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竟然有个睁眼瞎子男人,不但叫她’秦大婶‘,而且还说她在年轻了七八岁后,才像四十六七的!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啊:苏宁以前就是五十五六的老太婆啊!
你可以说一个女人的乃子长得不够挺,也可以说她的屁股不够翘,甚至都可以说她骚不啦唧的像狐狸精……但你千万别说故意说她看起来好老,要不然、要不然会出人命的,看看现在苏宁的反应,你就知道了。
本来,在看到楚扬忽然出现后,苏宁还以为要发生一点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比方大声叱责周舒涵或者秦关宁等等…
不过苏宁真没想到,这厮却只是淡淡的问了几句后,就一脸尊敬的和她男人寒暄了。
就在苏宁觉得这厮有些可教的潜质,准备等会儿把他悄悄拉到一旁,把和周舒涵的那个交易真相告诉他时,这家伙却说出了这些该被五雷轰顶的混帐话。
顿时,就像是戳了马蜂窝那样,楚扬的这些话把苏宁的头发都气的炸了起来,一双媚眼瞪的圆圆的,抬手砰地一把就揪住楚扬的领子,咬着牙的说:“小子,你、你刚才放什么屁呢,有种的话你再说一遍!!”
在苏宁腾地一下抓住楚扬衣领子时,不管是秦朝还是秦关宁,还是周舒涵和凡静两口子,脸色都是一变。
他们都知道这俩人没一个好惹的,别看楚扬现在风头正盛,但苏宁可是秦玉关的老婆,惹了她就相当于惹到了他。
别的不说了,仅仅是秦玉关那帮子兄弟姐妹吧,就代表着华夏几股最大的势力,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双方要是万一因为一个笑话而起争执,那绝对是本年度对大的笑话。
不过,秦玉关倒是没有丝毫的担心,他才不会担心楚扬会乱来,同时内心也希望能有个猛人出现,能够替他打击一下苏宁,毕竟这娘们近年来也太嚣张了一些,竟然有些不服管教的趋势,搞得他很没面子……
被抓住衣领子的楚扬,仿佛根本不知道苏宁为什么要生气那样,只是一脸茫然的问:“呀,秦大婶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
“你老妈才是大婶呢!”
“可我喊你老公是叔叔啊,我不喊你大婶,那你想我喊你什么?”
“喊、喊什么都行,就是不许叫大婶,哼!”
咬着牙的苏宁,狠吱吱的说:“你有种再说一遍我多大了!”
楚某人顿时一脸的恍然神色,点点头说:“哦,原来苏局长是为了这个生气呀?嗨,你至于嘛,我不就是说错话,把你多说年轻了几岁啊,你至于这样生气?我还以为女人都喜欢别人说她年轻呢,真没想到苏局长你这样有个性……”
“你、你这个混蛋,我……”
被气的晕头转向的苏宁,忽地一下就举起了右手,看样子要给某个睁眼瞎子一个耳光。
但她的右手刚举起来,秦玉关就一把抓住了她:“行了,你们别再这儿出洋相了,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怕别人笑话吗?”
被抓住手腕后,暴怒的苏宁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借机松开楚扬的衣领子,恨恨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道:“臭小子,你给我滚远点说话,要不然我废了你!”
楚扬也知道开玩笑适可而止,要不然真把苏宁惹疯了的话,那就不好了,所以就笑着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几步。
楚扬刚才那样说,除了因为苏宁带着儿子来抢他的女人外,还有就是俩人曾经因为柴慕容,而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才故意这样气她的。
现在,秦玉关出面了,楚扬当然得适时收’嘴‘了。
“楚扬,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秦玉关对楚扬笑了笑,松开苏宁到背着双手,向别墅内走去:“关宁、苏宁,你们都跟我来一趟,我有些话要说。”
听秦玉关这样说后,大家就明白他这是要给楚扬和周舒涵单独’会晤‘的机会,不但是苏宁,就连凡静两口子和秦朝,也跟着他向别墅内走去。
拒秦关宁担心周舒涵会被楚某人蛊惑的不走了,可也不敢在这儿违背他老子的话,所以只好很不满的哼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在秦玉关带着那些人走进别墅的时候,楚扬走到了秦朝的车前,倚在车头上掏出一颗烟,点燃后仰面看着天上不算亮的太阳,也没有说什么。
抓着车门的周舒涵,等了片刻后还是没有等到楚扬说什么,就觉得眼前这种沉默真的很难熬。
她很想解释一下,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也站在那儿发愣。
过了老大一会儿,就在周舒涵感觉真有些受不了,刚想一咬牙的直接坐到车子里,来个’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时,楚扬却说话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呢,是不是决定要跟着秦关宁走了?”
周舒涵楞了一下,很想说’是!‘,但这个字还没有吐出来,泪水却淌了下来,滴落在青黑色的路面上,很快就消失了。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楚扬垂下头望着默默流泪的周舒涵,沉声说道:“糖糖,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周舒涵飞快的擦了擦泪水,仰着下巴的扭过头,低声说:“楚扬,这一切都不怪你,这、这也许是我的命吧?”
不等楚扬说什么,周舒涵又说:“在我小时候受过刺激后,我就对男人有着一种怕感,可是你的出现却使我恢复了正常生活……楚扬,今天我不想说太多感谢你的话,因为就算是我把口水说干了,也无法说完你对我的好。我这样说不是矫情,而是事实,你也应该很清楚的。”
楚扬无声的苦笑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要走呢?”
周舒涵头也不回的回答:“你觉得我留下来,会不会让你处于两难的境界?呵呵,楚扬,我不想在这儿说谁的坏话,但我真是怀着要帮助她的心思去西域省的,也真实的听到了她对我说出的那些话……我知道,她说那些话只是无意的,可她毕竟有了那样的想法。现在,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我要是再留下来的话,你该怎么处理我和她的这件事呢?”
周舒涵转过身,看着楚扬,眼睛亮晶晶的:“回答我,楚扬,你是劝我看开一些呢,还是要为此责怪那个即将死去的女人?”
如果柴慕容身体好好的话,楚扬肯定会指着她鼻子大骂她一顿混帐。
可是现在他不能这样做,既然不能这样做,那么就注定得让周舒涵受委屈。
如果周舒涵仅仅是受此委屈的话,那么这事还没有这么难处理,最关键的是这些女人之间,已经有了一根刺,永远无法压下的刺!
