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1531 爱情!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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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来不及伤我,就大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斯蒂芬博士正在绞尽脑汁的,琢磨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来描述出他当时的‘勇敢’时,柴放肆却打断了他的话:“宙斯、那个苏珊,当时喊那个人时,喊得是什么名字?”

    被打断话的斯蒂芬,脸色有些尴尬的想了想,才说:“她当时好像喊的是‘楚扬,你怎么了’。”

    霍地一下,斯蒂芬刚说完这句话,柴放肆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金色面具下的双目中,射出让人心悸的寒光,声音中也带着兴奋而紧张的颤音:“你、你没有听错吗?当时苏珊是喊得‘楚扬’这个名字吗?”

    斯蒂芬博士根本不知道楚扬是哪头,只是看到柴大宙斯王这样关心这个名字后,又使劲确认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的,当时她的确是喊的‘楚扬’这个名字。”

    “哈,哈哈。”

    柴放肆轻声的笑着,松开斯蒂芬的衣领,喃喃的说:“楚扬啊楚扬,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和宙斯王走在一起,并来到我的奥林匹斯山上了。呵、呵呵,怎么说我们也是郎舅的亲戚关系啊,你来山上怎么不和我说一句呢,我也好好的款待你啊。”

    听着柴放肆说着这些莫明其妙的话,斯蒂芬博士根本不敢打岔,只是后退了一步,低着脑袋,垂手等待他的吩咐。

    在门口来回的走了几步后,柴放肆抬头问道:“楚扬既然向苏珊求救,这就表明着他在相思使者手下吃了大亏,更有可能受了某种伤害,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绝不会向人求救的……嗯,事不宜迟,看来我得亲自去见见我这个妹夫才行,哈,哈哈!”

    狂笑声中,柴放肆大袖一摆,虎虎生威的向走廊中走去:既然楚扬很可能受伤了,那么就不可能这样快的离开这儿,很可能暂时藏在了某个地方,等着他派人去抓获呢。所以他得马上召集得力人手,把他那个亲亲的妹夫请出来!

    为了彰显对柴大宙斯王的忠心,斯蒂芬紧跟着柴放肆向前走时,低声说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叫楚扬的人,很可能已经中了相思使者刀上的毒。”

    柴放肆停步,转身:“相思使者的刀子上,有毒吗?”

    “是的,是稀释了十三倍的牵机毒。”

    斯蒂芬陪着笑脸的回答:“只要有人被相思使者所用的刀子砍伤,那么他就会中毒。被稀释的牵机虽说当时不能让人死去,可却会让人丧失战斗力。而且就算能够及时把毒清理出来,中毒者在七天之内,也无法恢复原有的体力。”

    “好,很好,我亲爱的斯蒂芬博士,你的谨慎证明了我启用你时的眼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柴放肆开心的用力拍了拍斯蒂芬博士的肩膀,这一次他是真的很开心:“等我抓住他们两个后,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来,都会给你的!不过,现在你得先替我把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带来,我要借此机会检验一下你的胜利果实!”

    不等一脸狂喜的斯蒂芬说什么,柴放肆已经转身的大步向前走去:“宙斯王,现在楚扬很可能已经中了牵机毒,凭着你一个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哈,哈哈!”

    ……

    在得知宙斯王和楚扬‘联袂’来到奥林匹斯山、眨眼就把袁向浩和十几个装甲战队队员干掉的消息后,柴放肆并没有着急去现场。

    因为他很清楚:就算楚扬很可能中了牵机毒,但只要有一个宙斯王在,仅仅凭着两个相思使者和他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把握留下她。

    别看柴放肆现在奥林匹斯山上,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宙斯王了,但他在真正的宙斯王面前,还是有些心虚的。

    更何况,柴放肆在掌控奥林匹斯山时,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造成了很多的流血事件,山上那些居民,肯定对他不满的,要是宙斯王现在大家面前,振臂来一承慨激昂的演说,谁知道这些外国人会不会现场造反啊?

    正是因为有着这些顾虑,所用柴放肆才没有着急去现场,去缉拿宙斯王和楚扬,而是让斯蒂芬把已经‘改造’的差不多了的十二主神等人带来,准备用这些‘行尸走肉’,去对付那俩该死的家伙!

    等柴放肆带着几十号眼神呆滞的人,赶到满是尸体的现场时,奥林匹斯山上负责维护治安的‘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了起来。

    这些警察,在看到山上的众神簇拥着柴放肆来了后,老远的就退到了一旁。

    站在敞篷跑车中的柴放肆,看着木然站立在尸体中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拿起斯蒂芬给他的遥控器,对十二主神等人,下了一连串的搜索、戒严本地的命令后,这才问斯蒂芬博士先生:“这两个相思使者,她们都没事吧?”

    斯蒂芬肯定的回答:“她们没事的,她们当前这样的状态,就是因为没有人指挥的缘故……哦,对了,你去那边下水道内,给我拿上那个遥控器。对,就是那边那个下水道口。”

    吩咐一个助手去那边下水道口去拿遥控器后,斯蒂芬讪笑着说:“当时我在遭受苏珊的袭击时,为了避免她能得到相思使者的指挥权,所以就把遥控器扔在了下水道内,宁可让两个使者暂时失去功效,也不能把她们留给敌人。”

    柴放肆望着四处散开的十二主神等人,赞许的摇摇头说:“嗯,我亲爱的斯蒂芬博士,你做的很没错。呵呵,他们这次潜入山上,目的也就是想救出这两个使者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来到山上的?看来山上的防御,还是有着很大的漏洞啊。”

    听柴放肆说起奥林匹斯山上的防御后,斯蒂芬博士很聪明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天网现在重要负责山上的防御,宙斯王既然能够悄没声的混进来,他要担负着绝对的责任。

    只是斯蒂芬也知道:天网是柴放肆当前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就算出现这样大的纰漏,也不会得到什么惩罚的,所以他最好不要多说什么,以后只须跟着伟大的宙斯王前进,好处那是少不了的。

    斯蒂芬心中在想些什么,柴放肆根本不会在意,他只是在考虑一个问题:楚扬,你在中毒后,能和宙斯王藏在哪儿呢?呵呵,只要你离不开奥林匹斯山,我终究会找到你,好好款待你的!

    第1569章 开玩笑!

    楚扬和宙斯王出现的消息,就像是一针强心剂,让柴放肆兴奋了起来。

    如果能被把这两个人生擒活捉,那么柴放肆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可以确保他以后的道路,将是一条金光大道!

