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没路了。
这是一个底下洞穴的最底端,前方出现了一道狭窄平仄的小门,只有巴掌大小,无尽的长生水,犹如虚幻了一半,缩小着,折叠着,竟然如同幻影,不断的涌入这道小门,接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明明可以看到这个巴掌大的小门,但是,在你的感知里,它根本就不存在,就仿佛视觉跟感知出现了故障,变成了可笑的两重幻觉。
不知道眼睛看到的是假的,还是感知是假的。又或者,都是假的。
这让我措不及防,停下了脚步。
眉头,渐渐的竖起,望着这道巴掌大的小门,我又没了主意。
又是一道未知的门?
直觉上,这里就是归墟之路,只是这扇小门的悄然出现,让我的直觉,也变得不自信起来。
万一,这是假的呢?它通往的不是归墟,而是陷阱怎么办?
又或者,当我们费尽千辛万苦的钻进去,走到最后才发现,我们是在原地踏步,那可大大不妙了。
现在要是让归墟邪影知道了我们已经冲破长生水的阻碍,让他有了时间准备,绝对没我们好果子吃。
这或许又是一种考验,只是考验的到底是什么?我就说不清楚了。
一时间,千头万绪,唯一的一点可以肯定,我投鼠忌器啊。
这个归墟邪影,带给我太多的未知跟恐惧了,由不得我不认真对待。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们跟了上来,看到我皱眉停在那,他们看到这情形后,也愣了。
“这……”轿奴沉吟了片刻,也没了主意,不由得把目光又放在我的身上。
“巴掌大的长生小门,这是给人过的?”亚特兰蒂斯女王喃喃道。
“你长巴掌那么大?”邦德讽刺道。
“你……”亚特兰蒂斯女王气得柳眉倒竖,接着又把一双美眸看向了我,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柔弱,仿佛等待我的做主。
这丫头,看来也对我有意思了。
“哎呀,我的启山大人,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您倒是快点拿主意啊,我这心啊,是越来越慌了。”
大蛇女说着,把我的手拽向了她的胸口,一脸的狐媚,两朵红晕,更是悄然爬上脸颊,让人看得心跳加速,大呼受不了。
这个狐媚的女人,简直到哪都不忘勾搭我。
滑腻的触感刚一入手,我就像触电般被惊醒,从沉思中茫然的回头,这才发现大蛇女已经钻入我的怀里,我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我内心不由的一荡,这个小狐狸精,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我艰难的挣开手,内心闪过一丝不舍,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冲她呵斥道“现在什么时候,也不看看地方?”
我的话,让她身后的所有人都窃笑出声,轿奴差点笑得眼泪直流,感觉太解气了。
“该!”
轿奴内心默念道。
大蛇女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的尴尬,这个厚脸皮的女人,仿佛认定了我,他从我的话语中,仿佛读懂了不同的含义。
主人说,这里不应该,那是不是说,只要在合适的地方,就应该了呢?
顿时,她诱人的脸蛋上,两朵红晕不减反增,更诱人了。
“小狐狸精,真不害臊。”亚特兰蒂斯女王恨恨的嘀咕一句,看着我的表情愈发不同起来。
我头痛至极,现在可真不是花花肠子往外露的时节,前面还有一大堆的难题等着我处理呢,也不知道刘佳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我哪有心思扯犊子?
排开众人,我单独向前一步,仔细的贴着那扇巴掌大的小门,继续琢磨起来。
这要是真正的归墟之路,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小?难道说,还真应了当初贾大姐的话,只有灵魂才能进入那个地方?
那这些泰坦又是怎么进去的?
不对,肯定不对,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这不应该是一条路那么简单,肯定还有更深的含义才对。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刘佳的复制体,她们又是怎么进去出来的?
贾大姐当初说过,归墟之路只有一条,假如这条就是的话,那该有什么样的机关打开才对呢?
我试了试念力,试了试福报,又试了试最新领悟的人性光辉,发现都不对,要不然就是没有反应,要不然就是犹如泼入油锅中的冷水,动静弄得很大,但是这个长生小门却不见半点变化,依旧只有巴掌大小。
这一耽搁,时间又过去了片刻,内心的不安越发急促起来,并且前方那种焦急的呼唤,仿佛若隐若现的幻觉,也开始拼命的催促着我,仿佛我不快点找到办法,就会出现让我痛心疾首的坏事。
见我急了,他们也收了看客的心思,纷纷动手,可是结果还不如我,每一个对那道长生小门弄出半点的动静。
邦德最后使出了杀手锏,又是咒骂,又是哀求的,终于把那位耶稣大爷又搬了出来。
这位爷甫一出现,看着我的眼神就越发不同了。
他啧啧的赞叹了良久,又摇摇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老头子真的老了,看来以后就剩下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他这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这老不正经的,中文好就算了,这小俏皮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他不顾我们的大笑,走过去看了长生小门半晌,这才摇头道“我说什么地方能让我这混蛋徒子徒孙没了办法,原来是这里?我要警告你们,这地方可不是你们大活人该来的,不过……也不是没办法进去。”
他说着,手指向小门中间一指,接着解释道“看到这个小门上那个凹陷进去的小坑没,那里就是放入钥匙的地方,之前肯定有人进去过,并且留下了钥匙,等等,果然在这。”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四四方方,我十分熟悉的玉,就出现在他的手里,紧跟着,他手持生死符玉向暗淡得,毫不起眼的凹陷内轻轻一碰,接着微微一转,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突然出现了。
周围的一切,突然崩塌了,就仿佛水墨画上的画卷,突然被水阴湿了一般,模模糊糊的,逐渐暗淡,逐渐消失,接着,我们才发现,我们正处在一件破败不堪的大殿正中央。
前方,还是那个被归墟残影突然带走的光影囚牢留下的痕迹,周围,依旧是破败不堪的大殿残骸。
这让我震惊极了,原来我们忙活了半天,还在原地踏步?
我们依旧在那个归墟残影制造出来的恐怖幻觉里,到现在才走出来?
看着我骇然吃惊的样子,耶稣大爷又说了一句让我感到无比惊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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