所以呢,楚扬不知道现在他该怎么办,脑海中也再次想起了楚老爷子的话,旁敲侧击的要求他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建好玛雅新城,把后宫整顿好,要不然万一出点纰漏的话,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的。
心情烦躁的楚扬,把才吸了大半截的香烟随手弹开,低声问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周舒涵认真的回答:“尽快赶回玛雅新城,因为那儿更需要你坐镇的。”
楚扬马上追问道:“可你呢,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你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我留下的结果,只能让你更加难做。”
周舒涵说完这句话后,打开车门毅然的上了车,然后猛地关上了车门,车门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让楚扬的心为之一颤,快步走到车子前,抬手去抓车门。
但是楚扬的右手刚碰到车门,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因为他真得不知道,该和周舒涵再说些什么。
坐在车子里的周舒涵,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中滴落,心中在呐喊:楚扬,这辈子我爱的只是你一个,你一个!
……
那辆载着周舒涵的车子,已经走了很久了,楚扬还站在吉普车前,呆呆的望着东方出神。
秦朝就站在他旁边,陪着他一起发呆。
而老周呢,本想邀请楚扬进去坐坐,爷儿俩烫上一壶小酒谈谈心的。
可在看到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唯有重重叹了口气,摇着头的独自走了进去。
第1629章 竖起中指!
凭良心来说,周和平对待楚扬,还是蛮不错的。
虽说自己那宝贝女儿嫁给楚扬当七八奶是有点屈料,但老周却是那种很尊重别人的人,从没有在这件事上发表过他的意见。
老周很想把楚扬拉进家里,俩人好好的聊聊,不过在看到楚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后,唯有叹口气的一个人回家了:他现在还有许多交结工作要做,可没工夫陪人在这儿’抒情‘。
“楚扬,我们先回去吧?”又等了十几分钟后,秦朝牵起楚扬的手,走到了吉普车的副驾驶门前。
楚扬一声不吭的,顺从的钻进了车子里。
替楚扬关上车门后,秦朝看了一眼他开来的那辆车子,摸出电话和梁馨说了一句,让她派人来蓉后,就上车启动了车子,掉头向东边驶去。
在车子驶进了市区后,一直傻比似的看着外面的楚扬,忽然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扭头对秦朝笑着说:“呵呵,其实糖糖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好。”
看到楚扬终于说话后,秦朝赶紧的点点头,柔声说道:“嗯,你知道这个就行。古人不是常说嘛,说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你把手头的重要事情处理完了,到时候再、再接她回来就是了。”
“再接她回来?呵呵,那有那么容易啊。”
楚扬笑着摇摇头说:“算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你说老周离开冀南后,应该有谁来主持制药厂的工作呢?”
秦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个问题嘛,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我和梁馨,都不是这方面的人才……要不这样吧,你打个电话问问柴慕容,也许她能给你找个比较合适的人选。”
楚扬歪着脑袋的想了片刻,说:“没必要问她的,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
秦朝眨巴了一下眼睛:“谁呀?”
“当初柴慕容在让我迎娶南诏戏雪时,她曾经指定了一些所谓的接班人。”
楚扬摸了摸下巴说道:“南诏戏雪是最让她看重的,其次就是周舒涵和夜流苏。现在花漫语她们都在西域省,而糖糖也要离开冀南了,那么我觉得是时候把夜流苏顶上来了。”
秦朝点点头:“嗯,既然柴慕容说她可以,那我们去找夜流苏吧。”
“你没有任务在身吗?”
楚扬看着一身戎装的秦朝:“看你穿成这样子,好像在执行什么公务吧?”
秦朝有些为难的笑了笑说:“是啊,我是在执行一件公务,刚才去那边,只是顺便过去看看的,不过就算我……”
楚扬打断了秦朝的话:“你既然有公务在身,那你就先去忙工作,我自己打车去找夜流苏就可以了。”
“好吧。”秦朝的确有公务在身,所以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就轻打方向盘让车子向路边驶去。
车子行驶的这个路段,规则上是不许停车的,不过在秦朝想停车的地方,还停着一辆银白色的跑车,两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小青年,正站在车前背对着他们,指着对面一家酒店,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既然有人已经在这儿停车,而且秦朝驾驶的车子,还挂着冀南军区的红头车牌,只要不是逗留太久的时间,那些交警肯定是会装瞎子的。
更何况,在冀南还有梁大局长在坐镇,秦朝自然就更不怎么在乎了。
不过秦姐姐可是那种非常认真的妞儿,既然这儿不许停车,那么她就不会在这儿停留太久,哪怕早就有人在这儿停了车子,她只是把车子停在那辆跑车前面后,就赶着楚扬下车:“好啦,你赶紧的下车吧,免得惹来交警。”
“咱在冀南横着走,也不敢有谁说个不字的,有必要这样遵纪守法嘛。”楚某人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但还是很听话的下了车子。
“楚扬,我、我的任务在六点以后,就会结束回营地的。”就在楚扬抬头准备找出租车时,秦朝有些害羞的说出了这句话。
心情很一般的楚扬,稍微一愣刚想问什么,却从秦姐姐那红扑扑的脸儿上看出了什么,于是立马是’龙颜大悦‘,嘿嘿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非常流氓的样子,大声说道说:“嘿嘿,小的明白,到时候一定会去’照顾‘你的。”
“死样,姐姐走了!”
羞红着脸的秦朝,看了眼那俩转过身的小青年,低声笑骂了一句后随即启动车子,箭一般的驶了出去。
望着那辆迅速驶上快车道的军车,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一向矜持的秦朝,也会有憋不住的时候,看来那事儿的确让人向往啊,这也说明我的确失责了……”
楚某人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背后有人说:“是啊,越是看起来正经的女人,那骚劲儿就越大,玩起来越发的爽啊!哎,哥儿们,你是从哪儿钓的这个马子,很正点啊,还是一军官呢,你们有没有玩制服啊,咱们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楚扬转身,就看到刚才对着酒店说什么的那俩小青年,脸上带着羡慕表情的,正对着秦朝走远的地方看。
楚扬不介意自己这样说别人的女人,但却非常在乎别的男人这样说他的女人……于是就向前走了两步,笑眯眯的问:“和我商量什么事儿?”
嘴角叼着一根香烟的那个小青年,指着秦朝离开的方向说:“哥儿们,你再把那个军官妞儿叫回来,陪哥儿们耍耍,少不了你好处的,怎么样?”
看了一眼那辆银白色的跑车,楚扬问:“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听楚扬这样说后,那个家伙还以为他动心了呢,就一脸猥琐笑容的说:“只要哥们玩爽了,我给你一万块……啊!”