    当然了,柴放肆也很清楚:就算楚扬中了毒,可要是想抓住他们的话,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别看柴放肆让十二主神等人一起前来,也在现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其实他早就断定:宙斯王和楚扬,早就在他们赶来之前,已经藏到某个地方了。

    柴放肆带这些人前来,就是因为骨子里对那俩人,暂时还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

    婴儿吃奶的声音,绝对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中一种了。

    这种声音就像母亲分娩的痛哼声那样,代表着生命的降生和增长,属于那种绿色的、纯洁的、毫无感染的美的乐章。

    不过,当这种声音是从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响起来的后,性质就有了很大改变了:有谁会无聊到,用嘴巴来吸允一个臭男人的屁股呢?

    假如楚扬不是当事人的话,他在听别人说起这件事后,肯定会骂道:草,这肯定是在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现场吧?因为只有在那个地方,才会频频出现这种事儿的。

    可是,楚扬在清醒过来后,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确定,当前根本不是在岛国爱情动作片现场,而是在危机四伏的奥林匹斯山上!

    而且,在他扭头后才看到,那个正用嘴巴贴在他屁股上、埋头吸允的人,竟然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苏珊宙斯王!

    她干嘛要吸我屁股呢,难道我的屁股比脸蛋更美丽,更健康吗……当楚某人脑海中闪过这个非常自恋的念头后,随即明白了过来:啊,我知道了,老子在昏迷前,屁股上被黄东东砍了一刀,好像是中了什么牵机的毒药,宙斯王现在正用最原始的方式,给我清洗伤口呢。哎呀呀,宙斯王啊,为了我的健康,你竟然抛下了矜持、扔掉了高傲,这该让我怎么报答你啊,要不对你以身相许?

    就在楚某人明白过眼前这一切是咋回事时,嘴里吸了一口带着腥臭血液的宙斯王,闭着眼的抬起头来,扭头对着地下吐出了一口血水。

    看到宙斯王抬起头后,楚扬赶紧的转头,闭上眼继续做出昏明状。

    现在他不这样装昏迷不行,因为他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女人的。

    “呼!”

    吐出一口长气后,宙斯王睁开眼看了看楚扬屁股上的伤口,发现流出的鲜血,已经变成了正常的红色,就知道已经把他伤口附近的毒血,都已经吸出来了,不但保住了他的小命,也避免了他因为耽误治疗、而落下个眼斜鼻子歪的后遗症。

    用丝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后,宙斯王把丝巾敷在他伤口的屁股上,再看了看他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就皱起了眉头:屁股伤口中的毒血,可以用嘴吸出来,但背上这么场的伤口,可没法用嘴吸的。不过,幸好只是表皮受伤,只要用手使劲掐挤,应该可以起到很好效果的。

    于是,宙斯王在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就迈上沙发,岔开双腿虚跨在楚扬的后背上,用双手开始给他挤压伤口。

    随着有些发乌的毒血被挤出,楚某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轻微缠斗,但宙斯王视而不见,在用力挤出新鲜的血液后,这才反手拿过一瓶酒精,倒在了他的脊背上,用丝巾的另外一头擦洗起来。

    那种被消毒产生的火辣辣感觉,再次在楚扬体内腾起,使他深刻认识到:虽说酒精的消毒效果,要比津液要好得多,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的。

    双手不停的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后,宙斯王才算是把楚扬的伤口处理完毕。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接着拿起一个沙发垫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一下,这才淡淡的说:“你不用故意屏着呼吸了,我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是向上蒸发的,应该不会对你产生伤害的。”

    随着宙斯王的话,楚扬讪笑了一声抬起头,睁开眼说:“嘿嘿,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已经醒来了。”

    宙斯王抬腿迈过楚扬的身子,下了宽大的沙发站在地上,走到门后拿起一个拖把,拖着吐在地上的血渍:“废话,我在给你清理下面伤口时,就感觉到你的心跳有了突然变动了。不过你还算聪明,没有和我说什么,要不然我也不会给你再包扎伤口了。”

    楚扬扭头,看着弯腰拖地的宙斯王,很实在的说:“我很清楚,依你的身份和地位,用这种方式给我排毒,的确是无可奈何的,我当时要是醒来的话,那绝对是一头猪了……对此,请允许我对你表示最真挚的感谢。咳,说实话,我现在真得有些遗憾呢。”

    宙斯王抬头,望着全身赤果着、趴在沙发上的楚某人,纳闷的问道:“你有什么遗憾的?”

    楚某人认真的说:“当时黄东东在砍我的这两刀,为什么没有砍在我前面的某个部位上呢?”

    “你前面的某个部位?”

    宙斯王疑惑的望着楚扬,稍微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就勃然大怒,举起拖把对着他的两根腿子,就使劲砸下去:“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没有被那个女孩子一刀砍掉脑袋呢!?”

    楚某人所说的他前面某个部位,自然是指的他小弟弟了:假如他小弟弟被砍一刀的话,那么宙斯王为了给他排毒,就得用嘴巴含住那儿了。

    唉,这是个什么鸟人啊,当前都沦落到让女人照顾的地步了,还没有忘记占人家的便宜,就算那双狗腿被砸断,也是活该啊!

    可是,宙斯王明显是不会砸断他双腿的,但把他揍的鬼哭狼嚎倒是免不了的,要不然怎么出这口恶气,更不会让他长记性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在脑袋瓜子一热时,就算会付出超所指的代价,也得去占别人的便宜,就像现在的楚某人。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客气,哪怕在教训他时,心里还会有些莫明其妙的不忍……

    “哎呀呀,我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吗,你有必要这样下狠手嘛,好像谋杀亲夫似的!”

    楚某人碍于后背和屁股上有伤,根本不敢翻动身子躲避,只是在后悔后,竭力装出一副疼的痛不欲生的样子,籍此来打动宙斯王,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当然了,后背和屁股受伤的楚扬,在夸张的大叫时,还是可以活动双腿和双臂的,不过他在勉力支撑着身子挪动了几下,就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任由足可以砸碎鸡蛋的拖把,啪啪的砸在双腿上,好像甘心赴死那样。

    狠狠的……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在楚某人那双健壮的腿子上,砸了十几下后,宙斯王看到这厮不动后,就下意识的扔掉拖把,跪在沙发前有些紧张的问道:“楚扬,你怎么了,难道我把你打疼了吗?”

    没想到原来她是这样关心我,看来这个女人在被男人占了后,心态就会很自然的发生变化啊……楚某人心中很自然的升起一股自豪的窃喜后,却又马上失望了起来,扭头对一脸关切的宙斯王强笑了下,摇摇头说:“呵呵,你打的怎么会疼呢,我又不是不知道打在我身上,其实是疼在你心里。咳咳,你别不好意思了啊,反正你都把我看光了,也品尝过了,依着我们俩的关系,也实在没必要不好意思的,对不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谁、谁心疼你了!?”

