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着苦苦挣扎,道:“哼,朕的父皇早就已经死了,你是从哪里来的冒充者,的确是很像朕的父皇,只是他已经死了。”
“他没有死。”
闻声,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往门外看去,来人正是满步蹒跚的皇太后,这段日子以来,皇太后的确是有些苍老了,以前总是在跟前,也看不到皇太后的衰老,如今离开了短短数月,总觉得皇太后苍老了许多。
司拓倾宥急忙上前去搀扶住了皇太后,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母后,这段日子以来,让你吃苦了。”
皇太后如今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平安无事的活着,这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安稳的拍了拍皇帝的手,轻微的点了点头。
“皇祖母,朕知道你想念父皇,可眼前的人的确不是父皇,你可不要认错了人,思儿心切的道理,朕也是明白的。”司拓锦的手掌心里都有些出冷汗了。
这也是只有夏如沁才能够感觉的到,她太了解司拓锦了,所以只要是他开始有些慌不择乱的时候,他就会做出一些就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出来。
如今的成败已经是明朗了,皇太后冷笑着出来,面对着大臣道:“鞑靼的每一个皇帝在死前都会告诉下一代皇帝皇宫里有一条密道,还有把大玉圭亲手交到下一代的皇帝的手中。而后,皇帝再登基之后会把这大玉圭的事情告诉皇太后,不知锦儿,你可知道这大玉圭现在在何处,又是否知道皇宫里的密道在何处?”
闻言,司拓锦便变了脸色,的确,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沉默片刻,耳边便再次传来司拓轩的声音来,从怀里拿出那大玉圭来摆放在众人的眼前。
“这就是世代皇帝所传承的大玉圭。”
“你说它是大玉圭它就是大玉圭,岂不是可笑。”司拓锦的喉咙已经有些干涩,道。
司拓轩哈哈大笑了起来,把大玉圭的背后翻了过来,只要是眼不瞎的人都应该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这大玉圭的背后,可是世代皇帝的玉玺印,这一点是绝对不能会有任何改变的。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终也都是跪了下来,事情的拙劣他们都看在眼里,心里也都是十分的明白,懂得取向,还真的是两头草。
司拓锦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自然是有些慌乱,他一把掐住夏如沁的脖颈,手中的力道微微有些用力,所以她的脖颈已经开始有些鲜血,夏黎君率先一步踏上前去,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哼,我死了,她自然也是活不成的,怎么,司拓佑这个胆小鬼不愿意站出来拯救他的女人,居然要一个哥哥来,真是可笑至极。”
话落,夏如沁本已经是有了打算同归于尽的心却柔软了下来,她的男人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
然而,良久,却并没有司拓佑的身影,夏如沁便心生一计,道:“既然他已经死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我们同归于尽。”
正说着,便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冲着自己的胸口而去,只见司拓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打掉了她手中的发簪,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对上那一双眼睛,夏如沁便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司拓佑,可是他这个混蛋,为什么好好的活着,不回来找他们母子,为什么他好好的活着,不愿意见她。
只见司拓佑缓缓地摘下来自己脸上的面具来,露出那一张精致的容颜,可当袍子放下来的时候却是让人大跌眼镜,那三千白发丝垂落了下来。
“真的是你……”
“果然是你,看来朕想的不错,你还真的是好端端的活着,真是太可惜了,朕当初怎么就没有亲手杀了你。”司拓锦对他可是恨的牙痒痒。
司拓佑冷笑:“你觉得你还可以活着离开这里的话……”
话音刚落,司拓锦只觉得身体一痛,松开了禁锢住夏如沁的手,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去,却见他的皇后,齐洛,拿着一把剑刺进了他的胸口,司拓锦一把扯下了那长剑,顾不得鲜血直流,也顾不得泪流满面的齐洛,他踉跄着转过身来,看着夏如沁,一步一步踉跄着想要走过去拉着她的手。
纵然是死了,他也绝对不可能会放下沁儿的。
只是下一刻,夏如沁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了那鲜红色的嫁衣,里面袒露的是素衣孝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匕首来,迎面对着司拓锦的胸膛再次刺了过去。
只是,司拓锦并没有推开夏如沁,而是紧紧地抱住了她,如此,那匕首便是更深的刺了进去,司拓锦的嘴角也不断的有鲜血流了出来。
“我欠你的,是不是都还清了?你不要恨我了好不好,我,我司拓锦,这一生,只,只爱你,一个。来生,我,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你。”
说罢,头重重地垂在了夏如沁的肩头,她知道这一刻司拓锦是真真正正的死了,她的仇也报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她会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阵空唠唠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滑落了下来,司拓锦从她的身上摔了下去,夏如沁才知道原来这滑落的东西,是眼泪。
她竟然会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流眼泪吗。
“落儿……”夏黎君缓步上前,看着齐洛抱着已经死了的司拓锦,如今的齐洛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
听闻夏黎君的话,齐洛缓缓地抬起头来,道:“还请皇上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给他一个全尸。”
皇帝沉默了良久,缓缓地走到了她们的身前,他是父亲,更是皇帝。
最终只是把司拓锦贬为庶民,齐洛自然是也脱去了皇后的头衔,成为了平民女子,只是这一次,却是她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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