这哥儿们还没有说完,楚扬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把他抽的原地转了足有七八圈后,才咣当一声的蹲坐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小青年,看到楚扬忽然把同伴给放倒后,当即先是一愣,等他稍微明白了一点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肚子上被重重踹了一脚,腾云驾雾般的飞向了路边的垃圾桶,然后叭嗒一声的’坐‘了进去,疼的他是嗷嗷大叫。
楚扬也没管这个家伙,弯腰错从被抽的眼前还冒金星的家伙手中,夺过银白色跑车的钥匙,骂道:“麻了隔壁的,你们刚才这些话没有让秦朝听到,算你们命好。要不然的话,你们损失的绝不只是一辆跑车了。”
在路旁行人那惊诧的目光中,楚扬吹着口哨上了那辆跑车,启动后加大油门来了个原地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也许刚才教训别人后出了一口恶气,也许楚扬的确想开了某件事,反正他在驾车快速向前驶去时,心情很好,在看到仪表盘上还放着一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地方墨镜后,就拿了起来,往上面吹了口气。
“这两个傻比,都啥时候了还敞着个车顶戴墨镜,这不是故意的装比嘛。”
一脸鄙夷表情的楚某人,在骂了一句后,就把眼镜戴在了脸上。
……
楚扬和秦朝分开的地方,距离夜流苏的安保公司,大约有十几公里的路程,要是放在郊外的话,依着这辆性能超好的跑车,恐怕用不了几分钟。
但这是在车来车往的闹市,就算楚扬有着一身飞车绝技,但他也不会在这儿显摆什么,所以在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后,就只好跟在一辆奥拓车后面,慢悠悠的向目的地驶去,边走边强迫自己想一些快乐的事情。
当一个人不顺心时,去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当前的心态,继而让自己更加冷静下来,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以前的时候,楚扬经常用这种办法来改变自己心态。
不过这次他在想了五六分钟后,就觉得好像就根本没啥值得高兴的,尤其是在柴慕容日子越来越少、周舒涵离开冀南、宙斯王’沦陷‘奥林匹斯山这些事,总是会在他努力回想一件让他开心的事情时钻出来,使他情不自禁的叹气。
“唉,其实不管是漫语的醒来,还是玛雅新城的崛起,都是让我感觉很爽的事儿啊,可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呢?”楚扬舔舔嘴唇,抬手按了一下喇叭,提醒前面那辆时速最多二十公里的奥拓车:既然不能紧跟上前面的车子,那么能不能给他让一下道?
按喇叭提醒前面车子快点,这只是楚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只按了一下喇叭而已。
可是让楚扬感到’大为震惊‘的是,他按喇叭的左手刚抬起,前面那辆奥拓车的车窗中,就伸出一只手,对着他竖起了中指。
以前的时候,在华夏竖起中指并不怎么被重视,但在外国却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侮辱别人的方式,相当于骂’草泥马‘,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粗俗的表现,通常多在球场上出现。
其实啊,在华夏古代就有竖中指的说法。
按照中医来说,男人的中指因为位于在五指中间,形状和位置都和下面小弟弟差不多,于是这根指头就被看作是小弟弟的’代言人‘,如果中指粗大、直立,那么就代表着男性阳钢之气十足、性成功很不错……一个男人要是把中指亮给女人,通常就是和人家显摆:妹,看看哥的大不?
当然了,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国外,对人竖中指都是一种不礼貌的现象。
第1630章 你这个混蛋!
随着网络社会的全面来临,不管是在大都市还是乡村中,谁都知道对人竖中指,这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某个人在对着某个人竖起中指时,也得看是谁对着谁竖。
假如男人对着男人、对着女人竖中指,那肯定是在羞辱对方,摆明了是欠揍的意思。
但要是一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竖中指呢?
而且这个女人的小手,是那样的白腻、柔美,竖起的中指,就像一颗小葱的葱白那样,让人恨不得抓过来啃一口。
估计这个男人肯定会像楚扬这样,先是大怒,随即大喜了……楚某人咧嘴一笑,踩下了油门:“俺草,没想到还有这样彪悍的娘们,就因为按了一下喇叭,就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俺了。不行,俺说啥也得跟上去看看这个娘们是谁!”
说到做到,言出必行,是楚某人一向最为坚持的观点,他在心情很一般的情况下,竟然遇到了一只美丽的小手,对他做出了’草泥‘的挑逗性动作,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也许会让他开心的机会了。
于是呢,楚扬就轻打方向盘,银白色跑车突地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紧贴着道路左侧的护栏,嗖嗖的向前蹿了过去。
上帝也敢为楚扬拍着胸脯的打保票:假如这厮是开着自己车子的话,他肯定舍不得让车身和护栏发生摩擦。
不过,既然这辆造价不菲的跑车,是暂时’借用‘别人的,那么楚扬自然不懂得什么是爱惜了:不就是划几道痕迹嘛,只要发动机好好的,还不是照开不耽误啊。
在跑车与护栏摩擦后发出的人’吱吱‘叫声中,楚扬很快就与那辆看起来最多七成新的奥拓车,并驾齐驱了。
“嗨!”楚扬尽量的向外斜爬着身子,很开心的对那只美丽小手的女人,伸出了他强有力的中指,同时在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后喊道:“吆西,宝贝儿,想不想试试谁床上的功夫最厉害!?”
依着楚扬的本意,是在对那只美丽小手的主人,展示一下他强有力的中指,或者说是他强有力的小弟弟后,口头上占个便宜,然后加大油门的走人就是了,但是、但是当他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后,却马上后悔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扬为什么对那只美丽小手的主人,做出、说出下流动作和话后,会这样后悔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认识这个开奥拓车的美丽小手的主人:秦梦瑶。
这个开着一辆奥拓车,因为不爽楚扬对她按喇叭、就对着他伸出左手中指的女人,正是某男货真价实的小姨子:秦朝的亲妹妹,秦梦瑶。
“我草,怎么会是她啊!?”
楚扬有些傻眼的嘀咕了一句,赶紧的一踩刹车……车头轻轻的顿了一下后,就紧贴着护栏的停了下来。
“这下死定了,虽说这个丫头只是个小泼妇,但她终究是秦朝的妹妹,可我刚才竟然和她说那种话!”楚扬非常后悔的嘀咕着,随即就把脑袋趴在了方向盘上,大念南无阿弥陀佛:“各路大仙保佑,千万别让那个傻孩子认出我来,要不然我以后真没法见人了啊。”
不过,也许是楚扬平时根本不祈祷的缘故,那些没事时总是让你孝顺,有事时总是在家睡懒觉的大仙们,根本没有为他提供他渴望的保佑,那辆七成新的奥拓车,在他的车子停下后,也随即有些歪歪扭扭的,悍然停在了他车子前面的左边。
“好啊,你特么的还是我亲姐夫呢,就想和我上床溜溜,行,那咱们就玩玩!”
