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皇后:这个皇帝我要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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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过后,冷钧换上便服,跟刘公公交代了一下,独自一人出了皇宫。由于施展轻功,所以很快就来到了随心苑,然后翻墙进去,直接来到大厅。 

    邪邪见皇上又一次出现在这里,又惊又恐,他赶紧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恭敬地说:“皇上吉祥!” 

    冷钧朝他挥挥手,示意他起身,问:“慕容少卿呢?” 

    “回皇上,公子在房里,请皇上稍等一下,草民这就去叫他出来。” 

    冷钧朝他点了点头,径直走到旁边的大椅上坐下。黑眸环扫四周,暗暗打量着。前两次来,没时间也没心情看,想不到这里变了这么多。整个大厅,他原本的设置比较单调和刚强,但现在看起来好像柔和了很多,两边墙角的桌子上摆放了几盆花,窗纸上还挂了一些古怪的点缀物,墙纸也换成了紫色,整个装饰很女性化,这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慕容杰是女儿身。 

    慕容洁刚洗完澡,披散着长发,正在梳妆台前整理着。今天下午在市集买了一盒胭脂,听说很好用,于是拿出来试一下,果然不赖,涂上后,感觉很贴,一点都不油腻,而且整张脸看起来很娇艳。 

    白天要着男儿装,所以她每天晚上都习惯性地在梳妆台前打扮一下,因为她担心如果不这样,恐怕连女装的自己都不知是什么样子了。 

    突然,门外传来邪邪的叫声,慕容洁自然地叫他进来。邪邪看到一身女装打扮的她,不禁愣了一下。慕容洁看到他那傻呆样,不禁逗着他说:“怎样?姐姐好看吧?” 

    “恩!公子简直是仙女下凡……不,应该是比仙女还好看!”平时晚上如果没什么事,邪邪很少来找她,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完全女装打扮的慕容洁,难怪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呵呵,公子是仙女?仙女不是女人吗?怎么变成公子了?”慕容洁不禁再逗了他一下,直到他满脸通红,才停止玩笑,认真地说:“怎么了?这么晚来找我有何事?钱花光了?” 

    “不是!钱还有。是……是皇上他来了,现正在大厅里。” 

    “什么?”慕容洁大惊失色,惊讶地说:“他中午不是来过吗?现在还来干吗?” 

    “我也不知道,所以公子您赶紧换上衣服去见他吧。看他的样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邪邪担忧地说。 

    “恩,你先出去,我这就来。” 

    待邪邪出去后,她赶紧走回屏风后面的床上(以免别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所以她在床前放了一排屏风),拿起布条把胸部紧紧缠住,套上白色的衣衫,然后又迅速走回梳妆台前,把头发高高束起,最后才匆忙走出房外,朝大厅走去。 

    冷钧见慕容洁这么久还没出来,原本烦躁的心不禁更加郁闷。突然,一袭白衣的慕容洁走到他面前,恭敬地朝他行了一个礼,说:“皇上吉祥,皇上大驾光临蔽舍,卑职迎接来迟,请皇上恕罪。” 

    冷钧叫她平身,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今晚的她,虽然还是一身男装打扮,但总觉得有点不同,对了,就是这张脸。平时的她,脸上白皙干净;但现在的她脸部虽然也很白,却隐约透出一圈圈红晕,那是胭脂粉的效果,后宫那些女人经常这样装扮。还有那鲜红娇艳的嘴唇,让他狠不得立刻吻上去。 

    慕容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今晚的他,不同于白天的尊贵霸气,一袭黑色便服把他衬托得更加俊美不凡,还隐约带点冷魅的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眸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好像是美洲豹盯着猎物,让她不由地感到害怕与颤抖。 

    他这么晚过来到底为何缘故?即使有什么要事也会派人传她进宫,而不是他亲自登上门来吧。现在是晚上,他不是应该在宫里欢度春宵吗?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场面,她低声问出:“不知皇上连夜来访,所为何事?” 

