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老妖婆带给他的影响,并不是潜在的,或许他知道清楚更多的事情,又或者他在无形中,真的对老妖婆动情了……
一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改变不了太多,但也能出现不少变化,王栋虽然不多说什么,但我察觉他对我始终有些躲闪,可能是因为银镜消失,他心有芥蒂,也可能是他记得上次对我动手的事情,不好意思面对我。
一周的时间,前几天王栋还是挺闹腾,我不得不让小鬼头不停让他睡觉,这段时间过来,他慢慢缓过来一些,脸色至少看上去不那么难看了,同手同脚的毛病也好起来了。
慕容烟说那邪术叫‘同心缔’,老妖婆迟迟达不到目的,无法彻底控制王栋,只能不断加大力量,因此出现身体方面副作用也是有可能的。
我为此很感动,王栋这吊毛,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有这兄弟,我这辈子是值了。
他躲着我,我凑他近点不就行了?然而这货对于我的殷勤,并不领情,成天骂老子恶心、肉麻,等一周时间下来,我见他脸色好些了,特意给他花了不少钱买了壮阳补肾的药,这吊毛见到脸色瞬间就绿了,开始怀疑我居心不良,对他起了歪脑筋。
我愤慨,威胁他要是不吃,老子就要揍人了,这吊毛都快被吸干了,走路都打摆子,见我说的认真,有点儿心虚,还是乖乖按时吃药,身体也逐渐开始好转起来。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老妖婆迟迟不现身,让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她跟我连斗两次失利,有些心虚,不敢找我麻烦了?
老妖婆不出来,我又不敢立即回家,担心她丧心病狂的找王栋发泄,王栋要是有个好歹,我这一辈子良心都会过不去,从一开始的畏惧,到现在老妖婆不现身,我心难安的转变过程,连我都觉得奇怪。
看王栋身体逐渐好转,却还是有点无精打采,我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当天约了几个哥们,准备去夜、店带王栋去放松下。
很久不来这地方了,其他几个哥们玩的挺开,略有醉意后,几个结过婚的哥们,眼珠子都忍不住在穿着暴露的妹子身上乱瞄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唯独王栋有些闷不做声,似乎有些闷闷不乐,沉默着在一边喝闷酒,这家伙本来就长得挺帅,平时又能说会道,所以很招女孩喜欢,这会儿他沉默寡言,眼中带着淡淡的忧郁,前段时间身体的损耗,还没有弥补起来,暗淡的灯光下,看上去不免有些颓废哀伤。
我跟几个哥们很无语的发现,不远处有几个挺正的妹子,不时朝王栋这吊毛投来注目礼。
也不知道是母性泛滥了,还是欲火升腾了,这吊毛默不作声喝酒,还没去泡妞,人家居然打他主意了,我们正无语着呢,一服务生就凑了过来,在我们面前放了打啤酒,跟王栋说,那边一个妞请的。
王栋木然点点头,一脸酷酷的欠揍表情,几个哥们怪叫起来,边朝王栋骂咧,边分散抢走啤酒,显然想一瓶不留,恶心下王栋和送酒的妹子。
我毫不手软抓来一瓶,正要喝,忽然感觉肚子有点疼,好像喝凉的喝太猛了,赶忙放下瓶子,朝卫生间赶去。
等回来后,看到桌子空荡荡的,酒居然全被这些吊毛喝完了,我骂咧几句,王栋喝掉杯里的酒,有些索然无味的说,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了。
其他几人闻言愕然,面面相觑,看那表情就知道是在说,这吊毛转性了,居然不喜欢这种地方了?
唯有我心头一跳,心里犯嘀咕,这货该不是真对那老妖婆动情了吧?
今天来之前,就已经给哥几个通过气,主要是为了带王栋来放松,他既然说了,其他人自然也没意见,我们立马转移阵地,找了家饭馆要了个安静的包间,饭桌上几个哥们多倾向于调节王栋的情绪,其次几人不免唏嘘,毕竟我随时都可能回老家去,这要以后再想见面,的确就不易了,毕竟都有自己的工作,想再聚都困难。
酒差不多到位了,王栋的精神看上去也好了不少,毕竟那么多哥们劝着,他平时又没心没肺的,恢复能力自然也强。
我们一共五个人,喝到最后,我发现除了我和王栋,其他几个哥们,都在拼命喝水,好像是酒喝多了口渴,包间服务员小妹不停给几人加水,后来见一壶水刚上来,就被三人分了,而后再要,直接就开始整壶朝包厢提了。
不光是我,王栋都看出不对劲了,他奇怪看我眼,我不由皱起眉头,有那么渴吗?这么喝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刚才有个女的送的酒,你喝没有?”我皱眉问。
“没,都被他们喝了。”王栋摇头。
“他们中蛊了。”慕容烟的声音在我心头响起,我一怔,豁然站起,妈的,老妖婆来了!
