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失去了所有,是痛苦的,可是再痛苦的这一切都是他必须要经历的,只是如今他既然已经活了下来,就再也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把夏黎俊重新背回了卧房,擦拭掉他嘴角的鲜血,道:“你接受或者是不接受,事实都已经摆在了那里,你和我,都没有去选择的权利。
如今,夏家只剩下你这一棵独苗苗,理应好好的活下去。也不辜负他们对你的期望。”
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了一旁的墓碑,眼神里充满了哀伤,甚至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对夏黎俊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就算他怎样的无法接受,可夏如沁的死已经是事实。
必定是有心人的陷害,否则沁儿那么谨慎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落入圈套,除非是有人想要利用司拓佑的死,来设一个局,从而引得沁儿入局,然后残忍的杀害。
不管是谁,他都会替她报仇雪恨,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心慈手软。
齐国
夏如沁极其隆重的被丫鬟们打扮着,真的是恨不得把桌子上所有的首饰都戴在她的发上,透过镜子看到夏黎君怀里正抱着渊儿,耐心的等待着,在这一瞬间,她好像是看出了神,把夏黎君看成了司拓佑,猛然转身,一脸的欣喜:“王…”
夏黎君抬起头来的那一刻,让她所有的幻想都成了假象:“怎么了?”
夏如沁摇了摇头,他们但是很耐心的不着急,可夏如沁却没有那样的耐心。
转身道:“玲珑,过来为我梳妆。”
玲珑抚了抚身子,方才看着那些丫鬟的打扮,心里还真的是为自家的小姐担心,她一上手,所有的发钗全部都拿了下来,因为司拓佑还在丧期,所以只带了一朵浅白色的步摇,衣着也是很搭配的青白色的搭配。
方才起身,那便跪了一地的丫鬟:“太子妃,今日是皇宫盛宴,太子妃如此装扮实在是不和规矩。”
夏如沁微微挑了挑眉头,道:“太子,你觉得本太子妃这一身如何,当真是不和规矩?”
夏黎君赞赏的点了点头:“还是玲珑知道念卿的喜号,本太子觉得并无不妥,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走吧。”
话落,渊儿一手拉扯着一个,蹦蹦跳跳的离去,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三哥,看来你的太子府也并不怎么安全。”
马车中,夏如沁抱着已经浅浅睡去的渊儿,轻声道。
闻言,夏黎君微微簇起了眉头:“此话怎讲?”
夏如沁莞尔一笑,这不管是后宫争斗还是宅院的争斗,大多都是女人在背后操作,这男人自然是不了解,也不明白,他们甚至到处留情却从来都不过问她们的争宠,甚至觉得她们的争宠毫无意义。
即便是遭受陷害,他可以不问缘由的便去惩罚曾经喜欢过的女子,甚至是把她们丢进青楼里,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所谓喜欢,在女子心里就是爱,她们把这个男人当成是自己的丈夫。
不管是怎样的女人,都不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爱的男人分享给别人,可是她们又无可奈何。
男人们无非就是在享受,他们坐山观虎斗,吃着瓜子喝着小酒看她们为了自己大打出手,目的不是为了她们如何,而是想要用这一点开证明,他们的魅力。
殊不知,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的是罪该万死。
“三哥,你可知道,倘若今日我穿了那几个丫鬟给我的衣服,想必在宴会上,只需要播洒在衣裙上一点点的水,那件衣服便会褪色,甚至变得薄而透。”
夏如沁紧紧的盯着夏黎君,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三哥在齐国的日子也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开心和安全,相比之下,在这样富饶的齐国,她才觉得是最危险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每一次快要接近皇宫的时候,她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强烈,甚至是强烈的让她浑身出一身的冷汗。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的太子府里安插了奸细?”夏黎君疑惑的看着夏如沁,她既然已经是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很多的事情都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只是,那太子府的人,都是他精心挑选而来的,甚至还用以前在夏府的时候,夏如沁用的那一套过来警告他们,后来,太子府里便再也没有招用过其他的人,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还是有奸细的,难不成是他用的办法不对?
由此,便把自己来到这里的一切都粗略的说了一遍,夏如沁便忍俊不禁的浅笑了起来:“三哥,有些办法用过一次,就不适合在用一次。
虽然都说招不在新有用就成,可是在齐国,并不适用晋南的那一套。
不过,你若是真正的想要彻底清理太子府的内线,这些事情还是应该交给我,宫斗宅斗的你们男人都是不懂的,那才是我们女人的天下。”
话落,夏黎君还是问出了困扰他多年的一个问题,道:“为什么女人总喜欢争风吃醋,为了地位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难道就只是为了权利?”
闻言,夏如沁哈哈大笑了起来,莫名的觉得三哥很可爱:“那你认为应该如何?”
“就像古有娥皇女英一起侍奉君王也不曾出现这等恶劣的手段和阴谋诡计。”
话音未落,夏如沁便硬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倘若只是一夫一妻,又怎会出现阴谋诡计,三哥,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至于后宫的那些争宠手段,你可以当做她们是闲着无聊,整日无所事事,也可以当做她们是缺乏了男人的关怀备至,所以才会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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