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候夏旭站起身来,看着司拓倾宥,他看得出来皇上对自己夫人的话感到满意,虽然语气中是很愤怒,但是眼中是藏不到的欣赏。说道:“回皇上,老臣斗胆,老臣的想法跟夫人是相同的,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司拓倾宥再次不经意的瞄向一旁如重释负的司拓佑,随后爽声大笑。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过来,慌忙的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不好了,明云阁,着,着,着火了。”
司拓倾宥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怒斥道:“怎么会着火,好好的宫里怎么会着火,你们这些奴才是一群饭桶吗?朕把你们那么多人调到明云阁,好好让你们看好明云阁,居然会着火,来人哪,把这群狗奴才拉出去砍了。”
可怜小太监跪在地上求饶。皇上看也不看,直奔向明云阁。这时众人也都把拉上去的心放了下来。皇后紧随其后!心里暗暗的想道:明云阁怎么会着火。不过也好。
待司拓倾宥急匆匆的跑向明云阁,望着那被大火正在吞噬着的宫殿,太监宫女正在一桶一桶的拎着水想要把火给扑灭,可是这火势已经太大了。
司拓倾宥想也不想,就要直接冲进去。自己仿佛看到了白子轩在屋里冲着他微笑,说道:“皇上,子轩要离开你了,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司拓倾宥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不”。说着就要冲进去身旁的皇后拉住皇上,说道:“皇上不可,火势太大了。”
站在夏如沁旁边的曹欣然低头的对自己的丫鬟杏儿说道:“看来皇上这一次要大发龙威了,听爹爹说过这明云阁可是当年贵妃娘娘住的宫殿。自从贵妃娘娘去世之后,这个宫殿除了皇上,连皇后都没有进来过,而且听说这个宫殿都是皇上自己亲自打理的。”
夏如颜冷哼一声,道:“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火烧明云阁。”
李夫人急忙的打了一下夏如颜,说道:“皇宫岂是你乱说话的地方,这事说不定就是一个意外。你说这话,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夏如颜白了自己的娘一眼,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句话硬生生的传入了夏如沁的耳中,夏如沁只是冷冷一笑,不过她随后想到:这场火说巧不巧,偏偏是要等到皇上给她指婚的时候便着起了这场大火,如果说是人为,那至少火也不可能烧得如此的旺盛,难道是我想多了。
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刚好看到司拓佑紧锁的眉头,一脸的愁容,心里想到:这毕竟是自己母妃的宫殿,如今成了这等模样,心里一定会很难过吧。
这时听到司拓倾宥硬生生的把身后的一个小太监踹翻在地,随即小太监便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之后昏厥过去,可想而知皇上这一脚踢得是有多么的重,此时的皇上是多么的愤怒。
司拓倾宥愤怒的问道:“说!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
这时守住明云阁的侍卫和太监宫女多多少少不少于40名!一些人全部都跪倒在地,说道:“请皇上恕罪”
司拓倾宥把对自己求饶的侍卫踹翻在地,说道:“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问你小七和小白在哪里?”
小七和小白,这是当年皇上于贵妃娘娘白子轩一同养的两只鹦鹉。
侍卫此刻,更不敢看皇上的眼睛也不敢说话,从他的态度皇上知道,鹦鹉已经被火焚烧,皇上此刻直接拔出侍卫的剑一剑下去,侍卫当场血流满地一旁大臣的家眷,有些胆子小的都已经吓晕在地。
不久之后,明云阁的大火终于被扑灭了,皇上只说了一句把他们拉下去通通斩了,随即转身进入明云阁,同司拓倾宥进去的只有司拓佑。
夏如沁和夏黎君正在一起小声的谈论今晚的事情,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夏如沁发现了一个玉坠。
夏黎君问道:“这个玉坠好像是哪里见过,沁儿,这个玉佩好像是大哥的”
夏如沁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玉佩说道:“嗯,从我们他就皇宫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安的感觉。之前宴会上的时候,我看到大哥身上带的玉坠不见了,我还问他玉坠去哪了,他说他也不知道,明明还带着的,进宫之后就不见了。”
夏黎君深锁眉头:“如此看来,是有人故意想把这场火事栽赃嫁祸给大哥,从而嫁祸我们整个御候府。”
夏如沁不知道如何说,因为这场火她怀疑的人只有司拓佑,只有他才能进这个“禁止”的地方。至于这玉佩…恐怕是有人心想要利用这件事情…
这时皇后身边的宫女翡翠傲慢无礼的走到夏如沁和夏黎君的面前,说道:“请如沁小姐和三公子面见皇后。”
夏如沁和夏黎君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样子…
等到两人来到明云阁的时候,皇上和皇后早已经坐在明云阁,只见爹娘和四个哥哥都跪倒在皇上面前,夏如沁和夏黎君也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万岁。”
司拓倾宥冷哼一声,甩手把夏黎君的玉牌扔在地上,夏黎君看到玉牌眉头深深的紧锁,因为这个玉牌是当年先帝赏给自己的,司拓倾宥说道:“朕问你,这个玉牌怎么会出现在明云阁,你来明云阁做什么,老实回答朕。”
夏黎君慢慢的拿起地上的玉牌,说道:“回皇上这个玉牌是臣放在家中的,臣从来没有带在身上拿出去过,至于玉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臣也不知道。”
皇后冷冷的说道:“这枚玉牌是当年先帝自己所造,天下仅此一枚,先帝喜欢你,因此把玉牌赏赐给你,既然你把它放了起来,那就命人去搜一搜,倘若这玉牌真的在你的屋里,那就说明你从来没有带出去过,倘若不再的房间里,那只能说明你欺君罔上。”
夏旭跪在地上说道:“皇上,娘娘,老臣一家三代为皇上,为朝廷效力,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皇上绝不能因为这一块玉牌给老臣的儿子定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一旁的魏瑾诺嘀咕了一声:“咦,这只鹦鹉死的好奇怪呀。”
这一对鹦鹉被皇上用极高的待遇带了出来,说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对皇上而言,这对鹦鹉的性命简直比自己还要重要,他爱白子轩有多深,这对鹦鹉就对自己有多重要。
魏瑾诺这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刚好让皇上皇后听到。
司拓倾宥随即看向魏瑾诺,说道:“如何奇怪?”
魏瑾诺跪在地上,说道:“皇上,鹦鹉虽然拴在链子上,但是它遇到火的时候不会极力的挣扎,想要飞出去吗?而且鹦鹉又可以讲话,为何奴才都没有听到,而且看它的翅膀明明就是合拢,也不像极力挣扎想要飞的样子啊。”
这句话让本以为是天灾的司拓倾宥更加认为是人为的…
夏如沁袖子底下的手对在人群的九天示意,随后九天转身离开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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