真要被下蛊了,肯定是在夜、店的时候,有人给王栋送了酒,却没有露面,八成是老妖婆跟上我们,送酒肯定思量过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喝,可以直接一网打尽。
只是估计老妖婆想破脑袋也没料到,我忽然肚子疼,一直被她缠着的王栋,也没喝到她的酒,最后这些被她动了手脚的酒,全被其他人给喝掉了。
三人越喝越急,一杯杯水下肚,眼见额头都开始冒汗,还是无法止渴,连上厕所都有些顾不上的架势,我有些急了,赶紧捂着嘴低声问慕容烟怎么办。
“要些生蒜弄碎和水里给他们灌下去,有雄黄最好,先临时处理下。”
仨哥们这喝水架势,把服务员也给吓到了,妹子一脸惊恐,呆立原地,愣愣看着三人猛灌水,我赶紧叫她弄点生蒜来,忽然想起这饭馆也做药膳,就问她这里有没雄黄?
妹子不安说不知道,要去后厨看看,我急眼,说雄黄酒也行,不想慕容烟立即阻止我说,雄黄酒不行,酒里中蛊比食物里中蛊要难处理,要是之前直接喝的雄黄酒,老妖婆下蛊都没办法,但已经中蛊就只能用雄黄,雄黄酒的话可能会起副作用。
慕容烟无奈说,她对蛊了解并不深,只是大致知道怎么压制破除,蛊的种类很多,不是对此很了解的蛊婆,一般人很难了解全部破蛊毒的方法。
眼下之际,只能先试试再说,解决不了的话,只能先抓住老妖婆再说了。
我催服务员快去后厨看看,我多出点钱买也行,妹子连忙点头,匆匆离去,不大会儿,她就拿来了生蒜,运气很不错,这家饭馆有做药膳,也有雄黄酒,店面里还有些雄黄。
赶忙拿生蒜和雄黄兑水,让三人喝下去,三人喝的时候,脸色极为痛苦,喝了一点竟然立马吐了出来,跟我说这东西不知道为啥,闻着就浑身难受,根本咽不下去。
“!捏着鼻子灌啊,难受也喝下去!”
我急了,连连催促,他们不明所以,口渴难耐,我又催的急,最后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齐齐把水灌下。
喝下去没多久,他们似乎没那么渴了,也不灌水了,只是可能之前喝得太多,脸色有些泛白,不知道是不是脱水了,随后沈昂忽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骂娘,嚷嚷着肚子疼,一溜烟就跑向厕所去了,另外两人前后等了不到两分钟,全都脸色发绿的朝厕所跑,那模样仿佛急的身后有人跟着催命似得。
“怎么回事?!”王栋脸色难看的盯着我问,我怕他知道老妖婆的事情会心里不舒服,含糊说了句没事,就立马跑出门四处寻找,因为我担心光是雄黄和蒜搞不定。
毕竟慕容烟也说了没把握,得先试试能不能找到老妖婆才行,转了圈,没发现老妖婆的踪迹,我无奈折回,有些心烦的在厕所门口等着,生怕三人出意外,同时心里暗骂,这老妖婆还真TM邪门,竟然无声无息就让人中招,别人给的东西果然不能碰!
不大会,厕所里忽然传出一片惊叫声,一边的王栋听到,正想进去看看,我拦住他,声音是三个哥们的,听着虽然惊慌,但不是痛苦,估计是被什么吓到了,而不是遇到危险。
这声音反倒让我放松了一些,不大会儿,刘尧跌跌撞撞从厕所冲出来,满脸大汗,见到我和王栋,就忍不住叫了起来,一阵语无伦次后,我才搞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货说刚喝完给他弄的东西,就肚子疼,进厕所险些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掉,就好悬没直接喷出来。
刘尧在厕所顿了十分钟,险些没把自己给拉虚脱,要冲马桶的时候,低头一看,没把他吓的险些又尿出来,黏糊在一起的热翔里,竟然有些许碎肉,还有小指粗细的蛇在热翔上乱蹦,这可全是他拉出来的,这就意味了之前这些小蛇在他肚子里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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