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皇嫂关心,邪邪一切安好!皇嫂也一切顺心吧?”
哈哈,现在正正经经的他,跟以前那个小毛孩迥然不同。看得慕容洁直想笑:“我呀,一点都不顺心。”突然,她脑海闪过一道亮光:“邪,除了是你皇嫂,我还是你什么人?”
“您还是邪邪的师傅,救命恩人!”
“那现在师傅有难,你愿意帮忙吗?”
“吓?”她是皇后娘娘,集皇兄的三千宠爱,怎么可能有难?邪邪诧异地看着她,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当然,只要能帮上忙,邪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没那么严重!”转眼看看呆在门口那里的秋月春霞,示意邪邪伏耳过来,然后对他低语一番。
邪邪听后,大惊失色:“可是,万一让皇兄知道,我们都会受到惩罚的。”
“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去找那位老爷爷,我答应你,找到他后我会立刻回来。走之前我会留一封信给你皇兄,说一切与你无关,是我逼你这样做的。而且,他那么疼你,肯定不会怎样追究的。”
“哦!”看到慕容洁第一次用这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邪邪像着了魔似的点了点头。
意识到冷钧差不多下早朝了,慕容洁便叫他先回去,约他明天早上再来商讨。邪邪允诺她,然后向她辞别离去。
第二天,冷钧一起床后,慕容洁也跟着醒来,算准他已经出去了,便起身,秋月春霞照往常那样恭敬地侍侯她梳洗,用膳,然后一直陪在她身边。
不久,邪邪依约抵达,慕容洁借故支开秋月与春霞,然后把他带到偏厅,关上门,“怎么样?买到了吗?”
邪邪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样子:“皇嫂,那样做真的可以吗?对皇兄身体真的没有害处吧?还有,他醒后会不会生气?”
“生气肯定有的,不过到时我有方法令他没那么气愤。另外,这药只是比普通蒙汗药使人沉睡长点时间而已,药力散了人自然醒来,没其他后遗症,你放心。”
“恩!那就好!”
接下来,慕容洁又交代了一下到时怎么出宫,然后再次叮嘱他一切小心后,便送他出门口。
冷钧一回到乾清宫,就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与以往不同。五天了,自从强硬带她回来、派人监视她已经整整五天了。
虽然她人在乾清宫,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快乐,感觉不到她在自己身边。好多次,他想主动与她谈话,但她都借故躲开。哎,这小女人性格怎么就这么倔强?
他刚抬头,见到慕容洁从房里走了出来,他依然贪婪地看着她,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故意别开脸,想不到她竟然对自己嫣然一笑,然后走到自己身旁,温柔地问:“回来了?”
冷钧呆呆地看着她,难以相信她真的对自己笑,还与自己说话。慕容洁看他那傻样,压下心里那股心酸,拉着他的手,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多久了?她多久没用这样温柔、关切的眼神看自己了?冷钧受宠若惊,紧紧抱住她,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上,努力吸着她身上传出来的清新幽香,感受着怀里无比柔软的身子。
慕容洁强忍住眼泪,也伸手紧紧回抱着他。这个温暖广阔的怀抱,自己曾经躺过无数次,恐怕以后再也享受不到了。经过一场马拉松式的深情拥抱后,接下来,他们高高兴兴地用午膳,那些宫女太监们见到他们又和好如初,都暗自高兴。
下午的时候,增加的御林军都撤了,只剩下平时那些。为了与她独处,连秋月春霞都被他遣开了。在慕容洁的要求下,他带着她再次围绕着皇宫逛了一圈,黄昏的时候去骑马,然后又爬到皇宫最高的钟楼上去看日落。他们静静相拥着,看着璀璨美丽的彩霞,心里荡漾着无比的幸福与快乐。
晚上,慕容洁躺在冷钧强劲的臂弯里,心潮澎湃。冷钧则满足地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一脸幸福。
突然,慕容洁起身趴在他身上,柔软的小手撩开他的睡衫……
冷钧顿时感到浑身酥软无力,喉咙干哑,有股热气不断往上冲,血液也随之沸腾四窜。
他立刻翻身,把慕容洁压在身下,反被动为主动,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微启的红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唇内……
她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头,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钧……钧……”
她的呼唤使得他体内那头野兽更加难驯,涨痛使他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他痛苦地问:“洁儿,可以吗?”
慕容洁娇喘连连,微笑地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同意与鼓舞,看着她魅惑人心的笑,他更加亢奋,直驱而入……
欢愉过后,他微喘着气,缓缓将她放倒在大床上,眼中尽是柔情与宠溺。
接下来,慕容洁又开始挑弄着他,然后他们又一起登上谷望的高峰。
这一晚,慕容洁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断挑豆与接纳着冷钧的索求。最后,冷钧再也顶不住,终于沉沉睡去。
慕容洁静静地看着眼前沉睡的人,刚才趁着欢爱的时候,她已经把那药送进他嘴里,如无意外,他会一直睡到明天黄昏时才醒来。今天之所以与他和好,之所以与他不断欢爱,是因为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与他在一起,她有预感,她一定能找到那个“神仙爷爷”,很快会回去二十一世纪。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第一次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帅很帅。顺着他薄薄的嘴唇抚摩上去,到高而挺的鼻子,然后是浓浓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里面是一对深情的眼眸。她不断来回抚摸着他的俊脸,心里感慨不已。
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大概半年,她爱过恨过,高兴过,伤心过,现在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他。想到以后只能在梦中看到这张俊美的容颜,眼泪便如雨水般滑落过她的两颊,沿着下巴滴到他白皙的脸上。
一整夜,她没闭过双眼,一直在贪婪地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心髓,直到窗外露出一点点白,她再次在冷钧微张的嘴唇上印上深深一吻,小声哭着:“钧,我永远永远都会记住你!有来生,我们再见!”
