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夜御廷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身形略显踉跄的避开那些飞射而来的长箭,听她这话,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都这个关头了,她还能说风凉话。
凤雪衣闻言更是笑容满面,举起右手,“请求动手。”眸光却是瞟向某处方向,手摇啊摇。
夜御廷眉心狠狠一突,粗鲁的拉下她的手紧箍在怀里,恶声恶气道,“再废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说着,脚下又是几个腾挪,身影没入窄巷,疾速往前奔去。
那一群黑衣人眼见失去了目标,立即背弓箭在背上,快速追去。
凤雪衣安然的躺在夜御廷怀里,凤眸低垂,心中默数,‘1、2、3、4、5……21个人’。,随即长睫掀起,作出一副可怜相,“把我扔出去吧,我还不想死啊!”
“你给我闭嘴!”夜御廷被气的七窍生烟,这一声吼,又牵动伤口,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低头怒瞪装无辜,却笑得一脸悠闲的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哎呦,别生气嘛,逗你玩呢!”凤雪衣俏皮的吐吐舌头,“再不走,人家可就追上来了啊!”
那疾速的破风声和里面夹杂的人的喘息声,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呐!他即使是受重伤也能避开那强劲的箭矢,那就代表他的功夫还在她正常水平之上,她都能听到,他自然是没问题的。
果然,夜御廷脸色突的一变,眸中厉色顿敛,拔足狂奔。
出长巷,前方道路顿时开阔,月隐云中,因是深夜,行人甚少。
夜御廷在一栋楼前停下,抬头望一眼那彩绸飘舞的一排排房间,咬了咬牙,足尖轻点,纵身而上。
“喂喂喂,你到现在不会还想着喝花酒吧!”眼看着离那房间越来越近,凤雪衣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微张小嘴,这可是青楼啊!
“闭嘴!”夜御廷脸上浮现一抹羞赧,脚下却未停,窜进那房间内,此刻那床榻上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颠鸾倒凤,见有陌生人进来,女子吓得尖叫一声,二人急急分开。
夜御廷却不给他们逃的时间,将凤雪衣往床上一丢,重朝二人后脖颈击去,二人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双双晕了过去。
“你该不会是想--?”凤雪衣坐在床榻,眼看着他把两人一个个的往床底下塞,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当机立断从床榻跳了下来。
外面那破风声越来越近,夜御廷眸色越发的暗沉,长臂一捞,手滑到她的襟口,那薄薄的蓝色纱裙顿时碎裂,凤雪衣眉心冷挑,耳朵动了动,下一秒却被他一个倾身覆在榻上。
又几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粉色纱帐拉下,两具躯体,赤果果相见。
他的唇紧紧的覆在她唇瓣,唇齿交缠,大手不甚熟练的滑过她柔软娇躯,落在那绵柔的柳腰上,轻轻摩挲,迷离的眼眸淡扫过她身下的三千青丝,身体的那一处,瞬间一热。
这一热,可把凤雪衣给惊醒了,凤眸瞪大,心里顿时叫苦,这可是他挑起火的,要是待会儿那些黑衣人到了,他一个忍耐不住,正好破了她的身子,不就悲剧大发了吗?
前世和今生的初夜,她可不想给人现场直播啊!
