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前台说不要早餐那种的普通标间。
反正就是很能装了。
同时, 俩人内心对男女两性关系的渴望, 加速了俩人滚床单的时间。
杨喜鹊和田鹰滚上床单的那一天,是他们相遇的第八天, 在第三个城市。
住在一个房间,随便吃了点儿东西, 喝了点儿酒, 分不清是谁说先去洗澡的,关上灯后, 就自然而然地滚上了床。
在泳池里, 俩人也差不多已经看过对方的身体了, 也正是因为在泳池里见过了, 所以滚床单的节奏也是来得很快。
田鹰在前戏的时候,努力装出了老手的样子,毕竟爱好是在家打游戏的宅男也是阅片无数的, 搞得杨喜鹊心情也蛮激动,心想老手的话,她应该不会疼吧。
田鹰的薄唇还挺厉害,让她一阵阵的发热发烫, 床单都被她抓得要变了形。
而且田鹰的尺寸可以啊!满意!
结果, 田鹰进去的时候,还是弄疼了杨喜鹊。
她强忍住没喊出声,但是身体上的生理反应让她变得很紧。
田鹰哄道:“宝贝儿, 放松,放松。”
杨喜鹊咬牙切齿,“放松不了啊,疼。”
田鹰真挺喜欢这姑娘的,长得好看,身材好,看着也挺乖的,他心疼地说:“要不算了?”
杨喜鹊反倒是不干了,按着他腰,“算不了。”
田鹰其实也疼,只是没说,他努力往里面进,试着动了一下。
然后一下子就懵了。
杨喜鹊:“……”
整颗心都他妈的凉了。
“三秒?”杨喜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是老鹰吗?!”
“太,太紧了,”田鹰满头大汗地说,“没,没控制住。”
“你早|泄?”
杨喜鹊心更凉了。
“不,不是。”田鹰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怂的一天,竟然能在床上结巴,“我,我没交过女朋友……”
杨喜鹊:“……”
她现在特别想做那个穿上裤子拔|吊|无情的人。
直挺挺地瞅着天花板,想死。
早知道你是处|男,打死我我也不能上这个床啊!好痛啊!
而且你装什么老手的样子啊!
头一回没成功,田鹰也没放弃,硬着头皮轻咬她耳朵哄她,“小喜鹊,再来一次,嗯?”
杨喜鹊眼里含着泪,“我怕疼。”
“我再好好扩张一下,也怪我,我这个尺寸确实有点儿洋人。”
杨喜鹊:“……”
第二回,田鹰憋足了劲儿,没再秒,而且时间完全超过了杨喜鹊的接受能力。
她通体发红,浑身都没了劲儿,感觉自己腰上都是他捏出的指痕。
“你他妈的怎么没完没了啊!”
“你他妈的是电动马达吗!”
“慢,慢点儿,我,我错了……”
田鹰虽然第一回秒了,但第二回第三回来了个超常发挥,到结束的时候,杨喜鹊已经满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她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到底还是被老鹰吃了……”
田鹰低笑着,“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这会儿他也不结巴了,自信得仿佛是霸总。
*
杨喜鹊和田鹰开荤以后,都尝到了爽滋味,仿佛是小别新婚的一对小新人,在酒店里连滚了三天没出门。
杨喜鹊心道:这感觉确实爽啊,怪不得,怪不得那些皇帝能为此不早朝啊。
田鹰心道:爽啊,这感觉太爽了啊,想从此以后都不出门了,怪不得那帮损友总催他找女朋友。
就是俩人这种关系有点特别,滚床单以前吧,好像是因为颜控才对对方有好感的。
滚床单以后吧,好像是因为这床上契合的感觉对对方有好感的。
当然,也有些喜欢对方,只是互相也没有那么了解,更是好像连爱都谈不上。
俩人默默地把对方归为了临时炮|友的行列。
滚了三天后,俩人在言语上倒是放开了好多。
田鹰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怎么这么软,平时练瑜伽?”
“练什么瑜伽,天生的。”
已经滚过,杨喜鹊都不怎么装清纯少女了,她问田鹰:“你长这么大,是不是特别自信自豪?”