秦梦瑶在认出那个叫嚣着要和她上床的家伙,原来是可怜的楚扬后,不但没有一种应有的亲切感,反而是义愤填膺的停下了车子,打开车门就向他走了过来。
看到前面两辆车子先后停在了护栏边上后,后面一个开着雪佛兰的哥儿们,就想当然的按了几声喇叭,那意思是说:你们有病啊,在这儿乱停车,小心些啊,要不然撞了白撞!
秦梦瑶根本没有正眼看这哥儿们,只是很习惯的对他……伸出了左手的中指。
秦梦瑶的这个动作,吓得那哥们一愣,接着赶紧的一打方向盘,跑了:在大街上随便向男人竖中指挑战的妞儿,不是疯子就是特强悍的,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能随便惹啊,也就是欠揍的楚某人,才会招惹。
秦梦瑶快步来到了楚扬的车前,抬脚对着车门就是咣的一下,大声嚷道:“楚扬,别以为你戴着个小墨镜,把臭脸藏起来,我就不认识你是谁了!你给我下来,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上床试试功夫吗?那你给我滚下来!”
“这个傻瓜孩子,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羞耻吗?老子已经退避三舍了,大家装做没有认出来不就得了,为啥还非得这样气势汹汹的啊?”楚扬在心里狂骂了几句,有心真想按照以前的行事风格,嬉皮笑脸的让她去找房间,大家好好’切磋‘一下,但现在真没心情这样说。
可是,那个不知道为啥开着辆小奥特在街上练’王八爬‘的秦梦瑶,却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楚扬,穿着小马靴的脚,把车门踹的咣咣响,一个劲的嚷着让他下来,非得和他找个房间,上床溜溜……
楚扬倒是不怎么在乎车门会不会给踹坏,反正车子也不是他的,他只想打定主意不抬头,随便这个嚣张妞儿乱踢蹬几下,再抽空闪人就是了。
不过,因为他抢来的这辆跑车是落下车篷的,秦梦瑶看到他甘心当缩头乌龟后,竟然趴下身子伸出右手,就来抓他的头发。
“男人头,女人脚(jue),只能看不能摸,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得?”
眼看再装不认识是不行了,楚扬抬手一把抓住秦梦瑶的右手,稍微用力就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就松开了刹车,跑车好像屁股着火了的公牛那样,’哞‘的一声叫,撒‘欢的就向前冲了过去。
‘咣!’随着一声车辆碰撞的大响,重达两吨的跑车,一下子就把拦在前面的小奥拓车,给撞到了一边,随即擦着护栏的就跑远了。
“楚扬,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被撞死呢!?”
被推了一个趔趄的秦梦瑶,跳着脚的大骂起来。
……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神经病,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来儿子小姨的份上,我肯定会让你后悔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瞎转悠。”
跑出老远后,楚扬才敢扭头向后看去:“真是奇怪了,她怎么会独自开着这样一辆车呢?”
在楚扬看来,依着秦梦瑶的身份,虽说开辆价值千万的兰博基尼之类的跑车,是略微嚣张了一些,但也比在大街上开着一辆七成新的奥拓车,要正常许多,所以才会感到纳闷。
不过现在楚扬可没工夫寻思这是怎么回事,他必需得找到接替周和平的夜流苏,晚上再去陪秦朝一宿,然后第二天一早就得飞往西域省。
所以啊,当拐过一个路口后,楚扬就把遇到秦梦瑶的这件事,给忘的差不多了。
拐过这个路口,再前行五六公里,再左拐、右拐、左拐……前行几百米,就能到达夜流苏的安保公司了。
忘记遇到秦梦瑶的这件事后,楚扬很快就把思绪转移到了正事上:我要是去了西域墅到柴慕容后,该怎么和她谈起糖糖这件事呢?
的确,柴慕容把人家周舒涵吓得给流产这件事,别说是放在她们这个层次的人身上了,就是让普通老百姓遇到,要想云淡风轻的掀过这个梁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一条未来小生命,就算不是杀子之仇,但也差不多了。
现在,周舒涵虽说已经离开冀南了,这件事好像已经尘埃落定了,可不管是楚扬还是柴慕容,肯定都对俩人见面后该怎么谈起这件事而犯愁,毕竟这么大的一件事,是不可能被忽视的。
更何况,正是因为这件事,周舒涵现在才离开了冀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走了,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这对楚扬或者说任何一个男人,注定都是一个需要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来稀释的痛楚,毫不夸张。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该怎么样就怎么了。反正老天爷既然先安排糖糖怀孕、又让她流产、最后离开冀南,那么这其间就有着既定的道理,我就算是为此郁闷死,好像也改变不了这些了。”楚扬驶过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他必需得放下这些,先办正事要紧。
楚扬在决定真得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后,就习惯性的抬起头来向右侧看去,借着欣赏路边行人或店铺的机会,来彻底摆脱心中的愁思。
楚扬驾驶着车子,习惯性的打量着右侧的城市风景,正准备从前面右拐弯时,却忽然心中一动,车子随即提前右拐,驶进了一个大型停车场内。
这个面积很不小的停车场,是一家大型会所的停车场:双喜会所。
双喜会所,原先是京华花家在冀南的产业,是被商离歌从花漫语手中硬生生夺过去的。
商离歌在夺过双喜会所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大力整改,已经变成了她在冀南的大本营,同时也方便了楚扬。
在楚扬心中,商离歌的会所,就是他的……所以在把那夜璀璨母女接到华夏后,就把她们安排在了这儿。
第1631章 第二种女人!
祝大家周日愉快!