正想着要不要干脆的一掌劈晕他算了,身上却顿时一阵酥麻,娇躯微微一颤,却惊见他伏在他胸前,薄唇覆在那樱红的顶端,她的脸顿时一红,想推开他,手却绵软的生不出半点力气来。
夜御廷迷醉的吮吸那樱红顶端,手下娇躯柔若无骨,雪肤如上等丝绸一般滑腻,平日那令人醒神的淡淡药香,却像那催情的轻羽,轻轻撩拨他最敏感的那一根神经。
他不满足于这些,还想要更多。
他的身份是尊贵的皇子,人伦之礼自有人调教,宫里,像他这般年纪的皇子即使没有正妃,也有了几房姬妾,只有他是孑然一身。这三年来,宫里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希望攀龙附凤的、兄弟安排的别有用心的女子里清纯、冷艳、妖冶、各类燕瘦环肥都有,他却一个都没碰过。
母妃对他这样的情形大感诧异,特意让御医悄悄给他看,却是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当然,这等私事是不足以与外人道,加上他身处的是那样一个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的环境,他也没那个时间孜孜不倦的思索这个问题,就这么一直搁置了下去。
直到此刻--她在他的身下,宛如睡莲绽放。他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才明白,并非是他不喜欢女子,而是那些女子都不是他最渴望的--她。
抬起的眼眸炽热而迷离,声音因压抑而沙哑,“灵儿,我想要你。”
身与心,都要。
迎着他迷醉的眼神,她娇喘吁吁,却是咬牙切齿的怒瞪他,“夜御廷,你居然点我麻穴。”
“好不好?”他祈求的望着她,少女粉颊泛红,呵气如兰,眸如烈火,几乎瞬间将他的神智尽数席卷,体内的血液随之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她、要她。
感觉到那已经挤到大腿根部的灼热,覆在身上的躯体越来越热,凤雪衣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任是她诡计多端,聪明远非常人能比,但始终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在他几乎是蛮横的招惹下,她用尽理智也只能稍作抵抗。而现在望着他因动情而越发显得绝艳的容颜,听着那磁性而动听的声音,她纵使不甘,理智却一步步的沦陷……
欲、火焚身的他等不及她的回答,火热的大掌紧扣住她的腰身,胯间灼热就要攻城略池而上--
‘砰’。
门和窗户被大力从外推开,呼号的冷风随着脚步声一起狂猛灌入,床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夜御廷反应极快立即伏下身子,高大的身子将她娇小身躯遮得一丝不漏,长臂一扯,薄被将二人的身体一起覆住。
那些巡查的黑衣人进门便瞥见这一场被迫停止绮丽春色,却都是面无表情进来到处搜寻,橱柜、桌底、屏风后、连最小的凳子底下都不放过。
床榻上的二人都屏住了呼吸,竖着听着他们走向床的方向,凤雪衣唇贴近夜御廷耳侧,悄声道,“你杀还是我杀?”
全神戒备的夜御廷身体一僵,侧过头来,唇刷过她的唇,却见她微展笑靥,眸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森寒,他眉心皱了皱,却是突然冷喝道,“什么人竟然打扰本大爷的好事!”
正在翻箱倒柜的黑衣人们立即停止手上动作,纷纷朝床榻前围拢来,一个看似头领的人走在前面,谨慎的朝纱帘内望了望,却只看见两具贴合的身体,眉心皱了皱,站在离床榻尚有五步远处,“不知阁下是……”
夜御廷冷哼一声,“花无百日红,牡丹花开月亭中!”
凤雪衣忽瞠大眼眸,眸中冷意尽数转为惊愕,那下一句--
“小人无意冒犯青龙圣主,这就告退!”果然,那黑衣人一听这名讳,立即退后三步,身后的尾随者也跟着一起后退,就要行出。
果然!
凤雪衣被雷的那叫一窘窘有神,这事要是传到英明神武,高洁不凡的青龙圣主--红中的耳朵里,就是夜御廷逃到天涯海角,红中都会尾随追击,用手上青龙剑削的把他连渣渣都不剩。
红中的执着和他的剑法一样让人头疼,认定的目标不击杀绝不罢休!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她就看到他为了一个铜板,将那个偷窃的乞丐足足追了四条街,最后那乞丐口吐白沫体力不支瘫倒,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用手不停作揖。
他倒是好,施施然从乞丐怀里掏出铜板,转身的时候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抛给了那乞丐,“本公子不缺钱,但最恨宵小!”
语毕,踱步离去,那叫一悠闲。
凤雪衣看得无语,一向淡漠的五条脸色也铁青,这样极品的怪胎真是少之又少啊!
后来,红中入魉殿,随着功力和剑法的越发提高,这脾气也就越来越广为人知,众人对他都是由敬又怕。不然以他是三圣主里最后入门,年纪又是最小,凭什么稳坐第一的位子?!
凤雪衣扶额哀叹,夜御廷这缺心眼的,什么人不好冒充,偏要冒充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要的红中?!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都宁愿自己动手了!
微偏头望着那一群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盘算着,要是现在着衣追去,解决要多长时间?
夜御廷却是微松了一口气,脸颊深埋进身下人的脖颈边,深吸一口那淡淡药香,缓缓吐出一口积存胸臆已久的气。
就在这时,床底一声女子的尖叫陡然传出--kfYV3CVOqu5RygoNDVhFXY0544y0EtbsXIZTfKfyyR1g+Ur1cdXH7GCVmpCuddGk8hqRX7DlK7FU01inh5M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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