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眼见着北九一声令下，紧紧将他们围住的暗卫。
虽早走准备，但真正见识到这些暗卫后，慕容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北九。
这些暗卫无论是拿武器的姿势，还是围拢他们的阵法，都绝对碾压他派来的人。
尤其北九，他虽未与他交过手，但至今未能有人打败他。
北九有一个习惯，从不和比自己弱太多的人动手，今日他没有亲自拦他，反倒是命属下。
想到这儿慕容感觉自己无异于被北九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尤其还是在顾染面前:“不知世子有没有听说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轻蔑的一笑，北九的眼底是高傲，是不可一世:“凤夙左相，希望你能有机会让本世子亲自出手。”
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北九突然走到顾染身边，挑起她的下巴，不覆之前的温柔。
漆黑的眸底满是嘲弄:“想要救你的人如此不自量力，和你那不成器的爹还真像。”
“你把父皇怎么样了？”
见北九这么说，一想到父皇很有可能因为自己出事，顾染吓的立即跪到北九面前。
“父皇是无辜的，我答应你一定帮你从父皇那里得到雪玉，只求你看在我曾救过你一命的份上，放过父皇。”
“原本本世子还在考虑，你为了本世子连命都可以不要，若是本世子直接拿你父皇或者你在意的人要挟，你会不会宁可牺牲他们都不答应。
为了让惜情活，不出差错，才实施之前的计划，如今看来倒是本世子多虑了。
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本世子得到雪玉，救过惜情，你父皇绝对会安然无事。
甚至本世子还可永远庇护你们凤夙，否则，别怪本世子心狠。”
在世子府的这段时间，足以让顾染了解到北九的实力有多强，他若是真想要毁了凤夙，怕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想到这儿顾染连忙点头应下:“谢世子成全。”
“没有成全不成全，只不过你恰好对本世子有用罢了。”
说完好看的眸突然滑向她的肚子。
察觉到不妙的顾染，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心底一凉，猛的向后退去:“北九，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除掉他。”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看着像恶魔一样不断向自己逼近的北九，顾染拼命的后退。
“来人，扣住她，灌药，本世子的孩子，他的娘亲只有惜情配做。”
“不……北九……我求你，放过他……放过他，好不好……”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周围粗壮婢子们强行掰开她嘴巴，大力往里灌药的喘气声。
汤药入口，她拼命想要吐出，嘴却被人死死按住。
直到她的肚子传来刀搅般的疼痛后，大片的鲜血从腿脚滑落，这些人才肯放过她。
全程慕容有试过反抗，但与北九相比他终究太弱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婆子婢女，亲手打掉顾染的孩子。
裙子是白的，血是红的。
衣袖下，顾染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她终究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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