    宙斯王脸蛋一红,抬手屈指在楚扬头上敲了一下,接着也强笑了一声说:“呵呵,就算我是真的心疼你,可有一天我们也会因为2012一事,生起一场惨烈对决,对不对?说到底,不管当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们的各自立场,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的,不是吗?”楚扬说着伸出右手,摸向了宙斯王的脸蛋。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宙斯王嘴里埋怨着,下意识的向旁边扭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他的手碰到了。

    摸着宙斯王那滑腻的脸颊,楚扬低声说:“你说的也不全对,如果你能为我改变一些什么,我们还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好朋友?呵呵。”

    宙斯王嗤笑一声,拿开楚扬摸着她脸颊的手,站起来淡淡的说:“你只是让我为你改变一些什么,那你为什么不说,你为我改变一些什么呢?比方把所有玛雅企业所产生的价值,都无条件的归还奥林匹斯山。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楚扬很坚定的摇摇头:“2012那些产业,根本不属于奥林匹斯山的。严格的说起来,你这儿的一切,也该是2012的才对。更何况,我要是想做一番大事业,离开那些企业的话,最少得多奋战几十年,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

    宙斯王慢慢的转过身,背对着楚扬,声音很冷的说:“既然你非得吞并2012那些产业,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就把你杀了,以绝后患吗?”

    楚扬毫不在意的笑笑,说:“假如你有这个想法的话,你就不会救我了。”

    宙斯王一皱鼻子:“你就这样有信心?”

    楚扬点点头:“嗯,其实我们都知道,不管以后我们是以什么关系相处,但我们眼下却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柴放肆。”

    第1570章 预言!

    楚扬说:柴放肆是他和宙斯王共同的敌人。

    对这一点,宙斯王是毫无疑义的,因为本身的确如此,这才点点头说:“是的,你说的没错。”

    楚扬稍微活动了一下脑袋,继续说:“而且你现在也应该看到、想清楚了,他已经研制出了生化战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为了打探黄东东俩人,而苦苦寻找的十二主神等人,都已经被柴放肆变成了那玩意。”

    宙斯王嘴角紧紧的抿了抿,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在看到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这儿了。

    楚扬继续说:“就算你在奥林匹斯山上有着很高的威望,也许能蛊惑起很多人跟着你反抗柴放肆,但你们该怎么对付那些生化战士呢?你又是那样仁慈,舍不得伤害你曾经的子民。所以啊,你现在除了和我合作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你自己也很清楚。”

    宙斯王在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但我们最终还是会有一战的!”

    楚扬晒笑一声说:“以后的事儿就放在以后处理,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指不定到了12月21号那天,就真是世界末日了,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一些扯淡吗?我们实在没必要为了以后可能发生的事儿,来放在今天处理,你说我这些话对不对?”

    宙斯王转身,走到沙发前坐在侧面,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后背,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笑模样的说:“你说的这些话倒是不错,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今年的12月21号,根本不是什么世界末日。”

    楚扬精神一震:“咦,你为什么这样肯定呢?”

    宙斯王抬头望着门板上的玻璃,悠悠的说:“因为这是一个骗局,一个比天还要大的谣言。只是,当这个谣言风靡世界后,就会变成真的了。”

    2012年12月21号这天,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有很多人在关心这个问题,其中就包括楚扬。

    楚扬虽说根本不相信那一天就是世界末日,但也没有足够的信心,来相信会平安度过那一天,就像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那样,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说:“那你快说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骗局呢,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骗局的?”

    宙斯王缓缓的坐在地上,微微垂下眼帘说:“这个骗局,和玛雅人历史上三个最为著名的王,有着很大的关系。”

    楚扬追问道:“这三个王,都是谁?”

    “他们是比扎拉祖王、新聂大帝,和阿奴时比王。”

    宙斯王就像是讲故事那样,开始给楚扬讲了起来。

    ……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那时候欧美大陆上绝大多数的人们,还在树上蹲着当猴子。

    夸父大儿子的第三十七代后人,也就是曾经创建玛雅文明、创建2012的那位猛人,他被人称为‘伟大的比扎拉祖王’。

    比扎拉祖王在临死之前,忽然留下了一个让他继承人很震惊的遗言:他的继承人,必须带领他的子民,大迁徙到当时已经崛起世界东方的华夏!

    他的继承人,肯定会因为他这个遗愿给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连忙追问这是为什么。

    弥留之际的比扎拉祖王,当时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后人这是为什么,就永远永远的闭上了他那双大眼睛……

    虽说比扎拉祖王所留下的遗愿,就是神下的旨意一般的存在,但已经繁衍到数百万人的玛雅人,要想万里迢迢的去寻找华夏这个文明发源地,在当时的环境下,无疑是难于上青天的。

    更何况,比扎拉祖的子民们,也已经习惯了当时玛雅的高度文明,没有谁愿意离开这片热土,去一个陌生的国度,重新开始生活的。

    所以呢,当时比扎拉祖王的继承人,就没有把他这个遗愿,向他的子民公布,只是苦心研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经过比扎拉祖王后世子孙几代人的苦心演算(根据比扎拉祖王留下的《世纪新约》),终于在一个叫做‘伟大的新聂大帝’朝代,算出了他的初衷:南美大陆将在三十三天后,将会迎来一个足可以让一切动物灭绝的冰河时代。

    演算出的结果,是这样的:当那一天来临后,九大行星形成一条直线,太阳会发生一场有生以来最大的黑子爆炸,‘负责’普照南美大陆的这一面阳光,将消失三到五天,受九大行星排成一条直线的影响,地球磁倡会发生短暂的南北极倒置,南美州的气温会从零上三十几度,在一天内骤然降至零下一百八十度!

    零下一百八十度的低温,除了具有冬眠功能的某些植物外,任何需要氧气生活的动物,都会在那一刻被冻成冰棍的……

    新聂大帝得到这个消息后,肯定会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可距离这个灭顶之灾的时间,已经太近了,要想把数百万人在短短的三十三天内,迁徙出南美大陆,这对当时交通条件极不发达的社会来说,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既然已经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子民迁徙离开南美大陆,那么新聂大帝只能寄希望于这一切不会发生。

    当然了,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为了不引起广大国民的惶恐,他又下令把那些苦心计算天体运行的匠人(当时的科学家)们,全都杀了喂了狮子。

    虽说当时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冰河世纪即将来到,但新聂大帝还是为他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从太阳神山(现在南美洲的最大山,安第斯山)开采的十三颗太阳石,都送到了他的王宫中,期望那一天来临后,能够依靠这些来度过寒冷……

    那一天,终于按时来临了,在太阳消失后的一天内,数百万玛雅人民,在惊慌失措中很快就被冻成了冰棍……

    当时十三个负责保护新聂大帝的侍卫,在王宫的火堆前,看到了他身边围绕着的这十三颗太阳石。

    当人们在社会秩序正常时,肯定会遵纪守法的,不过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有谁会在意这一些啊?

