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为什么放过那娘三个?”
乙男人,一路来,一直憋着这口气。那几个人见过他们,不杀了灭口,难保不会告诉那些官兵。到时候他们就会更加的危险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向大哥,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他们憋了一路,现在是真憋不住了,官兵一直在身后紧跟不放。
他们几个逃的很是辛苦,不管他们怎么小心,官兵总是能找到他们行走的路线。他们就将这一切,都归到了那娘三个身上。
络腮胡子的老大,看着手下几个人疑惑和不信任的眼神,忍不住心里叹了一口气。
那粗犷的外表下,是一颗细致的心。他抬眼看着他们。
“你们没发现那女孩身上带着的牌子吗?”
他警惕的看了四周,这才谨慎的问着他们几个。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另外几人都开始思索了起来。
“大哥,到底是什么牌子啊?”
甲男人看着大哥,挠了挠头,有些心急的问着。他都没看见牌子啊?
“那是血牌。”
络腮胡子看着几个人,道出了他看见的牌子。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眼中闪过惊恐。
“大哥,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眼花了?那娘三个,一看就是穷人,怎么会有血牌。不会是偷来的吧!”
乙男人听完,第一感觉就是假的。那三个人一看就是穷苦人,怎么会有血牌?
“你小子是傻了吧!那血牌是谁都能偷的?不说能不能偷出来,就是偷出来了,你认为那些人,会让那个偷儿活命?”
络腮胡子男人,看着乙男人,还是不相信,就有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
几个人听完老大的话,都沉默了。那火堆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想着,火星子偶尔调皮的跳出来。
木屋里,寂静了,只有那阵阵的烤肉香气飘出来。
“大哥,我、我砍了她,会不会、死啊!”
半个时辰之后,乙男人声音都开始哆嗦了。身子都有些坐不住了。眼神怕怕的看着大哥。
“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你祈祷老天没看见吧!”
络腮胡子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兄弟。他真的想将乙男人扔下,让血牌组织盯上的人,无一活口。可是这么多年了,他又不忍心。也是一条人命。
“大哥,你要救救我啊,救救我。”
乙男人往前倾身,一下子就跪到了大哥的面前,痛哭流涕的求救。这一刻的他哪里还有对药药下手时候的狠毒。
“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甲男人看了乙男人一眼,对着大哥询问。另外那俩个也低着头,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快些吃,吃完我们快走。”
络腮胡子男人说完,从那火堆上将烤好的吃食拿下来,就开始吃了起来。
几个人吃罢饭后,就开始上路。乙男人现在变的很安静,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气愤和不满。
“大哥,要是血牌的人找来,是杀他一个,还是我们大家都要死?”
面对生死关头,这样的问题,是最敏感的。他的话一出,其他几个人都看向了乙男人,很明显的都不想受他牵连。
“你们什么意思?这是要抛弃兄弟?”
乙男人,也不是个傻子,听见他的话,看着他们的举动,就知道他们要抛弃他了。
“我们不想死,分开走吧。大哥,对不住了。”
甲男人率先提出来,然后和另外俩个人往另外一条路走了。
络腮胡子男人看着他们离开,也没有阻拦,看了一眼乙男人。
“走吧!”
“一群白眼狼。”乙男人冲着那几个人离去的方向骂骂咧咧的,脚步却跟上了大哥。
他们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另一边药药每日在屋里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包子娘和谦儿也在屋里,没出来过。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的时间。这一天过了午时,花嫂还没来送餐。
药药摸了摸发饿的肚子,看了看外面的天。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送饭?”
药药嘟囔了一句,每天花嫂都是很准时的过来送饭,今日怎么这么反常?
药药在床上也待不住了,在地上来回走着,偶尔还偷偷的透过门缝往外看看情况。
“真是奇怪了。”
药药摇了摇头,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也没有花嫂的身影,这人是去了哪里了?
药药就想着这俩日和花嫂的聊天内容。想来想去,她就记得她说了一句。
“反正她们一家也是穷要饭的,在这里有吃有喝,饿不死的挺好。”
当时花嫂的反应,还很奇怪。具体怎么个奇怪法,药药也说不上来。
难道是怕她们家继续吃饭?将她们吃穷了?怎么可能呢,一个将军,怎么可能会差三个人的吃食。
药药想想,这几天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难道,是抓住土匪了?”
她在屋里,转来转去的,大脑还在思索问题。刚嘟囔完,门口就传来一句欠扁的声音。
“你在担心他们被抓?”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让药药打了一个哆嗦。抬眼看去,只见那个穆折背着手走了进来,眼中带着一丝的笑意。
“我担心你被他们杀死。”
药药咬着牙,恶狠狠的说着,然后扭头就坐到了床上。这个男人说话能把人气死,她就猜测一下,怎么就担心土匪被抓了?她又不是脑袋秀逗了,还担心砍伤自己的人。
“你真的担心我?那嫁给我好了。”
穆折眼睛盯着药药,里面有着戏耍,背着手站在那里。
“噗……你确定你没病?”
药药抬眼看向穆折,这个人今天是病了吧!怎么说话这样的让人气愤?她们又没有交集,药药摸了摸自己的脸,那脸上的白鳞很丑。她就不信,他堂堂一个将军会对个八岁的丑丫头求婚。
“我很正常。”
穆折看着药药摸着自己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的厌恶,快的让人扑捉不到。
“精神病,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药药冲着他撇了撇嘴,别以为她眼睛瞎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厌恶,她看的真真的。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厌恶,还要说出娶她的话,那定然是带着一定的目的。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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