……
实际上,楚扬把那夜璀璨母女俩安排在商离歌的双喜会所,是很正确的。
因为有商离歌在这儿坐镇,那夜璀璨母女的安全最起码得到了保障。
而她们俩呢,在会所也享受到了’家‘的感觉。
不过,随着商离歌入主墨西哥2012,西域省玛雅新城的创建,南诏戏雪已经按照柴慕容的意思,闪电般的嫁给了楚扬,成了楚扬集团的常务副总,很快也离开了冀南,或者说是离开了那夜璀璨。
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唯有号称是日本第一美女的那夜璀璨,却一直留在了这儿,再也没有谁关心一下,好像被大家已经彻底遗忘了那样。
虽说现在楚扬当前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夜流苏,把冀南制药厂托付给她。
但在看到双喜会所后,他还是猛地想到了那夜璀璨,那个前半生命运坎坷、这段时间被彻底忽视了的女人。
楚扬很清楚:现在的那夜璀璨,已经把他当做了她的全部,她除了在这儿苦苦等待外,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去。
所以呢,就算楚扬当前再忙,再没有心情,只要天还没有塌下来,他既然已经来到了双喜会所,那么他就得见见那夜璀璨,表示一下关怀。
……
都说男人可以有千万种,但女人永远都只有两种。
一种是勇于斗争型的。
就像柴慕容啊、叶初晴啊等等,她们宁肯在无聊之极跑出去看蚂蚁打架,也不会单独呆在一个地方很多天,这种人就像是昂着脑袋的小母牛,任何时候总是不甘寂寞。
另外一种呢,则是逆来顺受型的。
而那夜璀璨就是其中的一员,她可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外面的日出日落很多天,仿佛一辈子都能够这样过似的,就像一只被关在圈里的绵羊,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结婚飞到西域省的第二天,就被送回了冀南,一直呆在双喜会所中。
虽说主管双喜会所的猴子(商离歌的属下),并不能完全确定那夜璀璨和楚扬的关系,甚至在她来到双喜会所后,也从没有见有人来找过她,这个拥有一张天使面孔的女人,就像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妃子那样无人问津,但他却不敢对她有丝毫的不敬,和照顾不周:不管是房间,还是饮食,那夜璀璨在这儿所享受到的,绝对是会所最好的。
而且,猴子也曾经严令属下:除了两个负责餐饮的女性服务人员外,在没有他的命令下,任何人都不许踏入七层709(那夜璀璨所居住的房间门牌号)门前半步,要不然的话会直接废掉!
物质上丰富、精神上却孤独的那夜璀璨,现在就像是个没人管的孩子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从这个地方赶出去,流落街头……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每天呆在屋里,要不是每晚七点都会和女儿通上十分钟的电话,她可以算是个彻底被遗忘的人了。
从昔日的日本第一美女、南诏家族的夫人,到现在几乎被彻底的遗忘,这其间的感受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幸亏日,本女人在享受孤独时,有着她天生的忍耐力,要是换做叶初晴的话,恐怕早就疯了。
既然现在几乎被世界(确切的说是楚扬)所遗忘,那么那夜璀璨也没必要每天妆扮了,反正她现在从不踏出房门一步,所以就随意的穿着一身猩红色的睡袍,乌黑的青丝用块手帕随意的扎在脑后,赤着雪白的双足,姿态慵懒的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那夜璀璨仍然向往常那样,睡袍随意的敞开着,毫不在乎的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斜斜的跪坐在沙发上,表面上双眼是在盯着对面的电视,但她的双眸却像过去的很多天那样,总是盯着画面的一个地方,长久的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浑身散发着懵懂春意的塑像。
接近傍晚的阳光,映在淡蓝色的窗帘上,交织成了一种透着天空颜色的明黄x色彩,闪现着一种不真实,与那夜璀璨当前的生活一模一样。
帮帮……就在那夜璀璨的双眸,转向了窗帘上时,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那谁也猜不到的深思。
“唉,这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吗?呵呵,真快啊。”
听到敲门声后,那夜璀璨的第一反应,就是送晚餐的服务生来了,于是就叹了口气,随即头也不回的说道:“进来吧。”
按照以往的’流程‘,在听到那夜璀璨允许进来的声音后,那两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就会进来为她摆上餐饮,询问她下一顿想要吃的食谱,然后很快就退出房间,等一个小时后才会再来收拾。
这一次,也是这样……最起码那夜璀璨是这样认为的,她也通过对面的落地窗玻璃,隐隐看到了餐车的进来。
不过,就在那夜璀璨刚想说今晚胃口不咋的,不想吃晚饭时,却意外发现这次进来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个头,明显的要比那俩已经熟悉了的服务生个头要高,更没有穿着应该穿着的白色衬衣。
下意识的,那夜璀璨扭过了头:“咦,你是谁……”
那夜璀璨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双眸猛地张大,低声叫道:“楚扬!?”
那夜璀璨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了,每次在敲门声响起后,她都会有种让她心跳的预感:这次会不会是楚扬来看我了?
可惜的是,那夜璀璨这无数次的希望,都因为楚某人的从没出现而破灭。
久而久之,她这份期盼就完全消失了。
可是,就在那夜璀璨已经放弃了那种心跳的预感,准备接受被世界所遗忘时,她下半生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却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得,肯定是我的视线发生了幻觉,肯定是!”
那夜璀璨傻傻的盯着转身关门的楚扬,喃喃的说着举起双手,使劲擦了擦的眼睛,再睁开向前看去时,一个总是在她梦中出现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我的到来只是一个梦啊?”
“是啊,这是个梦,肯定是个梦。”
再次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后,那夜璀璨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连睡袍从肩膀上滑落都没有察觉出来,就这样傻傻的望着松开餐车的楚扬。
看到那夜璀璨这幅样子后,楚扬本想说:我们分开才多久啊,你就这样一副小怨妇样子了?
但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一股子愧疚却让他猛地想到:那夜璀璨呆在会所的时间虽然不是太长,但别忘了现在南诏戏雪不在她身边,根本没有谁陪着她说话,她只能每天在屋里发呆过日子!
楚扬走到沙发前,抓住那夜璀璨滑落下来的睡袍,替她拎在了肩头上后,才捧着她的双颊柔声说:“我来看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呢?”
“我、我……”那夜璀璨左手颤抖着举起,抓住楚扬的右手,张开嘴吸住他的食指时,泪水依然噼里啪啦的滴落了下来,嘴巴张了张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猛地扑到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那么用力,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动作很轻柔的抚摸着那夜璀璨光滑的肩头,楚扬听着她的低泣声,仰着下巴的想到:如果她跟了别的男人,那么肯定会被当做宝贝伺候着,可她却偏偏跟了我,于是就只能在这儿独守空房了,看来我真……真是她的命不好吧?
那夜璀璨紧紧的抱着楚扬,过了足足有七八分钟后,才停止了那种让人心疼的低泣声,松开他身子抹着泪的低声说:“楚扬,我真怕眼前这一切,原来只是个梦,会让我醒来后更加的难受。”
“这可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楚扬低声说着握住了那夜璀璨的双手,让她慢慢的坐到在沙发上,随即从餐车上端下几个托盘,摆在了茶几上后,这才笑着说:“呵呵,你总是盯着我看,是不是怕我会忽然转身走了呢?”
“嗯,嗯!”
确定眼前这一切的确不是梦的那夜璀璨,就像是个孝子那样紧紧抓着楚扬的衣襟,使劲点了点头后,眼神里带着迫切的紧张问道:“楚扬,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我只是来……”本想说’我只是来顺便看看你,等会儿就得离开‘的楚扬,在看到那夜璀璨眼中的紧张后,马上就改嘴了:“嘿嘿,我当然是专门来看你的啦。怎么着,看你的样子好像不相信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还是走吧。”
万恶的楚某人说着,就要站起身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好不容易看到他的那夜璀璨,拒从他刚才的一犹豫中看出了什么,但也不会就这样让他走了,赶紧一把抱住他,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上,仰着下巴眼神迷离的低声叫道:“不,不!我不许你就这样走了!”