    所以呢,快要冻成冰棍的十三侍卫,就再也不顾不该冒犯伟大的新聂大帝了,于是一拥而上的手起刀落,咔嚓……于是呢,本来可以靠着十三颗太阳石熬过冰河世纪的新聂大帝,就这样被他的忠实卫士干掉了。

    不管黑暗的时间有多久,总有一天会迎来光明的,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迎来冰河世纪的玛雅人们,在四天后重新见到了太阳,但他们除了一些躲藏在地下温泉中幸存者外,其他数百万玛雅人,就这样把生命永远的留在了那一天中,曾经创建一个伟大文明的种族,就这样几近灭绝了。

    取代新聂大帝的,是他身边那十三个侍卫,他们在依靠太阳石躲过这一劫后,就召集了剩下的那些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分成了十三股势力。

    这十三股势力,生怕再留在这儿,会继续遇到那种灭绝的魔鬼天气,于是就带着各自的队伍,远远的离开了这儿,遍布了整个南美大陆。

    同时,这十三股势力,为了能得到其余的十二颗太阳石,成为新的玛雅王者(新聂大帝在临死前,拥有了这十三颗太阳石,那么后人就以为谁拥有这十三颗太阳石,就会成为新的玛雅王者),而展开了一场长达百年的战争。

    当时的南美大陆上,到处都是腥风血雨,再也没有人安心研究老祖宗留下的文化,于是辉煌一时的玛雅文明,终于很遗憾的消失了。

    任何的战争,最后只能有一个胜者,这十三股势力经过长达上千年的战争后,最后一个叫‘伟大的阿奴时比’的王者,打败了其他十二鼓势力,建立了当时南美洲最大的王朝:阿奴时比王朝。

    阿奴时比统一‘天下’后,又重新试着开始研究祖宗传下来的《世纪新约》,期望从中得到神的暗示。

    为了能够彻底搞清楚《世纪新约》存在的目的,阿奴时比又根据前辈传下来的文献资料,重新来到了玛雅文明旧址,打开了比扎拉祖王的墓穴,试图从他殉葬品上,找到他在死前为什么要让古玛雅人迁徙到华夏的根本原因。

    经过数十年的研究,阿奴时比王终于得出了答案:比扎拉祖王在临死前的遗愿,之所以让后人迁徙到华夏,除了要躲过西元前某年的冰河世纪外,最主要的一个问题却是,渴望玛雅人能够回到夸父的出生地,因为人们只有在华夏神州,才能永远永远的安居乐业!

    只是,这个答案来的太晚了,璀璨的玛雅文明已经消失,谁都无法让那数百万早就化为尘土的玛雅人,重新活过来了。

    阿奴时比王在确定这个比扎拉祖王的遗愿后,也曾经想率领人们回到东方那个傲世神州。

    可是,他却遇到了比扎拉祖王后人同样的担心:子民们根本不可能为了他一个飘渺的遗言,舍弃当前的热土。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子民们在东方神州上,永远永远的安居乐业下去呢?

    这个问题,就始终困扰着伟大的阿奴时比王,最后在一个满是晚霞、夕阳斜照的傍晚,就在他即将永远阖上那双睿智的眼睛时,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并让王宫中人记载了下来,当做神谕发了出去。

    阿奴时比王最后的神谕,是这样说的:再过三千三百三十三年,也就是西元2012年时,在这一年的12月21号,玛雅历法中的年,将抵达它第二次轮回的终点。

    第1571章 纯洁的问题!

    祝大家初三串门开心!

    ……

    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外国,只要是有文明的地方,都能理解‘终点’这个词的含义。

    终点,就是一段距离、或者时间的最尽头处。

    终点,这个词对于生命来说,代表着死亡的意思。

    而阿奴时比王的预言中说:当时间的车轮,行到2012年的12月21号那天,就抵达了玛雅历法中所说的五千多年的终点,等那一天来临后,地球将再次硬来更为恐怖的冰河世纪,全世界除了华夏西部和非洲会有人存活外,其他地方的人一概会统统挂掉的……

    阿奴时比王之所以在3333年之前,向外界公布这个预言或者说神谕,就是想他历尽磨难的子民们,能够有充分的时间,去探讨和理解华夏神州这块大地,最终在玛雅历法中轮回到终点的日子,能够回到他们生命的发源地。

    至于阿奴时比王为什么在说出人类的避难处时,会同时提到华夏和非洲两个地方呢?

    因为他担心后人,会看破他想让后代迁徙到华夏的真正意图,所以才提到了两个地方。

    在他看来,满地都是狮子和犀牛的非洲,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后人要想安全渡过2012年,就只能迁到华夏。

    只是阿奴时比王说什么也没料到,随着社会的发展,现在的非洲,也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们在那儿除了偶尔的挨饿、偶尔的来点战争外,实际上还是过的蛮好的……

    阿奴时比王,做为玛雅分支中最伟大的一个王,他的影响力,丝毫不逊千年前的比扎拉祖王,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神的旨意的圣谕,所以玛雅人就一直坚信,2012年12月21号这天,就是世界末日,大家要想活命的话,除非去华夏西部或者非洲。

    为了彰显阿奴时比王的伟大,在他死后,他王朝的那些法老啊长老们的,就大肆宣扬他的遗愿,于是2012年12月21号这天,会成为世界末日的预言,就像是长了腿那样,风靡全球了。

    为了配合这个人类史上最大的谎言,聪明的玛雅后人不但创建了2012,而且还又发布了其他一些大预言。

    于是呢,在伟大的古玛雅文明的衬托下,阿奴时比这个带着善意的谎言,就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最终成了不是谣言的预言,搞得人心惶惶,这就是在西方国家盛传的:世界末日论。

    唯有深藏在地下的2012大主教,因为拥有《世纪新约》,可以从中得到真相,确定这一切只是个善意的谣言,所以依旧稳坐泰山的看笑话。

    只是,这些人却不曾想斯大林同志,会派人抄了他们的老窝,抢走了这本《世纪新约》。

    前苏联在得到《世纪新约》时,也曾经想把这个谣言揭穿,但后来一琢磨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们觉得:假如全世界都因为世界末日论而惶惶不安,唯有苏联稳如泰山的话,那么镇定的苏联人民,会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啊!

