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这层阻碍,明棋便顿了下,之后他便将身体撑了起来,似乎是在惊讶。
我虽背对着明棋,可被身后明棋不加掩饰的惊讶与探究的目光看着,心中便有些难堪,于是便挣了下,想要躲开明棋这目光。
而明棋也在我这下的挣扎中回了神,之后听得他愉悦一笑,便再次压低了身体,然后一股作气的冲了进去。
“长芜,我很高兴。”冲进去之后,明棋没有立即动,而是轻轻的吻住了我,一边在我耳垂上轻轻,一边愉悦的在我耳边说:“长芜,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高兴过。”
我原本因为明棋的冲进去而痛得要命而无法出声,于是之后在听到明棋这些令我难堪的话后便更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一丝一毫的声音从我口中泄漏出来。
而明棋却似乎是故意要跟我作对是的,他在说完那些令我觉得羞赧与难堪的话后,便大刀阔斧的动起来,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最后还会让我出了声,然后引得明棋更加凶猛。
这是一个疯狂的晚上,等明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嗓子已经出不了声,最后在不知何时的深沉夜色中沉沉睡去。
“其荷,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再次醒来时,外面早已天亮,我甫一睁开眼,看着坐在床沿下的其荷时,便开口问了句。
“快辰时了。”其荷在我的话后答,答完便俯身要来扶我起床,同时又朝我问:“昭容娘娘可是要沐浴?”
“沐浴?”我听到其荷的话先是有些不解,可当被其荷扶起时,感觉到从下身传来的酸痛后,心中便立时一惊,同时昨晚的那些疯狂记忆也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中。
“也好。”而等想起昨晚的记忆后,我便不由的尴尬起来,之后不等其荷答话便又立即回答道。
刚才睁开眼看到坐在床沿下的其荷时,我的记忆便出了下错乱,误以为自己是在长梧殿,自己还是秋长芜。
“其荷你去传话让人把热水抬进来吧。”我答完又吩咐其荷道,心中庆幸昨晚明棋事后有帮我把衣服穿上。不然光凭明棋昨晚凶猛时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一身印记,就够让我不好意思让人过来伺候,尤其过来伺候的人还是以前在我身边伺候的其荷。
想到这,我便悄悄朝其荷看去。
虽心中明白其荷在方才问我要不要沐浴时,便已经知道了我和明棋发生了何事,也知这事是在正常不过的,可心中却还是觉得有些羞赧。
“诺。”其荷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到我看向她的目光,她在我的话后便如常的答了句,之后便走了出去。
“麻烦娘娘稍等,热水马上就会送来。”其荷吩咐其他人送热水回来后,便对我道。
“无妨。”我闻言摇了摇答,对此不甚在意。
“对了,皇帝呢?”我摇过头后看了一眼不见明棋踪影的寝间,又问。
可其荷听了我的话后却是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反而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和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惊讶。
“怎么了?”我看到其荷惊讶的脸色的后便问一句,心中猜测难道我方才说错话了?
“没,没什么。”其荷在我的话后回了神,只见她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回昭容娘娘,皇上上早朝了。”其荷摇过头后开口答道。
“何时去的?”我闻言又问。
我虽知道明棋是个勤勉的皇帝,除去年底朝中封印不用上早朝外,其他时候必定是每日都会上早朝,风雨无歇。
但只要一想到方才醒来时竟然没有看到明棋后,心中便忍不住有些失落。
“卯时三刻。”其荷在我话后答,这个时辰是明棋平日每日起床和去上早朝的时间。
“哀、我知道了。”我闻言点了点头,差点把自己说成是‘哀家’,还好最后及时反应过来改了口。
不过也是因为这差点的失误才让我明白其荷方才为何会那般惊讶的看着我,实实在在是因为‘皇帝’这两个字惹得祸,因为普天之下,会这么叫叫明棋的,也只有以前还是太后秋长芜时的我。
热水很快便送进来,送来之后便被抬进了明棋寝间右边一架屏风后。同热水一起送来的,还有一身明显便是新做的衣服。
热水抬进来后其荷本来是要服侍我洗澡,如果是以前,我必定会是同意,毕竟我是被她伺候惯了的。但今天却遭到了我的拒绝,原因还是身上被明棋那一身被明棋留下的印记。
不过其荷是向来沉稳惯了的,因此她在我的拒绝后也没有强求,反而是很顺从的退出了屏风后。
“奴婢就守在外间,昭容娘娘等下如果有任何吩咐的话,可以随时喊奴婢。”退下去之前,其荷对我说道。
“好。”
其荷退下之后我便脱了衣服走进浴桶,温热的水在我进去的瞬间便褪去了我一身的疲乏。
只是当坐在浴桶中看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那些印记后,昨晚的记忆便再次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中,之后脸便立刻火热起来,同时心中也恼恨明棋昨晚实在是太过荒唐了。
想到明棋,我便不由的想,也不知明棋昨晚帮我穿衣服时,当他看到我一身印记之后,心中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如我现在一般会觉得羞赧?