“傻瓜,我是不会很快就走的,不管有天大的事儿等着我去做,但我也得最起码陪着你吃顿饭才行。”
楚扬拍了拍那夜璀璨的后背时,心中忽然有了个想法,但却没有接着说出来,而是伸手捏住一个托盘,看着上面的食物说:“哟,你每天就吃这些玩意儿啊,怪不得保持的这样年轻漂亮。”
双喜会所为那夜璀璨准备的晚餐,暂且不管是什么菜肴,但是盘子碗儿的却很多,三个托盘中足有七八个。
第1632章 等我五分钟!
其实,商离歌在离开双喜会所之前,就曾经嘱咐猴子,绝不能慢待了那夜璀璨母女。
所以呢。拒现在只有那夜璀璨一个人在,而且好像也被人遗忘了,可猴子还是按照商离歌的嘱咐,在衣食住行上给她提供最高服务。
那夜璀璨是个日本人,吃饭也习惯了吃那些日系菜肴,所以别看每次用餐时,盘子碟子的很多,其实拿去喂鸟,鸟都吃不饱的……就像楚扬在看到这些盘子中全是些什么樱桃啊、黄瓜等新鲜寿司后,就笑着耸耸肩说:“就吃这玩意?嘿,看来我得另外要饭菜吃了,这些东西我可吃不饱的。”
那夜璀璨点点头,忽然说道:“楚扬,你在这儿最多呆多久呢?”
那夜璀璨在问出这句话时,眼里期望楚扬留下来过夜的渴望,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的,而且她随即就屏住了呼吸,生怕会听错什么。
如果不是急着去找夜流苏,如果不是和秦朝约好了,楚扬也许就真留下来陪她过夜了,毕竟享受日本美女第一美女的滋味儿,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的……可惜的是,他现在既然已经早有安排,那么就不能留下,所以只好躲开那夜璀璨期望的目光,故作没看出来的说:“嗯,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吧,因为制药厂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必需得找到夜流苏商量对策。”
巨大的失望,好像划过蓝天的小鸟那样,从那夜璀璨的双眸中闪过,喃喃的说:“只有一个小时么?”
“我真有事儿,但以后会有机会和你常年在一起的。”
楚扬点点头,刚想再说什么,那夜璀璨却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低声叫着:“楚扬,那你等我五分钟!”
“等你五分钟,你要去干啥?”
楚扬望着向浴室跑去的那夜璀璨,有些纳闷的说:“难道你想和我洗个鸳鸯浴啊,可为什么要让我在外面等五分钟啊,一起洗不好嘛,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这五分钟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多可惜啊。”
心思比较龌龊的楚某人,等那夜璀璨紧紧关上浴室门后,就点上一颗烟,后脑勺靠在沙发上,开始寻思刚才想到的那件事行不行。
五分钟的时间,最多也就是楚扬刚点上第二颗烟的时间,很快就从哗哗的流水中溜走了,而浴室的那扇毛玻璃门,也很准时的打开了。
楚扬嘴上叼着烟卷,向那边看去:头发湿漉漉的那夜璀璨,浑身裹着那件猩红色的睡袍,双手放在腰间微微的弯着腰,迈着小碎步的走了过来。
“哦,你洗澡就是因为陪着我吃饭啊?呵呵,其实也没必要这样讲卫生了,洗洗手就可以了,我有时候连手都不带洗的。”
楚某人有些莫明其妙的耸耸肩,抬手抓住盘子刚想摆在茶几上时,那夜璀璨却说话了:“楚扬,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开,一件也不要留下。”
“拿开,为什么要拿开?”楚扬歪着脑袋望着那夜璀璨:“你要用这个茶几吗?”
那夜璀璨也不解释,只是再次说道:“楚扬,你就听我的好啦。”
看着脸色绯红的那夜璀璨,楚某人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三个托盘,包括几本杂志和电话遥控器,都放在了餐车中。
“楚扬,我记得我们在海外那个荒岛上时,你曾经告诉我说,等以后有机会要享受一下风靡日本的女体x盛吗?”
那夜璀璨说着,挺起了胸膛,然后松开了裹着身子的睡袍,露出了她那具足可以让世间所有男人都流鼻血的成熟躯体:“今天,我、我要单独为你摆一场女体x盛,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已经不是处x子之身了。”
……
女体盛,是日本的一个特产,就像援x交那样。
所谓的女体x盛,就是用少女果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当盛器的,首先必须得是处x女,因为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x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
其次呢,得挑选那些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的少女。
而且在上岗前,这些少女也得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在身上的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这是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而且在静躺过程中,还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绝对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
在日本,按照传统的女体宴席,应当设在和式的建筑物中,室内的布置必需得简洁,搞一幅古画,来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古朴、高雅,室内气温要求凉爽,就是防止’盛器‘出汗。
在’上菜‘时,’盛器‘要一丝不挂。赤身果体的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呢,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
等她躺好后,有人会在她的阴x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x头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然后再摆上各种水果寿司,再然后,大家就开始看着一个光屁股少女,滋滋味味儿的开始吃饭了……
对于日本这种响彻世界的女体盛,楚扬原先在荒岛上和那夜璀璨没事看云彩时,曾经提过,并信誓旦旦的说,等回到大陆后,一定得享受一下这种玩意,要不然死了多亏啊?
只是,等楚扬在真正脱困后,却把这件事完全忘在了脑后。
可是楚扬没想到的是,那夜璀璨却一直没有忘记,更是在得知她在这儿只能呆一个小时后,主动的要让他享受一下这种玩意儿。
“其实这玩意也没什么意思,不就是吃个饭吗?”
楚扬在呆了一下后,很想说出这句话,但在看到那夜璀璨脸上的跃跃欲试表情后,心中马上就腾起一股子’这个女人为了讨好我,可以说是竭力了‘的感动,于是就点点头,用欢快的语气说:“好啊,这可是我盼望已久的。嘿嘿,虽说你不是什么处x子了,但在我心里,你比那天上的白云还要纯洁几分。”
虽说楚某人的奉承话很肉麻,诚信度很值得让人怀疑,但那夜璀璨还是很开心。
实际上,女人在所爱的男人甜言蜜语时,智力总是近乎于白痴的。
“只要你喜欢就行……楚扬,按照我所说的来做好啦。”那夜璀璨闭上眼的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慢慢平躺在茶几上,按照印象中的那些女体盛规则,梦呓般的指挥着楚扬把那些水果寿司摆在她身上。
说实话,假如让楚扬从吃女体盛,和’吃‘那夜璀璨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他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前者只是一种形式,而和深爱自己的女人做那种事儿,才是最为真实的享受。
不过,既然那夜璀璨执意要这样做,楚扬也不好浪费了她的好意,毕竟这可是他的一个尚未实现的心愿吧……所以呢,他就在那夜璀璨的低声吩咐中,把好几种水果寿司,都小心翼翼的摆在了她的身体上。
在吃女体盛时,至于先吃哪个部位的食物,楚扬不懂得,而那夜璀璨也没有说,于是他在摆好最后一个樱桃寿司后,看着这具颇具艺术形象的躯体问道:“我,到底是该先从哪儿吃起呢?”
