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寒咛嘤一声睁开了迷离的美眸,白嫩的小手抚摸着楚羽温暖的胸膛,呢声道:“如果让我父亲知道了,你会被切成小块拿去喂狗的!”
楚羽无所谓的笑道:“那他怎么也得过了你这一关啊,你舍得让我去喂狗吗?”他坏坏一笑:“对了、你还从来没跟我提过你家里的事呢。”
“呃……”刘熙寒喷着热气,含糊道:“也没啥好讲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怎么也配得上你这个山沟里出来傻小子!”
楚羽也懒得追问,瞧着这光泽照人、皓如凝脂、冰肌莹彻的完美身躯,不由再次悸动,低头亲她一口坏笑道:“时间还早,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躺着很浪费时间么?”
瞧着她媚惑迷人的眼波,娇艳欲滴的小脸儿,楚羽坏坏笑道:“也不知道谁便宜谁了……”
“你说什么?”正要有所作为的刘熙寒突然一停,把一双月眸瞪得硕大。
“没、没啥……”
码头通往对岸的大船三天才开一次,刚好是两人翻云覆雨了一晚上没起来的那一天,所以再想去对岸,就要花双倍的价格坐小船了。
楚羽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午时了,刘熙寒被他折腾的还未醒来。这简单的客栈没有厨房,楚羽只到跑到对面的酒馆要了午餐拎回来。
可他刚刚下楼后,对面的房间内就冒出一个脑袋来,探瞧左右无人,一溜烟的钻进了楚羽的房间。
关上门,白如雪拍着呼呼直跳的心脏,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我这‘白衣如雪、来去如风’,大陆上的半拉神话,居然如此这般偷偷摸摸钻进一个男人房内,让人看见我也就别活了。
她想归想,快速麻利的迈了两步,掀开帐子往里一看,一双美眸瞪得老大,小嘴也张了开,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结结巴巴地惊呼道:“刘熙寒?!”
刘熙寒呼呼睡得正香,虽然天气比较炎热,但这里靠着江边儿,后面的窗子透过凉风倒也睡的香甜,可是她猛然听到这声结结巴巴地惊呼,一下子就瞪大了月眸,看到白如雪吱嘎一声弹了起来,拉过薄单盖住娇躯,惊诧无比的道:“如雪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如雪的惊诧不比刘熙寒弱,往日的刘熙寒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刁蛮任性,人见人躲的大小姐。可现在呢?简直就是……
白如雪惊诧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楚羽是怎么把这个大小姐给哄住了,居然连床都上了,正要问个一二呢,猛地听到楼下传来楚羽和掌柜说话的声音,急忙低声道:“记住、你没见过我,事情等以后在告诉你,明白了吗?”
刘熙寒茫然的点了点头,白如雪已经化作一阵清风刮回了自己房间,只留下坐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刘熙寒。
楚羽拎着饭盒推门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好奇,纳闷道:“你怎么啦?”
“没、没怎么……”刘熙寒明白过来放松身体,单薄的被单从光滑的身躯上滑落而下,一对挺拔的胸脯跳跃而出,楚羽再一次看傻了眼。
刘熙寒很是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急忙拿过新买的衣裳穿起来,此时楚羽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桌,还有一壶清淡的米酒。
“我们一会赶路吗?”换上新衣的刘熙寒俏生生的出现在楚羽面前,粉红色的纱裙束起了盈盈一握的纤腰,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里透红,迷人的不可方物。
楚羽愣了一愣,给她倒了一杯米酒,说道:“大船今天早上已经走了,要想过江看来要雇小船了!”
“那你有钱吗?”她记得昨天楚羽买衣服可花了不少钱,用他的话说是那些师父给的盘缠,可是昨天花完了吗?如果她看见龟壳里的那一座泰山,估计会直接喷血而死。
楚羽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一边吃着小菜一边问道:“你刚刚在房间里发什么呆?有谁进来过吗?”
“没、没呀!”刘熙寒不由小脸儿一红,呢道:“谁会进来?再说那样我岂不是都被看光了?你很喜欢我让别人看么?”嘴上这么说,心里那是无比好奇,这白如雪想要干嘛?听她话里的意思貌似和楚羽也认识啊?怎么可能?一个是乡下的傻小子,一个是大陆上的半拉神话,怎么可能会认识?
