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行吗?你不是最擅长风水玄学吗?俺还记得当初你拿着符纸在村里到处晃悠,专门给小姑娘看病,什么月经不调的你都能治,你别跟俺说让你重新选个风水宝地你办不到。”赛貂蝉说。
“咳咳,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如今贫道早已改邪归正了,提那些事做什么。”郝春杰尴尬的笑了笑。
当初郝春杰在老家可是个抢手货,各种大姑娘小媳妇的都乐意找他看病,谁家有个病啊灾的,直接写张符。
“说真的,你到底想不想帮忙?”赛貂蝉问郝春杰。
“我当然帮,只是这周怕是不行了,我要紧的事情太多,下周周一吧,如果你觉得可的话,就等等。”郝春杰对赛貂蝉说。
“那行,我可以等,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跟俺们普通人不一样了,真的忙得很。”赛貂蝉说。
“这几天你先住在酒店,待会儿我让人去定个房间。”郝春杰说。
他想着,赛貂蝉是他的发小,也是好朋友,这点忙他还是要帮的。
虽然他家的房子足够大,但是他绝对不能让赛貂蝉住进别墅。
别墅里已经有几个难缠的小妖精了,可不能再添一个小妖精进来。
如果赛貂蝉性格温柔、乖巧懂事也就罢了,可是她根本就是个性格泼辣的女子,当初在村里是村霸,是个不好惹的人,郝春杰最担心的就是她耍无赖。
刘雨桐吃过她的亏,那次去郝春杰老家,就是差点被赛貂蝉带着村民把她给玷污了。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因为环境的原因,养成了赛貂蝉蛮横霸道的性格。
而且别墅里有菲菲、雨轩,还有小师妹和女鬼老婆范小柔,如果赛貂蝉真的住进去了肯定要出大事!
就这样,郝春杰在内心中盘算着。
但是,接下来赛貂蝉的一句话,让郝春杰心中一惊。
“纯洁,俺不住酒店,住酒店还要花钱,多浪费啊,俺直接去你家里住吧,你把家里收拾干净。”赛貂蝉说着,就走过来挽住郝春杰的胳膊。
不仅如此,赛貂蝉还对郝春杰眉来眼去的。
郝春杰见到此情此景,一脑子黑线。
他觉得自己桃花运也太好了些,真是各色美女都使劲往他身上靠啊,就连赛貂蝉这样的村姑,也要来凑热闹。
不过郝春杰对赛貂蝉可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发小,也就是说郝春杰对赛貂蝉没有感觉。
“貂蝉,就住酒店吧,我家还在装修。”郝春杰对赛貂蝉说。
“刚刚装修?那好吧。”赛貂蝉笑吟吟的说。
随后,郝春杰带着赛貂蝉去酒店吃了饭,然后又去茶馆喝了茶,也算是尽到地主之谊了。
虽然是下周一要去老家给赛貂蝉亡故的父亲开棺,但是郝春杰也要做些准备才行。
他搞来了些上等的檀香,还有生犀,另外还有糯米、狗血之类的,也带了点,另外还有牛眼泪也弄了点。
虽然郝春杰的天眼可照邪魅,但那是因为没有遇到等级高的厉鬼。
鬼也分等级,是按照颜色来划分,分别是灰色、白色、黄色、黑色、红色、青色来分,通俗点讲,颜色就是笼罩在鬼身上的鬼气。
有种说法是红衣女鬼最凶,其实青面鬼更加可怕,而这里的红色并不是指衣服的颜色,而是笼罩在鬼身的鬼气。
之前郝春杰接单所遇到的鬼,都是普通鬼,可以用眉心的天眼令其现出原形,但是遇到高级别的鬼魂,就很难说了。
从郝春杰入行以来,还真没有遇到心怀鬼胎的厉鬼,他遇到的鬼都是可爱的,甚至比较容易相处。
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鬼都是好鬼,前段时间骚老道师叔也曾提醒过郝春杰,不要以为所有的鬼都是朋友都是顾客,其实鬼跟人一样,也有好坏之分。
而且郝春杰遇到的那些鬼,都是有求于他,所以没有对他产生敌意,但这也只是在北城,离开北城就不好说了,正如骚老道师叔所说,北城有我们这些术士镇压,一般的鬼都不敢造次。
但是京都呢?那么大的一座城市,底蕴深厚,神秘的力量也多,还真不是想象的那般一片祥和。
准备好了家伙,郝春杰又带上好色师父留给他的那把桃木剑,再揣上几张符纸,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
周一的时候,郝春杰开着一辆路虎,带着赛貂蝉回到老家,村子里几乎没变样,还是一年前的样子,崎岖的山路,低矮的房屋。
不过景色真心不错,乡下的空气真的很新鲜。
一路上,赛貂蝉都跟郝春杰聊天,东扯西扯,她看郝春杰时的那个眼神,十分魅惑,勾魂夺魄,似乎要吃了郝春杰一样。
郝春杰也没觉得有什么蹊跷,他觉得应该是好久没见面,太想念的原因。
终于到了赛貂蝉的家,家里收拾的还算不错,挺干净的。
郝春杰拿出卦书,推演了一下日子,选个适宜的日子来给赛貂蝉的父亲迁坟。
他算了算,明天正好是天赦日。
天赦日,生育万物,乃天帝赦免众生罪过的吉日,最利于消灾化煞,祈福祈寿,可以迁坟。
晚上,吃过晚饭,郝春杰收拾了一下,就决定休息了。
赛貂蝉家是农村的低矮老旧房屋,屋里都是老鼠洞,坐在屋里,还能听到老鼠吱吱在叫。
赛貂蝉打来一盆黑色的洗脚水,黑得像是墨水。她放在郝春杰身边,郝春杰微微皱眉,他心想这个赛貂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贤惠了。
“貂蝉,这盆子里的水怎么是黑色的?还有,这什么问道啊?这么腥。”郝春杰捏了捏鼻子。
“这是一种草药,以后你可别说你是山里出来的,这种药草都不认识。”赛貂蝉说。
“我还真不认识。”郝春杰说。
“别管认识不认识了,我来给你洗脚吧,这种草药泡脚可好了,舒筋活血,真的好。”正说着,赛貂蝉就要去给郝春杰脱鞋子。
郝春杰挪了挪脚,拒绝了赛貂蝉,他说:“还是别了,这草药的味道我受不了。”
“好吧。”赛貂蝉说完,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赛貂蝉又回来了,她来到屋子里,给郝春杰铺床,还笑吟吟的开玩笑说,要今晚就陪郝春杰,还要和他一个房间一个床,给她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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