    就是因为有着这个美好的愿望,所以前苏联不但没有站出来揭穿这个谣言,反而更加的推波助澜……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前苏联很快就解体了,根本没有等到2012年的那一天。

    前苏联解体后,奥林匹斯山的第一代宙斯王,就把《世纪新约》带到了山上,并把它当做了传承圣典。

    但那个‘世界末日论’,却一直在世界各地流传,并随着那一天的即将来临,让信服这个的人们更加的恐慌,甚至都因此衍生出了许多邪教,‘鼓励’人们在世界末日那天到来之前,先赴极乐,免得到时候连替他们收尸的人都没有了。

    ……

    宙斯王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玛雅预言所说的‘世界末日’由来,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人在话说的太多了后,总是会口渴的,于是宙斯王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才问闭着眼好像睡过去的楚扬:“我讲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楚扬睁开眼,低声嗯了一句说:“嗯,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末日论也许真是个骗局。不过,我却很喜欢这个谎言,因为它最起码能让我从中得到天大的好处。”

    宙斯王淡淡的道:“可是,我假如把世界末日论只是一个骗局的真相,公布于世的话,你还能从中得到好处吗?”

    楚扬毫不在乎的回答:“没有人拦着你,你大可以去告诉每一个信任世界末日论的人,但你觉得,会有几个人相信你所说的话?”

    宙斯王呆了一下,片刻后才沮丧的说:“是啊,就算我把世界末日的真相告诉别人,也不会有谁相信我说的这些话,毕竟这个骗局已经存在了三千多年了,日积月累下,已经成为世上最有影响力的预言,还有谁肯相信我所说的这一些呢。”

    “最起码我会信。”

    楚扬正色道:“但我绝不会试着向任何人解释这些,因为那个阿奴时比的心愿,很符合我的利益。如果我能回到三千多年之前,我一定会拿着世上最好的酒,去找他喝一杯,并称赞他是一个伟大的预言者。”

    宙斯王兴趣缺缺的说:“你从中得到了天大的好处,自然希望这个有些善意的骗局市场越大了。”

    楚扬嘿嘿一笑说:“嘿嘿,你说的不错,人这一辈子不用碰到太多个对自己有益的骗局,这一个就足可以改变平凡的人生啊。”

    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宙斯王说:“哼哼,看你倒是很知足的样子,只是我觉得就算你没有从这个骗局中得到好处,你的人生好像也不平凡吧?”

    楚扬抬起右手,竖着一根指头的说:“no,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就像数亿个华夏儿女那样,每天为了养家糊口而奔波,我……”

    “你能不能别这样虚伪啊,养家糊口?”

    宙斯王毫不客气的打断楚扬的话,冷笑着说:“哼哼,你以前所做的那些,是为了养家糊口吗?据我所知,你在十八岁那年参军,在部队上带了才两年多吧,就把你上级尉官的左腿打断,被开除出了军队,随即在一怒之下跑到了中东当杀手,又是短短几年的工夫,就博得了‘鬼车’的杀手之王称号。”

    楚扬眼神奇怪的望着宙斯王,点点头:“继续说。”

    宙斯王耸耸肩,很听话的继续说道:“因为迫于和柴慕容的婚事,你在三年前回国后,也许本心是想做个平凡的人,可你在这几年中的所作所为,又有哪一件是平凡人做出来的了?暂且别说你在新加坡萌芽岛夺取hzy、从南海搞到美国‘曙光女神’发动机核心技术这些事了,单说你身边那些女人吧,假如你是一个平凡人的话,她们谁会摆你呢?”

    听着宙斯王的侃侃而谈,楚某人很钦佩的拍了拍手,拒拍手的姿势那么别扭:“你不愧是伟大的宙斯王啊,竟然这样了解我的精彩过去,在你面前,我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的整个人生,就像我现在光着屁股在你面前这样,让你是一览无遗啊。”

    宙斯王得意的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我想了解某个人,就可以知道他以前所做过的所有事,甚至比他本人更加清楚。”

    楚扬马上反驳道:“你这是在吹牛!”

    宙斯王不服气的说:“我怎么吹牛了,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当然了,类似于夜深人静时你躲在被窝里,自己用手做的那种破事,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自己用手做的事儿?”

    楚扬一楞,随即明白过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就很淫x荡的笑着:“嘿嘿,那也是我成长道路上必须遇到的,我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了,当然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也许会看在你好生伺候我的份上,和你透露一点细节的。”

    “哼,我媳知道吗?”

    “我还不媳告诉你呢。”

    楚某人本想岔开这个别人了解他的话题,但眼珠一转却又问道:“你既然自诩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那么我问你一个很神圣的问题,你要是也能回答出来的话,那我才对你算是真正的佩服呢。”

    看到楚某人眼珠子在转时,宙斯王就知道他这个问题,很可能和他的本性(龌龊)有关了,本想不问,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问题?”

    楚扬收起脸上的笑容,很严肃的说道:“你知道我吃了多少年的奶吗?你先别急着回答,因为我要和解释一下,以免你认为我这个问题很无聊。你做为一个女性,以后会不会做母亲我不敢确定,可我却知道你肯定不会把‘吃奶’这个词,规划到诸如‘手x淫’一类的不健康词语中。”

    的确,楚某人所说的这个词语,其实是世上所有哺乳动物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其中包含着生命、母爱、成长等光彩的字眼,和龌龊无关的。

    可假如一个男人在光着屁股时,却在和一个美貌女人正儿八经的谈起这个话题,除了用龌龊这个词语,来描述他的思想,好像别的形容词都不怎么合适了。

    定定的望着楚扬,确定这厮的眼神比较‘纯洁’后,宙斯王才说服自己相信这家伙的这个问题,的确是和龌龊无关的,所以就认真的回答道:“假如你向不熟悉你幼儿时期的人问这个问题,相信没有几个人可以回答出,但我却可以。”

    楚扬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可以呢?哦,我知道了,你可千万别说,能从我五官相貌上看得出。”

    第1572章 触景生情!

    很久之前时,楚扬根本不怎么信‘占卜、相术’之类的,可以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

    只是后来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使他对这种神秘色彩的文化,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连带着看法也改变了。

    尤其是接触到了陈怡情后,他更是觉得有些现象表面上完全违背了科学,但却真实的存在着。

    所以呢,当他问出一个相当无聊的问题,宙斯王却说可以回答后,他马上就想到人家是从他五官相貌上看出来的。

    果然,宙斯王笑了:“呵呵,你说的不错。我虽然早就详细调查过你所有的资料,但这种事我是不会无聊到也去打探的。”

    楚扬怀着极大的求知欲问道:“那你快说说呢,我脸上到底有什么不平凡处,让你可以连这点小细节也看得出?”

