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来了,村长,伶儿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可一定要给伶儿做主啊?”
“是啊村长,伶儿好歹叫您一声大伯,您可不能不管她这个可怜的孩子啊?”
苟大贵听着村民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更是脑仁疼。
“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一个个说,伶儿,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栗伶儿可不怕苟大贵不偏向自己,之前那几斤野猪肉可不是白送的。
心里笃定,栗伶儿委屈巴巴的走到了前面,吸了一下小鼻子道:“大伯,事情是这样的。”
跟着栗伶儿将之前说给众人听的话又说了一遍,说完,栗伶儿为了让事情的可信度更高定,还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胳膊。
别看这栗伶儿面上和手上有点黑,可这衣服下面的皮肤却是又白又嫩,只是在那白嫩的胳膊上,偏偏有好几块青的紫的红的印记,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的样子。
看着那两条胳膊上的青紫,众人哗然,更加的义愤填膺了。
栗广强见此状况,不干了,挣扎着骂道:“小贱人,小畜生,你个不要脸的,居然自己编排了瞎话来冤枉你亲二叔,你还要点脸面吗?”
栗广强不把亲二叔这话提出来还好,这一提出来,众人直接就怼了回去。
“栗广强,你可闭嘴吧,你自己都说你是亲二叔了,若不是被你欺负到活不下去了,伶儿能豁出自己的名声来,要让大家给她做主吗?”
“就是,平常还没感觉,今天可算是见到你的真面目了,对自己的亲侄女都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来,真是不敢想象对别人家的婆娘闺女会怎么样?”
“哎呦喂,以后你们可得看好自己家的婆娘闺女,千万别一个人出去了,这要是让他碰上了,指不定要出什么事了呢,今天得亏是伶儿运气好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栗广强让一帮人给扭到村长这来本就有点懵,这会听着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些话,基本就明白了过来。
奋力一挣,甩开押着他的那些村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众人,勾着脑袋嚷嚷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一个个大晚上不在家里抱娘们睡觉,跟着搅和什么呢。明明是栗伶儿出来偷人,我为了不让她丢了栗家的面子,这才捉她去,没想到她被我捉了个正着,不但将我推到了河里,还倒打一耙,呸,真是个下贱的东西,我栗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下作玩意。”
栗伶儿早猜到栗广强会这么说了,也不慌,只是抱着贺王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众人一听栗伶儿也不争辩,只管哭,都不用栗伶儿招呼,直接就怼了回去。
“栗广强,捉贼捉赃,捉奸那双,你既然说伶儿被你捉住了,我倒是要问问,那奸夫是谁?”
“奸夫就是他。”抬手一指,指向贺苍梧,栗广强说的振振有词。
“呸,栗广强你胡说什么呢,苍梧是听到伶儿的哭声才从家里出来的,请问他怎么就成了那个奸夫了,你就算要胡说,也找个像样的借口好不好?”
“就是,再说了,这两孩子男未婚女未嫁的,别说没什么,就算有什么,那又怎么样呢。”
贺苍梧听到这里,站了出来冲着众人一拱手,道:“谢谢大家对我和伶儿的信任,今天在这里,我就给大家表个态,省的有人往我和伶儿身上泼脏水,对,我承认我是喜欢伶儿,可这是光明正大的,我也有跟大伯说过,让大伯挑了合适的日子跟伶儿提亲,但是在没有成亲之前,我们断然不会做出有些人嘴里的苟且事,而且对于栗家二叔刚刚污蔑我和伶儿的事,我一定会追究,明天我就到县里找县令告状去。”
“胡说,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勾引了栗伶儿,所以栗伶儿才会害死赖同英,你们两个好苟且在一块。”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栗广强索性豁出去了,也不管真的假的,只管张嘴胡说。
只是这一回他说的话实在是站不脚,就连向来话少的贺封南都忍不住站了出来。
指着栗广强道:“呸,栗家老二你要泼脏水也找个靠谱点的说法,伶儿同赖同英拜堂的那天苍梧才回来,他怎么就同伶儿合谋了,村长,你还不能为我家苍梧和伶儿做主吗?还要任由栗家老二这样满口胡说往两个孩子身上泼脏水吗?”
苟大贵早就听的耐心全无了,只是这东一嘴,西一嘴的,他也没机会插上话,这会终于得着机会了,苟大贵一拍桌子,怒道:“栗广强,你个老不死的,这么多人做证,你还要狡辩吗?明天我就让人把你送到官府去。”
“村长,村长你不能这样,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我就是想要把栗伶儿下的篓子给扔了,天地良心,我若是有一点邪念,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要送官府了,栗广强终于知道害怕了,也不敢再乱说了老老实实的将话说了出来。
可是到了这会才说,村里人哪里还能信了他的话,关键他这说的跟栗伶儿之前说的又是全合上了,也就更加印证了栗伶儿的话。
见众人不相信,一边的栗陈氏也有点急了,虽然对于栗广强气归气,但是到底是自家的老爷们,总不能真给关到大牢里去,遂急着上前辩解道:“你们不能冤枉了她爹,她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我能作证。”
“我也能作证。”
一声清脆诡谲的声音继栗陈氏后面紧跟着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寻去,就见苟玉花正抱着胳膊一脸邪笑的站在自己的房门口。
见众人望过来,她放下胳膊,轻轻的走到了栗伶儿的面前。
勾着嘴角,看了栗伶儿一眼,随后道:“我能替栗二叔作证,栗伶儿确实跟贺苍梧有苟且,昨天我从舅舅回来,路过镇上,我亲眼见到两人亲亲热热的从镇上的客栈走了出来。”
苟玉花这话就好比在沸腾的油锅里泼上了一盆水一样,瞬间激起一片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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