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怨灵也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吵着要说自己的故事,这些人的被杀的时间分别是2011年到2015年不整,并且她们的经历也都大同小异,几乎都是在下雨天被人突然袭击,醒来发现被关在一件木屋里了,之后在木屋内被进行了为期三天到一周的凌.辱,之后再被男人残忍的杀害。
“你们有看到凶手的脸吗?凶手身上有什么特征吗?”林正直朝着她们询问到。
“有!凶手是一个中年男人,秃头,戴着黑框眼镜,挺着一个大肚子,身上有着一股恶心的臭味,并且他的右手有六根手指,即在他的大拇指的旁边,还有着一根弯曲变形的小指。”樊红花坚定无比的望着林正直说道。
一旁的怨灵也大声喊着:“就是他,就是他!我们都是被这个秃头死变态杀死的!”
“那么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叫什么名字吗?”林正直望着樊红花和其余的怨灵开口问道。
“他的具体名字不知道,但记得他的父亲喊他叫做阿诚,他住在百鬼林西北方的一个菜园里,平常就负责种菜看园子,但一旦下雨天,他便会出发去寻找下手的目标,并将人带回百鬼林中的木屋进行囚禁和侮.辱。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是,他有着一个白发苍苍的父亲,他犯下了这么多案子杀了这么多人之所以能不被警方抓到,便在于他用着一个处处帮着他的父亲,很多时候都是他的父亲帮他过来善后的。包括尸体的处理以及后续的掩护。”樊红花越说越气愤,当初樊红花的尸体便是她的父亲趁夜偷偷帮过来埋进鬼街这里的。
“为了方便处理案子,他的父亲竟然想了很多的奇怪的主意,比如用钱贿赂鬼街这里的商户帮他制造谣言,说这里入夜之后会有鬼魂游荡,并且编造了很多子莫须有的谎言,搞得这里入夜了之后便再没任何人了,这样一来,他便能毫无顾忌的处理尸体了。还有百鬼林的名字也是他起的,还散布谣言说百鬼林中有着冤魂寄宿在其中,白天通过这里都必须要关闭五感,不要听,不要闻,不要说,不要看,不要摸。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通过这里,并且对于从百鬼林中的声音和人影统统不要理会,也不要有任何的好奇心和多余的举动,不然你便会被冤魂取走魂魄。夜里就更加不能来百鬼林了,一旦入了在夜里进入百鬼林,你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说得这么玄乎,其实不外乎为了让他的儿子在木屋犯案的时候不被人发现而已,结果村里的人,竟然还真的就听了,这也导致了这些年的犯罪一直都在发生。”樊红花碎了一口唾沫,仅仅是谩骂已经不足以发泄她的愤怒了。
“并且我听说之前村里的那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斗笠的男人,就是阿诚的父亲。据说阿诚的父亲早就知道儿子一但下雨天便会犯案的习惯了,原本是打算通过自己这一系列的举动使得村里的人人心惶惶,从而使得儿子无法实施犯罪的,然而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因此在他儿子第一次杀了女大学生之后,他的父亲就再也没有穿着风衣出现在村子的雨天了。”樊红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生怕有任何遗漏的信息。
托樊红花的福,林正直也将这些事情知晓的差不多了,之前的疑惑也全部都一一解开。
“你们说的,我确信都真的了,可是如果真的要抓到他的话,最好还是希望你们能够提供一些证据,不让光是告诉我这些事情和你们的藏尸地点,搞不好我反而会成为警方的重要嫌疑人。到时候非但没有抓住阿诚,反倒是我自己下了大狱,让阿诚逃过一劫,这就麻烦了!”林正直皱了皱眉头朝着眼前的樊红花说到,现在可早就不是仅凭着自觉和三言两语便能让真凶接受法律制裁的时代了,基本所有人的确信他就是真凶,也还是需要证据,否则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
“证据?木屋的地上的污渍其实就是我们这些被他杀害的人的血迹,而且因为是地板,所以很难清洗,如果调查的话,应该还是可以调查出我们和阿诚的DNA的。因为据我们所知,阿诚这两年虽然没有再犯案了,但是下雨天还是会到木屋内回忆当年的时光并与自己右手的六姑娘亲密接触,所以只要再下雨天便能将他人赃俱获,并通过鉴定地上的血迹证明被害的人就是我们,他就在劫难逃了!”樊红花稍有一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能将他绳之于法,也顾不上这些东西了。
林正直脸上一红,但是确实正如他们所说,一旦有了被告的DNA,那么将他绳之于法的可能性便大得多了。
林正直突然想起了王轻语的事情,说不定樊红花他们知道王轻语他们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知道王轻语吗?他是当年曾来过木屋的十八个穿着怪异服装的少男少女中的一个,你知道这些人在木屋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林正直望着眼前的樊红花既期待又不安的问道。
听到林正直的发问,樊红花眼神瞬间落寞了起来,叹了叹气说道:“我怎么可能忘记他们呢?他们是唯一和阿诚他们正面起过冲突的人,也是下场最为可悲的人。据说他们十八个人在下雨天的时候,顺着百鬼林上的脚印找到了木屋,可未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一直尾随在他们生活的阿诚的父亲便拿着砍刀偷袭了过来。仅一刀便将其中的两人砍得重伤倒地,剩下的十六个人见形势不妙,可无奈周围没有什么石头和武器可使用,一时间也不敢随便靠近阿诚的父亲。躲在木屋内的阿诚闻讯提着开山刀赶来,二人前后夹击,场面自然极为血腥。据说现场断肢和肉末到处飞溅,极为骇人,但这些赶来的人也不是什么懦夫,竟然硬折下了一根竹子打折了阿诚父亲的五根肋骨和一只右手,还直接敲碎阿诚的右大腿的骨头和戳瞎了一只眼,即便他们最终全军覆没了,但是精神确实令人非常敬佩。”樊红花回忆着那段经历,脑海中浮现出的血腥画面,竟然令她有些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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