    宙斯王回答:“根据《世纪新约》中的面相论,你上唇人中处微微撅起的高度,敲比你上唇要高一个米粒左右,这说明你在婴儿时期吃奶的时间,要长过正常婴儿八个月的哺乳期,呵呵,也就是说,你戒奶的时候,最小也得两周岁了,再根据你的性格来判断,你很有可能是三到五岁左右……咦,你怎么脸红了,哈,哈哈,我应该说的没错吧?没想到你还会脸红呢!”

    三到五岁?哼,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老妈告诉我说,在我七岁大的时候,好几次还在大街上抱着她吃奶呢……楚某人心中嘀咕了一声,做出一副目瞪口呆的不可思议状,喃喃的说:“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得好漂亮,很纯真。”

    “呃!”宙斯王马上就止住了笑声,下意识的扭过头,但眼角眉梢却仍然带着笑意的冷声道:“哼,你可别试图转移话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一个女人,不管她是十九还是九十一,在开心的笑起来时,如果被一个长得有些小帅的家伙,夸赞笑的很漂亮,好纯真,那么她就算是扳着个脸的,其实心中还是美滋滋的,要不然依着宙斯王的脾气,早就瞪眼装做翻脸状了。

    听宙斯王问自己,她说的对不对,楚扬很正经的摇摇头:“不对。”

    宙斯王眼中的笑容一收,随即大怒:“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错的,你这是为了颜面,在试图抵赖!”

    楚扬不屑的嗤笑一声:“切,这种小事有什么好抵赖的,我说不对就是不对。”

    宙斯王气愤的说:“上唇比下唇高的人,戒奶的时间要比平常人晚一些,而你的人中处最高,这就证明了你比一般戒奶的孩子还要馋许多,我说你是三到五岁才戒奶的,还是给你留了面子的,也许你有可能在六七岁时,还趴在你母亲怀中吃奶呢!”

    楚扬仍然摇摇头说:“我说你说的不对,根本不是为了顾及面子,故意和你狡辩我戒奶早。相反,我戒奶的时间,要远远长过你所说的时间。”

    “什么,不会吧?”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诧异的伸出两只手,不由分说的捧起他的脸蛋,自信的又看了片刻,才摇着头的说:“我是不会看错的,你顶多也就是我所说的那个时间,就戒奶的。就算是有点误差,但你也不会超过七岁。”

    嘛的,没想到她看的这样准……楚某人心中骂了一声,打开宙斯王的手,忍着笑的说:“我今年虚岁二十八了,可我在昨天晚上时,还美滋滋的吃了奶,所以我说你说的不对,你对我并不是太了解。”

    “什么,你昨晚还、还……”

    宙斯王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昨晚某个卑鄙的男人,在把她强上了的时候,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咬着她的奶头,使劲吸允的。

    搞清楚楚某人的意思后,宙斯王的双颊腾地就红了,下体也好像有股暖流,控制不住的淌了出来,胸前那两个最高点,马上就变得坚硬无比,使她在做出掐楚某人大腿时的动作,都有了明显的变形:“我、我掐死你这个卑鄙的流氓!”

    “啊,啊!”这一次,楚某人在大叫时可没有夸张,因为大腿根部嫩肉被女人狠狠扭住的滋味,真得很疼很疼的。

    宙斯王一口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你喊吧,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的,看我不掐死你!”

    “别、别掐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楚某人在大声求饶几句后,忽然扭头说:“苏珊,为什么到现在了,我浑身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正掐着楚某人的一块肉,使劲拧啊拧啊的宙斯王,听他问出这个问题后,慢慢的松开了手,脸蛋绯红的垂下眼帘:“这是你中了牵机毒的后遗症。虽说你体内的毒血已经被我挤出来了,但你的中枢神经,已经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麻痹,很可能在七天内都无法行动自如。”“七天,那么久。“听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的眼神一黯:“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得在这个地方呆最少七天了。”

    宙斯王默默的点了点头,低声问道:“你、你能不能认出这是在哪儿?”

    楚扬抬头看了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说:“这儿应该是你以前关押我的地方,呵呵,没想到时隔多日,我会再次来到这儿。”

    这个地方,正是楚扬第一次来奥林匹斯山,被宙斯王搞昏过去后关押的地方,是山上格斗场的休息室。

    就是在这儿,那个把楚扬恨的牙痒痒的赫拉天后彻底堕落了,陪着他度过了一段异常淫x靡的时光。

    也正是在这儿,他们淫x乱的一幕,被宙斯王偷拍了去,当做了她在夜深人静时,独自‘享受’的借鉴物。

    现在楚扬再次来到这儿,也算是旧地重游了,只不过当初陪着他的赫拉天后,已经换成了宙斯王,一个有着另类魅力的女人。

    赫拉天后在楚扬心中,很长时间以来,都是以‘床上伴侣’,或者干脆性x奴隶形式存在的,但这个宙斯王,却给了一股往深处想的怪怪感觉,甚至让他有种不愿意和任何人说的期盼:假如能和她经常这样在一起,其实也不错的。

    宙斯王也抬起头,打量着房间内简单的摆设,过了片刻才忽然说:“你、你看到这一切时,会不会想起另外一个女人?”

    楚扬心中一动,就知道宙斯王说的是谁了,扭头看向她时,却发现她已经垂下了头。

    ……

    柴放肆现在很愤怒。

    在得知楚扬受伤、七天内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的喜悦,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柴放肆现在明明知道楚扬和宙斯王俩人,此时并没有机会离开奥林匹斯山,就躲藏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抓获,可几乎把整个山上的所有力量,都动员起来了,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踪迹,仿佛他们就这样蒸发了那样。

    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却无法趁机把这俩人一网打尽,你说柴放肆能不愤怒吗?

    “饭桶,你们都是饭桶,一群只知道耀武扬威、狂妄自大的饭桶,眼看就要过去六天了,却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在金碧辉煌的诸神之殿中,穿着一身金色长袍的柴放肆,双拳紧攥的在半空中挥舞着,对着满殿的属下咆哮着。

    袁向浩死后,现在一个叫马崇明的人,顶替他的位子,成了柴放肆新的侍卫统领。

    此刻,马崇明带着几十个手下,这是第一次走进诸神之殿(以前宙斯王当家作主时,除了十二主神之外,唯有几个金甲武士才有资格进来的),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受宠若惊感,都耷拉着脑袋望着脚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会被柴大宙斯王当做了泄气桶给宰了。

    在马崇明身边,站着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以及两位娇媚的不行不行的相思使者,但他们的脸色却很自然……或者说是很木然,因为在没有得到命令时,他们唯一的工作就是站着,等候。

    斯蒂芬博士,巴鲁特博士,也在大殿中,虽说脸色没有马崇明那样紧张,不过也都是做出了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呆若木鸡状。

    没有谁喜欢在柴放肆发怒时,不加小心的。

    反倒是天网,可能是当前大殿上最轻松的一个人了,他斜斜的倚在一根柱子上,一双灰蒙蒙的眼珠子,不断的在黄东东的脸上转悠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在想:该怎么样,才能找出宙斯王和楚扬的藏身之处。

    居高临下站在金色大椅前的柴放肆,把大殿中所有人的面目表情,都看的是清清楚楚。

    当他在看到天网后,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但随即就看向了马崇明,强压着火气的问道:“马统领,你确定在这接近七天的时间内,搜索了山上所有藏人的地方?”