浑身有些轻微颤栗的那夜璀璨,低声回答:“你想从哪儿开始用,就从哪儿用好啦。当然了,在我们国内,最为正规的女体盛,她的、的阴x部的食物,才是让最受尊敬的客人专享的,因为那儿代表着最为纯洁。”
“那好,那我们就从这儿开始吃起,但却是让你吃!”
楚某人说着,迅速的脱掉下面的裤子,根本不给那夜璀璨一点反抗的机会,就扑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寿司的滑腻,直接狠狠刺入了她的体内,在张开嘴向女人乃子上的樱桃寿司咬去时,淫x笑着说:“我们两个,一起吃!”
在楚某人看来,所谓的女体盛完全是中美色的浪费,只有那些心态不正常的日本傻比,才会放着水灵娇嫩的妞儿不用,而是吃她身上摆着的食物。
从来都不以为自己是傻比的楚扬,才不会学那些日本傻比呢,于是人家就让那夜璀璨’吃‘他的同时,也开始吃那些寿司了。
“哦!”瞬间被填满的那夜璀璨,欢快的叫了一声后,双手马上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身上那些水果寿司挤了个一塌糊涂……一种混合着奶香、甜味、bs消毒液的怪味儿,很快就在那夜璀璨的尖声低叫中,充斥了整个空间。
……
借着不算明亮的路灯,望着身边脸上依然酡红的那夜璀璨,楚某人觉得刚才那顿饭,可能是这辈子吃过的最有情趣的一顿了,拒他吃下的那些寿司,根本填不饱肚子,不过能够让深爱着他的女人’吃‘饱了,他也算心满意足了。
在和那夜璀璨足足吃了一个小时的’晚餐‘后,楚扬就带着她离开了双喜会所。
当然了,楚某人现在驾驶的,不再是那辆抢来的跑车了(那俩可怜孩子应该报案了),而是让猴子提供的一辆普通大众轿车。
男人,在身边跟着个漂亮娘们去找另外一位漂亮娘们时,理应得学会低调才行,要不然会遭雷劈的!
第1633章 残酷的惩罚!
经历过真爱的人们都知道,只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再恶劣的环境也是天堂,再普通的车子,也有可能变成大床……
坐在一辆普通轿车中的那夜璀璨,并没有问楚扬为什么要’自将身份‘的开这种车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她现在还沉浸在一种美妙的感觉当中。
那是一种大地干的裂缝后、终于迎来一场暴雨的美妙,瞬间就焕发了勃勃生机。
虽说那种浑身充实、在天上飞的感觉,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了,可那夜璀璨还是觉得现在依然是在飞。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楚扬的衣襟,语气中带着兴奋的紧张:“楚扬,你、你说我能按照你的意思,做好那份工作吗?”
刚才楚某人在’吃‘女体盛时,曾经断断续续的告诉那夜璀璨:你既然是老子的女人了,那就不能整天被关在屋子里仰着身子想好事,你得替我担负起一定的责任,比方和夜流苏一起主持制药厂的工作!
那夜璀璨很清楚:要是让她在和男人爱爱时做一些高难度动作,她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但要是让她像女儿那样学着去管理企业,她觉得比让她去同时陪着十个男人还要困难……
同时那夜璀璨更清楚:楚扬之所以用命令口气,根本不是让她去帮忙,而是怕她一个人太孤独寂寞,这才让她出来找点事干的,只是为了照顾她的尊严,故意这样说罢了。
所以她才既感到紧张,却更加的兴奋,生怕会做不好。
对于那夜璀璨的忐忑,楚扬毫不为意,只是笑着说:“呵呵,其实学会企业管理也不是什么难事,最起码我敢保证,这要比你当初学床上功夫要简单的多,只要你把这些当做自己的事业去做,就算是再笨,也会做好的。更何况,大局有夜流苏掌握着呢,对不对?”
自从过滤掉楚某人这些话中的肮脏一面后,那夜璀璨咬了咬唇低声说:“楚扬,你放心吧,我发誓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做,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
“伟大的柴董,你放心吧,我发誓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做,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花漫语站在柴慕容的住所门前,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神色,望着西方多少有些微明的天际,打了个哈欠说:“哈欠,好了,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您老人家也早点安息吧,但愿明天的时候,能够得以看到您那幅尊荣。”
花漫语说完后耸耸肩,转身分花拂柳的走向了站在远处的李彪、上官灵等人。
自从那天蛊惑着叶初晴去暗算韩放后,柴慕容就在她的住所,给花漫语几个打了个电话,说她感觉不怎么舒服,以后要是不主动出来的话,不希望任何人走进她那间屋子,连花漫语。南诏戏雪也不行,除非楚扬回来了之后。
柴慕容得了绝症的事儿,对花漫语等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了。
谁都知道,还有几个月就一命呜呼的绝症者,在彻底翘了之前,身体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变化,比方掉头发啊、面黄肌瘦啊等等。
不过柴慕容却不是这样的,看上去除了比以前更加清减了些之外,根本没有不好的现象出现,反倒是气色要比以前好多了。
所以呢,在柴慕容忽然之间下达了这样的’拒客令‘后,花漫语等人才有些奇怪,好几次过来隔着门板的问她到底怎么了,在蛊惑人家收拾韩放时,还精神百倍的啊……
但柴慕容呢,每次都不作任何的解释,只是嘱咐她们搞好建设新城的工作,因为还有整整的十天,就是玛雅人认为的世界末日了。
随着世界末日这一天的到来,新城中的玛雅移民也呈现出了暴增的趋势。
据不完全统计,新城中不加上那些国际知名企业,仅仅是信奉世界末日的玛雅移民,就突破了五十万,当地政府在国家相关部门小组的协同下,投入了庞大的人力物力,替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服务。
幸好,华夏政府给予了玛雅新城建设高度的重视,虽说从破土动工到现在的时间太短了,但经过数万工程部队的日夜奋战后,昔日这片不毛之地上,已然平地拔起了一栋栋高楼大厦,现在基本都可以随时进驻了。
而那些玛雅人也很守规矩,从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他们对此的满意。
要想把五十万、以后几天还要呈现几何形式增长的玛雅人,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住宿安排好,这绝对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也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但在华夏的西域省实现了,这也让那些高傲的外国人,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凝聚力……
可就是在这个大家比贼还要忙的紧要关头,柴慕容这个玛雅新城的策划、奠基者,却选择了’闭关‘,这实在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幸好外面有花漫语、南诏戏雪顶着,所以数万工程人员才能够继续有条不紊的工作。
柴慕容的忽然闭关,不但花漫语等高层感到疑惑,就连孙斌、李金才等人,也是莫明其妙。
不过既然花漫语都’没有资格‘踏入那间住所一步了,孙斌等人更是连想也别想了,只能把这个巨大的疑惑放在肚子里,自嘲的说这叫闷煞驴……
柴慕容为什么在新城即将如期完工、即将接受数十万人玛雅人的感恩时闭关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从那天见过韩放之后,她那张让所有神鬼魔神、男人女人狗……都惊艳的脸上,忽然长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许瘩!