还有,不知明天他今早离去时可有觉得不舍?可有想过有留下来陪我?毕竟在经过昨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便比以前进了一大步。
然后就是,我醒来的消息放出应该已经有人去通知他了吧,也不知,不知他这会儿可有在想我?
想着想着,我便不由的笑出了声,然后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早点洗好出去等明棋下朝回来找我。
等我沐浴后从屏风后出来时,便发现寝间已经被收拾了一边,在我起床时还有些凌乱的龙床整齐无比,被昨晚我和明棋弄脏了的被褥等东西也换上了干净的。
“其荷,可知皇帝何时能下朝?”
洗漱过后,我坐在前殿通往寝间的屋子里,吃着其荷亲自布下的早膳,破例的打破了我食不言寝不语的惯例。
“回昭容娘娘,奴婢不知,不过大约快了。”其荷在我话后回答,并没有因为我竟然在用早膳时说话而惊讶。
“另外,启禀昭容娘娘,皇上在去上早朝之前便早已传令下去了,从今日昭容娘娘便可入住延福宫,想来这会儿昭容娘娘的东西已经被搬至延福宫,等下娘娘回去后便可不用再回储秀宫,可直接前往延福宫。”其荷说完又道。
“什么?其荷你方才说的是延福宫?”可我听着却是便立即感到惊讶。
延福宫虽然位处东六宫,可却在东六宫的东北下角,是以以往入住延福宫的妃子要么是位分不够高,要么便是不够受宠,延福宫在后宫代表的地位并不高。
“回昭容娘娘,是延福宫。”其荷在我话后答。
“怎么会是延福宫呢?”可我闻言却又是立即追问。
我不在乎延福宫所代表的妃嫔位分不够高这点,让我在意的是延福宫离明棋的承明殿之间着实有些距离。
在经过昨晚明棋已经把我认出来这事之后,我怎么也不肯相信明棋竟然会把我安排到离他很远的延福宫去住,我以为明棋应该会把我居住的宫殿安排得离他近些才对。
“回昭容娘娘,这是皇上的安排,奴婢不知。”其荷在我话后垂下双眸答,手下的布菜动作依旧。
而本来心中还有诸多疑问要问的我,在看到其荷这幅神色后便把要问的话压了下去。
是了,其荷即便因为曾经是我的人缘故,让她在明棋面前比其他奴才下人地位高,可她毕竟依旧还是奴才下人,明棋怎么会把安排我到延福宫的理由告诉其荷。
再者,我的确是不在乎在后宫地位高低,可这只是我的想法,别人并不知或者不会信我。
甚至在其他人眼中,我应该是与其他妃子一样,在乎的是延福宫身后所代表的妃嫔地位。
而现在的其荷又并不知我的身份,是以自然会以常态去揣度我的心思,因此方才在听到我的那些怎么会是延福宫的话后便自然会对我产生恃宠而骄的印象,从而便是对我有些看不上。
“我知道了。”我在想通之后,便点了点头道,也不怪其荷。
另外也想着,既然在其荷这里得不到答案,那么便不如等见到明棋之后直接问明棋,想来明棋也不会瞒我。
我心中是这么想的,只是明棋似乎很忙,在我用完早膳后等了将近小半个时辰都还没回来,派人过去问也只回答说明棋还在忙。
“娘娘你还要等吗?”而在再再一次询问无果后,已经来到承明殿伺候我的阿云便问我道,她在我被宠幸后便改了对我的称呼。
“娘娘,要不我们先去永寿宫吧?等从永寿宫回来之后再回延福宫或者来承明殿这里等皇上?”阿云问完又问我道。我作为昨晚新宠的妃子,今日晨早要去永寿宫和李婉及长若齐夏芸三人请安的。
“也好。”我看着明棋明棋依旧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想着去李婉那儿请安的时辰不能晚,权衡了两者之后,最后同意了阿云的话。
“其荷,等下皇帝回来后,你让皇帝去延福宫找我一趟,我有话要跟他说。”只是在临离开之前,我还是吩咐了其荷一句。
不过我让明棋去找我的目的却不仅仅是想问他为什么会把我安排在延福宫,我更多是想着明棋昨晚既然已经把我认出来了的话,那我也不必要再跟他隐瞒,等下等他来找我后,我便会跟他坦白我一下的身份,以及告诉他我当年为何没有死,又为何最后变成了孟青青。
“诺。”其荷在我的话后朝我福身答道。
“走吧。”
我在其荷答话后便带着阿云离开,之后在走出承明殿时,便不由的抬头望了一眼金銮殿的方向,在见确实不见明棋回来后,便只能转身先去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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