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林凡故作神秘：“看你还不错，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最起码对你对我都好。”
经理立刻会意不敢再耽搁，走在前面带路。
林凡则继续装逼，道：“你们这不是会员制的么？看你这环境不错，我还准备办张卡呢。”
经理一听，这可是个硬到不行的大户啊。
“不着急，您先玩着，卡不卡的什么时候办都一样。”
林凡恩了一声，开口道：“你别带我乱逛啊，我就是专门来感受下，石源那小子说的那个什么特殊的。只要玩得开心了，钱不是问题。”
经理连忙点头称是，将林凡带到了一个漂亮的客房里。
刚坐下没多久，经理就有带着一群莺莺雀雀走了进来，林凡目光一扫，果然质量都很不错，要什么有什么。
但林凡依旧是表现的很不满意，挥手将她们都赶出去，把经理唤到身旁，不屑道：“质量一般而已嘛，那石源之前找的是谁？我相信那小子的眼光，你就把她叫过来吧。”
这时经理却又犯难了：“石少每次来都是找的月月，但是月月早在5年前就已经被他包下了，除了他以外的客人都是不接的。”
林凡大感有异，他并不相信一个在会所里浪来浪去的公子哥会专情一个姑娘，哪怕她美的冒泡，也早晚会厌倦。
“哦？玩了五年都不腻？那肯定是个极品货啊！这王八蛋还挺会玩，本少爷我今天就要点她！非她不可！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长的国色天香。”
林凡嚣张的说道，经理在一旁不断的猜度这个人到底是谁？这片可是璜山县的地域，敢如此的跟县长家的少爷对着干，莫非是大城市里的少爷？
见经理一直没说话，林凡有些不耐烦道：“怎么？担心我不如石源那小子有钱吗？哼！这么多够不够？”
林凡伸出五根手指头，意思是五万块，经理惊的说不出话来，在这里消费一晚，不算酒水顶了天也用不了两万块。
“还不够么？那这些呢？”林凡又伸出另一只手，十万块！此时他已经将一个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演绎的淋漓尽致。
“够了，够了，我这就去让月月准备准备。”
林凡撇了撇嘴，怎么做这行的名字都是叠字，不是珍珍、就是莲莲艾艾的。
不过不得不说，装装有钱的阔少还真是痛快。
片刻后经理就折返了回来，带着林凡来到月月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
林凡仔细端详她，眼前的女子并不算漂亮，消瘦，脸色苍白，精神也不太好，林凡实在也搞不懂，为什么石源每次来都会选她呢？甚至还花了重金包下她，品味真够独特的。
“老板。”
女子亲咛一声，就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裤。
“唉，别那么着急嘛。”林凡拉住月月的手腕，帮她把衣服穿好，趁此林凡分区一丝玄武能量在他体内探寻，却发现女子的脉搏很微弱，虚浮不定。
“平常你和石源不会每次都这样见面就脱衣服吧？”林凡出言调笑时，紧盯她眼中的变化，原本她那黯然无光的眼神突然来了精神。
“你也是来找那个的？”
林凡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月月的眼光中闪着迫切。
林凡心中暗道：有戏！
“是啊，石源那小子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花那么多钱来找你啊。”
月月惊喜一声，关上窗户，反锁房门，从床下取出一个木制的盒子。
“不知道石少有没有跟你说过价格？”
月月在开盒前突然警惕的抬头问道。
林凡随意回答：“没提过。”
月月一惊又把盒子退回床底。
林凡暗叫不好，这两人还真是谨慎，竟设了暗号。
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哪能从这断了，林凡一把拉开月月，将盒子取出，打开一看盒子中陈列了两支烟斗，还有一包包烟袋。
“大烟！”林凡虎目一转，一把将要逃跑的月月拽回。
“说！这大烟哪里来的？昨天石源从你这走了之后去哪了？”
月月闭上双眼，任由林凡如何询问皆是不做回答。
“不说？好！”
林凡拉过一把椅子将月月捆在椅子上，当她的面点燃大烟，不一会袅袅的烟雾就升了起来。
月月鼻子不断嗅着烟雾，满脸虚汗，紧紧的盯着燃起的大烟，咽了咽口水：“给，给我，给我吸一口！求求你！就一口！”
林凡取来一壶茶水，佯作要浇灭烟斗。
“不要，请不要！我说，我都说，求求你，让我吸一口！”
“我再问你这最后一遍，石源昨日是不是在你这？”
“是，是。”月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石源走后去了哪里？”
“他去了县城南面的中医诊所。”
“中医诊所？”
月月连连点头：“从外面看起来是诊所，但里面其实是做人口交易的，那色胚应该又去买女人了。”
“是蛮神教？”林凡突然峰会路转的问了一句。
本以为处在迷糊状态下的月月会脱口答出，但令林凡想不到的是，月月此时目光一缩恢复清明，装傻不作回答。
“那看来我猜的没错了。这个大烟也是蛮神教托这水上云天对外售卖的吧？”
月月看了眼烟斗，挣扎了许久，才回答道：“是的。”
林凡问完，将烟斗塞到了她的嘴里，月月噙着眼泪贪婪的吸食着大烟。
“老板，我劝你最好别去，你斗不过他们的。”
林凡轻笑一声：“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关心起我，要是有可能，想办法把这害人的东西给戒了吧。”
月月轻吐一口烟晕如梦如幻：“戒？呵，谈何容易，我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就算戒了也无非是从一个深渊跳入另一个深渊罢了。”
水上云天既然是蛮神教的毒品分销窝点，那么其中绝对不止有一个月月这样的女孩，蛮神教害人不浅呐。
林凡哀叹一声，关上房门。
“呦，林少那么快就…额，我的意思是林少这是要走啊？”
毕竟是大客户，怎么着都要服务好了，经理一直守在门外，殷切的凑上来。
“什么叫快？谁特么快了？我还没开始呢！”林凡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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