田鹰被她问得一愣,乐了,“自信自豪也没用,这么多年才等到你么。”
虽然这话是在床上说的,当不得真,杨喜鹊的小心脏还是小小地失速了一下,蹦得有点紧,她红着脸回道:“那我这么软,也是在等你吧。你看咱俩名字都这么配。”
她这话说的也是叫田鹰心里一动,一个垂眼,一个仰头,又亲到了一块。
最后俩人实在是没力气了,要瘫了,总算告一段落,狂补一天觉,出门逛景点。
杨喜鹊牵着田鹰的手,让他拿相机拍他们牵着的手和她背影,兴奋道:“一直想拍这种照片呢,终于可以拍了。”
田鹰也说:“抱我一下,自拍一个。”
两个单身狗终于可以摆脱不用再吃狗粮了,在各自的朋友圈里狂秀恩爱。
但是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怪。
就是俩人很有默契的都没发对方的脸,心底好像隔着什么。
杨喜鹊喜欢在国外旅行的时候买各种明信片,碰见邮筒就寄两张,虽然没有几个朋友能收到。
她坐在长椅上写寄语,田鹰歪头看她,“小作家,你笔名是什么,告诉我呗?”
杨喜鹊头也不抬地说:“不要。”
田鹰受伤了,脑袋一垂,搭在她肩膀上,“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杨喜鹊想了想,眨巴着眼睛说:“想等我把你写进书里的,再告诉你啊。”
她嘴忒甜,田鹰偏头吻她,“行,听你的。”
*
俩人一起旅行了半个多月,终于加深了一些对对方的了解。
杨喜鹊很穷,穷得不吃甜食,不吃肯德基,爱拍照,爱写东西,还挺爱喂鸽子。
有时候会突然发呆,看着古老而雄伟的建筑突然蹦出来几句文艺的诗词,还喜欢跳到田鹰背上让他背她。
只有杨喜鹊自己知道,她不吃甜食和肯德基是怕胖。
田鹰很穷,穷得手机摔坏了都不舍得买新的,也不跟家里打长途电话,甚至都不语音聊天。
喜欢跟杨喜鹊肢体接触,喜欢搂她腰,还讨厌白人帅哥搭讪她,醋意都写在脸上。
只有田鹰自己知道,他不换手机是为了表示自己穷,他不给家里打电话是不想听他们唠叨。
于是俩人也都十分默契地没问对方家里情况,因为怕被反过来问家里情况。
可是俩人身上的奢侈品还是很难让人忽视的啊。
杨喜鹊看见田鹰的手表,好奇地问他,“田鹰,你这块表……”
她还没问完,田鹰就说:“高仿,六百,你要买吗?我推荐你一个名片?”
杨喜鹊信以为真,“这么逼真才六百?我以为高仿都得两三千呢。”
她这边才问完,田鹰也看见她背的包了,“你那个包?”
杨喜鹊也答道:“朋友送的,应该是假的,但我没有过真包,也不知道真的什么样,出国就背了。”
田鹰又闻她身上的香味,“总感觉这个香味儿有点熟悉。”
杨喜鹊一本正经地说:“SIX GOD,你应该在国内超市总闻到。”
田鹰不疑有他,“六神是吧,可能是在超市里闻过。”
俩人初来乍到,互相还挺忍让。
田鹰习惯性抖腿,杨喜鹊没太在意,偶尔才提醒他一句,“鹰宝,别抖腿了,桌子都晃啦。”
田鹰立马不抖腿了,可听话了。
杨喜鹊晚上偶尔用电脑打字,搞得关了灯后,房间里也有光,田鹰也没太在意,提醒她,“小喜鹊,别熬夜了,快来休息。”
杨喜鹊没被男朋友管过,这么冷不丁被管,她还挺高兴的,立马关机,上床睡觉。
可这热乎劲儿还没持续多久,矛盾就来了。
杨喜鹊接了个她爸的电话,她爸又唠叨让她回家接手家里的公司,她不想回去,俩人就吵了一架。
才吵完,就看见田鹰在那儿抖腿打游戏,她心烦地喊,“能不能别抖腿了啊!你癫痫吗!”
田鹰游戏正打到关键时刻,听见她一声大喊,他手一抖,直接被人干死了,他手机一甩,翻身睡觉。
俩人好的也快,滚个床单就好了。
可矛盾依然有。
田鹰也接了个家里的电话,他爸嘱咐他,千万别被败家女骗了什么的话,他听得心烦,俩人吵了一架。
回到房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杨喜鹊的电脑亮度大,他总感觉房间里有光,睡也睡不安稳,喊道:“你能不能睡觉了?出国玩也工作啊?!”
杨喜鹊正卡文呢,被他这一嗓子吼的,顿时觉得谈恋爱好他妈的烦啊。
然后第二天,俩人又和好了。
也不知道是真没把吵架当回事儿,还是觉得反正是炮|友关系,又不会跟对方结婚,忍到旅行结束,各回各家就完事儿了,反正是没深度讨论过俩人之间的矛盾。
一天,杨喜鹊忽然想,咦?田鹰来自于哪个城市来着?
算了算了不问了,反正旅行结束,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
权当一场艳遇。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