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灶飘香之农家妃-第450章 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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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真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否则,丑丫说的话,他怎么每一句都听懂了,可每一句后面的意思,却都想不明白。

    “你等会,我去找和琦。”

    “算了吧,你和和琦哥都出来,谁守王爷啊?天不早了,我头疼的厉害,先回去睡了。”

    卫真眼睁睁看着丑丫憋着长长的一口气,把整壶梅子酒都喝光,很想拉下天上月亮来照一照丑丫的脸。

    “你是醉了吗?”卫真试探问道。

    丑丫晃悠悠起身,软绵绵摆手:“这甜丝丝的东西,怎么会醉?我困了,回去了。”

    几次踩了裙摆险些跌倒,卫真要搀死活不让。

    “你这醉猫再晃荡两步,整个院子都知道我拉你出去喝酒了!”卫真像母鸡护小鸡似得,张开双臂护在丑丫身后。

    越是小心迈步,腿脚越是不听话,眼看慕容云鹤房里亮了灯光,丑丫晃悠悠回头:“嘘,别吵。”

    “明日去接花花回来。”

    慕容云鹤冰凉的声音从窗内传来。

    “好啊好啊,太好了,我都要想死她了,也不知道她手上的伤都好了没有……”丑丫乐颠颠蹦跳,前一秒的谨慎小心,此刻全是卫真的幻觉。

    “姑奶奶,你回房吧!”

    “卫真哥,刚才那酒真好喝,你还有吗?”

    卫真想去捂丑丫的嘴,刚伸手,便见慕容云鹤站在窗内看着。

    背着主子爷出去喝酒。

    还带着后院的厨娘。

    喝的还是表小姐的梅子酒。

    卫真堵不住丑丫的嘴,急的快哭出来了:“……亲娘,祖宗奶奶!您老回房去吧!”

    丑丫早醉的天地颠倒,明明眼皮都沉甸甸睁不开,嘴里要说的话倒还没忘:“那你下回还给我喝这个酒吗?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下巴上有黑痣的奴才去哪里了呢!你还没说呢?”

    “让奴才给她弄碗醒酒汤。”

    慕容云鹤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把乱晃悠的丑丫抱走的,卫真全没看清。

    被抱进屋的丑丫,本来就眼皮沉重醉得天旋地转,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不及尖叫,便已被撩在窗下小塌上。

    “闭眼!闭嘴!睡觉!”

    “你……”丑丫还没睁眼便被慕容云鹤吼,刚张嘴要说什么,便被他的大手捂住嘴:“闭嘴!再说话把你舌头割掉。”

    呼……

    丑丫两眼瞪得老大,两只小手猫爪似得抱住慕容云鹤的手腕:“呜……”

    消瘦脸颊藏在慕容云鹤的掌心,呜呜哭声,从指缝钻进慕容云鹤颤动着的五脏六腑。

    鼻涕,眼泪,口水,全粘在那只僵硬的大手。

    和琦呆立哑然。

    “别哭,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睡吧,我守着你呢。”

    慕容云鹤温声低头,任凭丑丫抱着他的手大哭。

    “卫真哪里会做醒酒汤,我还是去看看吧……”聪明的和琦,做贼似得逃了。

    “听话,快睡吧。”

    温柔体贴的慕容云鹤,全当尚未走远的和琦是个聋子瞎子。

    卫真真的在做解酒汤。

    两大碗,卫真一碗,和琦一碗,当宵夜给喝了个干净。

    喝完了解酒汤,卫真晃晃脑袋,把丑丫在木料堆上说的话仔细告诉了和琦。

    “卫真,你绝不觉得咱们王爷对丑丫……”

    “对丑丫怎么?”

    分明仲夏时节,和琦却打了个冷颤:“没什么。”

    和琦让卫真先回房去歇着,自己则等卫真回房熄灯之后,才随便在慕容云鹤房外斜倚发呆。

    月色沉静,半开着的窗里,听不到半点声响。

    桌上一盏八宝莲花灯,光线昏黄,照着垂手而立的慕容云鹤,以及眼角带泪熟睡着的丑丫。

    在她的嘴上,还盖着慕容云鹤的大手。

    从和琦出去后,这只僵硬的大手便柔软下来。

    “该接花花回来陪她了。”慕容云鹤举目望月,幻想不出花花被接到这里后,陈恒会是什么反应。或者,若有今日这紧急之事,花花会是什么反应?

    “好媳妇,还是咱们俩甘苦与共吧。等咱们的日子过稳当了,再接花花回来享福。”慕容云鹤把心声化作柔情,轻抚在丑丫光滑的额头。

    寿石谷,小木屋外。

    花花刚与陈恒大吵过,此刻能被紧紧拥抱着。

    “不管你是陈家的侍卫,还是王爷的奴才,你要替他们哄骗我说什么,那是你的职责,我可以不怪你,可你……可你为什么……你……”花花哭得哽咽难言,掉了指甲的手指,不停的扯着陈恒的衣裳,想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花花越是哭,陈恒就越是慌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若再骗你,天打五雷轰,断手断脚,死无全尸……”

    “不要!我不要你死!我都说了不怪你了,我只是……”只是让他别再骗我吗?他是侍卫奴才,主子吩咐什么,不就得做什么吗?难道要他为了我被主子打罚吗?这陈家是人吃人的地方,随便做错点什么小事都要被打死,他若不能完成主子的吩咐,可要怎么交差啊?花花心乱如麻,原本的怨气顿然消散:“我只想你好好的。”

    “花花!”陈恒从商多年,宫廷内外也时常游走,天下各种风情的女子,他几乎全看遍了。

    可如花花这般单纯如夏虫如冬雪般的女子,真是令他怜爱难停。

    不堪盈握的纤弱腰身,被揽抱在怀中无法挣扎,因哭泣而起伏的胸口,每一次贴合在衣襟,都牵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鬼使神差,他的唇齿印上了她的柔唇。

    轻轻柔柔,仿佛那是绝世瑰宝,稍稍碰触便会损毁。

    “花花,做我的女人好不好?”陈恒亲吻着,模糊的问着。

    花花闭着眼,双唇与身子都在发颤:“我是罪奴。”

    “你想做我的女人吗?”

    陈恒的嘴每动一动,花花的身子便颤三颤:“罪奴不能婚配的。”

    “我没来的时候你想我吗?”

    “我梦见你被野兽盯上了,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一问一答间,两个胡乱拥抱着的人,已从井台上跌坐在地上。

    院外林丛里,悄悄守着的侍卫有些为难,不知是该马上现身,还是继续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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