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自然你开。”
“我的车?”
“嗯。”黎苍拿过刚办好的文件给她看,上面的车主那一栏写着她的名字。
岳茏的表情简直惊悚:“你你你,你送我一辆车?”
“嗯。”
岳茏叫唤起来:“一辆兰博基尼就这样送我了吗?”
“嗯。”
“天哪!”岳茏觉得被幸福砸晕:“我做梦都不敢想某天我居然能拥有一辆兰博基尼!”
黎苍伸手给她系好安全带:“相比你送给我的,这车太微不足道了。”
岳茏眨眼:“我?我送你什么了?”
黎苍浅笑,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岳茏反应了一阵,用手指着自己:“我吗?”
“嗯。”
“哈哈哈,”岳茏大笑,搂住黎苍亲了一口:“你可真好骗呀,苍苍。”她在他脸上轻咬了一口:“你也把自己送给我了呀。”
黎苍的耳朵又有些泛红,低音炮自带环绕:“不一样。”
岳茏哈哈笑着握住方向盘,脚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还不停地“呦吼呦吼”地叫唤。黎苍安稳地坐在她身边,嘴角噙笑地看着她一路高歌猛进,欢快地在路上飞驰。
兰博基尼停在大唐芙蓉园附近,黎苍和岳茏下车后,岳茏还依依不舍地看着新车。
黎苍:“这么喜欢?”
“真的好喜欢这个造型,百看不厌。”岳茏笑笑地看他:“就像你一样。”
黎苍低头浅笑:“你也是。”他揽住她向园内走,她甜蜜地靠在他身上。
两人一路向着紫云楼而去,黎苍边走边介绍,最后说到从前:“那天约定标记的地方就在紫云楼。池森和樊澄陪同我一起,柏月那边也跟了两个人。标记仪式因为要见血,本来是有些复杂的,也不应该在露天场所,但因为我的能力,可以通过接触对方的皮肤直接灌输或者吸取血液,柏月就非要在这个紫云楼里进行。”
“哦。”岳茏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柏月想先标记我,被我拒绝。当时的游客非常多,我对着柏月的手臂抓过去的时候,故意抓向了另一个人,柏月亲眼看着我标记了那个人。之后我就表示抱歉,标记失误了。”
“那个人就是我?”
“嗯。”
岳茏撇嘴:“你可真随意。要不是抓到我,随便抓个别的女人,估计你也能喜欢上。”
“不。”黎苍认真看着她:“我当时,还是有所选择的。”
“按什么标准选的呀?看谁最好看?离得最近?”岳茏瞪眼,毫不害臊地说:“你看中了我貌美肤白大胸细腰吗?”
黎苍忍俊不禁:“在迎面而来的一群人中,你最顺眼。”
岳茏嘟嘟嘴:“哦。”然后又调戏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不好意思说呀?”
黎苍诚恳地回答:“当时,没有。”
“呵。”岳茏翻个白眼儿:“你可真实在。”
黎苍浅笑:“后来想想,可能是的。”
“哈哈哈!”岳茏大笑:“你这大喘气笑死人了。”
两人此时已站在紫云楼顶层,黎苍揽住岳茏向下眺望,清风徐徐,视野开阔,令人心情也一派大好。岳茏靠进黎苍怀里:“苍苍,你去过的地方,要是我都想去看看,大概要多久呢?”
黎苍略略想了想:“两三年吧,看怎么去,去多久,留多长时间。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可以先从你最想去的地方开始。”
“听你的意思,全世界你都去过啦?”
“差不多。”
“好厉害!”岳茏由衷地赞叹:“怪不得总是这么有见识!”
黎苍浅笑:“你也可以。”
“那我们赶快去吧,从你觉得最有意思的地方开始,把你印象深刻的地方都走一遍。”岳茏想了想:“看来还要再请假,半年够不够呢?干脆辞职?”
“不急,”黎苍的笑意饱含温柔:“一辈子的时间,还是很长的。”
岳茏被他抱进怀里,她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强装笑意,因为他的稍稍用力,她额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一些。她不知道跟他还有没有一辈子,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这种疼痛已是不祥之兆,根本不会给自己一辈子的时间来浪费。
她在黎苍的怀里暗暗喘息了一阵,抬头笑着说:“我急!我要把一天掰成两天过!哦不,至少五天!”她看着他,语气里带了点严肃:“我想过了,即使我能活到一百岁,之后还是会剩下你一个人,所以——”
所以等我不在了,你一定要找一个更好的更喜欢的人在一起。
然而她还没有说出口,黎苍就接话:“所以你就不要操心那么远的事情了。”他的手抚过她的眉眼,半是玩笑半是承诺地说:“你若不在了,我怎么样,你管不着。”
岳茏定定看着他:“你认真的?”
“认真的。”黎苍也定定看着她:“若想管我,就好好活着。你在一天,就能管我一天。”
岳茏心里很着急,但却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么,只好故意恶狠狠地说:“好!那我就活成一个老妖婆,一直管到你烦死为止!”
黎苍笑得舒心:“说话可要算话。虽然我并不会烦。”
岳茏打着马虎眼:“算话算话!我饿了!”
黎苍和岳茏在回民街吃东西。虽然很多都是小吃,可两个人却吃得很开心,一路买一路吃,走走停停闹了一路。岳茏看到想吃的就买,黎苍看见她买就付钱,而岳茏吃几口就塞到黎苍嘴里,黎苍照单全收一样不落地吃下去,终于在吃了十几样东西之后有点受不了,而岳茏还在开心地买买买。
等他们回到酒店,岳茏已经累瘫了,一下就倒在床上,直嚷嚷着不想洗澡只想睡觉。黎苍去了一趟洗手间的功夫,回到房间一看,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黎苍给岳茏脱下鞋,想脱掉她的衣服却觉得恐怕会做出点什么别的事情来,直接把薄被盖在她身上,动作十分轻柔。
他坐在床边静静看了她一阵,走出房间到了客厅的角落,拨通了樊澄的电话。
樊澄调侃的声音传来:“蜜里调油的人还能记得我,不错啊?”他有一阵没听见黎苍的回话,谨慎地问:“小丫头怎么了?”
黎苍的声音低沉得有些令人难过:“她很不舒服,并且不打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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