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看到这双鞋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某个鬼故事。那故事里,说一位单独住校的女生,在深夜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在门口就停住了,她有些疑惑,想问是谁,但想想人家又没开口,自己问什么?
第一晚就这样过去,第二天晚上,她又听见了脚步声。依然是到了门口就停住,她有些好奇,就探头往门缝下看。透过楼道里的灯光,见门口是一双鞋,只是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有些害怕,不知道那人想做什么,就抱着被子发抖。
第二晚也很平静的过去了,到了第三晚,她根本就睡不着。而到了深夜的时候,果然又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她再也忍不住,抱着枕头慢慢蹭到门口,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也不敢开门,但每每低头,都能看到那双鞋依然停留在门口。
这一晚,她又惊又慌,但学校放假,很少有人还留在这里。她不知该告诉谁,而到了第四晚,脚步声再次响起。
她惊慌失措,下意识想探头看门外是否有那双鞋,结果在床上滑了一下,本打算往门口看,却意外看到了床下。当她的眼睛在床底睁开时,却惊恐的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正盯着她看!
后来,人们发现她死在了宿舍里,是被活活吓死的。谁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不知何时,学校里开始流行一句非常吓人的话。
如果你听到了脚步声,那么千万不要低头往门口看,因为你看门口的时候,床下也有人在看你……
把这个鬼故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我自嘲的笑了笑,心想连凶鬼都见识过,还担心什么床下有鬼。这时候,房门被人静悄悄的打开,我一手轻轻扒着桌子,另一手则抓着一把蛊毒,随时准备冲出去。同时,我看向武锋,只见他靠在墙边,被对方推开的门挡住。
他实在很沉得住气,到现在连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他不动,我也不敢动,因为不知道对方手里有没有枪,或者有没有一松手就爆炸的玩意。
录音室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进来的人有两个。我听到他们低声商量着藏起来打黑枪。他们这次不打算安炸弹了,毕竟一个城市连续发生两起爆炸,太容易被人注意。万一引来高层执法者,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就像有句话说的,在华夏大地,没有抓不到的犯人,只有懒得抓。
眼见这两人缓缓关上门,准备往深处走,我屏住了呼吸。可还不等时机成熟,早已按耐不住的王狗子突然就啊啊大叫冲了出去:“小王八蛋们,敢暗算你狗子哥?看我不弄死你们俩!”
我暗骂一声,这家伙可真能坏事!早知道就让他在家陪东方晴忙活,把方九拿来掩人耳目了。好在屋子里除了我们俩,还有武锋。
王狗子这边刚跑出来,那两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拔膛,我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来得及撒蛊毒。就听见砰砰两声闷响,这俩人直接倒在地上。武锋连续两记快如闪电的手刀,在黑暗中依然亮瞎我的眼。
我巴巴的跑过去,见那两人已经彻底昏过去,便说:“幸亏有你在,不然真被狗子坏了大事。”
王狗子很不高兴,说:“我怎么了?我大叫一声,他们就被吓晕了,你不夸我也就算了,还说我坏事?我不服!”
我回头看着他,大声的说出一个字:“滚!”
武锋迅速出门,在外面溜达一圈,回来后说:“应该只有他们俩。”
随后,他关上门,在这两人身上搜了下,却没有发现任何能代表他们身上或者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唯一的收获,是两把手枪。武锋把枪收起来,又用我们准备好的绳子将两人捆住,这才让王狗子上去噼里啪啦朝俩人脸上一顿猛抽。
王狗子刚被我训过,心里正憋着气呢,这会可算找到发泄的渠道了。只见他骑在那两个人身上,左右开弓,抽的不亦乐乎。那俩人都醒了,他还哇哇叫着抽的啪啪响。我见再打下去,牙都打掉完了,这才拉住他。狗子很不开心,说:“我还没过……呃,我是说他们还没醒呢!”
我翻了个白眼,这么明显的谎话你也能说的出口,人家都叫唤半天了好不好?再让你打下去,醒的也给抽晕了。
我蹲下来,问两个俘虏:“私生子在哪?”
他们一副迷糊的样子,说:“什么私生子?谁是私生子?”
我抬头看武锋,问:“听说武学里,有一种手段叫分筋错骨手,非常残忍,会让人痛不浴生?”
武锋嗯了一声,说:“是一种擒拿手法,也叫沾衣十八跌,是武当紫霄派的武技,需要内劲和手法的配合,我不太熟。以前练过一段时间,后来师父让我不要用,就没练了。”
地上躺着的两人明显喘了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喘匀,武锋又说:“因为我的劲太大,手贴上去不能分筋错骨,大部分时候都是把骨头直接打碎了。”
俩人呼吸猛地一顿,我笑了笑,说:“成,你看哪碎着比较疼就打哪。”
武锋说好,然后提起其中一人,使他坐起来,说:“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而且打碎人的骨头也比较残忍,我知道很多种可以让人挺疼的法子,许久没用,正好试试。”
说着,他轻喝一声,一拳打在那人的肩膀中间。只听咔一声响,那人惨叫一声,我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然后便听见武锋闷闷的说:“真的太久没用,用尽大了点,本来只是想打残扁担筋,结果连肩骨都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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