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闹腾:狼君别来无恙-大结局(二):他们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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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榭看着赫连子都垂着眼睛仔细给宇文青喂药的情景,不禁问道:“容二少今天怎么走了,往日来可没有一次是他不在的。”

    赫连子都瘪瘪嘴,“舞榭叔叔,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整天只做六件事吗?”

    舞榭一愣,“哪六件?”

    一边的家白泠看了舞榭一眼,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

    赫连子都抬头一笑:“吃喝拉撒睡玩儿。”

    “诶!”舞榭嘴角一抽,“小嘟嘟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

    “舞榭叔叔,你把碗端稳点儿,待会儿泼地上了。”

    赫连子都不紧不慢地提醒了一句,舞榭银牙一咬,他是越来越治不住这小子了。

    “赫连子……”

    “舞榭叔叔你别在这里添乱,不然待会儿陆爷爷过来给娘亲换药了,这药还没喂娘亲喝完。”

    舞榭张了张唇又想反击,坐在一边的白露直截了当地打断舞榭。

    “子都,那日我们都昏了过去,只有你亲眼见目睹了全过程的,你能说说当时容奕是怎么将采桑子击败的吗?”

    之前因为容奕一直看着宇文青,丧心病狂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而赫连子都也就一直守在床边,他们又因伤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因此一直没找到机会询问赫连子都具体情况。

    而当时的情况着实诡异,那铺天盖地的尸蛊,采桑子根本无需费一兵一卒,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甚至是尸骨无存。

    他实难想象,仅凭容奕和危月燕几人,几乎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便将采桑子给击杀了。

    舞榭听到容奕这么一问之后,也不禁提起了兴趣。

    赫连子都顿了顿,回想当日的情形,道:“当时我也没太看清,不过容二少用一根笛子好像便将那些蛊虫全部控制了。”

    绕是白泠和舞榭早就做好了准备,闻言也不由大惊失色。

    两人对视一眼,霎时间一个念头猛地袭上心头。

    这笛音御蛊之术,天下便也只有君无极会,而这容府的容奕,可是同当年北冥的皇上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

    而且,他还在床上躺了六七年之久……

    这个念头他们很快便打消了。

    毕竟,那人的尸体,他们当年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不可能有错。

    赫连子都看到两人的反应,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他也觉得容二少就那一招笛音御蛊很是厉害,但是用得着如此惊讶吗?

    而舞榭和白泠二人对视一眼,已然决定,到时一定要问一问这容二少。

    喂完汤药,赫连子都拿着白绢仔仔细细地将宇文青嘴角沾上的药汁擦去。

    舞榭和白泠在无中介做了一会儿,便起身到了院子里头。

    赫连子都将药碗端上,正准备将出去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

    猛地一惊,赫连子都连忙转过头来,便看到宇文青抓着他衣摆的苍白指尖。

    “娘亲!”

    赫连子都眼睛一亮,将手上的东西一扔便扑过去搂住了宇文青的脖子。

    “娘亲!子都好想你啊!”

    宇文青唇角微微一勾,然后伸手摸了摸赫连子都的发丝。

    门外的几人自然也听到了赫连子都的声音,连忙冲进屋来。

    “宇文青,你终于醒了!”

    舞榭惊呼一声,然后立即跑到床边,白泠也不禁微微一笑。

    宇文青缓缓起身坐在床头,眼睛扫过屋中一圈。

    看到赫连子都如同小狗一般趴在床前,眼睛乌亮乌亮地看着她,满是欣喜的模样,不禁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宇文青!你不知道你这一躺就躺了两个月,可把人都给急死了!”

    宇文青抬眸看向一脸喜色的舞榭,然后不禁问道:“容奕呢?”

    “宇文青!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醒来第一句话就问容二少在哪里!”

    宇文青面色淡淡,不急也不燥的模样,眸如静水地看向赫连子都。

    “子都,告诉娘亲,容奕在哪里?”

    赫连子都对自家娘亲醒来便问容二少在哪里的情形有些摸不着头脑,之前两人似乎才闹僵……

    不过他很快告诉宇文青:“娘亲,容二少说是有事要处理一下,我现在便派人去叫他回来。”

    宇文青闻言拉住要赫连子都,“子都,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娘亲,可是你才醒过来……”

    “子都,告诉娘亲。”

    赫连子都望向宇文青清澈而一往无惧的眸光,只能回道:“娘亲,毕月乌叔叔还在府里,我叫他带你去。”

    宇文青换好衣衫,看到在屋外毕恭毕敬地等着她的毕月乌,轻声道:“走吧。”

    她已经等不及了,她要亲耳听他说,他究竟是谁。

    她已经错过了两个月,错过了五年。

    生命的长河从他们之间穿过,将他们阻隔。

    现在,她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等。

    舞榭和白泠不可思议地看向打马远去的宇文青,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不还闹得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吗,现在怎么一醒来就急不可耐地要去找人了?

    他们是错过了什么吗?

    宇文青骑着雪白的骏马,同毕月乌穿过繁闹的街市,出了城门,再从红枫铺满的古道上打马向竹林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未曾言语,只听见嘚嘚的马蹄声,急促而雀跃。

    毕月乌略微转眸打量宇文青的侧颜,却只见她抿紧了薄唇。

    沉静的眸色中是他看不懂的决绝和毅然。

    他心中略显忐忑,不知道宇文青一经醒来便要找自家爷是什么意思。

    不过那日芍药田里,自家爷表白被拒的事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些事情,他都无权过问。

    马在竹林边缘停了下来,宇文青跟着毕月乌步履轻快地进了竹林。

    簌簌而落的竹叶缱缱绻绻,飘落在宇文青的发上、肩头。

    宇文青甚至不知道自己骑马经过了哪些地方,她眼中映不进任何东西。

    只有不断跃然于眼前的路,与她所感应到的,与那个人同她相隔的距离。

    直到转过眼前的一片竹枝,一间竹屋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只一眼,她便迅速捕捉到,那人坐于堆满书信的案头的画面。

    在来的路上,她曾设想过千万种与他当面对质的画面。

    却独独没料到眼前这一种。

    霎眼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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