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涵睫毛颤了颤，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到底是谁？”
韩钰看他，“你是我的爱人。”
谷涵没吱声，“……”
韩钰笑了，亦如记忆里那般高贵、优雅，只是那么多年不见，他眼底太多的是执着，还有些接近于疯狂的狰狞。
他压低了声音，“你是谁重要吗？无论你是谷涵，还是焦亭煜，你都是我的人，我韩钰的爱人，亦或者是妻子。”
谷涵看他，“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事？”
韩钰语气恢复了平静，“焦亭煜苏醒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的情况稳定了之后，我立刻将他带走，然后让心理医生对他进行催眠。”
“因为中间时间进行了好几年，焦亭煜……你的身体因为实验不全面的原因缩小了一点。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让你停止基因学方面的探索，我让心理医生清除你的记忆。用其他人的记忆来取代你脑海里原来的记忆。”
谷涵睫毛颤了颤，“所以，我不是谷涵？”
韩钰看他，“对。本来这一切天衣无缝。第二天早上出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谷涵，“是你同意他们对贫民窟的人使用从污染源带来的东西？”
韩钰点头，“对。”
谷涵，“为什么？”
韩钰的目光让谷涵有些害怕，一种猎物找到了食物的感觉，带着XXX的占有欲，“为了找到你。污染源的绿苔是你复活的主要材料来源，你的体内拥有污染源的绿苔基因，只要食用包含这方面你的东西，你就会陷入昏迷。到时候我就能找到你。却没想到……”
没想到中间会穿插出F实验室的事情。
从绿苔被允许暗自使用，到好几天都没有传出有人昏迷不醒的消息。
韩钰便打算亲自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才有了，执法军“凑巧”帮贫民窟的人赶走吸血鬼的画面。
韩钰凑过去亲了一口谷涵，他的唇微凉，让谷涵有些发抖。
“我知道，你觉得我疯了，从你舍弃我自杀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不正常了。”
他的手细细的抚摸着谷涵的脸，拇指有些粗糙，摩擦过他的脸颊有细微的疼。
韩钰轻轻的落吻在震惊的谷涵额头，他的唇有些凉，“当初，我们说过的，一起面对，你也答应过我，要一起的，可是你却最后选择自杀。你知道，我一个人面对你的死有多难过吗？”
谷涵，“……”
韩钰一笑，“你不知道，你也不会知道的，死去的人是自私的，他不会知道活着人的痛苦。所以那时候起我就疯了。只要你还活着，我可以不择手段。”
谷涵推开韩钰，“别碰我，你这个疯子。”
韩钰收回手，直起腰默默的低头看谷涵，他点头，坦然的面对谷涵的愤怒，“嗯，对，我疯了。不过没关系，你还在就好，我怎样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谷涵沉默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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