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他的出现,马塞尔。”丽贝卡轻轻的说,如同守着一个虚幻的旧梦。
“我们,我,马塞尔,克劳斯,都曾经快乐,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获得了短暂的幸福。”
新奥尔良,这个他们曾经的家,克劳斯建立的家庭,也曾经让他们幸福过,安心过,沉溺过。
白露无声的点头,脑袋一震,她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出现丽贝卡甜美的爱情回忆。
光着膀子的马塞尔出现在画面里,似乎刚洗完了澡。他看着……很暖和,很霸气,可是他对着丽贝卡,却是想要接近又不敢接近的样子。
丽贝卡也只是隔着小段的距离温和的问候,说一些言不及义的话,“今天的河水怎么样?”
马塞尔深深的凝视着丽贝卡,沙哑着嗓子,“很清凉,很甜美。”意有所指的眼光就没有离开过丽贝卡半露的酥胸。丽贝卡伸出去的手颤抖了一下,雪白的毛巾感觉都要掉下去了,马塞尔一把抓住她,“小心毛巾。”。
“我该进去了。”丽贝卡似乎想要拒绝,站了起来,马塞尔在背后控制不住的狠狠抱住她。
丽贝卡无力的抗拒着,她的手指如同被黏住的飞蛾,“我哥哥会杀了你的。”
“……那我会笑着死去……”马塞尔完全没有办法抗拒爱情,“你要知道我有多爱你,亲爱的……我的亲爱的……”他紧紧的扣住了怀中美好的身体。
他们拥抱在一起,丽贝卡羞涩的躲在马塞尔怀里,深深的吸入男人霸气的性感味道。
然后,白露一侧身又看到了该死的克劳斯,他的剑几乎是在马塞尔低下头的瞬间就刺了过来。
马塞尔的动作被制止,他的汗水成滚圆的状态落下,剑尖和脖子的距离,只有1毫米不到。
没有一次不是出来找抽的,白露咬牙切齿,她正看到关键处呢,这个该死的混蛋男人。
克劳斯似乎比白露还要生气,他死死的瞪着马塞尔,手,因为压抑,爆出了一根根的青筋。
“该死的,你敢?!”克劳斯对着马塞尔爆了一串的粗口,“你居然真的敢这么做?……你答应过我什么,你不会碰我的妹妹。”
丽贝卡测过脑袋,白露安静的依靠着她,两个人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任凭回忆肆虐她们的情绪。
克劳斯的残忍叫人触目惊心,白露的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肚子,她都有点不忍心叫孩子看到那些画面。
但是,为什么脉动越来越强烈?
“我不是警告过你了,马塞尔,”克劳斯阴魂不散的俊脸出现狰狞的龟裂,他用剑尖抵住马塞尔的脖子,放开了力气,直接把他逼到了角落。
马塞尔那时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人类,一个始祖吸血鬼,杀了他,克劳斯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
丽贝卡扑了过去,苦苦的哀求,恳求自己的哥哥放过她的爱情,“克劳斯,求求你不要……他跟别人不一样,你第一眼见到他时就知道了,他是马塞尔,你的马塞勒斯……你救了他,保护他,你抚养他长大。”
丽贝卡抓住克劳斯一直指着马塞尔的脖子的剑,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你不忍心杀他的吗,求你,克劳斯。”
“你说得对,”克劳斯沉寂一会安静的收了手,白露刚松一口气,还好还好,“我不忍心,”克劳斯突地又耍了白露的心脏一次,他反手狠狠的把藏在胸口的匕首拿了出来,利落的扎进了丽贝卡的胸口,“但是,我对你忍心,我的妹妹。”
丽贝卡眼睁睁的看着匕首一下子扎了进去,她根本无从抵抗只能迅速的僵冷硬化,从脸庞到身体,最后,到眼睛。
马塞尔只能看着,无能为力的看着。
“亲爱的妹妹,你需要好好的上一课,让你懂得……不要随便的抢走属于我的东西。”丽贝卡滑落到马塞尔的怀里,他们相似的仇视眼睛一起看向克劳斯,白露都不晓得是爱还是恨。
简直复杂的让人难以分辨,白露觉得要是有一把匕首在她的手里,克劳斯就可以享受一下他的哥哥和妹妹的感受了,不扎一下简直就是浪费!
……可惜,她没有。
白露张开眼睛,她看着丽贝卡,根本不能理解。
“如果你知道以利亚在马塞尔手上,为什么不自己直接去抢回来?”白露试图寻找另一条途径。
丽贝卡无奈的解释,她并不是不想,而是因为克劳斯的计划,“因为如果激怒了克劳斯,我的哥哥,我就会躺在楼下那个属于我的棺材里了。”
银质匕首吗?
