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拼了自己的一条命去也在所不惜。
回过神来之后,便把纸条放在了烛光之上点燃,熊熊的烛光吞噬着带着希望的字条,却也是让皇太后已经如死灰一样的心也重新活了起来。
嬷嬷看着皇太后的模样,忍不住上前去道:“太后娘娘,太子妃跟你说了什么?”
皇太后莞尔一笑,对她来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皇太后第一次露出了微笑。自然是让人不知所措。
“你可还记得,哀家曾经跟你说过的夏如沁。”皇太后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心腹微微挑了挑眉头。
“记得奴婢怎么可能会忘记,当初皇太后娘娘还以为那夏如沁死了,伤心难过了许久,怎么了?亲热,然后娘娘怎么会突然想起询问她?”那嬷嬷便是更加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皇太后却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刚才过来的那个太子妃,她就是夏如沁。哀家本以为她已经死了,却不曾想到上天有好生之得,好人终归是有好报的。”
“好了,你现在要想办法出宫去轩王府一趟,切记千万不要被其他人给发现。”
“是。”
话说夏如沁离开太后的坤宁宫之后,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急忙冲着自己的宫殿而去。却不料当自己回去的时候,本应该守在门旁的那两个侍卫却突然换了人。
夏如沁心中有些疑惑,便只当作并不知道罢了。
推门而入,才发现室内是一片狼藉。而太子也并不在房内,不急不缓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道:“太子殿下现在人在何处?”
其中一个侍卫道:“太子殿下不安分守己,竟然私会先皇的宠妃。自然是被皇上关了起来,说什么是要求和,我们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齐国有任何的诚意,反而竟然看到了齐国的太子要侮辱先皇的宠妃。”
“太子妃,劝你也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否则的话太迟了,诱惑先皇宠妃,太子妃又诱惑当今皇帝,这可是千古奇闻。”
门两旁的侍卫,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着,夏如沁看着他们手握长剑的姿势,便心有疑惑,看他们二人的架势,不像是从宫里训练出来的侍卫。
当看到他们腰间佩戴的令牌时,夏如沁的心里便明白了七七八八,只怕是司拓锦派过来的人罢了,说是太子诱惑先皇宠妃,纵然是天塌下来这件事情也不可能会发生。
夏幻儿在她们的心里就是姐姐,夏黎君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她,择一城而居,择一人终老。
这是夏黎君的毕生心愿,如今想来,司拓锦会同意让她出去,只不过是为了制造机会罢了,现在机会出来了,就一脚把她给踢开了。。
夏如沁太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了,“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在屋内踌躇了良久,看着一旁模模糊糊的铜镜,这才不急不缓的走到了铜镜的面前,坐了下来。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缓缓的揭下了脸上的面纱,自从到了晋南之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自己的容颜。如今猛然照了照镜子,竟然不敢相信镜子中的人是她自己。
柳叶一般的美桃花一样的眼,樱桃一样的嘴,当年司拓佑就说过,她就是上帝的精心雕刻,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
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面前摆放的眉笔,她轻轻地拿了起来,为自己画眉。
穿上了很久都没有触碰过的衣服,已经快要到日落西山之时,夏如沁突然打开了房门,看着两旁的侍卫道:“请你们去通传一声本太子妃要见皇上。”
“皇上岂能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
“劳烦二位去通报皇上,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子妃今日一遍遍都告诉他。但是本太子妃有一个条件,要亲眼看到太子平安无事。”夏如沁盯着二人,道。
她确信,司拓锦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只是如今她不能够去找皇后娘娘,只怕现在皇后也被司拓锦给关了起来,或者是让更多的人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她现在每走的一步都是兵行险招,一个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
她坐在桌子旁边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来权势着她内心的急躁,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太过了解司拓锦,按照司拓锦的性格,恐怕这一天之内,太子夏黎君已经受尽了折磨,“诱惑先皇宠妃”这是怎样的一个罪名,即便是百姓顾念夏家的恩惠,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人侮辱她们的皇妃。
“哦?她真的是这样说的?”司拓锦手中正端着茶杯,很是享受的看着不远处正在被鞭策的夏黎君,微微眯了眯眼,勾起了嘴角道。
侍卫卑躬屈膝,甚至是不敢抬头去看一眼司拓锦,便道:“是,太子妃是如此说的,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说着,司拓锦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她是太子妃,想要看看太子也是理所应当的,既然她想要过来,就让她过来好好的看一看,她心爱的太子如今是怎样的模样。”
“是。”侍卫缓缓褪下。
而司拓锦却不以为然,从高台上走了下去,一步一生花的到了已经耷拉着脑袋的夏黎君的身旁,用力的抬起了他的下巴,道:“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你想要看到的女人了。”
“呸!”
司拓锦摸了一把脸上的带着鲜血的唾沫,用力的甩开他的脸颊:“给朕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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