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川少年节哀,你是斗不过龙骑军团的流氓的。”
“博川少年连对付播主一个人都很吃力,更何况再加上一个老奸巨猾的陆知北?”
“突然之间,我好心疼博川少年,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啊,我已经预感到他屡败屡战的精神,他可能是欠虐。”
“我的心好痛,好痛快,谁来救救我呀!”
“看到陆知北这个德行,我严重怀疑塞谬尔到底是怎么带兵的?”
“有意见?带兵不是请客吃饭,还讲礼貌?陆知北这样的手法已经算是客气了,毕竟还没搞死井博川,看样子也是看在夏意的面子上。”
“什么呀,别神话人的能力,他现在采用这种迂回的精神打击办法,不过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到巅峰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和塞谬尔大人越来越像了。”
“所以播主已经准备好要吃屎了吗?”
“狗大户呢?又跑哪儿去了?他不是要找塞谬尔大人的行踪吗?”
“还有那个砸了几个亿金币的大山炮呢?这些猛人都赶紧出来呀!我们不仅要分享播主吃好吃的,还要看她吃瘪——”
“嘻嘻,你是想和播主共享狗屎的味道?”
“我去,你们少恶心了。”
边晓越自然不会去理睬这些越来越无聊的粉丝,因为她饿了。
好像是终于放下了一副沉重的胆子,身体再发出枭叫,需要补充能量,需要进食。现场还有许多夏意比赛完成剩下的菜,很干净,没有被碰过,她二话不说,拿了一双筷子坐到饭桌前,一个人开吃八人份的食物。陆知北见她饿坏了的样子,也不说什么,直接帮她盛饭布菜,满脸宠溺的表情。
导播也是一个妙人,坐过来,道,“边小姐——”
边晓越抬头,见是熟人,更放得开了,塞满了嘴巴,道,“是你呀!”
“今天表现很好,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这下肯定会更火的——”说完,他抬头看陆知北,“这位先生也好帅,是不是赛务组的工作人员,要不要上个镜也红一把?”
陆知北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
边晓越憋着笑,这八卦的家伙,为了节目效果居然想要忽悠陆知北上节目。他要是知道了他的真是身家,会不会吓死?
她夹一筷子菜,吃一口饭,享受着美味在舌尖爆裂的感觉。又见井博川和刘美云收拾东西,周厨王怒气冲冲地走开,非常好脾气地冲他们摇摇筷子。夏意明显还放不开,走过去,拉着井博川想说什么,结果被一把甩开,满脸失落。
陆知北双手按在她肩膀上,道,“你感激吃完,咱们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忙——”
他的话还没说完,于一然从人群里挤出来,扑上台尖叫道,“晓越,你好厉害呀!”
她眯着眼睛冲他笑,唇边沾了一颗米饭。陆知北很自然地用拇指抹去那颗米粒,然后塞在自己嘴巴里,道,“还真挺好吃的。”
在场的两个单身男人遭受重创,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们。
边晓越完全没有这事在秀恩爱的自觉,道,“是吗?这边有一半的菜是素的,你要不要也来点?”
于一然有点小嫉妒,坐在旁边,“秀恩爱,死得快。”
陆知北很多天没好好吃饭,当然马上就去拿了碗筷,顺便邀请了谭青和几个老评委一起。夏意走回来,看这边居然已经大大咧咧地成席了,只好挽起衣袖,再去灶台上开火,重新再做几个菜。
这本是一个特别普通的举动,哪里料到,处在兴奋中的节目组和工作人员,看见大家都乐呵呵坐下来开吃,也很不客气地跑去另外一桌清了板凳过来。这群人,活生生地将吃剩饭的活动,扩展成了庆祝第一期比赛顺利完成的庆功宴。
甚至还有不懂事的小丫头高声道,“夏老师,多炒点蛋炒饭呀!”
这下子,再场的其他观众也不客气了,只接拥上台来,要签名的要签名,蹭吃的蹭吃,特别是边晓越宿舍里的三个小姐妹,差不多要疯掉了。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却是凄凄惨惨。
井博川再一次站在知味鲜的门口,看着小院里舞台上的那一群人,边晓越似乎成为了焦点和中心,陆知北护卫在她的身边。他的眼睛在充血,身体里的愤怒在翻涌,身体周围的冷气几乎成为了实质。
刘美云道,“这次咱们被他们算计了。”
“呵——”井博川嗓子里发出一声,“不过是因为我一时的大意,让她知道了秘方,所以想出了办法对付我。后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周厨王可不敢惹这两个煞神,站在一边不吭声。
阿山浑身微不可见的颤抖着,额头一直虚汗淋漓。
“阿山,邻国的人联系上了没有?”刘美云声音变得很严厉。
阿山恐惧地抖了一下,道,“已经联系上了,那边的人很快就会到海城。”
刘美云很满意,道,“博川,你也别想了。等那些人到了后,用他们的材料重新配制更好的,我就不信下次还赢不了了。那些评委的老东西,真是没眼光,最好把他们都给换了。”
井博川不说话,径直走向自己的车,仿佛一个贵公子一般,靠在后座上。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边晓越的笑声,她完美的五官,她小得意的时候本能地看向陆知北。他握紧了双拳,呵呵,陆知北,他想杀了他,已经等不及比赛的结果了。
陆知北自然不知道井博川真正动了杀心,他只是纵容地带着边晓越跟朋友们嬉笑打闹,适当的时候给她夹菜倒茶。谭青也很高兴,兴致来了,自然有小徒孙华杭贴心地送了红酒来,大家开红酒,互相碰杯,又喝了个痛快。
边晓越兴奋到了几点,忽略了自己身体的异常,直到这场胡闹式的饭吃了两个小时,夏意不耐烦地跑出来,“你们还要吃多少?没菜了——”
满场几十个人目光集中在边晓越身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吃了一个小时没停过嘴巴!
于一然最贱,他指着她面前小山一样的残骨,尖叫道,“晓越,你这是要做饭桶了呀?”
你才饭桶,你全家都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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