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王大怒,斥责赵乾不守信用,说话如放屁。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是犬戎王家宴。
陈灯在饭桌上,听他这么骂自己名义上的“爸”,嘴角抽了抽,不知该作何表情。
【一般情况下】系统在他脑袋中说,【按照电影剧情的走向,一方毁约之后,另一方便该杀人质了。】
陈灯:【......】
【不......不会吧】陈灯有些慌了,【我要不要现在表个忠心。】
系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卖父求荣吗?】
陈灯委屈道:【那不是我‘父’啊啊啊。】
陈灯被系统搞得紧张,只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人发现了,当成发泄口。
系统还在吓唬他,陈灯拿起面前茶杯时,系统阴涔涔道:【当心有毒!】
“啊!”陈灯一个激灵,茶杯打翻在地,整桌的人都看向了他。
陈灯:【......】
系统:【......】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吗?】系统讪讪地说。
【你是人吗!】陈灯绝望道,惴惴地抬起头,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容雅担心地看着他,问:“琢儿,可是有哪里不适?”
陈灯眼皮一跳,讪讪摇头,道:“回母亲,没......没有哪里不适。”
容雅不放心地说:“那怎脸这般白?”
说着,以询问地眼神看相荆钊野。
荆钊野正欲回,一旁的荆钊鹤却突然“咯咯”笑了两声,道:“倒是忘了二王妃是北国来的了,怕是刚刚听了父王的话,身体才有些不适吧。”
这话颇负深意,意有所指。
此话一出,桌子上立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荆钊鹤看着陈灯,嘴角虽然勾着,但这眼神怎么都算不上友好。
陈灯与他从无过节,他知道,荆钊鹤如此做,只是气愤荆钊野一回来就能掌握犬戎的兵权。
犬戎王冷哼一声,吓得陈灯一个激灵,正要说话,只听耳旁荆钊野道:“大哥说笑了,琢儿已是我妻,自然便是我犬戎之人,北国的一切与他自是毫无关系。”
“至于身子不适”,他看向容雅的方向,诚恳道,“这个要怪儿子。”
容雅疑惑地看着他。
荆钊野淡淡道:“儿子与琢儿新婚燕尔,难免情难自禁,这几日,确是有些累着他了。”
容雅:“......”
荆钊鹤:“......”
这次陈灯没有喝水,都被他呛地忍不住咳了起来。
这人,怎能将那床底间之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荆钊野倒也的确没说谎。
容雅尴尬地咳了两声,看向犬戎王。
犬戎王只是淡淡看了荆钊野一眼,沉声道:“男儿血气方刚本是正常,但大丈夫行事,需得知道节制。”
“更何况大战在即,更不可耽溺于儿女情长。”
荆钊野不卑不亢道:“关于迎战北国一应事宜,儿子半月前便已经命哲焱暗自筹备,父王大可放心。”
犬戎王道:“你做事,我自来是放心的,来咱们一起喝一杯,预祝我儿首战大捷。”
众人举杯痛饮,关于陈灯一事便被荆钊野这么四两拨千斤地拨过去了。
虽说战争在即,但犬戎这些年在荆钊野的带领下,意气风发,气势空前。
因此席间的氛围并未因为战争而显得紧张,反倒热闹非凡。
唯有荆钊鹤的神色在一团阴暗中,喜怒难辨。
他看着荆钊野春风得意的样子,眸中划过一丝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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