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第34章 第二只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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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修然直觉谢蝉衣现在的情绪很不对, 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他拿起那记录着可夺取灵根的古籍翻看,越往下看, 眉便皱的越深。

    “......这种有违天和的禁术,根本就不该存在。”李修然声音中含着怒气, 对上谢蝉衣那幽深平静的墨眸时, 他压下怒气,沉默道, “蝉衣, 我不知晓, 商藜为何在害你之后, 还来寻我为你想治愈丹田之法。”

    “但她所作之事, 确实并非此事便能抵消, ”李修然道, “你若只是想报复折磨商藜, 大可不必要我想法子治好她,再过些时日, 这反噬迟早会压不下去,你完全可以任她自生自灭。”

    “蝉衣,商藜已身败名裂,得到她应有的下场。你不该...再沉溺于过去的仇恨之中。”

    谢蝉衣低低咳了一声,她攥握成拳的右手指缝间有鲜血渗出, 滴落。谢蝉衣唇角缓缓扯出一抹笑:“我怎么会恨她呢......我爱她都来不及,我怎么会恨她?”

    她看似平静的墨眸中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谢蝉衣低声道:“我要她活着, 我怎么会舍得折磨她...只要她告诉我......”她不是商藜。

    我就信她。

    “蝉衣!”李修然皱眉,打断她的话,神情有些不安,“你和商藜之间,究竟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谢蝉衣怔住,眼泪无声的自她眸中滑落,沉默许久,谢蝉衣才道:“修然,你看看,她有没有易容或是,被人夺舍的迹象?”

    她嗓音沙哑又干涩,却又仿佛带着丝期冀。

    期冀什么?李修然不明白,但看着谢蝉衣眸中透出的哀求,他依旧照谢蝉衣所求仔细探查了番。

    “没有任何易容迹象。”李修然道,“蝉衣,你该清楚,若是夺舍,修为已至渡劫期的清玄宗宗主又怎会看不出来?”

    “倘若确实是夺舍,我们又皆看不出,那么她生前修为定然高深,甚至可能已至渡劫期。”

    “只是,且不说近千年来,无论修仙者或是魔修,都未有渡劫期大能陨落的消息。即使真的有我们不曾知晓的大能陨落,夺舍商藜,那她又怎么可能来赴今日之约,被你打败。”

    “蝉衣,你又为什么会认为,商藜被人夺舍?”

    李修然每说出一句,谢蝉衣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已称得上是惨白。

    谢蝉衣闭了闭眼,她知道,她都知道,她当然知道。

    可是,她宁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谢蝉衣睁开双眸,原本似点漆般的墨色双眸沁染了点点血色,她没有回答李修然的问题,而是道:“救救她,修然...你救救她......”

    李修然满腔的疑惑都被谢蝉衣透出的悲伤与绝望堵住,他嗓音微哑:“我也没有把握,这种反噬,是天道之罚,我只能尽力,把她体内的反噬,压制的更久一些。”

    他沉默的看了谢蝉衣一眼,取出一个小玉瓶交给她,说道:“这里面还有三粒丹药,三月一次,你喂给她,我便先回药宗,想些办法......”

    “好。”谢蝉衣低声道,“多谢。”

    李修然叹息一声,拿着记录了那个秘法的古籍离开了这里。

    谢蝉衣倒出一粒药,喂进阮轻的口中。

    处于昏迷中的阮轻却根本咽不下去。

    谢蝉衣一双似是染了血色,又蒙了层薄薄水光的墨眸凝视着阮轻的面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灵力自口中渡入,那粒丹药也终于被咽了下去。

    谢蝉衣微微抬眸,却见阮轻的眼睫轻颤了下,她原本已经分开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于是阮轻甫一睁开双眸,看到的便是谢蝉衣与自己近距离的面容,还带着些茫然的墨眸微微睁大,直到谢蝉衣试图撬开她的唇时,阮轻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还来不及推开谢蝉衣,双手便被谢蝉衣一只手压制在了头顶。

    谢蝉衣墨色的双眸还晕染着点点血色,见阮轻醒来,那血色才渐渐消退。

    “呜......”刚刚苏醒的阮轻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搞不清谢蝉衣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双腕被锢得很紧,谢蝉衣的吻也愈加凶狠。

    阮轻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愈加喘不上气来,她努力聚起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谢蝉衣的压制。

    不知不觉中便聚了层水光的墨眸也狠狠的瞪视着谢蝉衣。

    然而修为被封的阮轻这点力气,完全挣脱不了谢蝉衣的压制。

    心中想要对谢蝉衣说出的话,到了嘴边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阮轻动了动唇,松开了紧紧闭着的唇,然后狠狠咬了谢蝉衣一口。

    唇边传来尖锐的疼痛,痛的谢蝉衣从一片混乱的意识中惊醒过来,她抬起头,一滴泪却蓦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滴在了阮轻苍白的脸颊上。

    感受着脸颊上的温热,阮轻更懵了,她还没有委屈,谢蝉衣哭什么?