    奥林匹斯山上,现有居民一万多人,方圆有几公里大,有着无数的建筑设施,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富有反追踪专家的踪迹,无异于大海捞针,拒马崇明在这些天中,所动用的人数超过了一千(山上所有的巡逻、警戒力量),但还是没有丝毫的结果。

    现在,当柴名声指名道姓的问他问题后,精神紧张的马崇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额头紧紧抵着厚厚的地毯,颤声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属下不敢夸口说已经把奥林匹斯山上翻了个遍,但所有想到的藏身之所,我都已经亲自带人搜查过了!”

    第1573章 开心的几天!

    马崇明在升任柴放肆的侍卫统领老大后,工作时的确是兢兢业业的。

    为了搜寻楚扬和宙斯王的下落,这几天中他合眼的时间,绝不超过十个小时,精神疲惫的已经接近了崩溃边缘。

    可是柴放肆还是不满意,要不然也不会冷冷的问:“你说你都搜过能想到的藏身之所,那你都是找了哪些地方?”

    额头贴着地毯的马崇明,颤声回答:“四个居民特区,包括下面的下水道等隐藏设施,但都没有得到想看到的结果。而且,为了预防那两个人乔装打扮的躲避搜查,我还请求左护法(天网)配合,对上百个可疑者,进行了dnd、人体磁场等验证……”

    柴放肆眼神直直的盯着马崇明,等他颤声说完后,才缓缓的说:“你抬起头来。”

    “是、是!”

    马崇明身子一哆嗦,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就听到柴大宙斯王又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是、是。”

    马崇明脸色苍白的望着柴放肆,目光停留在他金色面具的鼻子部位,就不敢向上看了,因为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一股子凛然杀意,吓得他啪嗒一下,再次把额头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高声叫道:“伟大的宙斯王,请您饶恕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您效力吧!”

    本来,柴放肆在狂怒之下,是要用马崇明来杀一儆百的,可在听到他这样喊后,也觉得那样做未免太严酷了一点。

    更何况,马崇明这几天也的确是兢兢业业工作,俩眼珠子都熬的通红了,看来这些天几乎很少休息,要是为此把他干掉的话,搞不好就得寒了其他侍卫的心,反而不美。

    再说了,依着宙斯王和楚扬反追踪的本事,马崇明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要是能轻易的找到他们,除非祖坟上冒青烟才行的。

    所以呢,柴放肆在沉吟了片刻,才缓缓的说:“哼,你起来吧,从现在开始,要动用全部能动用的人力资源,必须在后天天亮之前,找到他们。要不然的话,你自己干脆把脑袋割下来吧。”

    “是,是!”

    应声虫一样的马崇明,苦涩的答应了一声,又叩了几个头后,才从地毯上爬起来,带着几十个垂头丧气的属下,急匆匆的退出了大殿。

    柴放肆转身,缓步走到大殿正中央的金色交椅前,抬手摸着椅子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把黄东东几根眉毛都数清楚了的天网,这时候却说话了:“要想找到那对狗男女的藏身之所,我倒是有个想法”

    柴放肆扭头看着天网,眼神闪烁:“哦,左护法,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天网离开倚着的柱子,向前走了几步,阴阴的声音说道:“不管这对狗男女藏到哪儿,是怎么躲过人体磁场扫描的,但只要他们还奥林匹斯山上,那么就该在这些天中喝水、吃饭。依着他们当前的处境,肯定不会敢自己跑出来找食物,这就说明我们山上,有人在偷偷的照顾他们。”

    柴放肆的眼睛顿时一亮:“对,你说的不错,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快,传马崇明进来!”

    守在大殿门口的金甲武士,闻言马上就去召唤刚走出不远的马崇明了。

    “左护法,你的确是聪明啊。”

    柴放肆有些兴奋的搓着手,在椅子面前来回的走动着:“我只要在接下来的一天内,暗地里控制山上的饮食,严密监视每一家餐馆的经营录像,留意那些购买食品超过自身所用的人,就能从中寻出蜘丝马迹的!”

    在柴放肆兴奋的说出这些话时,天网得意的笑着,用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做出了一副微笑倾听的样子,心中却在想:哼,都说华夏人的智商最高,我看也是很稀松平常嘛。要不是我的指点,恐怕你就算到老,也不会找到那对狗男女的下落吧。

    扫了一眼脸带得色的天网,柴放肆心中冷笑道:哼哼,没想到这个白痴现在聪明了很多。只是你难道不明白,你越是聪明,我对你就越不放心吗?嘿嘿,你就得瑟吧,趁着你还有点用处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聪明人都是活不长的这个道理!

    ……

    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无聊的话题一样,当一个女人真心爱上一个男人时,到底是因为感情,还是通过阴x道,总是让人无法搞明白。

    自从宙斯王在肉体上成为了楚某人的女人后,她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现在真的很在乎这个家伙了。

    拒自从那天后,宙斯王就没有让这厮再碰她,可每当楚扬睡着时,她却总是痴痴的望着他,要发呆很长时间。

    在躲进这个休息室后,宙斯王觉得她现在完全在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除了不用喂他吃饭外,不但得给他擦洗伤口,而且还得帮着他大小便。

    以宙斯王以前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蔑视天下众生的狂傲,就算是打死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她会这样服侍一个男人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最终也许会和他一决生死。

    可现在呢,宙斯王却真像个贤妻那样的照顾他,所以这件事说起来有些诡异。

    而那个连吃饭、睡觉都得屁股朝天的楚某人呢,好像觉得宙斯王这样服侍他,是件很正常的事儿,有时候还总是惹人家生气。

    更让很多男人、女人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嘴碎的话唠。

    只要他吃饱了、拉完了、不睡觉时,那张嘴总是不闲着,随便找个话题,哪怕是有关妇女生孩子的事儿,他也能和宙斯王吐沫星子的犟半天,直到把人家气的俏脸通红、举起双手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后,才肯罢休。