    冷钧终于收回眼光,坐直身子,清了清喉咙,说:“朕最近心情很烦,想找人喝酒,而慕容卿家是朕最欣赏的,今晚到来,希望慕容卿家你能陪朕喝个痛快。” 

    天啊,什么最欣赏啊,他话都说出来了,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幸亏在现代的时候,由于经常出去应酬,酒量练得还不错,于是便爽快地回答:“皇上厚爱,那卑职一定奉陪!”然后准备吩咐邪邪出府去买几坛酒回来。 

    而冷钧却阻止她,说:“不用,朕已经准备好了。”很快地,刘公公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名侍卫,每人手里扛着两坛酒。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把酒放在桌子上,然后恭敬地朝冷钧拜了一下,最后才退出厅外。冷钧在刘公公耳边低声说了一下,刘公公也退了出去。 

    大厅里只剩下冷钧,慕容洁和邪邪。冷钧看了看邪邪,说:“你下去吧,今晚朕要和慕容卿家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邪邪犹豫地看着慕容洁,直到她朝他点了点头后,他才离开,回他房里去。 

    冷钧立刻起身,打开其中一坛,香醇的酒味立刻洋溢出来,让人一闻就觉得舒畅和怡然。然后冷钧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递了一杯给慕容洁,自己拿起一杯,对着她说了一声:“干!”就举杯喝了下去。 

    慕容洁也赶紧张嘴喝干它。天!这根本不是她平时所喝的白酒,那浓烈辛辣的酒味简直像火一般直烧着她的喉咙,非常的呛鼻。 

    她还没恢复过来,手中的杯子又装满了酒,冷钧又对着她举杯。她无可奈何地又继续喝了下去。就这样,一杯接一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全身滚烫,整个人眩晕晕的。突然,她发现眼前有好多个皇上,而且一个比一个邪魅,诡异。 

    冷钧看着眼前的她,一张脸红得犹如深秋的枫叶,眼神散涣,迷茫的水眸正盯着自己看。他走过去扶起她,低声说:“慕容卿家,你醉了吗?是不是很想睡了?” 

    慕容洁朝他点了点头。冷钧又问:“不如让朕扶你回房去睡吧,你房间在哪?” 

    慕容洁朝前面指了一下,然后冷钧扶着她,一步步朝她房里走去。轻轻关上房门,顺便上了门闩。冷钧扶着她来到床边,慕容洁一靠近床,便爬上去,倒头躺在上面,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 

    冷钧见状,也坐在床上,低头问她:“慕容卿家,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慕容洁。” 

    “慕容杰?”冷钧纳闷了一下,她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清醒记得这个假名。 

    “恩!爸爸说女孩子应该冰清玉洁,所以为我起名慕容洁。”说完呢喃了一下,呼呼大睡起来。 

    哦!原来是“洁”,而不是“杰”两个字同音,但一个是女子名,一个是男子名,想不到她还真聪明。 

    冷钧深沉地看着她,确定她已经熟睡了后,便脱下鞋子,爬上床,动手解开她的外衫。 

    白嫩光滑的身子,胸前有一块布条缠着。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解开后面的结…… 

    冷钧惊喜地看着,她果然是女子!那她会是“她”吗?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迫不及待除去她的亵裤,大腿内,侧果然有一颗痣。 

    她真的是“她”是自己日夜所思,每当想起都会愧疚,悔恨,心疼的“她”,原来“她”叫慕容洁。 

    失而复得的兴奋与激动让他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吻上那等待采撷的樱唇…… 

    慕容洁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深吟,然后又沉睡过去,这让冷钧更加难以把持……发觉没有那层阻隔后,他更加高兴,更加肯定她就是“她”。 

    慕容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惊震地醒了过来,睁开迷茫的双眸,脑子从混沌不明到逐渐清醒……她下意识想推开他,但反而让他更加的炽烈,火烧得更旺。 

    冷钧邪魅地朝她低声说着:“洁儿乖,等下会很舒服很快乐的。” 

    慕容洁好像着了魔似的,脑里不停回响着那极富磁性的嗓音“等下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于是挣扎由激奋转为绵软,最后变成渴望。 

    冷钧兴奋地看着她,原来自己并不是“不能人道”,而是没碰上合适的人。 

    过后,慕容洁早已经累得又睡了过去。 

    冷钧侧身躺在她旁边,黑眸贪婪地盯着眼前酣睡的容颜,百感交集。想不到自己思念多时的人竟然一早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的她娇容已不再微黑,而是白里透红,但那五官还是没变,以前的她是真面目呢?或者这个才是原本的她? 

    他一早就发觉她全身的白嫩跟她的脸一点都不相称,原来她是故意把它涂黑的,她为何要掩饰自己的真面目? 

