看看?”管事夫郎不死心道。

    “……好吧。”赵管事也存了侥幸心理。

    等赵家下人再找管事问事,谁知人去屋空,干干净净的屋子让下人顿时吵嚷起来,于是赵宅乱了。

    管事都跑了,下人更待何时,见机早头脑灵活的冲进主院捡那值钱的东西拿,拿了赶紧跑人,反应得晚了的人后悔不迭,也加入了抢夺的行列。

    顾东带吴熊冒雪来到镇上时,绸缎铺子居然还关着大门。

    顾东让吴熊去找他那帮兄弟,自己则留在马车上等他。

    对面酒楼的小二以为他找赵家铺子有什么要紧的事,跑过来告诉他一个消息:“赵家出事了,听说赵家少爷被人烧死了,赵家的管家都卷了钱财跑路了。”

    “那他们这个铺子就不开了?”顾东一听果然,赵家的下人反应挺快的嘛,幸好他过来得快,否则再过一会儿恐怕就得有人盯着这铺子了,砸开店门抢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嗤,就算没这事他们家这铺子也得迟早关门,哪有正经生意人家靠专门坑人骗钱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回酒楼里忙,赵家生意清淡,咱酒楼里可是忙不过来的。”小二又顶着雪跑回去了,顾东笑了笑,这小二倒是热心人。

    没一会儿顾东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指着铺子说着什么。

    顾东还在担心靠他自己挡不住人的时候,吴熊带了几个兄弟终于出现了,走在街头颇为醒目,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顾管事,兄弟们都来了,你说怎么做兄弟们都听你的指派。”吴熊大嗓门叫道。

    顾东朝那几人的方向看了看,那几人见势不好缩了回去,顾东跳下马车拍拍吴熊的肩说:“有劳了,先把门给砸开,除了咱们几人,暂时谁也不能进铺子,更不能动里面的东西。”

    “好咧,兄弟们听到没有,砸门。”

    跟吴熊来的人都听话的很,顾东一个吩咐马上跟吴熊行动起来,不听话也不行啊,经过了那晚的情景谁还敢生出作对的心思,幸好园子的主人将他们都放了,他们还是老实将功补过吧。

    道上混的人信奉强者为尊这一条理,无论是骆晋源还是顾晨,都让他们没有一击之力,心里早生出了臣服之心。

    “砰砰砰……”几人一通砸,惊动了街上的行人,纷纷聚过来看热闹,居然还有人敢砸赵家的铺子,谁不知赵家是个横的,向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

    之前提醒顾东的小二听到动静探出来一看,吓了一跳,之前他去好心提点的人,现在居然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指挥人砸门,门板哗啦一下倒了,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不是猛蛟帮的吴熊么,他怎么听一个生面孔的小子砸上赵家铺子了?”

    “不过砸得好啊,早该砸了这赵家的铺子了。”

    “赵家怎会没人出现?”

    “你还不知道赵家出事了,到现在连赵金都没露面,恐怕赵家真栽了。”

    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对面酒楼时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顾东趁机站到前面抱拳大声说:“大家伙的,青宜镇的父老乡亲们,从今天起,这铺子就不再属于赵家的了,而是被俞家的后人收回了。”

    “镇上的老人都知道,这铺子原本就是俞家的,现在当年的俞掌柜唯一的外孙回来了。吴大哥,将上面的匾额给我砸了,改日换上俞家的新匾额。”顾东一面对街上的人说一面指着仍挂着的碍眼的匾额说。

    “好!看我的!”吴熊在台阶上蹭蹭几步跳起来,一拳砸在匾额上,哗啦一下碎成几片落下来,人群中惊呼一片。

    “掌柜的,掌柜的,”对面酒楼的小二一边往回跑一边怪叫,“对面俞家有人回来收回赵家的铺子了。”

    “在这儿呢,都看着呢。”原来掌柜就在门口,倚着柱子手抄着袖笼里也在看着对面的的动静。

    酒楼里有客人不知早年的事,出声询问,掌柜的有了些年纪,是看着当年的事情发生的,给客人解释:“对面那本来就是老俞家的铺子,赵家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没想到俞家那外孙居然回来收了铺子,收得好啊。”

    印象中那还是一个不到膝盖高的小哥儿,俞家哥儿刚去,那小哥儿瘦得像猫儿,还以为活不下来,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掌柜的提了一句,更有镇上的老人将当年的旧事详细说了出来,听了前因后果,没人对赵家同情得起来。

    铺子外面围的人越来越多,一问才知,原来刚刚那年轻小子说铺子里的货在验看过后一律贱价抛卖,不少人等着铺子里的布料能便宜到什么程度。

    “看来俞掌柜的外孙倒有两下子,居然能让猛蛟帮的人帮他做事。”酒楼里有人说。

    “真的?听人说那不是个小哥儿吗?”

    “看看对面,刚刚跳起来砸匾额的在猛蛟帮被人称为雄哥,昆哥现在是不行了,这雄哥就成了咱青宜镇码头的管事人了,跟着他进铺子的那几人也都在码头上见过。”

    “可一个小哥儿怎会跟猛蛟帮的人有来往?还能指派他们做事?”

    “也许后面另有什么人物撑腰吧,不是说那猛蛟帮的昆哥就是被外面来的人给废了嘛。”

    “对,对,那根东西被人废了,哈哈……”

    “要我说废得好,那姓袁的就不是个好东西,多少小哥儿被他给折腾死了。”

    “那是,希望这雄哥能让咱镇上清净些,只管码头上的事就好了。”

    顾东让人看着铺子前面,自己带了吴熊继续砸开了后面的仓库,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飘出来,顾东心里暗骂,恐怕赵老狗懂的东西比他还少,这样的人也敢开绸缎铺子,还能把铺子撑到今天。

    “吴大哥,带两个人把仓库里的布料都搬出来吧,清点一下都有多少布料,咱得去找找有没有帐本。”

    吴熊没有不应的,马上叫了两人过来搬货,搬到敞亮的空地方。

    再回到柜台上,吴熊一个大力就把外面的锁给拧开了,这时外面有人闹起来,说是什么账房,还要去报官。

    顾东翻找账本,懒得理外面的人,将揣在身上的房契给吴熊,让他去外面把人给赶走。

    没过多久,外面吵闹的声音小了,还传来哄笑,顾东也找到了眼下的账本,之前的肯定被收在那宅子里了,顾东懒得去看那些旧账,只要找找有没有库存方面的记载。

    可遍看了一会儿,在顾东没好气地笑起来,这都什么账啊,整个糊涂账,乱七八糟。

    账本没用,还是顾东自己亲自动手,清点铺子和仓库里的布料,将次的更次的分分类,给也一个低价,然后就让人搬上柜台开始叫卖。

    等在外面的人一听那价格顿时冲了进来,本来没抱多大指望,不想真能淘到便宜货,这布料质量虽不怎样,那也是相对原来的价格而言,现在这价格可实在得很。

    “哎,慢点慢点,咱一个个来,哄抢的就给赶出去!”帮派时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一个吆喝进来的人老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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