    如果把宙斯王换成另外一个女人,哪怕是对楚扬言听计从的商离歌、那夜璀璨俩人,恐怕也受不了他这么嘴碎的,也许在受不了后,不是要掐死他,就得掐死自己,免得总是听他在那儿叨叨,落个耳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宙斯王也许会在被楚某人噎的受不了时生气,也许会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和楚扬一样的感觉。

    宙斯王觉得,她很享受当前的这种生活,竟然隐隐的盼着楚扬永远都不能站起来走路,那样她就可以伺候他一辈子,过一辈子这种看似单调无聊、但却很充实的生活。

    伺候自己所在乎的人,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最起码宙斯王当前就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几天内,是她活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几天了。

    现在已经是楚扬受伤后的第六天凌晨了,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已经习惯了跪坐在沙发前睡觉的宙斯王,像前几天那样提前醒了过来,保持着下巴压在胳膊、胳膊放在沙发边缘睡觉的样子,微微睁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正在沉睡的楚扬,一动不动。

    经过几天的休息调理后,楚扬虽说暂时还不能站起来走路,但他的脸色却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在睡觉时,嘴角勾起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有些、有些纯真,更让宙斯王有了一种,忍不住要轻轻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我这样享受和他这一切的时光,算不算是堕落了呢,像赫拉那样,也是在这个休息室内。

    望着楚扬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后,宙斯王脑海中想起了这个问题,但随即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不,我没有像赫拉那样堕落,我没有!最起码我在这些天中,没有像他们两个在一起那样放纵,我只是为了他能够尽早的好起来、与我合作夺回奥林匹斯山,而做出的一点小牺牲罢了。

    女人的思维,总是透着股子让男人永远猜不到的邪性。

    就像是宙斯王吧,她的第一次,明明已经被楚扬夺走了,而且现在她更是很享受当前的‘生活’,但她却非得找到一万个理由,试图来掩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宙斯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望着楚扬想:假如他真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的话,那我在未来,还是不是会因为2012绝大多数产业的归属,和他进行不死不休的争夺呢?嗯,这个没得商量,我绝不会把祖宗留下来的基业,白白的让外人得去,哪怕我对他很、很有好感,但我和他之间,只是一种不纯洁的互相利用关系。

    终于,宙斯王在望着楚扬胡思乱想时,右手不听话的慢慢伸了出去,轻轻摸索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假如他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非得以此来和我谈条件的话,那我只能把赫拉送给他了。嗯,如果他肯为我着想,能够明白我不能失去2012的心情,我是不是可以给他当、当情人?

    刚想到这儿,宙斯王的思维,又迅速的发生了改变:可要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呢,那我终究还是要和他对决的,可是到了那时候,我对他到底能不能下得了手呢?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不……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咬嘴唇,摸着楚扬脸颊的右手,慢慢的滑动到他的脖子处。

    一个疯狂而有可怕的念头,就像宙斯王和楚扬爱爱时、迅速腾起的快x感那样,攸地就占据了全身:要不现在把他掐死,然后我再自杀算了!人只要一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你的我的他的啊,从此再也不用操心,也许这样才是我和他最终的结果吧?

    第1574章 希望者!

    祝大家初四愉快!

    ……

    纠结,是个很让人淡疼的词汇。

    当男人纠结时,他也许会喝酒,会骂街,去洗头房找小。姐……

    但女人在纠结时,却总是在左想右想后想不开,很容易钻牛角尖,就像是现在的宙斯王,在胡思乱想中,想到和楚扬最终却是不死不休的下丑,就觉得再也没啥意思了,倒不如现在就一起死了算!

    “对,就这样做,反正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的!”

    就像是进入了魔障那样,宙斯王忽然觉得,死亡看起来竟然那么让人向往,在低声喃喃了一句后,开始蓄力的右手,已经有了明显的颤抖,淡青色的脉络,在柔和的灯光下,凸出了手背表层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人们总是常说,正义和邪恶之间,只是一念之差。

    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本来宙斯王在刚醒来时,看着楚扬还很享受当前这种气氛的,但思想上偶尔的转变,却让她想到了同归于尽这个极端!

    可是,就在宙斯王有些轻微颤抖的右手,刚摸到楚扬的咽喉上时,他却猛地转动了一下脖子。

    “啊!”

    楚扬的这个忽然动作,吓得宙斯王低叫一声,就像孝子摸鸟蛋、却从鸟巢中摸到了一条蛇那样,嗖的一下就缩回了手,脸上的血色,也在瞬间全部消失,变得雪白,蜷缩着的右腿,也马上下意识的,做出了向上反撩的动作。

    微微眯着眼的楚扬,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宙斯王的脸色,以及没有察觉到她左边肩膀下沉(人在潜意识中,要想右腿做出暴力动作时,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左肩总是要下沉一下),只是嗓音中带着惺忪,好像刚醒来那样的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楚扬醒来后,宙斯王心跳的特别厉害,就连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我、我只是想、想摸摸你来着,只是没想到你却忽然醒来了,把我吓了一跳。呵呵,女人总是特别胆小的。”

    宙斯王在说到最后时,语气、心跳都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条随时都会反撩的右腿,也放松了下来,仿佛她真得只是被楚扬的忽然醒来,给吓了一跳那样,也同时暗示着:我只是一个胆小的女人,刚才摸你的脖子,只是出于关心啊、呵护啥的,可没有打算要把你干掉。

    对宙斯王的解释,楚扬是不置可否:“呵呵,看来我下次醒来时,得先提前通知你一声了,免得再把吓你一跳。”

    “呵呵,你既然睡着了,又怎么提前告诉我呢?好啦,天还没有完全亮了,还是再多休息会儿吧。”

    宙斯王强笑一下,装做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又趴在了沙发上,很淑女的闭上了眼睛,不大的工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臭女人,你也很会演戏的嘛。哼,刚才还想趁机杀我,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好,既然你先起了这样的歹意,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望着好像真得睡着了的宙斯王,楚扬无声的冷笑了一声,那只被认为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一寸一寸的慢慢挪到了她面前:你根本不知道,其实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脆弱,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了,要不是为了躲避当前搜寻最为严密的时刻,老子早就闯出去了,可你却想杀我,这就别怪我无情了!

    楚扬的右手,悄悄的伸到宙斯王脑袋前,慢慢的攥紧,他有十足的把:如果此时猛地给她致命一击的话,不管她此时是真得睡着,还是在装睡,她也许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脑袋就会像西瓜那样的被打碎。

    不过,就在楚扬即将要举起右手,照着宙斯王这颗美丽的脑袋,来个雷霆一击时,他却又犹豫了:这个臭女人诚然可恶,但终究是她把我从黄东东刀下救回来的,我要是就这样悄没声的杀了她,未免也太忘恩负义了些。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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