    还有,她为何懂得那么多?在案件处理与分析方面为何那么超然?她当初为何代替慕容夕进宫?她与慕容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切一切的疑问,他都想知道答案,但他不敢去问,因为他怕会触动到她的记忆,然后她会恨自己,不理自己,甚至再次离开自己。 

    一想到会再次失去他,他心里就异常的恐惧,慌张与痛苦。所以他打算让一切都深埋起来,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快乐,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冷钧从深思中回过神来,深情款款地看着怀里的人,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自己对她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他悲喜交加,悲的是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们那段美好的日子。喜的是她将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她和孩子,那么她就不会记恨着他。 

    他低头深深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低声说:“洁儿,对不起,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朕一定会赔你一个孩子,两个孩子,或者更多。” 

    突然他又想起慕容荆跟她的关系,他们两人好像经常在一起,而且那天他们还牵着手,想到这里,冷钧柔情的俊颜立刻涌上一股妒意和气愤,心里恨恨想着:“那慕容荆真是大胆,竟敢窥视自己的女人,还拖她的手,朕一定要警告他,她的手只能由朕来牵。”环住慕容洁腰身的双手圈得更紧,冷钧终于也渐渐进入梦乡。 

    五更刚到,冷钧便已醒来,看看怀里依然沉睡的人儿,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起身,拿起衣衫穿上,走到桌子上挥笔写下几个字放在她的枕头边,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个别苑还很安静,冷钧熟悉地走到后院的墙底下,施展轻功跃上墙顶,跳出院外,跨上在那里呆了一晚的骏马,朝皇宫驾去。 

    慕容洁缓缓醒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头上有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洁儿,昨晚的你真是热情,甜美到令朕舍不得离开你!今晚朕再来找你。——钧” 

    轰!她立刻清醒过来,虽然自己的外衫还是整齐地穿在身上,但里面空无一物,那束胸的布条不见了。她动了动身,妈呀,全身疼痛。 

    突然所有的思绪都回到脑里,昨天晚上皇上过来,然后和她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醉了,然后他扶她回到房间,接下来就睡了过去。 

    后来,她看到冷钧在对她做那种事,当时还以为是发情梦,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他竟然趁着她喝醉的时候强了她! 

    但再仔细一想,好像不能说强,因为昨晚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好像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在他的低声诱惑下配合着他,她也享受到了欢爱的愉快和兴奋。 

    天啊……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古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皇帝。 

    看了看虽然零乱但依然洁白的床单,她不禁纳闷了一下,通常第一次不都是有落红的吗?为何她没有?难道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情梦? 

    可是身体的酸痛,还有冷钧留下的那个字条,都确实证明了自己昨晚真的跟他那个了。 

    突然,她又想起冷钧在字条上唤她“洁儿”,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除了慕容荆,这个朝代根本没人知道她叫慕容洁。就连邪邪也只知她是女子,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皇上是如何知道她是女儿身的?难过他昨晚过来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揭穿她的身份才故意罐醉她的?那他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会如何对她? 

    在这个社会,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更加不可能让她当官了,他会不会定她欺君之罪啊?会不会拉她去砍头啊? 

    不过看那字条,他心情好像满不错哦,还说今晚再来找她。不是吧……怎么办…… 

    突然门外传来邪邪的叫声:“懒猪公子,是时候起床了,否则上早朝要迟到了。” 

    对哦,差点忘记了要上早朝,不容她多想,慕容洁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被扔在床角的束胸布绑上,再找到亵裤穿上,收好字条,在梳妆台前稍微整理一下容装。避免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她从不需要丫鬟,都是自己动手梳洗,反正这些东西在现代她也是一个人做的。 

    突然,她发现脖子那里有很多红红紫紫的点点,是吻痕!天啊,那混蛋皇帝也太过分了,这样叫她怎么见人。幸亏古代的衣衫领子比较高,所以她拉直领子,勉强可以遮住。一切OK后,才踏出房门。 

    邪邪则一副纳闷的样子,对她说:“公子,您今天怎么这么慢?以后要叫您乌龟了。” 

    慕容洁白了他一眼,这孩子,持着自己对他好,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敢这样说她。她不禁佯怒地说:“邪鹅,你活得不耐烦啦?敢叫我乌龟?”说完用力拧了拧他的耳朵。 

    邪邪立刻痛得呱呱大叫起来,大声嚷着:“好了,我知道错了。”待慕容洁松开手后,又接着问:“对了,公子,皇上昨晚什么时候走了?见您们在喝酒,我都不敢出来打扰,所以在房里睡着了。” 

    哼,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睡着了,我也不会被人家吃干抹净了。慕容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回答他。然后意识到真的要迟到了,才匆匆用完早点,坐上马车,朝皇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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