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霄就这气势在这里，他根本就没办法去招惹。
正好程皆娇撞上了枪口！
“要不是你哭着喊着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伤到芷葶，更不会发生到后面的事情。她也不会……跳楼。”厉天意想来想去，这件事还只能怪程皆娇了。
要不是她一开始就从中作梗。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跟芷葶在一起了。
更不会……
想想也是后悔！
程皆娇听到翁芷葶跳楼之后，心要也是一惊：“怎么会是，我听说的怎么是吃安眠药，现在又跳楼了？”
“嗯。”厉天意点点头。
程皆娇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将眼神放在了顾清霄身上：“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要不在这里，只怕七天前芷葶就已经命丧黄泉了。还真是拜你们所赐，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们就一定要来刺激她吗？现在好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没了，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顾清霄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眼里渐渐地染上点阴鸷。
听到顾清霄这么说，程皆娇就不开心了：“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好也怪我？而且，爱情这东西从来都不是公平的，那时候她跟天意根本就没有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又如何。又没结婚，我就不是小三，只要没结婚，我都有机会。”
程皆娇说的义正言辞，将责任瞥的干干净净。
“那你呢，厉天意。你敢说你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不然她为什么要崩溃到吃安眠药！”
顾清霄目光炯炯，看的厉天意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会发。
要说没有，顾清霄一眼就可以看出破绽。
要说有，岂不是变相的承认他就是杀人凶手！
“不说是吗？不说，我来替你说!出事之前的晚上芷葶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不，准备的说是你强迫芷葶跟你在一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对不对！”
最后三个字说的厉天意更是浑身一抖！
他真的差点说出对这个字来。
“什么意思，天意，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跟芷葶发生关系了？还是用强迫的？”
程皆娇知道厉天意喜欢翁芷葶，而他完全是自己从翁芷葶那边抢过来的。
但她没想到厉天意回去强迫翁芷葶。
“天意，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程皆娇眉头紧缩。
厉天意没有说话，程皆娇再傻也知道厉天意这是变相的承认。
程皆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厉天意，你怎么能那么做！我才是你女朋友，你有什么想要的找我就行了。为什么要去找翁芷葶，现在闹出人命来了，你说吧，怎么办？”
本来程皆娇还有些愧疚，想着大概是因为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了才让翁芷葶那么崩溃。
却没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程皆娇真是恨不得给厉天意一巴掌。
那边顾清霄谴责自己就就算了，为什么程皆娇也要来责怪自己。
又不是他故意要那么做的。
只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刚好看到翁芷葶，他一时间没克制住自己罢了。
他要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去动她！
“难道我就不知道事情已经闹大了吗？难道我就不想去弥补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谁也不许给我说出去，就当这件事没发生，就当她是自己抑郁症所以才跳楼的！”
厉天意刚说完，就见几位警察走进来，面色严肃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厉先生，你涉嫌强X，麻烦你现在跟我去一趟警局。”
厉天意眼中带着不敢置信，看着顾清霄。
没想到她还真的报警了。
她到底什么时候做的。
为什么他都没发现。
厉天意想反抗，但要是反抗了就多了一个袭警。
现在只能等待厉家去捞他了。
想到这里，厉天意看着顾清霄的眼神中又带上了几分怨毒。
要不是这个女人多管闲事，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警局。
看到厉天意被带走之后，顾清霄也没必要再在病房内呆多长时间，立马去了抢救室。
虽然她心里是想着从这里跳下去应该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但还是要相信奇迹。
看到顾清霄离开，程皆娇也跟着她去了抢救室。
里面还在抢救，只看到不停地有护士拿着血袋进去。
顾清霄站在外面，多少还是有些焦虑。
但她一直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要相信还是有奇迹的。
等了将尽快五个小时，里面才有医生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顾清霄立马走了上去。
“病人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护士说出这一句的时候，顾清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因为病人跳下出的时候，正好掉在了楼下的一个大树上，所以并没有致命的伤口。但因为病人本身就比较虚弱，现在只怕是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病人的腿部收到了重击，所以，可能以后都没办法走路。”
护士说完这一大段之后，顾清霄更加担心翁芷葶要是醒过来会怎么样。
她会不会觉得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顾清霄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现在顾清霄还暂时没办法去见翁芷葶，只能站在外面看着。
程皆娇站在一边，看着躺在里面的翁芷葶。
心里顿时也有些不太好受。
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也喜欢厉天意，也是她从翁芷葶那边把厉天意抢来的。
但毕竟她跟翁芷葶也朝夕相处了五年。
要是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说再多爱情是不公平的，说再说决裂。
现在看到翁芷葶躺在这里，还面临着瘫痪或者是植物人的危险，心里也有些担心。
程皆娇叹了口气：“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顾清霄看了眼程皆娇：“刚才还不是义正言辞的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只是有点后悔，当初或许就不应该去找厉天意，就应该让她跟厉天意在一起。”
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顾清霄嘲讽的笑了一声：“现在才有这样的觉悟，是不是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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