楚羽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气得刘熙寒一把将酒杯砸在了他头上,不过心里还有一点儿小愧疚呢。
吃了午饭,在刘熙寒好奇的神色中,楚羽也面露疑惑的结了房钱,来到羌塘江码头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整整齐齐地排在码头,边上都围了很多客人在那讨价还价。眺望宽广的江面,楚羽心中大畅。不过刘熙寒却没那个心思,急忙顾盼左右寻找空船,脑袋里一直都是奇怪的白如雪。
楚羽看她没那个谈情说爱的心思,也就不显摆什么了,忽然看到码头的最边儿上停着一艘小船,船上坐着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船翁,他静静的坐在船头,挑着一根鱼竿,不像其他船家一样殷勤的拉客人,当然要来乘他船的客人都被拉走了。
楚羽觉得有意思,这人难道不是个跑船的吗?专为钓鱼来的?不过要在这里停船是要交费的吧?正在此时,船翁的鱼竿一抖,练过千里眼的楚羽看得清清楚楚,那鱼钩根本没有鱼钩,而是一根直针,这猴年马月才能钓到鱼啊?
楚羽一拉刘熙寒的小手三两步走过去,笑道:“船家、我们要过江,多少钱?”
“一块银币!”船翁头也不回的说道。
刘熙寒刚刚听到,那边的船才不过五六个铜币,他居然要一块银币,而且态度还如此不好,小嘴一撇就要把楚羽强行拽走。可是楚羽居然一口答应了,从钱袋里掏出一块银币,拉着她上了小船。
船翁这才收了鱼竿站起来,转过神来接过银币,笑吟吟点了点头:“两位客官请在船舱坐好,小老儿要开船了。”刘熙寒哼了哼,抢先钻了船棚,只有楚羽站在那还没动换。
船翁也不理他,撑起双桨将小舟划离码头,虽然没有帆,但双桨的推动力很大,小舟破浪向对岸游去,潮湿的微风吹过,让人神清气爽,楚羽更是舒展开全身毛孔,神农诀已经悄悄发动,将这股风力尽数吸入体内,转化成本身真元。
平静的江面反射阳光,让江面之上流光奕奕,光彩夺目。小舟刚使出码头不久,美若天下的白如雪就拉着睡眼惺忪的虎妞踏上了一艘中型的私家船。打发虎妞去座位上休息,她自己站在冷清的船头遥望对岸,水面上的流光将一抹惊艳投入白如雪的乌黑眸子里,绚丽的黑珍珠和光润白腻的脸蛋交相辉映,看上去既庄凝又灵动,仿佛是天仙神女下凡一般。
她一双漆黑入夜的俏目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正站在小舟船头背负双手,仰望妖蓝天际的楚羽,如果此时给他来个斗笠,弄挂披风,场面一定要比现在惊艳多了。
船篷里的刘熙寒早就已经看痴了一双月眸,这样角度这个背景,换上一身不错衣裳的楚羽,看起来居然这么帅?
楚羽穿过船篷,不理刘熙寒的扯拽,径直走到船翁面前蹲下,无比惊讶的问道:“老人家,你为什么要问直钩钓鱼呢?”
“哈哈、就与我渡船一样,愿者上钩!”船翁看似有七八十岁,虽然衣衫破旧其貌不扬,但总有一股让人敬畏的气势。他眯着都是褶子地眼睛,嘿嘿笑道:“我看你修习的是洞日箭诀吧?骞易那老小子还好吗?”
此话把楚羽吓了一大跳,这小老头好深的眼力啊。楚羽知道,自己修习的神农诀最容易掩盖本身修为,不会让人轻易看透的神奇功法,可却被这老头儿居然一眼看破自己修习过洞日箭诀!心里大为惊诧。
“您、您怎么知道?”楚羽瞥了一眼无聊打量江景的刘熙寒,貌似没注意这边儿的事儿,急忙低声惊呼道。
“呵呵、老翁我叫骞松,是那骞易的亲哥哥。”老翁的话更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楚羽傻愣愣的。
“我和他的功法虽然不同,但也是同出一门,你的洞日箭诀已经练到了第二层,想不到他居然知道了一个好徒弟。”老翁骞松又嫉妒又羡慕的说道:“不如你也拜我为师怎么样?我这里有避水诀和洞月箭诀,还有开舟你想不想学?”
楚羽大喜,刚要跪下拜师,猛然听到船篷中的刘熙寒尖叫一声,两人都经不住讶然望去,看到一艘海鳅大船风一样的飘过水面儿,笔直的撞在了小船之上,三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砰……”一声巨响,可怜的小船一下子被撞得粉碎,溅起了朵朵晶莹的水花。私家大船上的白如雪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是一愣,看到小船沉没在江中,轻抚栏杆的纤手一收就要飞过去施救,可是等她看到那大船上的人,不由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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