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猪。
三头猪。
……
整整一屋子的猪。
整个三楼,全都是绿毛瘟猪,像是肉蛆一般,一个接一个的从角落里钻出来。
郝春杰眼神当中,满是震惊之色。
真特么怀疑是近了猪笼了。
那个猪头怪,冲着郝春杰咧嘴冷笑:“小子,我早就说过,既来之,则安之,今夜你将葬身鬼楼!”
“是什么?”郝春杰手指掐诀,一声轻啸。
“斩!”
木剑郁垒刷的一下飞了出去,斩鬼剑法,斩杀恶鬼,荡尽邪魔。
别看郁垒剑是一把桃木剑,但是用起来毫不含糊,甚至比普通的金属制剑还要锋利许多。
更关键的是这是一把辟邪斩鬼剑,是天门的传世宝剑。
一声声凄厉吼叫,一头头绿毛瘟猪倒在郝春杰面前。
但是绿毛瘟猪的数量还在增加,并且源源不断的从角落里冒出来。
那头猪头怪放声吼叫,似乎在指挥自己的子孙战斗。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是走江湖的骗子!”
回!
郁垒剑重新回到郝春杰手上,并落在他的掌心,他右手拿剑,左手食指往郁垒剑上轻轻一擦,几滴鲜血抹在剑身上。
天门传人的血,更能辟邪荡魔。
嗖!
染了郝春杰鲜血的郁垒剑,一下子变得通红无比,像是一把刚从铸剑炉中取出来的剑胎。
而这时,那头骚猪又开口说话了,大半张猪嘴都烂的不成样子,“小子,你已经中了我的迷香,就是你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清香,几秒过后,你将中尸毒发作。呵呵,姜还是老的辣,你小子还不够格,怎么说我也活了一百多年了,还斗不过你?”
骚猪很是得意,他的“小兵”们,还在源源不断的朝郝春杰扑咬过来。
郝春杰沉着冷静,将一张符纸取出,“吹什么牛逼,这点伎俩根本入不了本天师的法眼!”
当初在灵华古寺,郝春杰已经吃了魔僧的亏,这次他不会再吃第二次亏,他口袋里除了符纸之外,就是秘制的黑糯米,专克尸毒。
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事先的经验,这次郝春杰不会再中招。
眨眼之间,郝春杰将取出来的那张符纸屈指一弹。
嗖!
瞬间。
从符纸里跳出来十多个人。
这些人,正是牛耿天派出去对付他的人,只不过被他用傀儡咒控制。
虽然这些人的战斗力都不怎样,但总好过没有帮手,关键时刻也能有点用处。
郝春杰手持郁垒剑,再次投入到战斗当中。
擒贼先擒王,先把那个骚猪斩了,剩下的这些小怪,就好办了。
骚猪见郝春杰尸毒并没有发作,反而持剑斩来,不像是中尸毒的样子,他大感震惊!
“你怎么没有中我的尸毒?”骚猪扑过来就咬。
“去你妈个巴子的吧,本天师会中你的尸毒?真当本天师是骗钱的算命瞎子了!”
郝春杰一剑斩了过去,骚猪也快速一躲,郁垒剑将骚猪的一只猪耳朵切掉,黄红色的脓水流淌出来,极其的恶心。
骚猪疼得乱蹦乱跳,肥硕的身体撞击在铁楼的墙壁上,发出咚咚咚咚咚沉闷的响声。
“去!”
郝春杰手指掐诀,意念咒术运用到极致。
通体火红的郁垒剑,杀气腾腾,飞快斩向失控的骚猪。
嗤啦!
这一剑飞过,骚猪的肚子直接被洞穿,恶心的尸水哗啦啦啦流淌出来。
那味道,简直了,保证闻到之后一年之内也别特么想吃臭豆腐。
虽然被洞穿了胸口,但是骚猪并没有死,而是紧紧的抱住插在腹部的郁垒剑剑身,紧紧的抱住不放。
这一刻,郝春杰眉头一皱,没想到这骚猪竟然跟他玩这一手。
“回!”
郝春杰手指掐诀,运用意念咒术,拼命的召郁垒剑飞回来。
听到郝春杰的呼唤,郁垒剑的剑柄嗡嗡嗡摇晃。
但是骚猪用的力气也很大,它死死的抱住剑身,不让郁垒剑飞出去。
既然无法将剑收回,那就一往无前!
“斩鬼剑,给我转!”
郝春杰右手手掌,伸向前方,用尽力气,催动郁垒剑转动。
嗤啦!
猪肚子被切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并且郁垒剑的剑身也在缓缓转动。
嗤啦!
骚猪的猪蹄子都被拧成麻花了,已经快被拧断。
“再转!”
咔嚓!
骚猪的猪蹄子被切断,紧接着,它的猪肚子也出现了一个碗口粗细的血洞口。
斩草必除根!
郁垒剑还未停下,还在转动。
骚猪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张开烂乎乎的臭猪嘴,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吼叫。
噗!
骚猪化为血块,溅了一整个墙。
郝春杰飞快倒退,生怕被溅了一身血水。
最终,他终于用郁垒剑结束了这场战斗,另外随着本体的灭亡,那无数个绿毛瘟猪也随之灰飞烟灭。
他操控的那些人,也只剩下三个,其余的都被绿毛瘟猪给啃的血肉模糊。
“真特娘恶心!”
郝春杰极度反胃,这样的战斗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也许,未来几年之内,他都不会再想吃猪肉了,尼玛一看到猪肉,就会响起今夜的这场极其恶心反胃的一战。
三楼的看守者已经被灭,接下来,还要去四楼。
这座诡异的铁楼,共有七层,距离顶楼的秘密已经不远了。
但是随着楼层的增高,看守者的实力也会越来越强。
必须要小心行事,他现在面临的不是普通凡人,而是一个个极其邪乎的鬼物。
“你们三个,上去探探路。”
郝春杰命令那余下的三个人,先去三楼看看,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也能给他个提醒。
一声命令之下,那三个人便像是僵尸一般,蹦蹦跳跳的上楼了。
郝春杰握着郁垒剑,先伺候着,万一突然冲出来个鬼物,就给它一剑。
片刻之后。
滋滋!滋滋!滋滋!
几条残肢断臂,被从四楼抛下,鲜血狂喷,还有几只手掌,抽筋一样的蹦跶。
这一幕,让郝春杰脊背生寒。
惨!
太惨了!
刚刚上去的这三个人,也就十秒钟而已,就只剩下了几只残缺不堪的肢体。
这四楼上,特娘的究竟有什么邪乎的怪物!
就在这时,郝春杰头皮发麻。
他看到楼梯拐角处,站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鬼,还穿着大红棉袄。
更吓人的是这个女鬼她没有脸,怀中抱着一根血淋漓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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