擦干眼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踏进大殿的刘公公见到她,诧异了一下:“娘娘早安!娘娘今天这么早?”
慕容洁朝他点了点头:“刘公公,昨天晚上……皇上太累了,今天的早朝暂免吧。”
“哦!”这是皇上第二次暂停早朝了,刘公公心里非常纳闷,当他瞄到慕容洁故意显露出来的红红紫紫的吻痕时,终于恍然大悟。自从皇后娘娘无缘无故出宫,被皇上接回来后又相互不楸不睬后,无论是乾清宫,还是朝堂,都洋溢着浓浓的火爆味。
难得皇后娘娘昨天主动与皇上和好,他心里暗暗替他们高兴。皇上与娘娘平时都那么恩爱了,这次小别胜新婚,肯定更加激烈,难怪皇上要暂停早朝。他不禁欢喜地点了点头:“奴才遵旨!”说完打算离开。
“哎……刘公公请留步,本宫与皇上……想多睡一会,你告戒众人,没我们吩咐,不要进来!”
“好!好!奴才遵旨。”刘公公以为他们继续那个,也不疑有它,高兴地领旨。
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身影,慕容洁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不停朝门口张望着,等待着邪邪的到来。不久,邪邪终于出现。
由于现在还很早,宫人大多还没起床,依稀有些宫女太监在忙着自己的活。慕容洁换上邪邪带来的太监服,又重施故伎,用眉碳在脸上涂了一层,走回床前,再次深情地朝床上的人看了一眼,拉下帽沿,走出房门。
重新回到大殿,看到邪邪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于是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邪,不要紧张,你越这样,人家越容易看出你的不妥。记得放轻松,像往常那样,平静地走出乾清宫,知道吗?”
邪邪点了点头,努力压住心底的颤抖,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大殿,慕容洁紧紧跟在他身后。经过乾清宫大门时,守门护卫见到邪邪出来,恭敬地朝他行了个礼:“奴才恭送冀皇子,冀皇子慢走!”当他们抬起头看着慢慢走远的人影时,突然觉得冀皇子身后那个太监有点古怪,具体怎么古怪,他们也想不出来,于是也没多加留心,继续站岗。
出了乾清宫,坐上邪邪准备好的马车,迅速朝宫外驱去。一路畅通无阻,宫门口的侍卫见到邪邪递出的腰牌后,都纷纷跪在地上:“冀皇子吉祥!”然后吩咐人打开大门,让马车出去。
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慕容洁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皇宫,以免意外,她叫邪邪停了下来,“邪,你可以先回去了。”然后从怀里拿出两封信,递给他:“这里有两封信,你都替我转交给皇上。这封蓝色的,等他黄昏醒来时就给他;至于这封绿色的,三天后再交给他。都记住了吗?”
邪邪接过信,纳闷地问:“皇嫂,为何不一起给皇兄?”
“不用问这么多,我这样安排自然有我的想法,请切记,按我要求去做。你现在就答应我,你能否做到?”
看她满脸凝重的样子,邪邪也谨慎起来:“好,我答应您!一定按照你要求去办,绝对不会出差错。而且,我绝对不会私下打开来看。”
慕容洁终于放心下来,她相信他!她知道他一定不会令自己失望的。
“皇嫂,让我多送您一会吧,或者让我跟着一起去吧。”邪邪依然不舍地看着她。
“真的不需要。你留在宫中好好陪皇上吧。还有,你等下回去,记得一直呆在乾清宫,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去皇上的寝房,知道吗?虽然我已经跟李公公交代过,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你在那守着。拜托了!”
看着她满脸请求与坚决,邪邪心里即使多不舍,也只好点头答应,他把信小心地放进怀里,再三叮嘱:“皇嫂,那您一路上小心,一办完事请尽快回来,不要让我与皇兄等得太久哦!”
“恩!保重!”慕容洁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天真纯洁的邪邪,依然还被自己蒙在鼓里,如果他知道她这一去不复返,他还会这样帮她吗?她闷闷不乐地走回马车上,再次向他挥手示意他回去后,便吩咐驾车的秋公公起程出发。
直到马车的背影越来越模糊,邪邪这才转回身,往皇宫方向走去。
马车向前奔跑着,慕容洁拉开窗帘,看着后面越来越模糊的一座座宫殿,脑里不断闪现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心情异常的沉重,她有股冲动想吩咐秋公公调头,把车驱回去。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突然,她听到后面也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震了一下,难道是皇宫的人追来了?难道药力失效,冷钧醒了?心里又惊又喜,当她看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的人时,更加的诧异。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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