丽贝卡害怕的是这种东西,它可以封印住始祖吸血鬼,白露似乎有点明白了。
白露似乎考虑些什么,咬了一下丰满的嘴唇,随后坚定了想法,她从怀里拿出一块布,缓缓地掀开在丽贝卡前面。
“给你。”
“我的天啊!”丽贝卡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白露手里居然会有这个,丽贝卡看着属于她的匕首,居然在在白露的手上。
“你从哪里找到的?”丽贝卡轻碰了一下匕首,然后,又立刻缩了回去,她是真的被白露镇住了,原来,这个小狼女也是深藏不露阿。
看不出来,她居然能在克劳斯的眼皮底下,摸到匕首。
白露微笑把东西交给了丽贝卡,她想,丽贝卡比任何人都需要这个小玩意儿。
白露她又不是笨蛋,克劳斯她并不算信任,其实,她早在以利亚消失的那一天就彻底的检查过房子。
要不是每次克劳斯出现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有感应,白露还真的无法完成这么艰巨恐怖的任务。
“我从你的棺材下暗格找到的,”丽贝卡感动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泪水,白露觉得丽贝卡其实非常的单纯,“如果这几把古董的牛排刀是唯一能阻止你夺回以利亚的东西,那么你拿去吧。”
丽贝卡的手紧了紧,她其实很不习惯有人对待她善良,她的冷漠和尖刺说白了都是被背叛和玩弄逼出来的。
“……谢谢。”金灿灿的头发微动,丽贝卡第一次真心的对白露笑了,她也是第一次拿到属于自己的匕首。
沉甸甸的冰冷。
白露觉得为了这个笑容,不管今后她要面对什么样子的克劳斯都无所谓了。
丽贝卡和白露在清澈的星空下相视而笑,颇有一种重新认识的错觉,白露觉得这种感觉不错,她没有过朋友,也许,可以从丽贝卡开始试试。
只是,自信满满的白露根本没想到克劳斯会这么快发现匕首的悄然失踪,并且准备好了他独特的变态惩罚。
和丽贝卡搞好关系是第一步,白露走的很顺心,她和宝宝就开开心心的打算回卧室了。
结果,还没有到门口,白露的脸蛋就扭曲掉了,该死的,她的房间里是什么味道。
血腥味,浓浓的血腥味。
张扬而无耻。
白露没有停止脚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从来不习惯逃避这个词语。
克劳斯抬头看着白露走进房间,嘴角溜出一丝丝血迹,然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耸肩,口吻凉凉爽爽的,“打扰到你了,我的小狼女,拿着属于我的东西送给我的妹妹的感受如何,说出来,我们分享一下。”
白露的背脊开始发凉,空气里头的冰刃好多,以克劳斯为中心发散。
克劳斯记得丽贝卡的那种表情,她还是人类的时候最喜欢露出的表情,也是他们兄弟最喜欢的小妹妹的表情。
可是,自从他们转化之后,太过久远的时间,他几乎都要忘记了,白露却让她重新露出那样子如同清晨八九点羞涩的小太阳的表情。
克劳斯愤怒了。
克劳斯出离的嫉妒了。
克劳斯要好好的报复发泄。
白露的嘴角都是无可奈何,她不敢相信克劳斯居然是如此的幼稚,她以为他应该更加的可怕一点。
比如像是上次的那种杀意,这次,他似乎没有真正动手的打算。
白露有些伤脑筋的发现她晚上可能要去客房先将就一个晚上。
本来,白露喜欢的洁白的床单显然被某个恶劣的男人抽走了,克劳斯把它们换成了纯黑色的麂皮绒,上头还多了一具疑似尸体的东西。
……是个女人,身形居然还跟白露差不多,就是皮肤比较白,头发是红棕色的直发,饶住了半个身子。
克劳斯抱着那个年轻的女子,可是,她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被他吸着血,白露觉得有点恶心,女子的四肢都被克劳斯夹住,她的关节上缠绕着银色的锁链,上半身没有穿好,露出了被咬的乱七八糟的脖子和锁骨,克劳斯的嘴巴一直在动,但是,眼睛直视的人,——白露。
锁骨?用獠牙装饰的地儿……如果还能算是锁骨的话,白露替她深深的哀悼,完全忽视掉了克劳斯压抑到撕裂的眼睛。
白露只是被房间的整体违和造型给震慑住了,总体来说,克劳斯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女子的身材显得非常的诱人性感,面目被柔软的长发遮盖住,让人没办法看清楚,可是,从她优雅的姿态,白皙的肌肤,还有美好纤细的手臂都可以推理出来。
这,是一个美女,极品纯粹的美女。
鲜血淋漓,触目惊心,极品美女现在却只能给人这种感受。
她的上半身的肌理上沾满了恶心的斑斑血迹,还有,克劳斯尖锐的爪子和獠牙正在缓慢的啃噬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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