……
时间倒流,倒流到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在才开始发现脸上长了十几个许瘩后,柴慕容还以为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于是急匆匆的赶回住所睡大觉去了。
等她一觉醒来后,首先想到的就是摸摸那些许瘩下去了没有,可是当她的手碰到娇嫩平滑的脸上时,却发出了一声足可以让日月无颜色的惨叫:我草他嘛的,那些许瘩不但没有消失,而且趁着大官人’春眠不觉晓‘时,迅速占领了整张脸!
摸着满脸那些特别突兀的许瘩,柴慕容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不介意还能活多久,不介意被众多女人误会,甚至不介意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但却介意忽然变成了一个大麻子。
有人常说:女人的容颜,就是她的第二生命。
其实不然,在某些女人心中,姣好的容颜比生命更重要,就像一个十几秒就呲了的男人,就是被人硬生生的打死,他也不肯承认自己不行那样。
在床上呆了很久很久,才丧尸一样无力坐起来的柴慕容,打开了灯的开关。
虽说凭着手感,就可以断定自己的这张脸,不再是以前那样了,可柴慕容还是从镜子中仔细的看看。
就算是再丑的女人,也会经常的照镜子,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变漂亮了,就像柴慕容渴望变得更漂亮一样,所以她就怀着极大的恐惧,和渴望的复杂心情,下床走进了比较简陋的洗手间,闭着眼的站在了镜子前面。
柴慕容渴望,当她睁开眼后,镜子中依然会出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只是脸上最多长了一些许瘩罢了。
呼吸有些急促的过了很久,柴慕容才慢慢的睁开眼,强笑着自言自语道:“镜子,镜子,你快告诉我,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丑的女人?”
对着镜子问谁才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这本该是那个喂了白雪公主毒苹果的恶毒皇后的一句台词,家喻户晓。
要是按照童话故事中、或者是柴慕容所希望的那样,镜子会说: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应该就是、是你柴慕容呀,至于花漫语啊、南诏戏雪啊等等,和您老人家相比起来,完全就是渣啊渣啊……
不过,不等镜子说出这句话,柴慕容就改变了台词。
没办法,当柴慕容看清楚了镜子中的自己后,根本没办法不改变台词,因为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慢点、慢点,镜子中的是个女人吗?
no!
镜子中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个女人,只能说是一个满脸都长满了焦黄许瘩的人,不但没有柴大官人昔日百分之一的容颜,甚至都无法看出这是一张女人的脸,所以她才问出了谁是这个世上最丑的女人这句话。
“我现在肯定能夺得世上第一丑女的荣耀爱,呵,哈哈!”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后,柴慕容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随即双手狠狠的在脸上搓了起来,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整张脸的皮,都搓下来!
当然了,依着柴大官人的手无缚鸡之力,要想徒手把脸上的皮搓下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过,接近疯狂之下的柴慕容,虽说不能搓去脸上的一层皮,但却可以把那些许瘩搓破,于是一些淡黄x色的液体,带着腥臭味儿的液体,就淌满了她的整张脸,好像可以腐蚀一切美丽的硫酸。
别说是忽然变得这样丑陋了,仅仅是那些黄x色液体散发出的臭味儿,就可以让柴慕容痛不欲生的。
她疯狂的搓着,搓着……
过了很久后,柴慕容终于停止了疯狂搓脸的动作。
她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闭上了那双桃花眼,泪水混合着腥臭的液体,淌下了脸庞:“我、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要受到比死还要残酷的惩罚?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去,却让我这样呢?”
第1634章 病情加重了!
“为什么,我、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要受到比死还要残酷的惩罚?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去,却让我这样呢?”
闭眼靠在墙上的柴慕容,脑海中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张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应该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来形容吧?
假如非得找个词语的话,那么’恐怖‘这个词汇,都要比真实情况要好很多倍!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柴慕容用让杜鹃都泣血的音调,把这几个字说了足有一百遍后,才忽然睁眼看:“呀,我怎么顾着在这儿埋怨,却忘记让医生诊断一下了?”
“对,对,我得去看医生,也许只是皮肤过敏的小症状呢!”
说到这儿后,柴慕容脚步踉跄的快步走出了洗手间,来到了门前,伸手抓住门把时却又摇着头的说:“不行,不行,就算我得去看医生,可也不能出去。”
“冷静,柴慕容,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慌,这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不是吗?”
强迫自己必需冷静的柴慕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走到脸盆前,捧起凉水的洗了几把脸,用白毛巾轻轻擦干后,坐在了椅子上摸起电话,拨通了孙大夫(柴慕容的专职医生)的电话:“孙大夫,你一个人来我这儿一趟。记住,是你一个人来。”
做为柴慕容的专职医生,孙大夫绝对算是华夏杏林(医学界)的好手,为了确保大官人的身体安康,她是带领了一个专家小组随行来玛雅新城的。
在来到玛雅新城后的这些天内,孙大夫定期都会为柴慕容检查身体,就在昨天下午时还细致的检查了一遍,并得出了比较乐观的诊断。
所以呢,当孙大夫听到柴慕容让她一个人过来时,心中就有些奇怪,但却什么也没有问,就立即赶了过来。
孙大夫在前些天的时候,就知道柴慕容是一个人居住了,为此还费了许多口舌,告诉她要尽量保持乐观的心态,多和别人交流一下。
不过柴慕容对孙大夫的提议,却是不置可否的,她也没办法,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孙大夫来到柴慕容的住所门前后,敲响了门:“柴董,我是孙丽音。”
“进来吧,门没有反锁。”柴慕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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