    只是即使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却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会这样早便暴露了身份。

    阮轻微微抬眸,谢蝉衣唇边还晕着鲜红的血迹,她有些心虚,苍白的面容毫无变化。

    “谢蝉衣!你疯了啊!”她的双腕还被谢蝉衣锢在头顶,阮轻语气冰冷愤怒,“放开我!”

    但听起来,却更像是色厉内荏。

    谢蝉衣嗓音低哑:“是,是我疯了,在知道你就是阮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缓,似乎是为了让阮轻能听的更加清楚。

    不敢确认的猜测变为了现实,阮轻脸色更加苍白。

    明明按照推测,即使这身份隐藏不住,也不会这么早便暴露出来,她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在乱说什么?!”阮轻笑了声,她厌恶道,“谢蝉衣,我只恨当初没能杀了你。”

    这神情,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厌。

    谢蝉衣捏住她的下巴,力气之大,让阮轻以为自己的下颔骨都近乎碎掉。

    耳边却是谢蝉衣沙哑中略带着温柔的声音:“换回你阮轻的容貌好不好,商藜的样子,我不喜欢。”

    明明是温柔的嗓音,阮轻却只感到一缕寒意从心底冒出。

    她脸色愈加苍白,清透的墨眸却冰冷又不屑的看着谢蝉衣,这模样,似乎是根本搞不清谢蝉衣在说些什么。

    谢蝉衣却好似不在意的温柔笑道:“是我的错,忘记之前封住了你的修为。”

    她松开阮轻的双腕,运起灵力的右手自阮轻的脸颊上轻轻抚过,直到阮轻的容貌变回她自己原本的模样,谢蝉衣才低眸吻了吻阮轻右眼角下,那滴栩栩如生的绛红泪痣。

    “谢蝉衣!”苍白的脸颊蔓不自觉的上一层绯红,阮轻伸手,想要推开谢蝉衣。

    伸出的右手却在还未触及到谢蝉衣时便被紧紧握住,谢蝉衣眼睫轻垂,直视阮轻的墨眸温润又柔和,她轻轻开口:“阮轻,你告诉我,你不是商藜。只要你说,我就信。”

    那双墨眸太过温柔,仿佛只要阮轻亲口说出自己不是商藜,在谢蝉衣心中,之前种种,便一笔勾销。

    她有些狼狈的别开了头,阮轻嗓音冷漠嘲讽的微哑:“我是不是商藜,你不清楚?还是你认为有人能够夺舍我?”

    “谢蝉衣,别搞笑了。”阮轻语气淡漠又坚定,唇边还勾出了抹略带恶意的笑,“我不是商藜,又能是谁?!”

    谢蝉衣温柔的墨眸仿若霎时结冰,她抬手便要打在阮轻脸上。

    阮轻只感觉耳边一道劲风划过,便闭上了双眸,然而却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谢蝉衣温柔又狎昵的轻抚。

    她的眼睫颤了颤,重新睁开了双眸。

    “谢蝉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阮轻强自镇定,她道,“你!”

    谢蝉衣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另一只手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察觉到衣袍被逐渐解开,阮轻顿时哑了声音。

    她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怎么也没想到,谢蝉衣真的会对她那么做。

    她眼睫不停的轻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谢蝉衣的举动。

    慌乱下的阮轻不知怎么便想到,原身与谢蝉衣结为道侣近百年,虽人人羡艳,看似恩爱,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谢蝉衣!”阮轻再次色厉内荏的吼了她。

    谢蝉衣却轻易按出了阮轻挣扎的双腕,她墨色双眸隐隐泛起了血色。

    解她衣袍的手指一顿,谢蝉衣凑近阮轻红欲滴血的耳边,她低声道:“乖一点好不好,我不想伤你......”

    她的嗓音又轻又哑,还带着深深的克制。

    阮轻怎么会乖乖任她施为,她挣动自己被谢蝉衣压住的腿,想要将谢蝉衣从自己身上踹开。

    也未注意到谢蝉衣那隐隐泛起了血色的墨眸。

    只是还未踹出去,腿骨便感到中几近断裂的疼痛,阮轻脸色煞白,右腿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怎么这么不乖......”谢蝉衣墨眸幽深,嗓音喑哑,“再敢乱动,那另一条腿也一并打断好不好?”

    明明温柔低软的嗓音,听在阮轻耳中,却只感到彻骨的寒意。

    感受到阮轻不再挣扎,双眸中还透着丝丝恐惧,谢蝉衣轻轻歪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2019.03.04 00:05:00 ——存稿箱与大家相见。

    还有没睡的宝贝们吗,早点睡哦,晚安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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